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一通电话，我被绿了。她拿走我所有积蓄，卷走我的宝贝女儿，转身嫁入顶级豪门。
电话里，她娇笑着说，只要我同意女儿给豪门的病秧子孙少爷当“活体血库”冲喜，
就分我一套老破小。我笑了，对着电话那头轻轻说：“准备好收尸吧。不是给我女儿，
是给你，还有他们所有人。”挂断电话，我撕下外卖员的工服，
拨通了那个尘封三年的号码：“喂，龙首，我回来了。”01“陈浩，你个窝囊废，
别再给我打电话了！我跟了王总，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月月！”电话那头，
前妻李婧的声音尖酸刻薄，背景音里夹杂着男人放肆的喘息和调笑。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快要窒息。手里捏着给女儿月月新买的奥特曼玩具，
指节因为用力而寸寸发白。三天了，整整三天，我联系不上李婧，
也见不到我五岁的女儿月月。我叫陈浩，一个平平无奇的外卖员。三年前，
我从一个不能说的地方退役，带着一身伤病和足以让我衣食无忧的抚恤金回到了老家。
我只想过普通人的生活，娶了相恋多年的李婧，生下了可爱的女儿月月。
我把所有的钱都交给她保管，自己风里来雨里去地送外卖，只为给她和女儿最好的生活。
可我没想到，换来的却是背叛。“李婧，你把月月藏到哪里去了？她有先天性哮喘，
不能离开常备药！”我压抑着喉咙里的腥甜，声音沙哑地嘶吼。“哟，还知道关心你女儿呢？
”李婧嗤笑一声，“放心，死不了。王总把我们母女接到了云顶山庄，
这里的空气比你那出租屋干净一万倍！月月好得很！”云顶山庄？
那不是本市最顶级的富人区吗？据说连物业都是退役特种兵。“陈浩，
我今天打电话是通知你一声。别怪我没给你机会。”李婧的语气突然变得像是一种恩赐，
“本市姜家你知道吧？就是那个一手遮天的姜家。他们家的小少爷，姜宇，体弱多病，
医生说活不过今年。姜家老爷子找大师算过，说需要找一个八字相合的孩子，
用她的‘生气’来‘冲喜’，才能保住小少爷的命。”“我们月月，就是那个天选之女。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冲喜？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吃人的封建糟粕？
“你疯了？！”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疯的是你！穷疯了的你！
”李婧的声音陡然拔高，“姜家承诺了，只要月月过去陪着小少爷，事成之后，给我五千万，
再送我一套山庄的别墅！陈浩，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是你送一辈子外卖都挣不来的钱！
”“我不准！”“你准不准有什么用？抚养权在我手上！”李婧得意地笑了起来，“哦，
对了，姜家也不是不讲道理。他们说了，只要你签了这份‘活体供养’同意书，
也给你五十万，算是买断你和月月的父女关系。怎么样，对你这个窝囊废来说，
是不是天降横财？”活体供养……我明白了。什么冲喜，
不过是把我的女儿当成一个移动的血包，一个提供生命能量的“药人”！
一股冰冷刺骨的杀意，从我的脊椎骨缝里疯狂地滋生出来，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我笑了，
笑声很轻，却让电话那头的李婧莫名地打了个寒颤。“李婧，你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吗？
”“切，不就是个臭当兵的？有什么了不起……”“我告诉你，从今天起，云顶山庄，
会变成人间炼狱。”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像是来自九幽之下的审判。
“准备好收尸吧。不是给我女儿收尸，是给你们所有人。”“你……你敢威胁我？
陈浩你个疯子！王总！王总他……”我没再听她歇斯底里的尖叫，直接挂断了电话。
屋子里死一般地寂静。我缓缓走到墙边，揭开一张泛黄的儿童身高贴纸。墙壁里面，
是一个暗格。暗格里，静静地躺着一部黑色的卫星电话，和一个印着狰狞龙头纹章的金属牌。
我曾是“龙牙”特战队的队长，代号“阎罗”。三年前，我为了李婧，为了那个所谓的家，
亲手埋葬了我的过去。我以为我能做一个普通的丈夫，一个平凡的父亲。是他们，
亲手把我从人海里，又逼回了地狱。我脱下身上早已被汗水浸透的外卖服，
露出一身纵横交错的伤疤，每一道，都代表着一次九死一生的功勋。
其中一道从左肩延伸到胸口的伤疤，在灯光下微微闪动，像一条蛰伏的龙。
我拿起那部卫星电话，按下了那个尘封三年的号码。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谁？
”对面传来一个威严而警惕的声音。我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声音像是生锈的刀锋在摩擦。
“龙首，我，阎罗。”电话那头，呼吸猛地一滞。“我要归队。”02“阎罗？
你小子还知道回来！”电话那头的龙首，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和一丝怒其不争，
“三年前你不辞而别，我还以为你死在哪个犄角旮旯了！”“我女儿，被人抓了。
”我没有理会他的情绪，直截了当地说。龙首那边瞬间沉默了。他知道我的规矩，
