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克老公的社保卡绑着陌生孩子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林琛苏晴,丁克老公的社保卡绑着陌生孩子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脸上洋溢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宠溺的笑容,伸手刮着一个男孩的鼻子。男孩约莫八九岁的样子,背着蓝色的书包,蹦蹦跳跳地扑进……
用老公社保卡买感冒药时,发现余额诡异清零。追踪消费记录,全是儿童医药费。
那个声称丁克的男人,在校门口抱着九岁男孩亲了又亲。摊牌后他跪着求饶:“老婆,
我只是想要个后代。”我选择原谅。直到去民政局补办老公的结婚证时,
工作人员诧异抬头:“系统显示您未婚。”我捏着自己那张假结婚证,笑出了眼泪。
原来十年婚姻,从头到尾都是骗局。那就别怪我了。1十年。指尖拂过桌上细腻的亚麻桌布,
中央是一大束热烈绽放的香槟色玫瑰,空气里弥漫着慢炖牛肉和新鲜迷迭香的醇厚香气,
都是林琛爱的。墙上的钟,指针悄无声息地滑向七点。他早上出门时,我提醒过他,
今天是十周年纪念日。手机屏幕安静地躺在玫瑰旁,没有新消息,没有未接来电。
窗外城市的霓虹渐次亮起,玻璃映出我模糊的倒影,妆容精致,只是眉眼间那份鲜亮的期待,
早已被岁月磨得沉静,甚至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态。丁克,是他先提的,
说舍不得我受苦,说二人世界最好,说我们是现代都市最令人艳羡的神仙眷侣,我信了十年,
为此安抚过焦虑的父母,挡回过多事的亲朋。凉掉的菜重新热过一遍,牛肉的边缘微微发干。
时钟指向九点。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终于响起。林琛推门进来,
带着一身应酬的酒气和淡淡的烟草味,领带扯得有些松。“还没睡?”他随口问,
目光掠过餐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愣怔,随即被惯常的温和覆盖,“哦,
今天……公司临时有个大客户,实在走不开。不是说了让你先吃,别等我么?”他走过来,
习惯性地想揉我的头发,像过去无数次那样。我微微偏头避开。他的手落了空,
脸上掠过一丝尴尬,很快又笑起来,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看看,赔罪。十年了,
老婆辛苦。”打开,是一条钻石项链。光芒璀璨。若是以前,大概会感动吧。此刻,
那光却莫名有些刺眼。“先去洗个澡吧,菜又凉了,我再去热热。”我合上盒子,声音平静。
“别忙了,我在外面吃过了。”他脱着外套,语气随意,“对了,我社保卡是不是在你那儿?
明天公司可能要填个表,核对一下信息。”第二天上午,头有些昏沉,
大概是昨晚在窗边等得太久,吹了风。想起林琛的社保卡还在我这儿,
便揣着去了小区门口的药店买点感冒药备着。刷卡。店员操作了几下,
抬头:“卡里余额不足了。”“不足?”我愣住,“这不可能。”林琛收入不菲,
这些年家里也没人生过大病,医保账户余额应该相当可观才对。店员把屏幕转给我看:“喏,
你自己看,几乎清零了。”那数字刺得眼睛生疼。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爬上心头。
林琛身体好得惊人,每年体检报告都比实际年龄年轻十岁,这卡除了偶尔买点常备药,
几乎不动用。“能……能查一下消费明细吗?”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问,有点干。
店员看了我一眼,大概觉得我的要求有些奇怪,
但还是点了头:“得去社保中心的自助机上拉详细清单,我们这儿只能看余额。”社保中心。
自助查询机前,手指点开消费记录。近一年,几乎没有医疗记录。但有几笔大额支出,
名目赫然是“医疗保险个人账户共济缴费”。缴费对象:林晓阳。
缴费内容几乎都是儿童感冒发烧的支出。林晓阳?谁?时间跨度,整整九年。九年。
我的四肢百骸像是突然被灌进了冰碴,冻得僵硬,连呼吸都带着寒气。脑子里嗡嗡作响,
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个陌生的名字和冰冷的缴费记录反复切割着神经。共济账户。
他什么时候绑定的?绑定了谁?那个丁克宣言言犹在耳的男人,
在支付一个陌生孩子的医疗开销?我坐在那里,很久,直到屏幕自动变暗,
黑漆漆的屏幕映出我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拿出手机,拨通林琛的电话。
响了很久才接起,背景音有些嘈杂,他压低了声音:“喂?老婆,什么事?我开会呢。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
