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冷静期,我和死对头HE了

离婚冷静期,我和死对头HE了

十六爪章鱼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砚周琛楚念 更新时间:2025-09-24 20:45

十六爪章鱼创作的《离婚冷静期,我和死对头HE了》是一部跌宕起伏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沈砚周琛楚念在追寻自己的梦想和解决内心矛盾的过程中经历了许多挑战和成长。这本小说以其鲜明的人物形象和扣人心弦的情节而备受赞誉。手机在包里嗡嗡震动,是我妈。不用接也知道她要说什么——念念啊,怎么这么冲动?琛子多好的孩子,你们再好好谈谈?女人离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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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捏着离婚协议书,站在民政局门口的大理石台阶上,冷风像小刀子似的往脖子里钻。

    周琛的车就停在对面马路边,打着双闪。副驾驶的车窗降下一条缝,露出半张年轻女孩的脸,

    妆容精致,眼神怯怯地望向我这边。周琛快步走过来,裹紧了身上的羊绒大衣,

    眉头习惯性地皱着。“楚念,协议带了吧?赶紧办完,我下午还有个会。”我没动,

    目光越过他,钉在那条车窗缝上。“车里谁啊?”他顺着我的视线回头看了一眼,

    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很快被不耐烦取代。“一同事,顺路送她回公司。

    你管那么多干嘛?咱俩今天就是来签字的。”“同事?”我扯了扯嘴角,没笑出来,“周琛,

    我们还没领离婚证呢,现在还是合法夫妻。你让‘同事’坐你的副驾,

    看着我跟我老公办离婚手续?”那个位置,坐了我七年。车里挂着的平安符,

    还是我亲手挑的。他脸色沉下来,语气硬邦邦的:“楚念,你非要在这时候找不痛快?

    协议是你同意的,房子、存款大部分都归你,我够意思了。现在纠结这些没意义的事,

    有意思吗?”没意义的事?我看着他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胃里一阵翻搅。七年婚姻,

    从校服到婚纱,最后变成他嘴里轻飘飘的“没意义”。一个月前,他提出离婚,

    理由是性格不合,他累了。我以为是七年之痒,以为冷静期能让他回心转意。原来是我蠢。

    “行。”我把手里的协议攥得更紧,纸张边缘硌得掌心发疼,“办手续吧,周总。

    ”流程很快。工作人员面无表情,例行公事地问了两遍“是否自愿离婚”,敲章,

    递给我们一人一本暗红色的离婚证(待生效)。整个过程,周琛没再看我一眼,

    也没再看马路对面。他像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脚步都轻快了几分。走出民政局大门,

    冷风更大了。周琛的车早已不见踪影。我捏着那本还没捂热的“证”,

    站在人来人往的台阶上,感觉自己像个被丢弃的垃圾袋,空荡荡地飘着。

    手机在包里嗡嗡震动,是我妈。不用接也知道她要说什么——念念啊,怎么这么冲动?

    琛子多好的孩子,你们再好好谈谈?女人离了婚,以后怎么办?我直接按了静音。

    世界瞬间清静,只剩下呼啸的风声和我擂鼓般的心跳。接下来一个月,

    是法律规定的离婚冷静期。这三十天,理论上我们还能反悔。但我和周琛的“家”,

    已经回不去了。那套位于市中心黄金地段、装修花了大价钱的大平层,是他婚前全款买的,

    协议里写得清清楚楚,跟我半毛钱关系没有。我的东西,早在他提离婚那天,

    就被打包扔进了次卧。现在,连次卧也容不下我了。他需要一个“新开始”,我杵在那里,

    就是碍眼的旧物。我拖着两个巨大的行李箱,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

    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无家可归。银行卡里有点积蓄,但在这寸土寸金的城市,

    付了押一付三的房租,再加上中介费,基本也就空了。更糟的是,我上个月刚辞了职。

    原本计划是和周琛要个孩子,安心备孕。讽刺得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个陌生本地号码。我吸了吸鼻子,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喂?”“楚念?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又带着点懒洋洋腔调的男声,有点耳熟,又一时想不起是谁。

    “我是。您哪位?”“沈砚。”我脑子空白了一瞬。沈砚?那个沈砚?

