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带下的回忆

发带下的回忆

暔鄍 著

《发带下的回忆》描绘了汪奕晨温颖颖高洪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暔鄍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温颖颖专注地跟着他的思路,而温晓晓已经开始走神,偷偷在草稿纸上画小爱心。“所以从这里做一条辅助线...”汪奕晨的铅笔在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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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阳光下的阴影七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温家别墅的客厅,

    在光洁的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温颖颖坐在钢琴前,手指轻抚琴键,却没有弹奏。

    德彪西的《月光》曲谱摊开在她面前,但她的心思显然不在这里。

    她的目光追随着窗外那个高挑的身影——汪奕晨正朝她家走来,

    额上系着那条熟悉的黑色运动发带。即使隔着一段距离,

    温颖颖也能看见他嘴角噙着的轻松笑意。“奕晨哥来了!

    ”温晓晓像只欢快的小鸟从楼梯上飞下来,裙摆翩跹。她抢先一步打开了门,

    将温颖颖挡在身后,“今天这么早呀?”温颖颖轻轻合上琴盖,略低头掩盖眼眸中的情愫,

    唇角不自觉地上扬。今天他们四人要一起去市图书馆为即将到来的全国奥数竞赛做最后冲刺。

    她知道汪奕晨为此准备了整整一个暑假,而高洪也同样志在必得。“都准备好了吗?

    ”汪奕晨笑着走进来,阳光在他的发带上投下一道阴影。

    他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盒温颖颖最爱的柠檬糖,“喏,补给。”温晓晓伸手要拿,

    汪奕晨却灵活地绕过她,将糖直接放在温颖颖掌心:“这是给颖颖的,你的在那。

    ”他指向桌上的一盒进口巧克力。温颖颖眼眸稍亮,握紧了糖盒。“奕晨哥偏心!

    ”温晓晓撅起嘴,但还是开心地拿起了巧克力,“不过我更喜欢这个。”高洪这时也到了,

    斜倚在门框上:“汪大少爷又开始散发魅力了?连小零食都要分个三六九等。

    ”汪奕晨不以为意地笑笑,走过去拍拍高洪的肩,塞给他一张纸,

    上面是自己独创的解题思路:“走吧,天才们,今天要把最后那套模拟题攻克了。我爸说了,

    要是这次竞赛我俩包揽前二,就赞助咱们去瑞士滑雪。”四人自幼相伴,形成微妙平衡。

    汪奕晨如朗日当空,家世优渥,聪慧幽默,是天生的领袖,举重若轻间化解纷争。

    高洪似清冷月光,数学天赋异禀却性格孤郁,如深潭静水暗藏波澜。温晓晓若绚烂彩虹,

    明艳活泼,是众人瞩目的焦点,为团体注入鲜活色彩。温颖颖则如温润星辰,安静善解人意,

    以细腻洞察维系和谐,是喧嚣中最令人心安的存在。四重奏各具特色,

    交织出成长岁月里复杂而和谐的乐章。去图书馆的路上,汪奕晨和高洪走在前面,

    讨论着一道复杂的数论题。温家姐妹跟在后面。“你看他们,明明是最好的朋友,

    却总是暗地里较劲。”温晓晓小声对姐姐说,“我觉得这次竞赛高洪能赢。

    ”温颖颖微微皱眉:“为什么要比较?他们各有所长。”“你就是太与世无争了,

    ”温晓晓撇嘴,“这个世界就是要争要抢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图书馆里,

    他们围坐在一张方桌旁。汪世航耐心地给温家姐妹讲解一道复杂的三维几何题,

    温颖颖专注地跟着他的思路,而温晓晓已经开始走神,偷偷在草稿纸上画小爱心。

    “所以从这里做一条辅助线...”汪奕晨的铅笔在纸上流畅地移动,忽然他停顿了一下,

    抬眼看向温颖颖,“你明白了吗?”温颖颖点头,眼睛亮晶晶的:“嗯!这个转换很巧妙。

    ”高洪突然把笔一扔:“完成了!最后一道题,比预计时间快了十分钟。

    ”他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得意。汪奕晨拿起高洪的解题过程看了看,眼睛一亮:“精彩!