你知不知道你社保卡里好像没什么钱了?”电话那头顿了一下,
随即是他轻松自然的回应:“哦,那个啊,可能是我之前操作什么绑定了共济吧,
帮一个远房表姐的孩子交了点儿药费,他们家挺困难的。没事,钱放着也是放着。
”远房表姐。林晓阳。“这样啊,”我指甲掐进掌心,“哪个表姐?没听你提过。
”“就老家那边的,你不认识。好了,客户等着呢,晚上回家再说。”他语速加快,
带着惯有的、不容深究的敷衍,挂了电话。听筒里只剩忙音。远房表姐。我打开手机,
在搜索窗口输入林晓阳,想试试能不能搜到什么,结果跳出来本市一所贵族小学的新闻讯息,
新闻图片上的孩子就叫林晓阳。这个点接近放学时间,我开车过去,停在马路对面。
放学时间,校门口挤满了等候的家长,在那些翘首以盼的身影里,我一眼就看到了林琛。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站在一辆黑色的宝马X5旁,正微微弯着腰,
脸上洋溢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宠溺的笑容,伸手刮着一个男孩的鼻子。
男孩约莫八九岁的样子,背着蓝色的书包,蹦蹦跳跳地扑进他怀里,喊着“爸爸”。
林琛一把将男孩高高抱起,转了个圈,然后用力地、在那男孩脸上亲了好几下,
笑声隔着一条约莫二十米宽的马路,模糊地传过来。那一刻,世界万籁俱寂。
所有的声音、色彩、光线都褪去消失。只剩下马路对面,那幅刺眼温馨的父子情深图景。
丁克?舍不得我受苦?原来不是不想要孩子,只是不想要和我的孩子。原来十年的婚姻,
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我坐在驾驶座上,浑身冰冷,手指死死抠着方向盘,抠得指节泛白。
直到那辆黑色的宝马X5载着那对父子,汇入车流消失不见,我依旧一动不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尖锐地响起,屏幕上跳跃着“林琛”的名字。我接起。“老婆,
我晚上有个应酬,不回家吃饭了。”他的声音听起来一如既往,
甚至带着一丝处理完麻烦后的轻快。我看着已经没有车辆影子的公路,慢慢地、一字一句地,
对着话筒说:“林琛,我查到社保卡的消费记录了。也看到你,和那个孩子了。”电话那头,
瞬间死寂。2他回来得很快。几乎是我刚到家门,钥匙还没从锁孔里**,
就听到身后急促的脚步声。林琛冲进门,脸色是煞白的,额头上覆着一层细密的汗,
呼吸急促,似乎是一路跑上楼。他反手重重关上门,“砰”的一声巨响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薇薇,你听我解释……”他冲过来,想要抓我的肩膀。我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我面前的地板上,动作毫无犹豫,
熟练得让人心寒。双手抓住我的衣角,声音带着剧烈的颤抖和哽咽:“老婆,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那是……那是一次意外!
我喝多了……她就怀上了!我真的没想背叛你!我爱的是你啊!”他仰起脸,
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流下,表情痛苦又悔恨,堪称演技精湛。“她拿孩子逼我,
非要生下来!我没办法啊!那毕竟是我的种,是条小生命……我只是想尽一点责任,
给他好的教育,我没想过要破坏我们的家庭!”“薇薇,你信我!我最在乎的只有你,
只有我们这个家!我跟她早就没感情了,我只是舍不得孩子……给我点时间,我会处理好的,
我一定跟她断得干干净净!我们以后好好过,好不好?你不是喜欢冰岛吗,
我们明天就去度假,就我们俩……”他语无伦次,颠来倒去地忏悔、保证、发誓,
把所有的责任推给酒精,推给那个女人的算计,推给所谓的“男人的责任”。我低头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爱了十年、信任了十年的男人,此刻卑微地跪在我脚下,涕泪横流,
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裹着精心编织的谎言。我知道我不应该相信他,
我知道他肯定还在骗我,可是舍不得,我舍不得啊,舍不得十年的时光,舍不得十年的感情,
舍不得这个男人!最后一次,我想着,最后一次机会,给他也给我。再赌一次。“好。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说,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我原谅你。”他猛地睁大眼睛,难以置信,
随即被巨大的狂喜淹没,手脚并用地想要爬起来抱我:“老婆!谢谢你!谢谢……”“但是,
”我打断他,声音不大,却让他动作僵住,“立刻,马上,和她断绝所有关系。那个孩子,
你可以支付法律规定的抚养费,但除此之外,我不希望你再和他们有任何瓜葛。你做得到吗?
