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归来,豪门养父母跪求别走

真千金归来,豪门养父母跪求别走

猛炫冰西瓜 著

《真千金归来,豪门养父母跪求别走》是一部短篇言情小说,由作家猛炫冰西瓜创作。故事围绕着王雅琴冬雪贾春晓展开,揭示了王雅琴冬雪贾春晓的冒险与成长。这部小说兼具紧凑的情节和深度的人物塑造,为读者带来了一场视觉盛宴和心灵旅程。“就当是……”她微微偏过头,避开我的直视,“替他们,也替我自己,补偿你一点点。”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走吧。别再回来了……。

最新章节(真千金归来,豪门养父母跪求别走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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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水泥浆溅进我鞋里,冰凉黏腻。工头老张的大嗓门盖过搅拌机轰鸣:“冬雪!电话!

    ”我抹了把汗,小跑过去。老张把那个沾满灰的旧手机塞我手里,屏幕裂得像蜘蛛网。

    “接吧,响半天了,急事。”“喂?”我喘着气,声音有点哑。“贾冬雪女士?

    ”一个很板正的男人声音,像念文件。“是我。哪位?”“这里是明诚律师事务所。

    受林建业先生与王雅琴女士委托,通知您,您是他们二十六年前在仁爱医院抱错的亲生女儿。

    ”我扶着旁边堆着的钢筋,硌手。“啥玩意儿?”“证据充分,

    包括当年的出生记录和DNA比对报告。林先生夫妇希望尽快与您见面。

    ”他报了个市中心顶级小区的地址,“今天下午三点方便吗?他们在家等您。

    ”我脑子嗡嗡的。林建业?本地新闻里常出现的名字,搞房地产的,有钱人。亲生父母?

    那工棚里喝劣质白酒、骂我是赔钱货、催我寄钱回去的那对是谁?“喂?贾女士?

    ”“……行,三点。”我挂了电话,手心全是汗。老张凑过来:“咋了冬雪?脸煞白。

    ”“张叔,”我把手机还他,喉咙发干,“下午请半天假。我…可能得去认个爹妈。

    ”老张眼珠子瞪圆了:“啥?!”我没法解释。脑子乱成一锅粥。亲生父母是富豪?

    那这二十六年算什么?工地食堂的馒头咸菜,冬天冻裂的手,催债的电话……我甩甩头,

    管他呢,先去看看。下午两点五十,我站在一扇巨大的雕花铁门前。保安穿着笔挺的制服,

    上下打量我沾着泥点子的牛仔裤和洗得发白的旧外套,眼神里的怀疑快溢出来了。“找谁?

    ”他问,语气硬邦邦。“林建业先生家。约好的三点。”我尽量让自己声音平稳点。

    他拿起对讲机嘀咕了几句,铁门“咔哒”一声开了。

    一条宽阔的柏油路通向远处一栋灰白色的三层大房子,门口有个大喷泉,水哗哗响。

    空气里有股青草和花的味道,跟工地上灰尘和水泥的气味完全不同。

    我低头看看自己脚下那双快磨破的帆布鞋,吸了口气,走了进去。门开了。

    一个穿着浅灰色套装、挽着发髻的女人站在那儿,脸上没什么表情,

    但眼神像探照灯一样把我从头扫到脚。她身后站着一对夫妻。男的五十多岁,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穿着藏青色羊绒衫,脸上没什么血色,眼神有点复杂,带着点审视,

    又好像有点疲惫。女的保养得挺好,穿着米白色真丝连衣裙,脖子上戴着细细的珍珠项链,

    但她看我的眼神,像在评估一件刚送来的、不太满意的货。“贾冬雪?”女人开口,

    声音没什么温度。是那个律师电话里的声音。我点点头:“是我。”“进来吧。

    ”她侧身让开。那对夫妻,我的亲生父母,没动。他们的目光胶在我身上,

    带着一种沉重的、让我喘不过气的压力。我踏进玄关,

    光洁得能照出人影的大理石地面映着我灰扑扑的鞋子。客厅大得离谱,沙发是白色的,

    看着就很贵。我有点局促,不知道该往哪儿站。

    那个穿套装的女人——后来知道她叫周秘书——示意我坐下。我犹豫了一下,

    选了离门口最近的一个单人沙发,只敢坐半个**。“冬雪,”林建业开口了,

    声音低沉沙哑,透着掩饰不住的疲惫,“我是林建业,这是你妈妈,王雅琴。

    ”他指了指旁边的女人。王雅琴对我扯了扯嘴角,那笑容转瞬即逝,快得像是我的错觉。

    “情况,周秘书电话里大概说了吧?”林建业看着我,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东西,不是喜悦,

