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困情敌将死,夫拥我身说爱我

魂困情敌将死,夫拥我身说爱我

零下100度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陈默楚楚 更新时间:2025-09-25 13:24

零下100度的书真的好好看,这本《魂困情敌将死,夫拥我身说爱我》的故事情节特别意想不到,跌宕起伏,特别吸引人,《魂困情敌将死,夫拥我身说爱我》简介:没有一丝怜悯。从始至终,他都觉得,我是那个无理取闹、迁怒于人的楚楚。而那个顶着我脸的女人,善良、无辜、惹人怜爱。护工阿姨……

最新章节(魂困情敌将死,夫拥我身说爱我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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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场车祸,我和我老公的白月光情敌,互换了身体。我成了躺在ICU里,

    靠呼吸机续命的她(楚楚)。她成了我,霸占了我健康的身体。我眼睁睁地看着她用我的脸,

    对我老公撒娇、示爱,做尽了我从前想做却不敢做的事。

    而我那个结婚三年都没正眼看过我一次的丈夫,却对“我”笑得温柔缱绻。

    他甚至在我的病床前,握着“我”的手说:“等你醒了,我就和她离婚。”我躺在病床上,

    动弹不得,连流泪都做不到。后来,陈默终于发现,“我”的言行举止越来越像楚楚。

    他开始怀疑,深夜来到ICU,对着昏迷的我,试探性地喊了一声:“老婆?

    ”我用尽全身力气,动了动手指。他的世界,崩塌了。1.意识恢复的瞬间,

    我听见了陈默的声音。冷得像冰。「楚楚的医药费,我会负责到底。但温然是我的妻子,

    我不可能跟她离婚。」我费力地想睁开眼,告诉他,我才是温然。可我发不出任何声音,

    身体像被灌了铅,沉重得不属于自己。眼皮上像是压着千斤巨石。我能听见仪器的滴滴声,

    闻到消毒水那股刺鼻的味道。这里是医院。我记起来了,一场惨烈的车祸。

    一辆失控的货车撞向了我和楚楚乘坐的出租车。楚楚是陈默的白月光,

    是他放在心尖上七年的人。这次她回国,陈默以「她一个人不安全」为由,让我去机场接她。

    我习惯了他的命令。也习惯了,我的感受永远排在楚楚之后。「陈默,你别这么说……」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带着哭腔,「然然还躺在里面,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我怎么跟你交代……」这个声音,是我的。我心里一惊,用尽所有力气,

    终于撑开了一条眼缝。透过模糊的视线,我看到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女人,正靠在陈默的怀里。

    那张脸,是我的。而陈默,我那个结婚三年,连拥抱都吝啬给予的丈夫,正紧紧地抱着她。

    他的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缱绻。「不关你的事,

    你也是受害者。」「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去接她。」我躺在病床上,看着他们。所以,

    我和楚楚,互换了身体。我成了躺在ICU里,生命垂危的楚楚。而她,

    成了我的丈夫名正言顺的妻子,温然。「我」哭得梨花带雨,依偎在陈默怀里,「我好怕,

    陈默,我真的好怕她会死。」陈默抱着她,亲了亲她的额头。「别怕,」他说,「有我。」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连接着我身体的监护仪,

    发出了尖锐急促的警报声。医生和护士冲了进来。我看见陈默抱着「我」,退到了门外。

    他的目光扫过我这张属于楚楚的脸,没有一丝停留,只有全然的冷漠和不耐。

    仿佛在看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麻烦。在意识再次沉入黑暗之前,我听见他对怀里的「我」

    说:「等她情况稳定了,我们就回家。」家。那个我苦心经营了三年的家。如今,

    要迎来它新的女主人了。2.我再次醒来,是被一阵饭菜的香气勾起的。

    一个护工阿姨正把保温饭盒里的饭菜盛出来。「楚**,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像火烧,发出的声音嘶哑难听。「水……」护工阿姨连忙给我倒了水,

    用棉签沾着,一点点润湿我的嘴唇。「陈先生真是个好男人啊。」护工阿姨一边照顾我,

    一边絮絮叨叨,「他太太自己都还受着伤,天天亲自下厨给你做病号餐,

    叮嘱我一定要让你吃下去。」「说是你为了救她才伤成这样的,她心里过意不去。」

    我看着那碗清淡的蔬菜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救她?车祸发生的一瞬间,

    是我下意识地扑过去,护住了坐在外侧的她。所以,她只受了点轻伤。而我,

    被撞碎的玻璃和变形的车门挤压,内脏出血,多处骨折。如今,我的舍身相救,

    成了她向陈默邀功的资本。成了她扮演善良体贴的「温然」的完美剧本。「她……他们呢?」

    我艰难地问。「陈先生陪他太太去复查了。」护工说,「每天都陪着,真是寸步不离,

    感情好得让人羡慕。」我的心,又被刺了一下。结婚三年来,我生过两次病,

    一次是急性肠胃炎,上吐下泻到脱水。我打电话给正在外地出差的陈默,

    他只是冷淡地说了句「自己去医院」,就挂了电话。另一次是发高烧,

    我迷迷糊糊地自己开车去挂急诊,在医院冰冷的长椅上,独自一人坐了一夜。

    那时候我就该明白。陈默不是不懂温柔,他只是不肯把温柔给我。下午,病房的门被推开。

    陈默扶着「我」走了进来。「我」的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贴着一块纱布,更显得楚楚可怜。