”“做得到!做得到!一定做到!”他忙不迭地点头,发誓诅咒,“我今晚就给她打电话!
不,我现在就去跟她当面说清楚!薇薇,谢谢你给我机会,我保证,以后一定加倍对你好!
”他几乎是踉跄着爬起来,抓起车钥匙就冲出了门,仿佛急于证明什么。门再次关上。
我走到餐桌旁,拿起那个装着钻石项链的丝绒盒子,打开。灯光下,钻石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看了几秒,我合上盖子,随手扔进了角落的垃圾桶。我走进书房,反锁了门。打开电脑,
在搜索框输入:“本市顶尖离婚律师”。我选择再给他一次机会,但我得做好最坏的打算,
才能避免在最后一无所有,毕竟光有恋爱脑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浏览了几家律所的网站和律师简历,
我选中了一个以擅长处理复杂离婚案件尤其是财产分割而闻名的女律师——罗静。
她的眼神在职业照里显得锐利而冷静。预约了几天后的咨询,然后,我开始整理。
银行流水、房产证、投资理财账户、公司股权结构所有我能想到的财产证明,一一扫描归档。
我做这些的时候,手指很稳,心跳平稳,思路清晰得可怕。过去十年的点点滴滴,
那些温存、体贴、共同规划的未来蓝图,此刻回想起来,都变成了淬毒的针,
密密麻麻地扎在早已麻木的心口上。在整理证件的时候,我看到那张结婚证,
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涌上心头,领证的时候是5月20日,人很多,他说他有办法早点拿到,
似乎是他一个人办的,这张证会不会……3深夜,林琛回来了。
脸上带着一种如释重负又刻意讨好的表情,凑过来想抱我:“老婆,都说清楚了,她同意了。
以后我不会再见她了。”我避开他的亲吻,淡淡点头:“嗯,睡吧。”他僵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复如常,似乎认为我只是需要时间平复情绪。此后几天,
他表现得堪称二十四孝好丈夫,准时下班,抢着做家务,礼物不断,嘘寒问暖。
我以“办理某项房产手续需要”为由,向他要他的结婚证,我们的证件一直是各自保管的。
他当时正在看手机,闻言手指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眼神有些闪烁:“结婚证?
怎么突然要那个?好像……好像上次搬家收在哪里了,我找找看。”他磨蹭了半天,
最后一脸懊恼地对我说:“老婆,对不起,好像……好像弄丢了。
可能是在上次搬家的过程中搞丢了。要不……”“丢了?”我微微蹙眉,
“那就得去民政局补办一份了。不然很多手续办不了。”“没事,我去补办就行!
”他立刻接口,语气有些急,“你工作忙,这种跑腿的事我来。”“也好。”我点点头,
没有坚持。又过了两天,我问他补办得怎么样了。他支支吾吾,说最近工作太忙还没去,
又说好像不需要两个人都到场,他一个人拿证件去试试。我心里那点怀疑,
几乎已经得到了证实。第二天下午,我提前请假,直接去了民政局婚姻登记处。取号,排队。
周围都是甜蜜依偎着等待领证的新人。只有我,形单影只,心如死灰。轮到我了。
我走到窗口,对里面的工作人员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您好,
我想咨询一下补办结婚证需要哪些手续。我先生的弄丢了。”“好的,
请提供一下您和您先生的身份证号码,我先查一下档案。
”工作人员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性,态度很和蔼。
我报出了我和林琛的姓名和身份证号。她在电脑上操作着,敲击键盘的声音清脆而规律。
过了一会儿,她微微蹙了一下眉头,又仔细看了一眼屏幕,然后抬起头,
看我的眼神带上了一丝诧异和困惑。“女士,您确定您是在我们这里登记结婚的吗?