也知道我的底线。“地址。”他的声音变得无比凝重。“云顶山庄，姜家。”“姜家？
”龙首的语气里透出一丝惊讶，“那个靠灰色生意起家的姜家？他们这些年很不安分，
我们盯了很久，但一直没找到确凿的证据。你确定？”“我确定。”我的目光落在窗外，
城市的霓虹灯刺得我眼睛生疼，“他们要拿我的女儿，当‘药人’。”“混账！
”龙首怒喝一声，桌子被拍得巨响，“简直是无法无天！阎罗，你需要什么支持？
”“给我一个干净的身份，以及姜家所有核心成员的资料。剩下的，我自己来。
”“你一个人？胡闹！姜家的安保力量不亚于一个小型军事基地！”“龙首，”我打断他，
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这是我的家事。”电话那头再次沉默，良久，
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好。十五分钟后，所有资料会发到你的加密邮箱。记住，
你现在的身份是‘清道夫’，一切行动，后果自负。龙牙，永远是你最后的后盾。”“明白。
”挂断电话，我打开了房间里那台老旧的电脑。十五分钟后，一封加密邮件准时抵达。
邮件里，是姜家所有人的详细资料。姜天雄，姜氏集团董事长，
一个靠着心狠手辣和不法手段发家的枭雄。姜文，姜天雄长子，集团现任总裁，阴险狡诈。
姜宇，姜文的独子，姜家第三代唯一的男丁，从小体弱多病，
被诊断出患有罕见的基因缺陷病，全身器官正在缓慢衰竭。还有我的前妻，李婧。资料显示，
她在一个月前通过一个叫王总的皮条客搭上了姜文，
并且主动提出了用女儿月月为姜宇“冲喜”的恶毒计划。照片上，李婧依偎在姜文怀里，
笑得花枝招展，满脸的幸福和满足。而在另一张照片里，我的女儿月月，
被两个黑衣保镖架着，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她怀里还紧紧抱着我送给她的那个小兔子玩偶，玩偶的一只耳朵已经脏了。我的心脏，
像是被无数根钢针狠狠穿透。我关掉电脑，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沉重的行李箱。打开箱子，
里面是一件件被油布包裹的“零件”。我熟练地将它们组装起来，冰冷的金属触感，
让我那颗狂躁的心，慢慢地恢复了平静。那是属于“阎罗”的平静。杀戮前的平静。
半小时后，我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运动服，戴上鸭舌帽和口罩，像一个普通的夜跑者，
融入了城市的夜色中。我的第一个目标，不是云顶山庄，而是王总。那个把李婧介绍给姜家，
促成这一切的皮条客。根据龙首给的资料，
这家伙现在正在“夜色倾城”会所的VIP包厢里花天酒地。我走进会所，
震耳欲聋的音乐和糜烂的空气让我微微皱眉。我讨厌这种地方。径直走向VIP区，
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保安伸手拦住了我。“先生，请出示您的会员卡。”我没有说话，
只是抬起头，看了他们一眼。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没有愤怒，没有感情，
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仿佛在看两个死人。两个身经百战的保安，
竟然被我一个眼神看得浑身发毛，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就在他们愣神的瞬间，
我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从他们中间穿过。“天蝎”包厢。我推开门。包厢里，王总正左拥右抱，
将一杯红酒灌进一个女人的嘴里，画面不堪入目。他看到我，愣了一下，
随即勃然大怒：“**谁啊？没看到老子正忙着吗？滚出去！”我反手锁上门，
一步步向他走去。我的脚步很轻，落在厚厚的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但在王总听来，
却像是死神的丧钟，一步步敲在他的心上。他脸上的醉意和**瞬间褪去，只剩下惊恐。
“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姜家的人！”他色厉内荏地吼道。我走到他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姜家？”我歪了歪头，发出一声轻笑，“我找的，就是姜家的人。
”下一秒，我出手了。快如闪电。王总甚至没看清我的动作，只觉得手腕一疼，
一声惨叫还没来得及发出，就被我掐住了脖子，狠狠地按在了玻璃茶几上。“哗啦！
”茶几应声碎裂，玻璃碴混着酒水飞溅得到处都是。包厢里的女人发出刺耳的尖叫，
连滚爬爬地缩到了角落。“告诉我，我的女儿，在哪里？”我掐着他的脖子，
声音低沉得如同地狱里的呢喃。“我……我不知道……咳咳……”王总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双脚在空中乱蹬。我没有废话，抓起一块锋利的玻璃碎片，毫不犹豫地**了他的大腿。
“噗嗤！”“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整个包厢。“我只问一遍。”我拔出玻璃片，
带出一股血箭，“她，在哪？”“在……在云顶山庄……九号别墅……别杀我……别杀我！
