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外挂是穿越

学霸外挂是穿越

迟慢星球 著
  • 类别:重生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墨孔德山 更新时间:2025-09-25 11:19

穿越重生文《学霸外挂是穿越》是各位书虫的必看良品,主角林墨孔德山的形象被刻画得入木三分,“迟慢星球”大大文笔细腻,剧情十分好看,概述为:闭馆音乐响起时,两人同时"啊"了一声。窗外的梧桐叶已经从金黄褪成墨黑,自动贩卖机的灯光……

最新章节(学霸外挂是穿越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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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春末的雨后初晴,巳时初刻的晨光透过雕花木窗,在泛黄的《论语》书页上投下菱形光斑。青云镇私塾东厢房,孔德山的私人书斋里,林墨捏着狼毫的手指稳定得不像一个三个月前握笔如握蛇的少年。狼毫笔尖在竹纸上轻盈滑动,留下工整小楷,与邻座王二牛空白的书册形成刺目对比。书案上堆叠着泛黄的经卷,砚台里余墨未干,窗台上青瓷瓶插着两枝带露的桃花,花瓣上的水珠折射着晨光,映得空气中漂浮的微尘也染上了淡粉。林墨面前摊开的《论语》已密密麻麻写满批注,那些曾经让他头痛欲裂的文字,如今却像老朋友般熟悉,朱笔圈点的"仁"字旁边,还画着个小小的问号。

    "先生,若'仁'是人心,那盗跖亦有心,何以谓其不仁?"林墨突然抬头,声音清亮如晨钟。

    孔德山执笔的手顿在半空,墨滴在宣纸上晕开一小团黑影。他教书三十年,从《论语》开篇"学而时习之"讲到"不知命无以为君子",学生们要么死记硬背,要么战战兢兢,从未有人如此追问"仁"的边界。老先生花白的眉毛微微蹙起,山羊胡下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北墙书架顶的青铜爵在晨光中泛着冷光——那是他曾祖考中进士时的赐物,三十年来第一次觉得这书房里有了真正的"问学"气息。

    这已经是林墨连续第七天提前半个时辰到私塾了。天还没亮透,他就揣着连夜写就的《论语》批注站在书斋外等候,纸张边角被夜雨洇湿,因反复修改而发毛。最初三天,孔德山以为这是又一个逃避惩罚的伎俩——毕竟这学生三个月前还把"有教无类"念成"有饺无馅",被戒尺打得手心红肿。

    "进来。"孔德山的声音从门内传来,带着惯有的严厉,却不易察觉地少了几分平日的不耐烦。南窗悬着的"学以致用"匾额在穿堂风里轻轻晃动,漆皮剥落处,隐约露出底下"知行合一"的旧字。

    林墨推门而入,怀里的批注本硌得胸口发疼。他本以为会看到戒尺迎面而来,却见孔德山正端详着他昨夜留在窗台上的《大学》抄本。老先生的手指在"格物致知"四字上轻轻摩挲,那是林墨用三种不同笔法抄写的——楷书求正,行书求畅,草书求意。晨光中,孔德山发现这少年的字迹虽稚嫩却风骨初成,三种笔法各有千秋,不像寻常蒙童那般只会依葫芦画瓢。

    "站着做什么?"孔德山抬眼,"罚站去外面,别挡着老夫的光。"

    "学生是来请教的。"林墨解开衣襟,掏出那本边角发毛的批注本——竟是用现代活页纸装订的,在古代显得格外古怪。他指节因紧张而微微发白,"关于'仁'的边界问题。"

    孔德山从笔筒里抽出戒尺,在桌角轻敲三下。这是往日惩罚的信号,林墨却挺直脊梁,毫无惧色,眼底闪烁着一种老先生许久未见的光芒——那是对知识纯粹的渴望,而非对惩罚的恐惧。孔德山的拇指摩挲着戒尺上温润的包浆,那是三十年执教生涯无数学生掌心温度浸润而成。他突然意识到,这或许是自己教学生涯中最特别的一个学生,戒尺最终缓缓放回笔筒。

    "说。"

    "'克己复礼为仁',先生常教我们。"林墨翻开批注本,指着自己画的问号,墨迹因反复描摹而微微发灰,"可若礼法本身不义,如暴秦之法,克己复礼是否仍是仁?"