    这个转换我都没想起来。不过这里,”他用笔点着一处,“是不是可以更简化?你看,

    如果直接用柯西不等式,能省两步。”高洪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也许吧,

    但结果是对的。”气氛有瞬间的微妙,温颖颖适时地拿出带来的点心:“我妈刚烤的曲奇,

    大家休息一下吧。”休息间隙,汪奕晨接到一个电话,神色变得凝重。

    他走到图书馆的角落低声交谈了几句,回来时眉头微蹙。“没事吧?”温颖颖关切地问。

    汪奕晨摇摇头,勉强笑了笑:“公司的一点小事。来,我们继续。”但温颖颖注意到,

    接下来的时间里,汪奕晨时不时会走神,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额上的发带。

    那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温颖再熟悉不过。2崩塌的时刻竞赛前夜,

    温颖颖收到汪奕晨的短信:“有点紧张,能聊会吗?”她立即拨通电话,

    听到他那头有些沉重的呼吸声。“怎么了?你从来不会紧张的。”温颖颖轻声问。

    汪奕晨沉默了一会儿:“我爸说,这次竞赛关系到公司的一个大项目。我们需要这个荣誉。

    ”温颖颖皱眉:“你们家公司最近是不是遇到麻烦了?”“有点小问题,但能解决。

    ”汪奕晨故作轻松,“算了,不说这个。你给我弹首曲子吧,就像小时候那样。

    ”温颖颖走到钢琴前,将手机放在琴盖上,弹起了德彪西的《月光》。

    她知道这是汪奕晨最爱的曲子。曲毕,电话那头传来他柔和的声音:“谢谢。每次听你弹琴,

    我的心就静下来了。”奥数竞赛那天,礼堂里坐满了来自全国各地的数学尖子。

    汪奕晨和高洪被安排在相邻的座位。温家姐妹坐在观众区,温晓晓紧张地绞着手指,

    温颖颖则安静地看着汪奕晨,他回头朝她们眨眨眼,额上的发带让他看起来自信又轻松。

    比赛进行到一半,监考老师突然停在高洪的座位旁,低声交谈着什么。随后,

    另一位老师走向汪奕晨,从他笔袋里摸出一张极小的、卷成细条的纸片。场面顿时骚动起来。

    “不可能!”温颖颖下意识地站起来,声音不大却坚定。温晓晓拉她坐下:“别急,

    肯定是误会。”但这不是误会。尽管汪世航坚决否认,

    组委会仍然在他的笔袋中发现了写有公式的纸条。他被取消资格,逐出赛场。

    高洪获得了冠军。第二天,

    新闻铺天盖地:“汪氏集团继承人奥数竞赛作弊”“天之骄子跌落神坛”。

    汪家别墅外挤满了记者,温颖颖从后门溜进去时,汪奕晨正坐在钢琴前,

    弹奏着一首低沉而复杂的曲子。“我相信你。”她站在钢琴旁,声音轻柔却坚定。

    汪奕晨的手指停在琴键上,没有抬头:“谢谢。但你现在不该来这里。

    ”“我知道你不是会作弊的人。”他终于抬起头,眼中有着血丝,

    却还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还好,发带没掉,形象还在。”温颖颖的心揪紧了。

    她知道那道疤痕的故事,知道他为救他们三人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那年的夏天似乎比往常都要炎热,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躁动与活力。高二的暑假,

    汪奕晨、高洪、温颖颖和温晓晓四人,决定去城郊的山区进行一次为期两天的徒步露营。

    出发那天,天空湛蓝,阳光炽烈。汪奕晨背着最重的公共物资包,走在最前面开路,

    不时回头照应着队伍。高洪跟在他身后,步履轻快,

    嘴上一直在讨论着刚结束的期末考试最后那道压轴题的几种解法。温晓晓戴着宽檐遮阳帽,

    叽叽喳喳地说着学校里的趣事,而温颖颖则安静地跟在最后,

    偶尔用相机捕捉林间漏下的光影和朋友们雀跃的背影。变故发生得猝不及防。

    在经过一段略显陡峭、碎石遍布的下坡路时,温晓晓为了拍一张蝴蝶的照片,脚下突然一滑。

    “啊!”她惊叫一声,身体失去平衡,下意识地伸手乱抓,

    恰好扯住了走在她前面的温颖颖的背包带。温颖颖被带得一个踉跄,眼看也要摔倒。

    走在最前面的汪奕晨听到惊叫猛地回头,见状脸色一变,立刻折返冲下来试图拉住她们。

    紧跟其后的高洪也急忙上前帮忙。然而,坡陡石松,四个人慌乱之下重心失衡,竟接连滑倒,

    伴随着一阵惊呼和碎石滚落的声音,一起跌入了坡下一个被茂密灌木半遮掩着的深坑里。

    重重地摔在坑底,一时间大家都被摔得七荤八素,**声四起。“姐!你没事吧?

    ”温晓晓带着哭腔问道,她只是些擦伤,但吓得不轻。“我...我没事,

    ”温颖颖忍着脚踝传来的剧痛,努力保持镇定,“高洪?奕晨?你们怎么样?

    ”“还好...”高洪的声音有些发颤,他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脚,“好像没骨折。

    ”汪奕晨最快爬起来,他迅速检查了一下大家的状况,确认没有潜在的生命危险后,

    才开始观察这个深坑。坑壁近乎垂直,高约三四米,土石结构,湿滑难以攀爬。最致命的是,

    坑口边缘悬着一块巨大的、带有尖锐棱角的岩石,像是随时可能彻底塌陷下来,将出口封死,

    甚至将他们彻底埋葬。绝望的情绪开始蔓延。“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温晓晓抽泣起来。