    赛上把我驳得体无完肤、毕业后在同一个行业狭路相逢、每次投标都恨不得掐死对方的沈砚?

    他找**嘛?落井下石?看我笑话?“有事?”我的声音冷得像冰。他似乎轻笑了一声,

    很短促。“听说你离婚了?还被周琛扫地出门?”消息传得真快。

    我咬着后槽牙:“沈总监消息灵通。怎么,特意打电话来慰问?”“慰问谈不上。

    ”他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我城西有套小公寓,空着。地段还行,离地铁口五分钟。

    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先过去住着。押金房租,等你手头宽裕了再说。”我愣住了,

    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或者风太大听岔了。沈砚?给我提供住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还是说,他憋着什么更大的坏?“沈砚,你吃错药了?”我脱口而出。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我以为他要发火,结果他只是说:“地址发你微信。密码是六个8,自己改。

    钥匙在门口地垫下面。爱来不来。”说完,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几秒钟后,

    微信提示音响起。一个定位,外加一个简洁的门牌号。我盯着手机屏幕,

    又看看脚边两个死沉的行李箱,再感受着刀子似的寒风。尊严很重要。但尊严不能当饭吃,

    也不能挡风遮雨。尤其不能当免费的房子住。半小时后,

    我站在了沈砚说的那套“小公寓”门口。所谓“小”,是相对于周琛那套大平层而言。

    实际面积少说也有八十平,装修是冷硬的现代工业风,黑白灰为主,干净得像样板间,

    就是没什么人气。我找到钥匙,开门进去。

    一股淡淡的、类似消毒水和雪松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很沈砚的风格。客厅空荡荡,

    除了必要的家具,几乎看不到个人物品。次卧倒是收拾得很干净,床上用品都是新的,

    带着包装袋的折痕。手机震动,是沈砚的微信。就两个字:【到了?】我回:【嗯。谢了。

    房租我会尽快…】信息还没编辑完,他又发过来一条:【次卧衣柜里有干净的毛巾浴巾。

    冰箱冷冻层有速冻饺子。别死我屋里。】我看着这条充满沈砚式“关怀”的信息,哭笑不得。

    这人到底是好心,还是纯粹怕我给他添麻烦?不管了。我把自己摔进次卧柔软的床垫里,

    疲惫像潮水一样涌上来,瞬间淹没了所有思绪。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像梦游。

    找工作投简历石沉大海,偶尔有面试也杳无音讯。周琛没再联系我,朋友圈倒是更新得挺勤,

    晒高级餐厅,晒音乐会门票,定位都在以前他嫌贵嫌吵的地方。照片里,

    偶尔会拍到一只涂着精致指甲油、拿着红酒杯的女人的手。我看着,心里堵得慌,

    却连点个赞的力气都没有。只是默默地把他的朋友圈屏蔽了。沈砚像个幽灵。

    他确实住在这里,但作息跟我完全错开。我早上起来,他通常已经走了,

    厨房吧台上有时会放着还温热的豆浆和包子。晚上我睡下了,

    才听到大门密码锁开启的轻微声响。我们几乎碰不上面。唯一能证明他存在的,

    是冰箱里定期出现的新鲜水果、牛奶,

    以及浴室镜子上偶尔留下的、带着他惯用须后水味道的水渍。

    这种诡异的“同居”生活持续了快两周。直到那天晚上。

    我大学室友兼死党林薇知道我离婚又失业,硬拉着我去参加一个行业内的酒会散心。“念念,

    就当去蹭吃蹭喝,顺便看看机会!打扮漂亮点,气死周琛那个王八蛋!”我拗不过她,

    翻出压箱底的一条黑色修身小礼裙,化了妆,去了。酒会上衣香鬓影,熟人不少。看到我,

    眼神各异,同情、好奇、探究,像细密的针扎在身上。我努力挺直背脊,维持着笑容。然后,

    我就看到了周琛。还有他臂弯里挽着的,正是那天坐在他副驾上的女孩。

    女孩穿着一身**的纱裙,小鸟依人地靠着他,满脸甜蜜。

    周琛正意气风发地跟几个老板模样的人谈笑风生。看到我,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随即恢复自然,甚至带着点胜利者的姿态,朝我微微颔首,

