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骂上热搜,我拐走死对头未婚妻

被骂上热搜,我拐走死对头未婚妻

东莱文砚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晚卿萧景玄 更新时间:2025-09-25 12:20

精彩小说《被骂上热搜,我拐走死对头未婚妻》本文讲述了林晚卿萧景玄的故事,感情细腻,洞察力极强,实力推荐!推荐小说内容节选: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平日胡作非为,我总能替你兜着。可这次…这次是陛下要动真格的了。成王府那边已经传来消息,成王称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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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穿成书中臭名昭著的贵族世子那天,全京城都在赌我什么时候死。皇帝亲自赐婚,

    将与我世仇的绝色郡主指我为妻。“世子,您强抢民女、欺压百姓,郡主是来刺杀您的!

    ”大婚当夜,她匕首抵我喉间,我却笑着递上家族兵符:“拿好,这玩意能调遣天下兵马。

    ”她愣住时,我顺手将她搂入怀中:“不过夫人,刺杀多没意思,

    不如试试另一种打败江山的方式?”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

    真正的阴谋才刚刚揭开——眼前是晃动的珠帘,颗颗圆润的东珠串在银线上,

    随着气流碰撞出细碎的“叮咚”声,像极了前世加班时写字楼走廊里的声控灯提示音。

    额角疼得像被钝器反复碾过,不是尖锐的刺痛,而是沉甸甸的酸胀,每晃一下头,

    都觉得有铅块在太阳穴里滚。一股浓重到腻人的百合熏香混着隔夜的米酒气直冲鼻腔,

    那熏香里还掺了些劣质龙涎香,闻着让人头晕目眩,活像把整个香料铺都倒进了屋子。

    我猛地睁开眼。触目所及是沉香木雕花拔步床,床沿雕着繁复的缠枝莲,

    只是花瓣边缘的刻痕粗糙,显然是工匠应付了事——原主赵宸只在乎“金贵”二字,

    哪管什么工艺好坏。大红锦帐垂落,金线绣的鸳鸯歪歪扭扭,一只翅膀还少了半片,

    奢靡里透着一股子没文化的俗气。身上盖的云缎锦被滑得冰凉,

    织着的“百年好合”四字被浆洗得发脆,指尖一捻就能蹭下细碎的丝线。

    旁边梨花木小几上搁着个空了的白玉酒壶,壶嘴沾着酒渍,底下压着块揉皱的帕子,

    帕角还绣着个“柳”字——不用想,

    定是昨晚被原主强掳来的礼部侍郎家千金的东西。这不是我的地方。

    记忆碎片像被按了快进键的劣质影片,

    个字被红笔圈住的批注、还有原主那张满脸横肉的脸——他昨天在巷子里堵着柳家姑娘,

    一把扯碎人外衫时,那姑娘眼里的绝望像淬了毒的针,直直扎进我现在的脑子里。

    我下意识摸向额角,果然碰到一处肿起的硬块,指尖沾到些已经凝固的血痂,粗粝得磨手。

    那是柳姑娘用银簪子戳的,原文里写这一下只是皮外伤,

    却成了三皇子萧景玄日后弹劾原主“暴虐成性”的由头之一。操。穿谁不好穿成这货?

    还正好卡在这么一个烂摊子时刻!我撑着发晕的脑袋坐起身,锦被滑落,

    露出里面绣满金线的里衣,领口的珍珠扣崩了两颗,

    露出锁骨处一道浅疤——又是原主打架斗殴的“勋章”。

    环顾这间极尽奢华却处处透着敷衍的卧室,地上扔着的柳家姑娘的外衫是上好的杭绸,

    被撕成了两半,袖口还沾着泥点;描金屏风倒在一旁,边角磕出个坑,

    上面画的“春江月夜”被泼了半壶酒,墨色晕开,像片化不开的血。人呢?

    我心里咯噔一下,别是原主昨天没尽兴,把人折腾出好歹了吧?要是柳家姑娘真出了事,

    别说皇帝要问罪,

    的文人墨客也能把安国公府的门槛骂塌——那可是个能写出“江南春未老”的才女,

    京中清流都捧着她。“世子!世子您醒了?”一个小厮连滚带爬地冲进来,

    青布褂子浆洗得发白,袖口磨出了毛边,手上冻得通红的冻疮裂开了小口,还渗着血。

    他叫小禄子,是原主身边唯一还算忠心的人,可惜最后跟着原主一起被砍了头。

    此刻他脸白得像纸,膝盖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声音发颤:“不好了世子!

    外面…外面全京城都在议论您!说您…说您……”“说我什么?

    ”我嗓子干得像要冒烟,试着模仿原主那副嚣张跋扈的调调,却因为气虚,差点呛得咳嗽。

    小禄子头埋得更低,肩膀都在抖:“说您恶贯满盈,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

    还有、还有西市的赌坊开了盘口,赌您…赌您哪天被天收!