    孔德山执笔的手猛地一顿,墨滴在宣纸上晕开。他盯着那团逐渐扩大的黑影,像盯着一个困扰多年的难题,突然推开茶盏——茶渍在盏底积成小山,与他平日的洁癖形成反差:"你且随我来。"茶盏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声响,在寂静的书斋里回荡。

    书斋内侧有扇不起眼的木门,林墨从未见先生打开过。孔德山从砚台下摸出铜钥匙,锁芯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晨室里格外清晰。门后是间更小的密室,四壁摆满书架,最中央的紫檀木匣里躺着一本蓝布封面的《孟子》。阳光从气窗斜射而入,在书架上投下斑驳光影,空气中浮动着陈年纸张特有的霉味与墨香混合的气息。

    "自己看。"孔德山打开木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林墨小心取出书册,发现这竟是孔德山年轻时的批注本。朱笔圈点的"仁者爱人,不限于君子"旁边,有行小字:"若君不君,则臣可不臣"。他翻动书页,突然有半张纸飘落——竟是孔德山质疑程朱理学的手稿,墨迹已有些褪色,却仍能辨认"存天理灭人欲,是灭人也"的激烈言辞,字旁还有几滴风干的墨渍,仿佛能想见当年挥毫时的激动。

    "三十年了..."孔德山望着窗外,声音带着岁月的沧桑,"老夫年轻时也像你这般爱钻牛角尖。"

    窗外突然传来竹竿倒地的声响,林墨回头,正看见十几个脑袋"唰"地缩回窗沿。王二牛的布鞋还挂在窗棂上,随着晨风轻轻摇晃。原来半个私塾的学生都扒在窗外偷听,想看看这个往日垫底的学渣又要挨多少戒尺。林墨突然想起三个月前的自己,那时的他也常躲在人群后,看别人挨罚时暗自庆幸,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站在先生的密室里讨论这样深奥的问题。

    现代世界,周三下午的阳光斜照讲台,给黑板镀上一层金边。语文课上,苏清瑶正低头整理《岳阳楼记》笔记,三种颜色的荧光笔在纸上划出整齐的线条:黄色标重点,蓝色写释义,红色画疑难。她在"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旁画了个大大的问号,这个困扰她整个周末的问题,像根鱼刺卡在喉咙里——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她这是千古名句,可内心深处总有个声音在质疑:真有人能做到吗?还是只是文人的虚伪标榜?

    "范仲淹这句到底想表达什么?道德绑架吗?"后排传来窃窃私语,"反正我可不想忧国忧民,管好自己就行了。"

    苏清瑶笔尖一顿,墨水在问号上洇开。她也觉得这话有点虚伪,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作为班长和年级第一,她习惯了接受标准答案,却在这一刻突然感到迷茫。讲台上,李老师推了推眼镜:"谁能说说范仲淹的'忧乐'思想有何现实意义?"

    教室里鸦雀无声。苏清瑶准备起身背诵标准答案,那些她早已烂熟于心的套话:"体现了作者以天下为己任的家国情怀"、"展现了古代文人的高尚情操"。她深吸一口气,正要站起,却听见"哗啦"一声响——林墨带倒了桌角的笔袋,文具散落一地。最显眼的是本《九章算术》复印本,在周围一片漫画书里显得格格不入。

    "林墨?"李老师有些意外,"你来说说?"

    全班哄堂大笑。苏清瑶却停下笔——《盛世书院》是林墨以前总玩的那款古风养成游戏,她曾偷偷下载过,却连新手村都没走出去。这个比喻虽然古怪,却像一把钥匙,突然打开了她心中某个紧锁的门。

    "继续说。"李老师却来了兴趣,身体微微前倾,"怎么个升级法?"

    "古代的士农工商,等级森严。"林墨捡起地上的《九章算术》,手指轻轻拂过封面——他左手的中指已经磨出了浅浅的握笔茧,是这三个月在私塾练字的印记,"范仲淹突破了'士'的身份局限,把个人价值系统和社会价值系统做了API对接。"

    "什么API?"前排同学问,引起一阵窃笑。

    "就是...接口。"林墨寻找合适的比喻,眼神扫过教室,最终落在苏清瑶身上,"就像私塾和现代学校,本来是两个系统,现在有了接口,知识就能互通。"

    苏清瑶猛地抬头,对上林墨的目光。那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两个世界的交汇点。这个比喻虽然古怪,却精准戳中了她的困惑。她翻开笔记本新页,写下"林墨-忧乐-价值实现",笔尖用力过猛,划破了纸面,像划破了她心中某种固有的认知。

    三天后的古代算术课,孔德山在黑板上写下题目,朱砂笔在"百鸡问题"旁画了三只歪歪扭扭的鸡:"公鸡五文,母鸡三文,雏鸡一文三,百文买百鸡,且雏鸡数必为母三倍。"

    算盘噼啪声顿时响彻私塾,像一场杂乱的雨。林墨却盯着题目发呆,脑海里同时浮现两个解题思路:古代的"鸡兔同笼"算术法,和现代的三元一次方程组。他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在竹纸左侧列古代算式"设母x,雏3x...",右侧画出现代方程组"5a+3b+c/3=100",中间用箭头连接,像架起一座跨越时空的桥梁。

    "林墨又在睡觉!"王二牛突然大喊,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自从林墨开始用功,他就失去了往日"倒数第一"的保护伞,"他肯定抄了答案!"