    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前同事。那一瞬间,血直往头顶冲。过去七年的付出,

    离婚时他虚伪的“够意思”,还有此刻他春风得意的样子,像走马灯一样在我脑子里乱转。

    愤怒和委屈像火山一样喷发。我抓起服务生托盘里的一杯香槟,几步冲过去,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把整杯酒泼在了周琛那张让我作呕的脸上。

    金黄的酒液顺着他精心打理的发型流下,弄脏了他昂贵的西装前襟。

    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周琛抹了把脸,眼神阴沉得吓人。“楚念!你疯了?!

    ”他身边的女孩尖叫一声,手忙脚乱地拿纸巾帮他擦。“我疯了?”我声音不大,

    但每个字都像淬了冰,“比不上周总你,婚内出轨,无缝衔接,演技一流!”周围一片哗然。

    窃窃私语声嗡嗡响起。周琛脸色铁青,扬手就朝我脸上扇过来:“**胡说八道什么!

    ”我下意识闭眼,等着那巴掌落下。但预想中的疼痛没来。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斜后方伸过来,稳稳地攥住了周琛的手腕,力道大得周琛闷哼一声,

    手臂被拧成一个别扭的角度。“周总,对女人动手,不太体面吧?”是沈砚!

    他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站在我身侧,比我高出一个头还多。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直直地钉在周琛脸上。周琛挣了一下,

    没挣开,又惊又怒:“沈砚?这关你什么事?!”“路见不平。”沈砚甩开他的手,

    力道让周琛踉跄了一下。沈砚侧身,不动声色地把我挡在他身后半个身位,

    隔绝了周琛吃人般的目光。“顺便提醒周总,诽谤和家暴,都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楚念刚才说的,是诽谤吗?”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周琛被他看得有点发毛,尤其是听到“法律责任”几个字,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

    他狠狠瞪了我一眼,又忌惮地看了看沈砚,终究没敢再动手,

    只是咬牙切齿地对我说:“楚念,我们走着瞧!”说完,拉着那个还在抽泣的女孩,

    狼狈地拨开人群走了。一场闹剧,戛然而止。但所有人都知道,周琛的面子,

    今晚是彻底被我踩在脚底下了。人群的目光聚焦在我和沈砚身上,充满了探究和八卦。

    我浑身发冷,刚才的愤怒褪去,只剩下铺天盖地的难堪和疲惫。我拉了拉沈砚的衣袖,

    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我想回家。”沈砚低头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不容分说地披在我肩上,然后揽住我的肩膀,半扶半抱地带着我,

    在一片复杂的注视中,走出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宴会厅。

    外套还带着他的体温和那股清冽的须后水味道,意外地让人安心。**着他,脚步虚浮,

    脑子一片混乱。坐进沈砚车里,暖气开得很足。他发动车子,一言不发。我蜷在副驾驶座,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流光溢彩,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掉下来。不是嚎啕大哭,就是无声地流,

    止也止不住。沈砚没安慰我,也没递纸巾。他只是沉默地开着车。

    直到车子驶入公寓的地下车库,停稳。他才开口,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

    “哭够了?”我吸了吸鼻子,胡乱抹了把脸,有点赌气:“没够。”他解开安全带,

    侧过身看着我。车库昏暗的光线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轮廓。“为了那种垃圾哭,楚念,

    你大学跟我抢奖学金时的狠劲儿哪去了?”我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是啊,

    我以前多骄傲一个人。怎么就被周琛和这七年婚姻,磨成了这副窝囊样?“下车。

    ”他命令道。回到家,一进门,沈砚就把我按在玄关的墙上。动作算不上温柔,

    甚至有点粗暴。我惊愕地抬头看他,撞进他深不见底的黑眸里。

    那里翻涌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极其复杂的情绪,像压抑了很久的火山,濒临爆发。“楚念,

    ”他声音低哑,带着一种危险的磁性,“你知不知道,我忍你很久了?