    「楚楚,你感觉好点了吗?」她用我的声音,关切地问。我看着她,没有说话。

    她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得意和挑衅,随即又被担忧覆盖。她把一个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

    「这是我给你炖的鱼汤,你身体太虚了,要好好补补。」陈默站在她身后,目光落在「我」

    的身上,满是疼惜。他甚至没看我一眼。「医生说你可以下床走走了,对恢复有好处。」

    他对「我」说,「我扶你。」「不用,」楚楚善解人意地摇摇头,「我自己可以,

    你去看看楚楚吧,她一个人也挺可怜的。」她说着,挣开陈默的手,一步步,缓慢地走向我。

    她在我床边站定,俯下身,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温然,你这具身体,

    真好用。」「陈默他,爱死我了。」3.我的瞳孔骤然紧缩。心脏监护仪的线条,

    又开始剧烈地波动。楚楚直起身,脸上恢复了那副无辜又担忧的表情。「楚楚?你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陈默快步走过来,紧张地查看我的情况。他的手,

    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手背。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我贪恋这瞬间的接触,这是三年来,

    他第一次主动碰我。哪怕他关心的,是这具皮囊里的另一个人。我用尽全力,想抓住他的手。

    可我的手指刚动了一下,他就迅速地抽了回去,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他的眉头紧锁,

    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医生!」他冲着门外喊。医生很快赶来,给我做了一系列检查。

    「病人情绪波动太大,影响了身体恢复。家属尽量不要再**她。」陈默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看向我,眼神冰冷。「楚楚,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但温然是无辜的,她也很自责。

    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我看着他,看着他如何维护那个占据我身体的女人。

    心里一片荒芜。自责?我看到楚楚站在他身后,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她甚至无声地对我做了个口型。「蠢货。」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眼角滑落。

    可是在他们看来,这只是楚楚因为嫉妒和不甘,而流下的眼泪。陈默眼中的不耐烦更深了。

    「你好好休息。」他丢下这句话,就扶着楚楚,转身离开了病房。没有一句安慰,

    没有一丝怜悯。从始至终,他都觉得,我是那个无理取闹、迁怒于人的楚楚。

    而那个顶着我脸的女人,善良、无辜、惹人怜爱。护工阿姨走过来,叹了口气。「楚**,

    你也别怪陈先生。他夹在中间,也难做。」「我看他太太,是个顶好的人。你出事这几天,

    她天天以泪洗面,瘦了一大圈。」我闭上眼,将所有的不甘和痛苦,都咽回肚子里。晚上,

    我做了个梦。梦回我和陈默刚结婚的时候。那时,我们也有过短暂的温情。

    我们是因为商业联姻而结婚,没有任何感情基础。新婚之夜,他告诉我,他心里有人了,

    他不会碰我。我点头,说好。我以为,只要我努力,总有一天能捂热他那颗石头心。

    我为他学做饭,学插花,学所有他喜欢的东西。我将那个棱角分明的自己,一点点磨平,

    努力成为他喜欢的样子。有一次他胃病犯了,疼得在床上打滚。我半夜开车,

    跑了三家药店才买到他常吃的那款胃药。回来后,我守在他床边,一夜没睡。第二天早上,

    他醒来,看到趴在床边睡着的我,眼神里有了一丝动容。他伸出手,似乎想摸摸我的头。

    可最终,还是收了回去。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谢谢。」就那一句,我记了好久。

    我以为,那是我们关系的开始。却没想到,那已经是顶点。4.我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

    身体在一天天好转,已经可以下地慢慢走动。而陈默和楚楚,一次都没有再出现过。

    医药费倒是每天都按时打到我的账户上。他用钱,和我划清了界限。我从护士的闲聊中得知,

    「我」已经出院了。陈默为「我」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出院派对。她们说,派对上,

    陈默看「我」的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她们说,陈默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宣布,要和「我」

    补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因为我们结婚时,太过仓促,委屈了「我」。我扶着墙,

    在走廊里慢慢地走,心口的位置,空洞洞地疼。原来,他不是不浪漫,

    只是浪漫的对象不是我。他不是不体贴,只是体贴的人不是我。我所求不得的一切,

    楚楚用我的身体,轻而易举就得到了。这天,我的父母终于从国外赶了回来。

    他们看到我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样子,心疼得直掉眼泪。「我的女儿啊,

    你怎么受了这么大的罪!」我妈握着我的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爸,妈……」我一开口,

    眼泪就掉了下来。这是车祸后,我第一次感受到亲人的温暖。我爸是个暴脾气,

    他问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当即就要去找陈默算账。「这个陈默,简直欺人太甚!

