姐姐不要的保送名额,我要了

姐姐不要的保送名额,我要了

零紫玥 著

这本小说姐姐不要的保送名额,我要了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小说主角是傅承砚姜月谢寻,内容丰富,故事简介:拿去他的办公室。门虚掩着,里面传来他和朋友的交谈声。是他的发小,也是研究所的投资人之一,周子昂。周子昂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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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身为贫困生的姐姐甩开保研协议书:「别用你家的特权玷污我的努力!」

    和她一样贫困且是妹妹的我捡起那份协议,小心翼翼递还给学长傅承砚。

    他扫了我一眼说:「你让姜月签,我让你进我的项目组。」姜月怕名额真被我占了,

    便签了字。从此,我们都进了傅家的研究所。不同的是,我是靠通宵做三百页PPT进去的。

    姜月是傅承砚求着她挂个名进去的。多年后她出国联培,我进组核心。

    傅承砚把我当了姐姐的替代品。直到姜月回国。他说:「姜月说她想彻底摆脱过去,所以你,

    最好也消失。」我说:「好。」1.姜月出国的前一晚,

    傅承砚在研究所的顶楼餐厅为她办了场盛大的践行宴。整个项目组的人都来了。

    人人都在恭维她,祝她前程似锦,早日学成归来。她像一只骄傲的孔雀,穿着高定礼服,

    游走在人群中,享受着所有人的瞩目。而我,穿着研究所统一的灰色制服,

    被她使唤着去给大家添酒。「知知,这杯酒空了。」「知知,帮我拿下那边的甜点。」

    「知知,我的披肩好像落在休息室了。」我像个没有感情的陀螺,被她指挥得团团转。

    傅承砚就站在不远处,含笑看着她,眼神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他看到了我的忙碌,

    却视而不见。宴会结束,人群散去。傅承砚开车带我回到他为我们姐妹提供的公寓。三年来,

    我们一直住在这里。或者说,是我和他住在这里。姜月偶尔回来,这里才是她的家。

    车内一路沉默。回到家,他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开始解领带。

    空气里还残留着宴会的酒气和他身上冷冽的木质香。「明天姜月早上九点的飞机,」

    他捏了捏眉心,「她喜欢吃城南那家的小笼包,你早点去买。」我点头。「嗯。」

    他解领带的动作一顿,侧头看我。灯光下,他的侧脸轮廓分明,像是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

    「今晚你去客房睡。」我的心脏像是被人用手捏了一下,闷闷地疼。「为什么?」

    他扯下领带,扔在茶几上,发出一声轻响。「月月不喜欢别人睡她的床。」我愣住了。

    这张床,我睡了三年。原来,它从来都不属于我,和这间公寓一样,只是被暂时借给我使用。

    现在,正主快回来了,我这个替代品就该被清理干净。我没有再说话,

    转身走向那间逼仄的客气,关上了门。将他,和他对姜月的全世界,都隔绝在外。

    2.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坐一个小时的地铁去城南,买回了姜月最爱吃的那家小笼包。

    回到公寓时,傅承砚和姜月正坐在餐桌旁。姜月大概是刚起,穿着可爱的兔子睡衣,

    头发松松地挽着。傅承砚正低头,温柔地替她擦拭嘴角的牛奶渍。画面美好得像一幅画。

    我这个提着小笼包,挤了一路地铁,额前还带着汗珠的人,显得格格不入。

    我将保温盒放在桌上。「包子买回来了,趁热吃。」姜月看都没看我一眼,

    娇嗔地对傅承砚说:「承砚,人家想喝你亲手煮的咖啡嘛。」傅承砚立刻起身。「好,等着。

    」他路过我身边,像是没看见我这个人。我默默地把包子拿回厨房,自己一个人,

    在冰冷的流理台上,吃完了。送走姜月后,研究所的工作变得更加繁忙。

    没有了姜月那个需要时时照顾的「挂名核心」,傅承砚把所有的压力都给了我。

    我成了他真正意义上的全能助理。白天在实验室里处理数据,

    晚上还要替他整理各种会议纪要和项目报告。那天深夜,我终于完成了一份紧急报告,

    拿去他的办公室。门虚掩着,里面传来他和朋友的交谈声。是他的发小,

    也是研究所的投资人之一,周子昂。周子昂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承砚,

    你那个小助理还真是好用,我看她都快住在研究所了。你就不怕把人累坏了?」

    傅承砚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慵懒和散漫。「月月一个人在国外,总是不放心。

    让她妹妹在这儿陪着我,也算是让她安个心。」「再说,姜知这人,」他顿了顿,

    语气带着轻蔑,「听话,做事也利索,用着顺手。还能帮我盯着项目进度,免费的劳动力,

    不用白不用。」周子昂笑得更大声了。「那你可真是个资本家,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等我们的大才女姜月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免费劳动力』?」