    更像是……一种沉重的负担?“当年医院弄错了。我们找了你很久。”他顿了顿,

    似乎在斟酌词句,“现在找到了,家里……情况有些变化。”变化?我心一沉,

    目光下意识地扫过这过分空旷豪华却没什么人气的客厅。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气息,

    不是富贵人家的熏香,更像是一种……迟滞的、缺乏打理的沉闷。

    昂贵的丝绒窗帘厚重地垂着,遮住了大片阳光,显得室内有些昏暗。角落一盆高大的绿植,

    叶子边缘泛着不健康的黄。“什么变化?”我直接问。王雅琴突然拿起茶几上一个丝绸小包,

    抽出一张纸巾,按了按眼角。动作很轻,但我看到了。“冬雪,”她声音带着点鼻音,

    眼神却没什么波澜,“这些年,让你受苦了。是我们做父母的对不起你。家里现在……唉,

    ”她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在巨大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单薄,“遇到些困难。”“困难?

    ”我重复着。林建业揉了揉眉心,声音更哑了:“公司……资金链出了问题。很大问题。

    ”他抬起头,直直地看着我,眼神复杂,“简单说,快破产了。这房子,”他苦笑了一下,

    指了指周围,“很快也要被银行收走了。”我愣住了。像一盆冰水从头浇下。

    亲生父母是找到了,但他们告诉我,他们快破产了?不是来接我享福,是……通知我这个?

    “那……你们现在告诉我这个,是什么意思?”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发飘。“冬雪,

    ”王雅琴往前倾了倾身子,语气急切了些,“再怎么说,你也是我们亲生的骨肉!血脉相连!

    这种时候,一家人更要在一起,对不对?我们找到你,就是不想再失去你了!”她说着,

    眼圈又红了,这次眼泪好像是真的挤出来了一点。林建业也点头,

    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重:“对,冬雪,回来吧。回到爸爸妈妈身边来。

    虽然家里现在困难,但一家人齐心协力,总能渡过难关的。”他顿了顿,补充道,

    “你那个养父母家,条件……应该也很普通吧?回来,至少我们……还能给你一个家。”家?

    我脑子里闪过养父母家那个永远弥漫着劣质烟酒味、墙壁发黄、催债电话不断的出租屋。

    再看着眼前这对穿着体面、却告诉我即将一无所有的亲生父母。

    巨大的荒谬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这就是我期待了二十六年的“家”?

    一个即将倒塌的空壳子?我张了张嘴,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客厅里一片死寂,

    只有王雅琴细微的抽泣声和林建业沉重的呼吸。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清脆的高跟鞋敲击着大理石台阶,哒,哒,哒。一个年轻女人走了下来。

    她穿着剪裁合身的浅杏色连衣裙,头发松松挽起,露出纤细的脖颈,皮肤白皙,眉眼精致,

    气质很好。她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几个精致的骨瓷杯。“爸,妈,周秘书。

    ”她声音温和,目光扫过我时,微微停顿了一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和……疏离?

    她走到茶几边,动作优雅地放下托盘,拿起一杯茶,轻轻放在王雅琴面前。“妈,喝口茶,

    别太激动。”然后,她又拿起一杯,递向林建业。最后,她拿起第三杯,转向我。

    “你就是冬雪吧?”她看着我,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既不热络,也不过分冷淡,

    像面对一个初次见面的普通客人。“我叫贾春晓。喝杯茶?”她把杯子递到我面前。贾春晓。

    这个名字像根针,刺了我一下。

    这就是那个取代了我位置、享受了二十六年富家千金生活的人。她看起来那么从容,

    那么优雅,和我满身的尘土、局促不安的样子,天壤之别。她叫我“冬雪”,不是“妹妹”。

    我看着她伸过来的手,白皙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涂着淡淡的珠光色。

    再低头看看自己粗糙、指甲缝里还嵌着点黑泥的手。

    一股强烈的、混合着难堪和莫名怒意的情绪猛地冲上头顶。我没接那杯茶。“谢谢,不用。

    ”我的声音有点硬邦邦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开,重新看向林建业和王雅琴,“所以,

    你们找到我,就是想在破产前,认回我这个亲生女儿,好显得‘一家人整整齐齐’,

    是这个意思吗?”我尽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不那么刺耳,但讽刺的意味还是飘了出来。

    贾春晓端着茶杯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但没消失,

    只是默默地收回了杯子,放在她自己面前的茶几上。她没再看我,微微垂着眼睫。

    林建业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像是被人戳穿了什么。“冬雪!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他声音提高了些,带着怒意,“我们是你亲生父母!找你回来是天经地义!”“天经地义?