    孔德山的戒尺擦着林墨的耳边飞过,砸在黑板上的鸡头上,朱砂颜料飞溅。林墨却头也不抬,在纸上画了个坐标轴:"先生,我有新法。"

    "哦?"孔德山挑眉,戒尺还悬在半空,"说来听听。"

    "设未知数。"林墨在横轴写上"母鸡数",纵轴写上"公鸡数",字迹工整有力,"就像猜灯谜,先假设谜底,再验证是否合理。"

    他用现代代入法快速解题,一刻钟后便搁笔。纸背透出三道演算痕迹,显示他反复验证过三种不同的假设。孔德山接过竹纸时手指发颤,老花镜滑到鼻尖,他却浑然不觉,反复比对左右两侧的算法,突然拍案而起:"此法可解'鸡兔同笼'百变法?"

    林墨拿过算盘,当场演示用x、y符号解题。当他在"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的题目旁画出x+y=35和2x+4y=94时,孔德山取下老花镜擦了三次镜片,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为何'未知数'可随意设?"他喃喃道,眉头紧锁。

    "就像猜灯谜,"林墨解释,"先假设'云破月来'的谜底是'能',不对再换'育',总有一个能对上。"

    孔德山抚须大笑:"原来如此!"他突然转向王二牛:"你说他抄答案?那你且用他这'设未知数'法,解老夫出的'牛吃草'题。"王二牛涨红了脸,握着算盘的手抖个不停,最终羞愧地低下了头。

    私塾里鸦雀无声,所有学生都停下了手中的算盘,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老夫教算学三十年..."孔德山望着林墨,眼神里满是震撼,"竟不知数字可如此'画'出来。"他突然对门外喊道:"都进来!"

    十几个脑袋从窗沿探进来,正是前几日偷听的学生。孔德山指着林墨:"明日起,算术课由林贤弟主讲。"

    "贤弟?"林墨愣住了,这个称呼在等级森严的古代意味着极大的尊重。

    "难道要老夫叫你先生?"孔德山瞪了他一眼,却藏不住笑意,眼角的皱纹因笑容而加深,"还不快把你的'未知数'讲给这些榆木脑袋听!"

    那天下午,王二牛趁林墨去茅房,偷偷翻他的书箱,想找"标准答案"。却只发现几本奇怪的笔记——左边是古代经卷批注,右边是现代公式,中间用箭头和问号连接,像一张神秘的地图。最底下压着张纸,上面写着"用科举糊名制改进班级投票机制",字迹潦草,却透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可能性。王二牛看不懂那些奇怪的符号,却突然觉得,也许自己真的该好好读书了。

    周五放学的夕阳把教学楼的影子拉得老长,像一张巨大的网。苏清瑶堵在楼梯口,书包上的"年级第一"徽章晃得林墨眼睛发花。她踢着台阶缝里的梧桐叶,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历史小组展示...需要懂科举的人。"金色的阳光洒在她发梢,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你上次说...科举是古代高考?"

    林墨正想着古代县试的事,没听清:"什么?"

    "我们组抽到的题目是'古代人才选拔制度',缺个懂行的。"苏清瑶的耳尖发红,却强装镇定,手指无意识地绞着书包带子——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向林墨求助,心里像揣了只乱撞的兔子。

    图书馆三楼的历史区几乎没人。靠窗的位置,绿萝垂在林墨肩头,苏清瑶的白色帆布鞋搭在对面椅子的横杆上,露出一点放松的姿态。她把笔记本电脑摊在桌上,PPT已经做好框架——标题是"科举制度的兴衰",分点详细,配色专业,像印刷品般工整。林墨从书包里掏出《明清科举录》复印本,上面贴满彩色便利贴,在"八股文结构"处有红笔修改的痕迹,墨色深浅不一,显示修改了多次。他的书包外侧多了个防水袋,专门用来装这些古籍复印件,边角都仔细包了书皮。

    "科举就是古代的应试教育。"苏清瑶点开第一张幻灯片,语气带着惯有的笃定,"束缚思想,扼杀创造力。"这是教科书上的标准答案,也是她一直深信不疑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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