”王总彻底崩溃了，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别墅的安保图，防御漏洞。
”“在我……在我手机里……我发给你……求你……”我拿过他的手机，
看着他颤抖着手指解开锁，打开一张加密的图片。
那是一张详细到令人发指的别墅结构图和安保布防图。“很好。”我收起手机，
看着他因为失血而惨白的脸，露出了一个让他永生难忘的微笑。“我说过，我找的，
就是姜家的人。”我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狠狠地按进了那堆玻璃碴里。“啊啊啊啊！
”王总的惨叫声，被淹没在了会所嘈杂的音乐中。我走出包厢，整理了一下衣领，
仿佛只是出来上了个厕所。路过那两个保安时，他们还站在原地，一脸茫然。我的身影，
很快消失在了夜色里。而我的手里，多了一张云顶山庄九号别墅的门禁卡。月月，爸爸来了。
等着爸爸，爸爸带你回家。03云顶山庄，坐落在城市的东郊山顶，是权贵们的天堂，
也是普通人无法窥探的禁地。上山的唯一公路设有三道关卡，二十四小时有安保轮班值守，
号称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但在我眼里，这所谓的铜墙铁壁，不过是小孩子的积木游戏。
我没有走公路。夜色是最好的掩护。我从山庄背面的悬崖峭壁攀爬而上，那里是监控的死角，
也是防御最薄弱的地方。我的身体像一只壁虎，悄无声息地贴着岩壁移动，
那些经过特殊训练的狼狗，甚至没有嗅到一丝属于我的气息。翻过三米高的电网，
我如同一片落叶，轻飘飘地降落在松软的草坪上。九号别墅，就在前方不远处，灯火通明。
根据王总手机里的信息，今晚，姜家会为姜宇举行第一场“续命”仪式。我的女儿月月，
就是这场邪恶仪式的祭品。一想到月月可能遭受的痛苦，我胸中的杀意就如同沸腾的岩浆，
几乎要喷薄而出。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冲动。
我是来救女儿的，不是来送死的。我绕到别墅的侧面，躲在一棵巨大的香樟树后，
仔细观察着别墅内的情况。别墅的客厅里，人影绰绰绰。姜天雄、姜文，
还有几个穿着唐装、仙风道骨模样的老者，正围着一个水晶棺材低声交谈。水晶棺里躺着的，
应该就是那个半死不活的姜宇。而在客厅的另一侧，一个穿着白色公主裙的小女孩，
正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是月月！她的小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神空洞，
怀里紧紧抱着那只小兔子玩偶，一动不动，像一个精致的瓷娃娃。我的心，瞬间被揪紧了。
她被下药了。在月月的身边，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的保镖，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是练家子。
李婧就站在不远处，端着一杯红酒，满脸谄媚地和姜文说着什么，
眼神没有一刻落在女儿身上。在她眼里，女儿不是亲生骨肉，而是她换取荣华富贵的筹码。
我收回目光，拿出从王总那里搞到的门禁卡，在别墅后门的感应器上轻轻一刷。
“滴”的一声轻响，门锁应声而开。我像一只狸猫，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别墅。
别墅内部的奢华超乎想象，但我无心欣赏。我贴着墙角，避开所有的监控探头，
迅速向二楼摸去。根据结构图，二楼的主卧，是整栋别墅的安保中枢。只要控制了那里，
我就能让所有的监控和警报系统暂时失灵。两个保镖守在主卧门口，像两尊门神。
我从口袋里摸出两枚硬币。“嗖！”我屈指一弹，一枚硬币带着破空声，
精准地击中了走廊尽头的花瓶。“哐当！”花瓶应声落地，摔得粉碎。“什么人？
”两个保镖立刻警惕起来，一前一后，小心翼翼地向声音来源处探去。就是现在！
在他们转身的瞬间，我动了。我的身影快如鬼魅，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们身后。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我的手刀已经精准地劈在了他们后颈的迷走神经上。
“唔……”两人哼都没哼一声，就软软地倒了下去。我拖着他们进了旁边的杂物间，
然后迅速进入主卧，反锁房门。房间里空无一人。我走到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
一连串复杂的代码在我手中流淌而出，不到三十秒，别墅的安保系统已经被我完全接管。
所有的监控画面，都被我替换成了一段循环播放的录像。警报系统也被我设置成了静默模式。
做完这一切，我走下楼梯。客厅里，那场罪恶的仪式，已经开始了。
一个穿着八卦道袍的老者，也就是他们口中的“玄真大师”，手持一把桃木剑，
口中念念有词，围着水晶棺跳大神。另外两个助手，则将昏睡中的月月抱了起来，
走向客厅中央一个用朱砂画成的诡异法阵。“时辰已到！取心头血，换七星命！
”玄真大师厉声喝道。一个助手从怀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对准了月月小小的胸口。
李婧和姜家人，则一脸狂热和期待地看着这一幕。没有人注意到，一个死神，