大概是哪一年?”“2015年,5月20日。就是在这里登记的。
”我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一股寒气从脊椎骨窜上来。她又低头操作了一番,
这次时间更久一些。然后,她再次抬起头,这次眼神里已经充满了明确的同情和一丝尴尬,
她压低了声音,确保周围其他人不会听到:“女士,
我们的系统里查不到您和这位林琛先生的结婚登记记录。”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
然后非常清晰地、一字一句地告诉我:“根据全国联网的婚姻登记系统显示,
您目前的婚姻状态是——未婚。”“而您提供的这位林琛先生,
根据规定我不能告诉您他的婚姻状况,建议您再去问一下这位先生本人。”所以,
2015年5月20日,拿到的那两个红彤彤的小本子……是假的。他当时怎么说来着?哦,
对了,他说他有个同学在民政局,可以走内部通道快点拿到证,让我在外面咖啡厅等着,
他一个人去拿就好。我就那么傻乎乎地等着,捧着咖啡,满心都是对未来的憧憬,
对他“体贴”的感动。原来,他拿着我们的证件,不是去走什么内部通道,
而是去了一家打印店?或者找了个办证小广告?十年。三千六百多个日夜。
我竟然活在一个用假证构筑的婚姻牢笼里!“女士?女士您没事吧?
”工作人员担忧的声音传来。我猛地回过神,发现自己的手在抖,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我用力攥紧手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维持最后一丝体面。
脸上却不由自主地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没事。”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
却又异常清晰地问,“谢谢您。请问,能帮我打印一份我的婚姻登记记录证明吗?
就是证明我未婚状态的。”“可以的。”工作人员很快打印了一份文件,盖了章,
从窗口递出来,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怜悯。我接过那张轻飘飘的纸。薄薄一张纸,重逾千斤。
上面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写着:姓名:沈薇。婚姻状况:未婚。“谢谢。”我转身,
一步一步地走出民政局大厅。阳光猛烈地刺眼,晃得人头晕目眩。
4我走到路边一棵行道树下,背靠着粗糙的树干,才勉强支撑住发软的身体。我从随身包里,
缓缓地、颤抖地,掏出那个我珍藏了十年的红本本。塑料封皮因为常年摩挲,已经有些旧了,
边角微微起毛。照片上,我和他头挨着头,笑得一脸幸福灿烂,
旁边盖着清晰的“民政局婚姻登记专用章”。做得真像啊。十年了,
我竟从未怀疑过它的真实性。我低头看着照片上那个一无所知、满心幸福的自己,
又抬头看看手里那张崭新的、证明我“未婚”的纸张。巨大的荒谬感和彻骨的冰寒之后,
一股巨大的怒火,终于迟来地、汹涌地席卷了四肢百骸,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疼。
我捏着那张假结婚证,指甲几乎要嵌进塑料封皮里。然后,我笑了起来。
一开始是低低的、压抑的闷笑,肩膀控制不住地抖动。笑着笑着,声音越来越大,
变成了无法抑制的、近乎癫狂的大笑,眼泪疯狂地从眼眶里涌出,顺着脸颊滚落,
滴在假证上,晕开一小片水渍。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十年青春。十年感情。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十年!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处心积虑的骗局!
