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周雪自诩“活菩萨”，要用爱感化一个失足男大学生。她说这是做功德，是修行。
我看着她为那个男大**下单最新款手机和电脑，为他租下高档公寓，
甚至准备亲自上阵进行“深度辅导”，我笑了。她追求她的功德圆满，我成全她。转身，
我将我们预备结婚的百万婚房挂上中介，然后打赏给了平台热舞的女主播。周雪，
你慢慢普度众生吧，哥不奉陪了。只是，当我真的要走时，她却哭着跪下来求我别离开。
01“子昂，我跟你说个事，你可别生气。”女友周雪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
坐在我的对面，双手紧张地搅在一起。我刚结束一台长达八个小时的手术，
累得眼皮都在打架，强撑着精神问她：“怎么了？”“我……我认识了一个男大学生，
他家里穷，被坏人骗了，现在在会所里……我想帮帮他。”周雪的声音很轻，
带着一种悲天悯人的调子。我心里咯噔一下，放下筷子，盯着她：“怎么帮？
”“我想……我想让他从那个地方出来，给他租个房子，再给他一笔钱，让他好好读书。
”周雪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光，一种圣母般的光辉。“周雪，我们是医生，
不是菩萨。”我提醒她，我们医院里见过的可怜人还少吗？也没见她对谁这么上心。“子昂，
你不懂，他不一样。”周雪急切地解释道，“他很干净，很有才华，只是误入歧途。
我这是在做功德，在修行。”功德？修行？我被这两个词气笑了。
一个在男色会所里工作的“失足男”，她跟我说干净？“所以，
你要用我们的婚房钱去给一个**租房子，买东西，甚至……亲自去‘辅导’他？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周雪的脸白了白，但还是嘴硬：“子昂，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我只是想帮他，我们之间是纯洁的。”纯洁？
我看着她手机里那个叫“阿辰”的男生的聊天记录，那些露骨的挑逗和暧昧的暗示，
只觉得一阵恶心。“行啊，你去吧，你去普度你的众生。”我站起身，拿起外套，
“我们的婚事，我看也该重新考虑一下了。”我摔门而出，身后传来周雪的哭喊声。
回到医院的休息室，我点开那个叫“阿辰”的朋友圈，最新的动态是一张在高级餐厅的照片，
配文是：“谢谢姐姐的晚餐，姐姐人美心善。”照片的角落里，
露出了周雪那条我送给她的**款手链。我冷笑一声，打开了直播平台，
找到了那个我偶尔会看的热舞主播。她的ID叫“小辣椒”，人如其名，**又直接。
我二话不说，直接刷了十个“嘉年华”。很快，“小辣椒”的私信就发了过来：“老板大气！
有什么烦心事吗？说出来让小辣椒开心一下？”我回了她一句：“没什么，
就是突然想通了一些事。”第二天，我直接联系了中介，
把我们那套价值百万的婚房挂了出去，价格比市场价低了十万。
中介的电话很快就打了过来：“哥，你这房子挂出来不到半小时，就有十几个人来看了，
有个大哥说全款，今天就能签合同。”“签。”我没有丝毫犹豫。处理完房子的事，
我给周雪发了条信息：“房子我卖了，婚不结了，祝你功德圆满。”然后，
我拉黑了她的所有联系方式。做完这一切，我感觉浑身轻松。周雪，你不是喜欢当菩萨吗？
那我就成全你，让你一无所有地去普度你的众生。只是我没想到，
当我真的准备开始新生活的时候，周雪会以一种我完全没想到的方式，
再次出现在我的生命里。而这一次，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活菩萨”，
而是一个跪在我面前，哭得撕心裂肺的疯子。她求我，别不要她。02中介的效率很高，
第二天下午就通知我签合同。买家是个爽快的中年大哥，当场全款，
一百万很快就到了我的账上。拿着这笔钱，我没有丝毫留恋。这套房子，
是我和周雪爱情的见证，也是我过去几年奋斗的全部心血。可现在，它在我眼里，
只是一个笑话。我给“小辣椒”发了条私信：“今晚有空吗？请你吃饭。
”“小辣椒”很快回复：“老板邀约，必须有空呀！”晚上，我订了一家高级西餐厅，
就是“阿辰”发朋友圈的那家。我到的时候，“小辣椒”已经到了。
她今天没有直播时那么夸张的妆容，穿着一条简单的黑色吊带裙，长发披肩，
看起来清纯又性感。“老板，你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啊。”“小辣椒”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晃了晃杯中的红酒：“算是吧，解决了一件大事。”“哦？说来听听，让我也沾沾喜气。
”我把我和周雪的事情，当成一个笑话讲给了她听。“小辣椒”听完，
笑得花枝乱颤：“所以，你那个前女友，是个圣母？”“差不多吧。”我自嘲地笑了笑。
“那她可真是个活菩萨。”“小辣椒”的语气里充满了讽刺，“不过，老板你做得对，
这种女人，不值得。”我看着她明亮的眼睛，心里突然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这顿饭，
我们吃得很开心。“小辣椒”是个很会调节气氛的女孩，和她在一起，我感觉很轻松。饭后，
我送她回家。在她家楼下，她突然凑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老板，谢谢你的晚餐，
还有……你的故事。”她说完，转身就跑上了楼。我摸了摸脸颊，
那里还残留着她口红的香气。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很潇洒。白天在医院上班，