    我攥紧了手里的文件夹,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我听见傅承砚的声音,清晰而又残忍。

    「打发掉就是了。一个替代品,还能真留在身边?」文件夹从我手中滑落,砸在地上,

    发出沉闷的响声。里面的谈话声戛然而止。门被猛地拉开。傅承砚站在门口,看到是我,

    脸上的错愕一闪而过,随即恢复了惯常的冷漠。他瞥了一眼地上的文件,又看看我。

    「你都听到了?」3.我弯腰,捡起地上的文件夹,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报告做好了,

    傅总。」我将文件夹递给他,脸上没有表情。傅承砚看着我,眉头紧锁,

    似乎在研究我脸上平静的表象下,到底藏着怎样的波涛汹涌。他没接。「姜知,我……」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下班了。」我打断他,转身就走。手腕却被他一把抓住。

    他的力气很大,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你闹什么脾气?」他声音里带上了几分不耐烦。

    我回头,平静地看着他。「我没有闹。」我的平静,似乎比歇斯底里更让他烦躁。

    「刚才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跟子昂开玩笑的。」他试图解释,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开玩笑?原来我这三年的付出,在他眼里,只是一个可以随时拿来取乐的笑话。我没有挣扎,

    只是看着他。「傅总,手疼。」他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松开了手。我揉了揉发红的手腕,

    转身离开,没有再回头。从那天起,我好像真的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

    我不再等他下班,不再给他准备宵夜,不再提醒他按时吃饭。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变化,

    却无从下手。我们之间的空气,冷得能结出冰来。直到两个月后,姜月发来视频通话。

    傅承砚拿着手机,走到我工位旁,不由分说地把我拉进镜头里。屏幕那头,

    姜月依旧是那副甜美可人的模样,背景是异国风情的校园。「知知,好久不见,你瘦了。」

    她关切地看着我。我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姐。」「辛苦你照顾承砚了,」

    她旁若无人地对我说,「他这个人工作起来就不要命,你多提醒他吃饭,别让他总熬夜。」

    这话听起来像是一个女主人在嘱咐家里的保姆。傅承砚站在一旁,听着这话,

    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享受着姜月这种宣示**的姿态。挂了电话,他把手机揣回兜里,

    对我下达命令。「月月最近在做一个课题,缺一份关于神经细胞再生的早期数据,

    我们所里有存档。你今晚整理一下,发给她。」我看着电脑屏幕上还没处理完的数据。

    「这不是我的工作范围。」他眉头一皱。「姜知,你现在是在跟我讨价还价?」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他盯着我,眼神锐利如刀。「就当是帮我的忙。」我沉默了片刻。