    ”我重复着,心里的火苗蹭蹭往上冒,“二十六年前你们把我弄丢了,

    现在快破产了想起还有个亲生女儿了?找我回来干嘛?跟你们一起住桥洞,

    还是帮你们一起还债?”“你!”林建业气得手指发抖。“冬雪!”王雅琴尖叫一声,

    眼泪终于滚了下来,这次看起来是真的伤心了,“你怎么这么狠心?这么没良心?

    我们找了你那么久……”“良心?”我“噌”地一下站起来,动作太大,

    差点带倒那个价值不菲的单人沙发。“跟我谈良心?你们生了我,然后把我弄丢了!

    我在别人家长大,吃不饱穿不暖,天天挨骂!现在你们要破产了,想起我了?

    觉得我该感恩戴德地回来,跟你们共患难?”我指着旁边安**着的贾春晓,

    声音因为激动有点抖,“她呢?她占了我的位置二十六年!你们怎么不让她跟你们共患难?

    ”贾春晓猛地抬起头,脸色微微发白,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抿紧了唇,

    放在膝盖上的手悄悄攥紧了裙摆。“春晓不一样!”王雅琴几乎是脱口而出,

    她扑过去抓住贾春晓的手腕,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春晓从小在我们身边长大,

    是我们的女儿!我们养了她二十六年!”“那我是谁?”我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问。

    王雅琴被我问住了,眼神慌乱地看向林建业。林建业胸膛起伏着,脸色铁青:“贾冬雪!

    你现在立刻给我坐下!把你这身没教养的习气收起来!血缘关系是改变不了的!

    你……”“改变不了的血缘关系,就是你们现在唯一能抓住的东西了吧?”我打断他,

    只觉得心口堵得慌,又冷又硬,“因为除了这个,你们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对吗?

    ”我环视着这间即将不属于他们的奢华牢笼,“这房子?公司?钱?都没了。

    所以你们想起还有个流落在外的亲生女儿,想用‘亲情’把她绑回来,

    填补你们破产后的空虚?或者……指望我这个在工地干苦力的女儿,以后能养活你们?

    ”我的话像刀子一样,把客厅里那层虚伪的温情面纱彻底撕开了。林建业气得说不出话,

    手指着我直哆嗦。王雅琴捂着脸哭出声。周秘书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像个局外人。

    只有贾春晓,她依旧安静地坐着,脸色苍白,但眼神却异常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悲悯?她静静地看着她的“父母”失态,看着我爆发,

    仿佛置身事外。这诡异的平静让我更加烦躁。我受够了。“我不会回来的。”我的声音不高,

    但异常清晰,盖过了王雅琴的啜泣。“你们就当没找到我。你们有你们的宝贝养女就够了。

    ”我看了一眼贾春晓,她迎上我的目光,眼神深得像潭水。我转身就走,

    没再理会身后林建业的怒吼和王雅琴拔高的哭喊。高跟鞋的声音跟在我身后,哒,哒,哒。

    走到门口,贾春晓的声音响起,很轻,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等等。”我停下脚步,

    没回头。一张硬硬的卡片塞进我手里。我低头一看,是一张银行卡,很普通的蓝色卡片。

    “密码是六个零。”她的声音依旧很轻,没什么情绪,“拿着。离开这里。”我捏着那张卡,

    像捏着一块烙铁。什么意思?施舍?封口费?还是……可怜我?我猛地回头,

    想把它摔回她脸上。可对上她眼睛的刹那,我愣住了。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得意,

    没有嘲讽,没有施舍者的优越感。只有一种深深的疲惫,和一丝……近乎恳求的复杂情绪。

    “就当是……”她微微偏过头,避开我的直视,“替他们,也替我自己,补偿你一点点。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走吧。别再回来了。”说完,她不再看我,

    转身走回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客厅。背影挺直,却又透着说不出的孤寂。我攥紧了那张卡,

    指节发白。最终,我还是把它塞进了裤兜。不是为了这点“补偿”,

    而是那一刻她眼中的疲惫和恳求,让我心口莫名地堵了一下。我拉开门,快步走了出去。

    身后雕花铁门沉重的闭合声,像给这场荒诞的认亲画上了一个仓促又冰冷的句号。

    回到工地那个四面漏风的简易板房,天已经擦黑。同屋的刘姐正在炉子上煮面条,热气腾腾。

    “回来啦冬雪?咋样?那有钱的爹妈认你没?”刘姐一边搅着面条一边问,语气里满是好奇。

    我一**坐在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脱掉脏兮兮的帆布鞋,脚底板生疼。

    疲惫像潮水一样涌上来,骨头缝里都透着酸。“认了。”我声音闷闷的。“哎哟!好事儿啊!