    ”我心脏猛地一跳:“……忍我什么?”“忍你蠢。”他毫不客气,手指用力捏住我的下巴,

    迫使我直视他,“忍你眼瞎,看上周琛那种货色!忍你在他面前委曲求全!

    忍你离了婚还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他的话像鞭子一样抽在我心上,又痛又麻,

    却也奇异地驱散了些许自怨自艾。“我……”我想反驳,却被他打断。“还有,

    ”他靠得更近,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脸颊,眼神锐利得像要剖开我的伪装,

    “忍你住在我这里,每天在我眼皮子底下晃,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

    还……”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更哑了,“……还他妈那么香。”最后几个字,

    几乎是贴着我耳朵说的。我浑身的血液“轰”地一下全涌到了脸上,整个人都僵住了。

    下一秒,带着浓烈侵略性的吻就落了下来。不是温柔的试探,

    而是带着惩罚和强烈占有欲的掠夺。他的气息瞬间将我包围,强势、霸道,不容拒绝。

    我大脑一片空白,手脚发软,本能地想推开他,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却使不上半分力气。

    他的吻技……该死的好。和他平时毒舌刻薄的样子截然不同。

    唇舌间的纠缠带着一种毁灭性的热情,轻易就瓦解了我所有的抵抗。七年婚姻里,

    周琛从未给过我这样的感觉。一种陌生的、令人战栗的电流从脊椎窜遍全身。

    理智在尖叫:他是沈砚!你的死对头!你们水火不容!身体却在背叛:沉沦吧,

    这感觉该死的棒极了!混乱中,我们跌跌撞撞地进了主卧。衣物散落一地。

    他的吻从唇上移开,沿着脖颈一路向下,留下滚烫的印记。我喘息着,

    指甲无意识地抠进他后背的肌肉里。“沈砚……你……”我破碎地出声,想问他是不是疯了。

    他抬起头,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亮得惊人,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狠劲儿。“闭嘴,楚念。

    ”他喘息着,再次堵住我的唇,“今晚,我不想听你说任何话。”所有的声音都被吞没。

    感官被无限放大。疼痛与极致的欢愉交织,像惊涛骇浪,将我们彻底淹没。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攀附着他,在失控的边缘起起落落。那一刻,什么周琛,

    什么离婚,什么狗屁冷静期,统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眼前这个男人,

    和他带来的、足以焚毁一切理智的火焰。不知过了多久,风暴平息。

    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我精疲力尽地瘫在凌乱的床上,浑身像被拆开重组过一样。

    沈砚躺在我身边,手臂还占有性地环着我的腰。黑暗中,谁也没说话,只有彼此的心跳声,

    擂鼓般清晰。尴尬、荒谬、难以置信……各种情绪后知后觉地涌上来。

    我居然……和沈砚睡了?这个我斗了快十年的死对头?我猛地坐起身,摸索着想去开灯。

    “啪嗒”一声,床头灯亮了。柔和的光线照亮了满室狼藉,

    也照亮了沈砚那张餍足又带着点慵懒的俊脸。他半眯着眼,像只吃饱喝足的大猫。

    “你……”我看着他身上被我抓出的红痕,脸烫得能煎蛋,“……我们……”“睡了。

    ”他言简意赅,替我补充完整,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吃饭了”。“为什么?

    ”我脑子还是懵的。他侧过身,手肘支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眼神恢复了惯有的锐利和一丝……玩味?“酒后乱性?见色起意?或者,”他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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