    「好。」我不想在研究所里,和他撕破脸。那晚,我一个人在档案室待到了凌晨三点,

    终于找到了那份尘封已久的资料。发给姜月时,她秒回了一句。「谢啦,妹妹。」

    后面还跟了一个可爱的表情包。我看着那两个字,觉得无比讽刺。4.生活像一潭死水,

    直到谢寻的出现,才投下了一颗石子。谢寻是新来的研究员,名校博士,学术能力很强,

    人也温和开朗。他不像组里其他人那样,因为傅承砚的态度而轻视我。

    他会认真看我写的每一份数据报告,会在我遇到难题时主动提出帮助。「姜知,

    你在这方面很有天赋,不该只做这些辅助工作的。」他不止一次对我说。周末,

    他组织新同事聚餐,也邀请了我。「大家一起热闹热闹,别总闷在实验室里。」我本想拒绝,

    但看着他真诚的眼睛,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那是我三年来,

    第一次参加除了团建之外的私人聚会。大家在一家很热闹的烧烤店里,喝酒,聊天,唱歌。

    我坐在角落里,有些拘谨,但心里却慢慢地放松下来。原来,正常人的生活是这样的。

    那天恰好是我父母的忌日。往年,我都是一个人安安静静地过。傅承砚从来不记得。

    今年也一样。聚会散场后,我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傅承砚的信息。

    「月月生日快到了,我给她准备了惊喜,今晚十二点,市中心广场有烟花秀,

    记得帮我录下来。」我抬头,看向市中心广场的方向。巨大的电子屏幕上,

    正在播放着姜月的照片,每一张都笑得灿烂夺目。「祝我最爱的月月,生日快乐。

    ——傅承砚」一行字,高调又张扬。十二点整,绚烂的烟花在夜空中一朵接一朵地炸开,

    照亮了半个城市。很美,很盛大。我站在人群之外,静静地看着。我想起了很久以前,

    我父母刚出车祸那会儿,家里乱成一团,债主堵门。是傅承砚,像神祇一样出现。

    他替我们还清了债务,处理了所有后事,把我和姜月接到这座城市。那时候,我看着他,

    真的觉得他浑身都在发光。我心甘情愿地跟在他身后,为他做任何事,以为只要足够努力,

    就能离那束光更近一点。现在,那束光为另一个人,点亮了整片夜空。而我,

    只是个被要求录下这盛况的旁观者。烟花落尽,夜空重归黑暗。我心里有什么东西,

    也跟着一起,碎了,然后被风吹散了。我没有录像,直接关了手机,回了家。

    5.压死骆驼的,从来都不是最后一根稻草。而是每一根。

    研究所的一个核心项目出了重大纰漏。一批用于临床试验的干细胞样本,

    因为储存介质的酸碱度错误,全部失效。这意味着几个月的心血付之东流,

    并且会直接影响到研究所下半年的评级和资金。整个项目组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傅承砚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一天一夜没出来。最后,排查结果出来了。

    是样本入库前的准备工作出了问题,负责那批样本数据标签和储存介质调配的,是姜月。

    在她出国前完成的最后一项工作。这个结果,让所有人噤若寒蝉。

    没人敢去傅承砚的办公室汇报。最后,这个任务落到了我头上。我拿着报告,

    敲响了他办公室的门。「进。」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我推门进去,

    他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影萧索。我把报告放在他桌上。「傅总,调查结果出来了。」

    他没有回头。「是谁的责任?」我沉默了。他猛地转过身,几步走到我面前,

    从我手里夺过报告。他快速地翻看着,脸色越来越沉,越来越白。最后,

    他将那几页纸狠狠地摔在地上。「不可能!」他低吼道,「月月做事一向细心,

    绝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他像是失去了理智的困兽,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我站在原地,

    一言不发。过了很久,他终于停了下来,转过身盯着我,久久不语。「这件事,」

    他一字一顿地说,「你来承担责任。」我看着他,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停止了跳动。「就说你交接工作时,整理数据出了错,填错了酸碱度参数。」他走近我,

    声音放缓了一些,却仍带着命令口吻。「姜知,月月不能有任何污点。她马上就要回来了,

    这对她未来的发展至关重要。」「你帮我这一次。以后,我会补偿你。」

    他甚至懒得问我愿不愿意。在他心里,我理所应当,要为他和他心爱的姜月,牺牲一切。

    包括我的事业和清白。我看着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和他脸上毫不掩饰的算计。

    我突然就笑了。原来,这三年的陪伴,这三年的付出,在他眼里,

    连一次小小的信任都换不来。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我,作为他保护姜月的盾牌。

    我点了点头,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意外。「好。」6.我当着他的面,

    写下了一份情况说明。将所有的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逻辑清晰,细节详尽,

    仿佛那致命的错误,真的是我犯下的一样。我签上字,递给他。傅承砚看着那份说明,

    眼里的紧张和戒备终于松懈下来。他接过文件,甚至没再看我一眼。「你先出去吧,

    这几天暂时停职,等董事会的处理结果。」我转身,走出了那间让我窒息的办公室。

    回到工位,我做的第一件事,是给研究所的财务部打了电话,

    申请调出傅承砚资助我家的所有款项明细。半小时后,一封邮件躺在我的信箱里。

    看着那个数字,我平静地打开手机银行,将我这几年所有的积蓄,凑上刚发下来的项目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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