已经站在了他们身后。“住手。”我冰冷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客厅里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惊愕地回头望向我。“你……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姜文最先反应过来，厉声质问。李婧在看到我的一瞬间，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像是见了鬼一样。“陈……陈浩？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来，接我女儿回家。
”我一步步走向他们，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们心脏的鼓点上。“拦住他！给我拦住他！
”姜文惊慌地大叫起来。守在客厅里的四个保镖，立刻从腰间拔出甩棍，朝我冲了过来。
我看着他们，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一群垃圾。”我没有后退，反而迎了上去。
我的动作简单、直接、高效。没有花哨的招式，只有最纯粹的杀人技。侧身、肘击，
一个保镖的肋骨应声断裂，倒飞出去。进步、冲拳，另一个保镖的下巴被我一拳打得粉碎。
转身、鞭腿，剩下的两个保镖，像断了线的风筝，狠狠地撞在墙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整个过程，不到五秒。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这血腥而暴力的一幕吓傻了。
姜天雄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第一次露出了惊骇的表情。我没有停下脚步，
继续走向那个抱着月月的助手。他手里的匕首，离月月的心脏，只有不到一公分。
“你……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她！”他被我身上的杀气吓得魂飞魄散，
抓着月月当挡箭牌，声音都在发抖。“你敢动她一根头发，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我……我……”就在他犹豫的瞬间，我手腕一抖，
一枚硬币从我指间飞出，带着尖锐的呼啸声，精准地射入了他的手腕。“啊！”他惨叫一声，
匕首脱手落地。我一个箭步冲上前，将月月稳稳地接在怀里。入手一片冰凉。
月月的小脸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即使在昏迷中，
她的小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呢喃着：“爸爸……爸爸，救我……”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
我脱下外套，将她小小的身体紧紧包裹住。然后，我抬起头，用那双冰冷刺骨的眼睛，
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今天，你们所有人，都得死。”04“狂妄！
”姜天雄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他最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年轻人，我不管你是谁，有什么背景。立刻放下我的‘药引’，
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否则，我保证你走不出这栋别墅。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上位者的威压。“药引？”我抱着月月，轻轻地笑了，“在你眼里，
我的女儿，只是一个东西？”“不然呢？”姜文在一旁冷笑道，“一个穷鬼的贱种，
能为我儿子续命，是她的福气！陈浩，我劝你识相点，拿上五十万滚蛋，
否则……”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就动了。我抱着月月，身影却快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
没人看清我的动作。当他们反应过来时，我已经站在了姜文的面前。一只手，像铁钳一样，
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离了地面。“你……你……”姜文的脸瞬间涨成了紫色，
双脚在空中无力地蹬踹，眼珠子因为缺氧而向外凸出。“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威胁我。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尤其是，拿我的女儿威胁我。”“放……放开我儿子！
”姜天雄目眦欲裂，从腰间掏出一把精致的勃朗宁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
“你敢动他一下，我立刻打爆你的头！”“是吗？”我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加大了力道。
“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姜文的脖子，被我硬生生捏断了。他的身体软了下来，