    “别胡说!”高洪呵斥道,但声音里也带着掩饰不住的恐慌。汪奕晨没有说话,他眉头紧锁,

    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坑内每一寸墙壁和角落。突然,他眼神一凝——坑壁另一侧,

    有一截老旧的、似乎是以前徒步者遗留下的粗麻绳,半埋在土里,

    另一端似乎固定在坑外某块坚固的石头上。“有绳子!”他低呼一声,立刻冲过去,

    小心翼翼地挖掘和拉扯那截绳子。希望重新燃起。但绳子不够长,

    垂下来离坑底还有一小段距离,而且看起来颇为老旧,能否承受一个人的重量都是问题。

    “我先爬上去看看。”汪世航果断地说。他身手最为矫健,抓住绳子,几下蹬踩着坑壁,

    敏捷地向上攀爬。快到坑口时,他小心地试探了那块悬石的结构,确认暂时稳固后,

    才奋力翻了上去。重新呼吸到坑外自由的空气,他来不及庆幸,

    立刻俯身向下喊:“绳子是固定的,还算结实!但我需要把它固定得更牢一点,

    才能拉你们上来!”坑底的三人都眼巴巴地望着他。汪奕晨快速扫视周围,

    发现不远处有一棵结实的小树。他必须把绳子的另一端绕过那块悬石尖锐的边缘,

    绑在小树上,制造一个可靠的受力点。然而,悬石边缘锐利,

    直接摩擦很可能割断本就老旧的绳索。他需要保护绳子的东西,但他手边什么都没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坑底传来的细微啜泣声和压抑的呼吸声敲打着他的神经。

    那块悬石仿佛随时会压下。不能再等了。一个决绝的念头闪过汪奕晨的脑海。他深吸一口气,

    眼神变得无比坚定。他迅速调整绳子的位置,让它搭在那块尖锐岩石最坚硬的棱角上。然后,

    他做出了一个让坑下三人终生难忘的举动——他猛地向前躬身,用自己的额头,

    死死抵住了那块卡着绳子的、尖锐无比的岩石边缘!用自己头骨的力量,

    为绳索提供一个缓冲和支点!“呃!”巨大的压力和尖锐的刺痛瞬间袭来,让他闷哼一声,

    但他咬紧牙关,硬生生扛住了。“奕晨!”“你干什么!

    ”坑底传来温颖颖和高洪惊恐的喊声。“别废话!快!顺着绳子爬上来!快!

    ”汪奕晨几乎是嘶吼出来的,声音因巨大的压力和疼痛而变形。他不能松劲,一旦松劲,

    绳子移位或磨损过度,下面的人就可能摔下去!鲜血,

    很快从他额头被岩石棱角切割的地方涌出,顺着他的眉骨、脸颊流下,染红了他的睫毛,

    滴落在脚下的泥土里。视野开始变得模糊而血红。高洪第一个反应过来,

    他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晓晓!快!我托你上去!”他蹲下,让温晓晓踩着他的肩膀,

    奋力将她向上推。温晓晓哭着,颤抖着抓住绳索,

    在汪世航用血肉之躯构筑的支点和高洪的托举下,艰难地向上爬。

    汪奕晨感到额上的压力剧增,岩石仿佛要凿穿他的头骨,但他纹丝不动,

    甚至更加用力地顶上去,用尽全身每一分力气稳住绳索。温晓晓终于爬了上来,

    看到汪奕晨血流满面的样子,吓得几乎瘫软。“快!离开坑边!去那边树下!

    ”汪奕晨急促地命令道,声音已经有些虚弱。接着是温颖颖。她脚踝受伤,攀爬更加困难。

    高洪在下面拼命托举,汪奕晨在上面死死顶住,鲜血已经浸透了他的发带,流进了他的衣领。

    每一秒都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当温颖颖的手终于够到坑边,

    汪奕晨空出一只手奋力将她拉上来时,他几乎要脱力晕厥。最后是高洪。

    此时汪奕晨的体力几乎耗尽,额上的伤口深可见骨,鲜血糊住了他大半张脸。

    但他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如同钉死在岩石上的雕塑。高洪身体素质好,很快爬了上来。

    他上来后第一件事就是立刻去找石头和木棍,想方设法将绳子固定住,减轻汪奕晨的压力。

    当绳子终于被临时固定好,不再需要他用额头做支点时,汪奕晨才猛地松了劲,

    整个人向后踉跄几步,瘫倒在地,剧烈地喘息着,眼前阵阵发黑。“奕晨!

    ”温颖颖顾不上自己的脚痛,扑到他身边,

    用手帕死死按住他额头上那道狰狞的、横着的伤口,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你怎么样?

    别吓我!”温晓晓也围了过来,看着汪奕晨惨烈的模样,都说不出话来,

    只有后怕和巨大的震撼。

    而高洪则是借着已经固定好的绳索又去坑下拿回了几人准备的干粮和手机,

    拨打电话等待救援。汪奕晨虚弱地睁开被血糊住的眼睛,看到三人都安全了,

    居然还努力扯出一个笑容,

    气若游丝地说:“没...没事了...都...都上来了就好...”那一年,

    十七岁的汪奕晨,用自己的额头和鲜血,为三个伙伴撑起了一条生路。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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