晚上就约“小辣椒”出来吃饭、看电影、泡吧。我给她买了很多礼物，包包、首饰、衣服，
只要她喜欢，我眼睛都不眨一下。我知道，我这是在报复，报复周雪，也报复我自己。
我把给“小辣椒”买的礼物，都拍了照片，发在了朋友圈里，并且设置了仅周雪可见。
我相信，以周雪的性格，她肯定会通过各种方式看到我的朋友圈。果不其然，没过几天，
我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电话那头，是周雪歇斯底里的哭喊声：“子昂，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周雪，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的声音很平静。“不，我不同意分手！”周雪在电话那头尖叫，“子昂，你回来好不好？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晚了。”我挂断了电话。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我没有丝毫的**，
反而觉得有些疲惫。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小辣椒”打来的。“老板，
在干嘛呢？”她的声音充满了活力。“没什么，刚处理了一点垃圾。”我揉了揉眉心。
“小辣椒”在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老板，别不开心了，我给你跳舞看啊。
”说着，她就给我发来了一个视频通话。视频里，她穿着性感的舞衣，
在镜头前尽情地舞动着。看着她充满活力的样子，我心里的阴霾，也消散了不少。或许，
开始一段新的感情，才是忘记过去最好的方式。我看着视频里的“小辣椒”，
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小辣椒，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视频那头的舞蹈，戛然而止。
03“小辣椒”愣住了，视频里的她，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的不可思议。过了好一会儿，
她才试探性地问：“老板，你……是认真的？”“当然。”我看着她，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
“小辣椒”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好啊。”她擦了擦眼泪，对着镜头，
给了我一个飞吻，“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人了。”就这样，我和“小辣椒”，或者说，
和陈燃，正式在一起了。陈燃是个很真实的女孩子，她从不掩饰自己对物质的喜爱，
也从不避讳自己主播的身份。她说，她努力赚钱，就是为了让自己过上更好的生活。
和她在一起，我感觉很舒服。我们像所有普通情侣一样，一起吃饭、看电影、逛街。
她会带我去吃路边摊，也会拉着我在奢侈品店里血拼。她会挽着我的胳膊，在深夜的街头，
大声地唱歌。也会在我做完手术，累得瘫倒在沙发上的时候，默默地给我端上一碗热汤。
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充满了新鲜感。而周雪，也彻底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我以为，
我和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任何交集。直到那天，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电话那头，
是一个带着哭腔的男人的声音：“请问，是周雪的家属吗？她出事了，
现在在市中心医院的急诊室。”我的心，猛地一沉。虽然我和周雪已经分手了，
但听到她出事的消息，我还是做不到无动于衷。我立刻开车赶往市中心医院。
在急诊室的走廊里，我看到了那个给我打电话的男人。他看起来很年轻，二十出头的样子，
穿着一身名牌，脸上却挂着彩。“你是……阿辰？”我试探性地问。男人抬起头，看到我，
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周雪呢？”我问。“在里面，医生说……说她流产了。
”阿辰的声音里充满了愧疚。流产？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周雪怀孕了？
孩子是谁的？我的？还是……他的？就在这时，急诊室的门开了，一个护士走了出来。
“谁是病人家属？病人情绪很不稳定，一直吵着要见一个叫‘子昂’的人。”我深吸一口气，
走了过去：“我是。”走进病房，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周雪躺在病床上，
脸色苍白得吓人，头发凌乱，眼神空洞。看到我，她原本毫无生气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被身上的伤口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子昂……你来了……”她的声音，虚弱得像一只随时会断了线的风筝。我看着她，
心里五味杂陈。“孩子……是我的吗？”我问出了那个我最想知道，