    ”刘姐眼睛一亮,凑过来,“那你以后可享福了!啥时候搬走?是不是住大别墅去?啧啧,

    我就说你这丫头看着就有福相……”“享什么福。”我扯了扯嘴角,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他们快破产了。房子车子都要被收走。”“啊?!”刘姐手里的勺子差点掉锅里,

    眼珠子瞪得溜圆,“破……破产了?那……那认你回去干啥?”“大概,

    ”我看着板房顶棚漏进来的星光,声音干涩,“想找个垫背的吧。或者,临了了,

    想凑个‘全家福’。”刘姐张着嘴,半天没合拢,脸上表情精彩极了,从震惊到同情,

    最后全变成了唏嘘。“这叫啥事儿啊……这有钱人……心也忒……”她摇摇头,

    没说出那个词,只是重重叹了口气,“那你咋办?”“咋办?”我躺倒在硬邦邦的床板上,

    木板硌得背疼。“凉拌。该搬砖搬砖,该吃饭吃饭。日子不还得过?

    ”我摸出裤兜里那张冰凉的银行卡,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了看。贾春晓。这名字真刺眼。

    她给我这张卡,到底什么意思?接下来的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我依旧在工地上挥汗如雨,拌水泥,搬砖头,累得像条狗。林建业和王雅琴的电话,

    我再也没接过。周秘书发来过几条信息,语气从最初的公式化通知,

    到后来带着点劝说的意味,大意还是希望我“回归家庭”,“共渡难关”,我都直接删了。

    亲生父母?像个笑话。倒是养父母那边,电话催得更勤了。电话一接通,

    养父贾大强那大嗓门就炸响在耳边,带着浓重的酒气和不满:“死丫头!这个月钱呢?

    怎么还没打回来?老子养你这么大,白养了?就知道你是个白眼狼!找到有钱爹妈了是吧?

    瞧不上我们这破窝了是吧?我告诉你贾冬雪,没门!赶紧打钱!五千!少一分我打断你的腿!

    ”养母张翠花的声音紧接着挤进来,尖利又刻薄:“就是!翅膀硬了想飞?

    别忘了是谁把你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要不是我们,你早饿死了!现在攀上高枝了?我呸!

    赶紧寄钱!你弟等着交补课费呢!没良心的东西!”每次听到这些,

    我都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窜到头顶。以前只觉得窒息,现在,在经历了林家那场荒诞剧后,

    这种窒息感里又掺进了更深的厌恶和疲惫。他们不是不知道我找到了亲生父母,

    甚至可能从某些渠道知道了林家的情况。但他们不在乎。

    他们只在乎我这个“提款机”还能不能继续吐钱。血缘?亲情?在有些人那里,

    不过是勒索的筹码和吸血的工具。我默默挂了电话,拉黑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世界瞬间清静了。看着手机屏幕上消失的联系人,心里空落落的,但又有种奇怪的轻松。

    一个包袱,暂时甩掉了。工地上的活很累,但累得踏实。汗水砸在地上,

    能看见自己实实在在挣的钱。我开始琢磨着,不能总这样。搬砖不是长久之计。

    我得给自己找条路。晚上躺在板床上,翻来覆去地想。我力气大,肯吃苦,

    工地上的流程也熟。包点小活?或者……搞个搬家公司?

    专门接那种工人不愿意干、搬家公司嫌麻烦的力气活?这个念头一冒出来,

    就像野草一样疯长。可启动需要钱。租车,买点基本的工具,印点小广告……哪样都要钱。

    我这些年挣的那点,除了填养父母那个无底洞,剩下的也就勉强糊口。存款?几乎没有。

    那张蓝色的银行卡,又浮现在脑海里。贾春晓给的。密码六个零。它像根刺,扎在我心里。

    我厌恶林家,厌恶那对虚伪的亲生父母,也厌恶那个占了我位置的贾春晓。她凭什么给我钱?

    施舍?还是用这点钱买断她鸠占鹊巢的愧疚?可现实的困境又摆在眼前。没有启动资金,

    我的想法就永远是想法。那张卡里的钱,像一块散发着诱人香气的毒蛋糕。犹豫了好几天。

    每次路过银行ATM机,我都忍不住看几眼。终于在一个下工后的傍晚,

    我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插卡,输入六个零,查询余额。屏幕上的数字跳出来,我愣住了。

    五万。整整五万块。对于林家和曾经的贾春晓来说,这或许只是她一个包的钱。但对于我,

    一个在工地搬砖、存款从没超过四位数的人来说,这是一笔巨款。

    足够我启动那个小小的搬家公司了。我盯着那串数字,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手指悬在“取款”按钮上,迟迟按不下去。拿了这钱,算什么?接受她的施舍?

    还是……真的当成了某种迟来的“补偿”?脑子里乱糟糟的。贾春晓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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