    他把我们楚家的女儿当什么了!」「爸,别去。」我拉住他。现在去找陈默,没有任何意义。

    他只会觉得我们楚家在无理取闹,仗着是受害者,对他进行敲诈勒索。「难道就这么算了?」

    我爸气得脸都红了。「当然不能这么算了。」我看着窗外,眼神一点点冷下来,「这笔账,

    我会亲自跟他们算。」我爸妈看着我,眼神里有些疑惑。他们大概觉得,他们的女儿,

    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以前的楚楚,骄纵任性,刁蛮跋扈。绝不会说出这样隐忍又狠厉的话。

    我没有解释。有些事,解释不清,也无人会信。我只能靠自己。在爸妈的精心照料下,

    我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出院那天,阳光很好。我爸妈为我办理了出院手续,

    扶着我走出医院大门。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不远处。车门打开,陈默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瘦了一些,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看起来有些憔悴。但他看着我的眼神,

    依旧是冰冷的。「楚叔叔,阿姨。」他走过来,礼貌地打了声招呼。我爸冷哼一声,没理他。

    我妈勉强挤出一个笑:「陈总,你来是?」「我来接楚楚。」陈默说,「她的后续康复治疗,

    我会负责。」「不必了。」我冷冷地开口,「我们楚家,还没落魄到需要陈总来负责的地步。

    」陈默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大概没想到,以前那个对他百依百顺,甚至有些卑微的「楚楚」,

    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楚楚,别闹了。」他的声音里带了一丝不耐,「跟我回去。」

    「回去?」我笑了,「回哪里去?陈总,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妻子,叫温然。」

    我故意加重了「温然」两个字。陈默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5.「你什么意思?」

    陈默的眼神锐利如刀,直直地射向我。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没什么意思。

    只是提醒陈总,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我扶着我妈的手,绕过他,准备上车。

    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很大,捏得我生疼。「楚楚,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警告,「你如果想用这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我劝你省省。

    我爱的人是温然,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他说得斩钉截铁。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

    插在我的心上。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可笑。他爱的是温然?不,他爱的,

    只是那个符合他所有想象的,温柔、体贴、永远把他放在第一位的「妻子」的形象。而现在,

    楚楚正在完美地扮演着这个角色。「放手。」我冷冷地说。「跟我回去,把话说清楚。」

    他固执地不肯松手。我爸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一把打开他的手。「陈默!你放尊重一点!

    这是我的女儿!」陈默被我爸推得后退了一步,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愤怒,有不解,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困惑。我没有再看他,转身坐进了车里。车子发动,

    将他甩在身后。后视镜里,他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变成一个黑点。回到楚家的别墅,

    一切都还是我记忆中的样子。我的房间,还保留着我出嫁前的布置。粉色的公主床,

    满墙的动漫海报,书架上摆满了我喜欢的侦探小说。这是属于温然的痕迹。可如今,

    我却只能以楚楚的身份,站在这里。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我拿出手机,

    鬼使神差地点开了陈默的朋友圈。他的朋友圈万年不变,干净得像一张白纸。可今天,

    他发了一条新的动态。一张照片。照片里,「我」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

    坐在花园的秋千上,笑得眉眼弯弯。阳光洒在「我」的脸上,岁月静好。

    配文是:「我的女孩。」下面一排排的点赞和评论。「陈总公开秀恩爱了?百年难得一见啊!

    」「陈太太好美,好有气质!」「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我看着那张照片,

    看着那个笑得灿烂的「自己」。心,像是被泡进了柠檬水里,又酸又涩。就在这时,

    一个视频电话弹了出来。是陈默。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了接听。屏幕上,

    出现了陈默那张英俊的脸。他好像喝了酒,眼神有些迷离。他身后,是我们的卧室。「楚楚。

    」他叫我的名字,声音沙哑。「有事吗?」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他问。「没听见。」他轻笑一声,带着几分嘲讽。「你以前,

    不是这样的。」「人总是会变的。」他沉默了片刻,忽然说:「温然她……最近总是做噩梦,

    梦到车祸那天的事。」「她说,她对不起你。」「她想见你。」我握着手机的手,

    不自觉地收紧。「我不想见她。」「楚楚!」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怒气,

    「你能不能别这么任性!她已经很自责了,你还想怎么样?」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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