脑袋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耷拉着，彻底没了声息。我随手将他的尸体扔在地上，
像扔一个破麻袋。整个客厅，落针可闻。所有人都被我的狠辣手段吓呆了。
李婧更是吓得瘫软在地，裤裆处传来一阵骚臭味。“啊！我的儿子！
”姜天雄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眼睛瞬间变得血红。他彻底疯狂了，扣动了扳机。“砰！
”枪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但在他开枪的瞬间，我已经抱着月月，
做出了一个匪夷所M所思的规避动作。子弹几乎是擦着我的残影飞过，
打在了我身后的墙壁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弹孔。“枪，不是你这么玩的。”我冰冷的声音，
仿佛在他耳边响起。姜天雄瞳孔骤缩，还没来得及开第二枪，就感觉手腕一麻，
手枪已经脱手飞出。下一秒，那把枪已经到了我的手里。冰冷的枪口，顶在了他的脑门上。
“老东西，现在，我们来谈谈。”我用枪管敲了敲他的额头，“我女儿，被你们喂了什么药？
”“我……我……”死亡的威胁下，姜天雄浑身抖得像筛糠，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
“是玄真大师的‘安魂散’！”一旁的李婧尖叫着抢答，她已经吓破了胆，只想活命，
“不会有事的，只是让她睡一觉，方便取血！”我转过头，冰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李婧吓得立刻闭上了嘴，身体抖得更厉害了。“解药。”我言简意赅。
“解药……解药在大师身上！”姜天雄颤抖着指向那个一直缩在角落里，
企图降低自己存在感的玄真大师。玄真大师一听，脸色大变，转身就想跑。
我怎么可能给他机会？“砰！”我毫不犹豫地开枪，子弹精准地射穿了他的膝盖。“啊！
”玄真大师惨叫一声，扑倒在地，抱着腿痛苦地翻滚。“把解药拿出来。”我走到他面前，
枪口对准他的另一条腿。“我给！我给！”他涕泪横流，从怀里哆哆嗦嗦地掏出一个小瓷瓶，
“这就是解药！求求你，别杀我！我也是被姜家逼的！”我接过瓷瓶，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
确认没有问题后，小心翼翼地喂进了月月的嘴里。做完这一切，我重新将枪口对准了姜天雄。
“现在，轮到你了。”“不……不要杀我！”姜天雄彻底崩溃了，“你要钱吗？我给你钱！
一个亿！十个亿！只要你放过我！”“钱？”我笑了，“你觉得，你的命，值多少钱？
”“你不能杀我！杀了我，你也逃不掉！整个姜家都不会放过你！”“姜家？”我摇了摇头，
“从今晚开始，这个城市，再也没有姜家了。”说完，我扣动了扳机。“砰！
”姜天雄的眉心，多了一个血洞。他圆睁着双眼，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脸上还凝固着难以置信的表情。他到死都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惹上我这样一个煞星。
客厅里，只剩下李婧和那个玄真大师的喘息声。我一步步走向瘫在地上的李婧。她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身体不断地向后挪动，直到后背抵住了墙，退无可退。“陈浩……不，
浩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哭着向我求饶，“看在……看在月月的份上，
你饶我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看在月月的份上？”我重复着她的话，只觉得无比讽刺，
“你把她当成货物卖掉的时候，怎么没看在她是你的亲生女儿的份上？”我的目光，
落在了她手腕上那块价值百万的百达翡丽手表上。“这块表，就是用我的女儿换的吧？
”我伸出手，捏住她的手腕。“咔嚓！”骨头碎裂的声音，伴随着李婧凄厉的惨叫。
我硬生生掰断了她的手腕，将那块沾满血污的手表取了下来。“脏。”我把它扔在地上，
一脚踩得粉碎。“陈浩！你这个魔鬼！你不得好死！”剧痛之下，
李婧终于露出了她怨毒的真面目。“魔鬼？”我蹲下身，捏着她的下巴，
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是你们，把我变成了魔鬼。”“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地死。
”“我会让你活着，亲眼看着你用我女儿换来的一切，是如何化为泡影的。
”“我会让你在无尽的悔恨和恐惧中，度过你的余生。”说完，我站起身，不再看她一眼。
我抱着月月，走向门口。那个断了腿的玄真大师，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
我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头也不回地反手一枪。“砰！”子弹精准地命中了他的眉心。
我不会留下任何一个伤害过我女儿的人。至于李婧，死，对她来说太便宜了。我抱着月月，
走出了这座充满血腥味的别墅。外面的夜风，很冷。但我的怀里，却很暖。月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