    最、最高的盘口是…赌您活不过这个月!”他说到最后,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还偷偷抬眼瞟我,怕我像往常一样暴怒打人。“……”我一时无言。这知名度,

    搁现代绝对是天天挂热搜第一挨骂的顶流,还是那种连呼吸都有错的类型。我揉了揉额角,

    又问:“柳家姑娘呢?”小禄子愣了一下,

    我说的是谁:“柳、柳姑娘昨天半夜被柳侍郎家的人接走了…是、是国公爷让人送回去的,

    还赔了五十两银子…柳侍郎没说什么,但柳学士在朝堂上摔了折子,

    说、说要跟咱们国公府势不两立……”还好,人没事。我松了口气,刚想让小禄子倒杯茶,

    又一个长随慌慌张张地扑进来,这人穿得比小禄子体面些,却更显狼狈——帽子歪了,

    腰带松了,差点被门槛绊个狗吃屎:“世、世子!宫、宫里来人了!

    宣旨的仪仗已经到府门外了!领头的是李公公!就是上次您抢了他宝贝鸟的那个!

    ”我心里猛地一沉。李公公?那个记仇的阉人?按原著,距离皇帝忍无可忍下旨申饬,

    至少还有半个月——难道因为我这只蝴蝶,情节提前加速了?

    是柳家的事捅到皇帝面前了,还是萧景玄又在背后使了绊子?强压下心惊,我掀开被子下床,

    趿拉上绣着猛虎的云纹鞋——鞋头的珍珠掉了一颗,看着更滑稽了。“更衣!开中门,

    准备香案!”管他是福是祸,这旨意必须得接。安国公府乱成了一锅粥。小禄子找衣服时,

    先拿了件绣满金线的孔雀袍,我一看那晃眼的颜色就头疼,斥道:“换件素的!

    ”他又翻出件石青色的常服,领口绣着暗纹,总算顺眼些。可刚穿上,

    管家就跑来说香案没准备好,香炉里的香受潮了,点了半天只冒黑烟,呛得人直咳嗽。

    我亲自去前院看,果然见几个小厮围着香案手忙脚乱,李公公的轿子已经到了门口,

    轿帘掀开一角,能看到他那涂着蔻丹的长指甲在轿杆上敲着,显然是不耐烦了。

    我赶紧让管家换了新香,自己跪在最前面,

    额头触着冰冷的青石板——石板缝里还嵌着去年冬天的雪渣,冻得额头生疼。

    李公公慢悠悠地从轿子里出来,尖细的声音像刮玻璃:“赵世子,咱家可是奉旨来的,

    您这国公府,倒是比宫里还难等啊?”他眼神扫过我,在我额角的伤处停了停,

    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我没接话,只把头埋得更低。他展开明黄的绢帛,

    故意在“特赐婚于尔”那里拖长了音,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

    像是要看出我惊慌失措的样子:“诏曰:安国公世子赵宸,虽性行有亏,

    然朕念国公府历代功勋,特加恩典。今成王之女昭阳郡主,娴熟温良,品貌出众,

    特赐婚于尔,望尔克己复礼,不负朕望。择日完婚。钦此——”“轰”的一声,

    我脑子里像炸了个惊雷。昭阳郡主?林晚卿?那个书里倾国倾城、才华横溢,

    还跟萧景玄青梅竹马的郡主?皇帝把她指给我?指给一个全京城都在赌什么时候死的废物?

    这他妈是赐婚?这是把我架在火上烤!萧景玄要是知道了,不得立刻提刀来砍我?

    还有成王府——成王可是出了名的老狐狸,

    他能愿意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我这个“**”?不仅是我,

    整个安国公府前院都鸦雀无声。小禄子的脸白得像纸,管家手里的香炉差点掉在地上,

    连李公公身后的小太监都忍不住偷偷瞟我,眼里满是看好戏的神色。李公公合上圣旨,

    皮笑肉不笑地递过来:“赵世子,领旨谢恩吧?”他的指甲划过我的手背,凉得像蛇。

    我僵硬地叩首:“臣……谢主隆恩。”接过圣旨的瞬间,

    那明黄的绢帛烫得我手心发疼——这哪是圣旨,分明是催命符。李公公走后,

    我爹安国公赵巍一把将我拽进了书房。他穿着一身戎装,显然是刚从军营回来,

    手上的老茧磨得我胳膊生疼。书房里没点熏香,只有淡淡的墨味和硝烟味,

    墙上挂着幅北境地图,几处要塞被红笔圈住,旁边还压着一封火漆封口的密信。“宸儿,

    ”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这旨意…你可知意味着什么?”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目光落在那封密信上:“意味着皇帝想借林晚卿的手,盯着我们赵家?顺便给萧景玄添堵,

    试探成王府的态度?”“糊涂!”我爹低喝一声,猛地扯开密信,上面是北境将领的字迹,

    说朝廷最近在暗中调兵,把原本归赵家管的两个卫所,换成了皇帝的心腹,

    “陛下不止是试探!他是怕我们赵家手握北境兵权,迟早会反!

    林晚卿就是他插在我们赵家心脏里的钉子——她要是少根头发,

    陛下就能以‘欺辱皇亲’的罪名问罪;她要是在府里听到点什么,

    转头就能传到萧景玄耳朵里!”他喘了口气,眼神里满是疲惫,

    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平日胡作非为,我总能替你兜着。

    可这次…这次是陛下要动真格的了。成王府那边已经传来消息,成王称病不上朝,

    明摆着是不想卷进来。北境的将领也在观望,我们赵家…快成孤家寡人了。

    ”我看着他鬓角的白发——书里说安国公是个铁血将军,可此刻他眼里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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