他用一张假证,把我骗成了不见天日的“第三者”,骗走了我全部的爱与信任,
可能还谋划着骗走我更多的东西!而他和那个生孩子的女人,
也许才是法律承认的、光明正大的夫妻!毕竟孩子都那么大了。林琛。你真是好得很啊。
下跪求饶?痛哭流涕?发誓断干净?原来所有的忏悔和保证,
不过是为了继续维持这齐人之福的骗局!稳住我,然后继续用我的钱,
去养他和那个女人的家!笑声渐渐歇止。眼泪却依旧止不住地流。我抬手,
用力抹去脸上的泪痕。再抬起头时,眼睛里所有的痛苦、迷茫、崩溃,都已经消失不见,
只剩下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和决绝。阳光依旧刺眼,我却能清晰地看到前方。
捏着那张滚烫的、证明我清白的“未婚”证明,我拿出手机,找到了罗静律师的电话,拨通。
电话很快被接起。“罗律师,您好。我是沈薇。”我的声音平静无波,
甚至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情况有变。我不需要离婚咨询了。”我顿了顿,
目光落在远处民政局门口那一对对幸福的新人身上,
字句清晰地说道:“我需要您帮我打一场官司,涉及欺诈、非法同居以及巨额财产追索。
并且,我需要您推荐最好的刑事律师,有人可能涉嫌重婚罪。”“另外,
在法律程序启动之前,我想先送他们一份‘大礼’。”“我要他们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电话那头的罗律师似乎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和话语中的冷意惊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
专业地回应:“明白。沈**,我们见面详谈。您什么时候方便?”“现在。”我说,
“我马上过来。”挂了电话,我最后看了一眼手里那本虚假的“结婚证”,
然后毫不犹豫地、用力地将它撕成了两半,再撕成碎片,扬手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红色的碎片,像极了心口干涸的血。十年大梦,到此为止。5律师楼冷气很足,光线明亮,
照得一尘不染。罗静律师一身利落西装裙,听完我所有叙述,看完我带来的所有材料,
包括那张崭新的“未婚”证明。她脸上没有任何多余表情,只有专业性的冷静。“沈**,
您的情况我了解了。首先,从法律上讲,您和林琛先生之间不存在婚姻关系。”她语气平稳,
“这意味着,您无法通过离婚程序来分割财产或主张权益。”我点头,
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却又奇异地清醒:“我知道。
”“但这不代表您没有其他法律途径。”罗静眼神锐利,“第一,你们共同居住的房产,
登记在双方名下,属于共有财产,您可以主张分割。第二,
您提到的公司股权、投资理财账户,只要能证明是你们同居期间共同收入或购置,
同样可以主张您的份额。这需要大量证据支撑,看来您已经开始准备了,这很好。
”她稍作停顿,翻看我提供的银行流水:“林琛先生的行为,
涉嫌以虚假结婚证骗取您的信任,长期同居,并可能涉及将你们共同财产转移用于他人,
这可以构成欺诈。而最关键的是,他与您以夫妻名义共同生活十年,
周围邻居、朋友、同事皆可作证,但他同时与另外一个女性存在法律婚姻关系,
这极大可能涉嫌重婚罪。”她补充道,“您可以收集证据,直接向法院提起刑事自诉。
一旦罪名成立,他将面临两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这将直接影响他的社会声誉、工作,
甚至……”甚至人身自由。我明白她的未尽之言。“我需要做什么?”我问,
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尽可能收集所有证据。”罗静递给我一份清单,
明、照片、视频、邻居证言、共同缴费单据、资金往来凭证、房产出资证明、公司股权证明。
以及,证明他以‘丈夫’身份对外交往的证据。最重要的是,
证明他知晓并故意使用假结婚证,以及证明他与另外那名女性婚姻关系存续期间,
仍与您以夫妻名义同居的证据。”“关于重婚罪部分,”她顿了顿,
“我建议您委托专门的刑事律师。我有相熟的优秀同事可以推荐。”“好。”我接过清单,
“请尽快推荐。另外,关于送他们一份‘大礼’……”罗律师微微挑眉,
露出一个极淡的、心照不宣的微笑:“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
舆论有时确实能起到意想不到的催化作用。比如,
一些匿名寄往对方公司、小区业委会、甚至对方孩子学校的材料……当然,内容必须真实,
不能捏造。否则可能涉及诽谤。”“我明白。”我也笑了,冷得像冰,“绝对真实。
”离开律所,阳光依旧炽烈。我却感觉不到暖意,只有一种冰冷的兴奋在血管里流淌。
6第一步,回家。继续扮演那个刚刚“原谅”丈夫、试图修复关系的妻子。林琛在家,
系着围裙,正在厨房手忙脚乱地炖汤。看到我,立刻露出讨好笑容:“老婆回来了?
我试着炖了你爱的玉米排骨汤,马上好。”“嗯。”我换鞋,语气平淡,
却不像前几天那样完全拒绝沟通,“公司事忙完了?”他眼睛一亮,似乎以为我终于松动,
忙不迭点头:“忙完了忙完了!以后都能准时下班陪你!”他凑过来,我假装弯腰放包避开。
“对了,”我状似无意地走进书房,“我好像有本重要的旧相册找不到了,
可能上次搬家塞哪个箱底了。我找找看。”“我帮你找?”他立刻跟过来。“不用,
你看着汤,别糊了。”我把他支开。关上书房门,我迅速打开电脑。他书房这台旧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