也最害怕知道答案的问题。周雪的身体，猛地一僵。她看着我，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04“是你的。”周雪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
我的孩子……没了。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来过，
又悄无声息地走了。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扶着墙才勉强站稳。“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看着周雪，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怒火。“我……我怕你还在生气，
我想等你气消了再告诉你。”周雪哭着说，“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发生这种事？
”我冷笑一声，“你不是要去普度众生吗？怎么，你的‘功德’，就是让你肚子里的孩子，
为你陪葬？”我的话，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进了周雪的心里。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子昂，你别这样说……”她伸出手，想要拉我，却被我躲开了。“我不想听你解释。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周雪，从今天起，我们之间，彻底结束了。”说完，
我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走出病房，我看到了等在门口的阿辰。他看到我，
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充满了愧疚：“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的错？”我看着他，
眼神冰冷，“你没错，你只是在做你该做的事。错的是她，是她自己犯贱。”说完，
我不再理会他，径直离开了医院。开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孩子的死，像一块巨石，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不知道该去哪里，也不知道该找谁倾诉。
最后，我鬼使神差地，把车开到了陈燃家楼下。我给她打了电话。很快，
她就穿着睡衣跑了下来。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她吓了一跳：“子昂，你怎么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走上前，紧紧地抱住了她。我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任由眼泪，
肆意地流淌。陈燃没有问我发生了什么，只是抱着我，轻轻地拍着我的背。那一刻，
我感觉自己像是找到了一个可以停靠的港湾。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
我抬起头，看着陈燃，声音沙哑地说：“陈燃，我们结婚吧。”陈燃愣住了。她看着我，
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欣喜，还有一丝……犹豫。“子昂，
你……是不是受什么**了？”她小心翼翼地问。“我没有。”我看着她，
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我是认真的，我想娶你。”我把周雪怀孕又流产的事情，
告诉了陈燃。陈燃听完，沉默了很久。“子昂，你确定……你是真的想娶我，
而不是因为……同情，或者……报复？”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安。“我确定。
”我捧着她的脸，让她看着我的眼睛，“陈燃，我是真的喜欢你，想和你共度余生。
”陈燃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最后，她点了点头，笑了。“好。”她说，“我嫁给你。
”得到她的肯定，我感觉心里那块巨石，终于被搬开了。我抱着她，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然而，我没有看到，陈燃在我怀里，
那双闪烁的眼睛里，除了喜悦，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05我和陈燃的婚事，
进行得很顺利。我用卖掉婚房的钱，重新买了一套更大的房子，写上了我们两个人的名字。
我还给了陈燃的父母一百万的彩礼，让他们风风光光地把女儿嫁给了我。我们的婚礼，
办得很隆重。婚礼那天，我看着穿着洁白婚纱的陈燃，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
我觉得自己的人生，终于圆满了。婚后的生活，很甜蜜。陈燃辞掉了主播的工作，
安心在家做起了全职太太。她每天变着花样地给我做好吃的，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有她在，我感觉自己每天下班回家，都有了一个温暖的港湾。我以为，我会和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