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被逼钻狗洞,反手断你全家运

开局被逼钻狗洞,反手断你全家运

单身狗不是狗 著
  • 类别:重生 状态:已完结 主角:张清源龙虎山 更新时间:2025-09-26 13:23

《开局被逼钻狗洞,反手断你全家运》这本书单身狗不是狗写的非常好,张清源龙虎山等每个人物故事都交代得非常清楚,内容也很精彩,非常值得看阅。《开局被逼钻狗洞,反手断你全家运》简介:祖祠出事了!牌位……牌位倒了一地!供桌上的长明灯……全、全灭了!还有……刚接到消息,我们在各地的……”话未说完,老人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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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龙虎山的雾气还没在道袍上干透,城市的喧嚣已经糊了一脸。张清源站在鎏金的巨大铁门前,

    门上的摄像头冰冷地转过来,红光一闪。他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青蓝道袍,

    肘部还有个不显眼的补丁,脚下是磨得边缘发毛的十方鞋,

    站在这一片能照出人影的昂贵地砖上,像个走错片场的道具。空气里有股昂贵的香氛味儿,

    腻得很,不如山里的草木清气好闻。侧门开了条缝,

    一个穿着笔挺制服、脸上没什么表情的男人上下扫他一眼,视线在那补丁上停了半秒,

    侧身:“进来吧。从这边走,正厅有贵客,别冲撞了。”门廊长得看不见头,

    两侧的名画古董在射灯下沉默地炫耀身价。领路的脚步很快,鞋跟敲在地面,

    发出规律又疏远的脆响。隐约的谈笑和酒杯碰撞声从深处传来,更衬得他这边冷清。

    宴会厅的侧门开着,里面光溢彩流,男男女女衣香鬓影。领路人却把他引到偏厅一角,

    那里摆着张矮几,旁边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动了动——是条系着宝石项圈的巨型贵宾犬,

    正趴在自己的软垫上,面前摆着锃亮的食盆,里面是煎得恰到好处的牛排和鱼排。

    “在这儿等着。”那人丢下一句,不多解释。矮几上放着一副碗筷,

    碗里是些看不出原形的剩菜,混在一起,油光冰冷。那狗懒洋洋掀开眼皮,瞅了张清源一眼,

    又漠不关心地闭上。厅里的音乐似乎换了一首,更欢快些。

    有几个穿着华丽晚礼服的年轻人晃过来,站在不远处,毫不避讳地指着这边低笑。“看见没?

    真来了个道士……”“这就是林家那婚约?老祖宗真是……什么人都敢往家里划拉。

    ”“长得倒还行,就是这身……哈哈哈,是从哪个剧组借来的戏服吗?”“啧,人狗一桌,

    倒是般配。”声音不大,刚好能一字不落地飘过来。张清源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只看了看那碗冷炙,又看了看那狗食盆里的牛排,然后撩起道袍下摆,

    安然坐在了那个为“他”准备的软垫上。垫子很软和。他甚至对那条狗笑了笑。狗没理他。

    主位那边,林家的家主,一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端着酒杯的中年男人,

    终于朝这边瞥了一眼,很快又转回去,笑着和旁人碰杯,仿佛什么都没看见。

    等了约莫一炷香,没人再来跟他说一句话。只有侍者经过时,投来好奇又迅速避开的目光。

    他站起身,掸了掸道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那条狗又睁开眼看他。他冲狗点点头,像是告别,

    转身沿着来的路,无声无息地走了出去。身后的繁华喧嚣,

    被那扇缓缓关上的鎏金铁门彻底吞没。第二家姓王,宅子更老派些,高墙深院,

    门口的石狮子龇牙咧嘴。通报之后,出来的是王家那位据说才情很高的千金,

    王**被人簇拥着,穿着一身新中式裙褂,头发用一根玉簪挽得精巧。她手里捏着一封信,

    下巴微抬,视线像小刷子一样把张清源从头到脚刷了一遍,嘴角是压不住的讥诮。

    “你就是龙虎山来的?”她声音脆生生的,却带着冷意,“都什么年代了,

    还讲几百年前那一套?一纸破契,就想定我的终身?

    ”她身旁几个同龄的男女发出低低的嗤笑声。“看看你这穷酸样,”她毫不客气,

    “山野道观里钻出来的,识得几个字?读过书吗?懂什么叫风雅情趣?

    知不知道钢琴有几个键?红酒分几种年份?”她往前走了一步,

    将手里那封信直接拍在张清源胸前。力道不重,侮辱性极强。

    “拿着你们那不知哪个祖宗昏了头立下的血契,滚回山里去啃野菜吧!别脏了我王家的地界!

    ”那封信飘落到地上,纸张挺括,抬头两个墨黑大字:休书。落款处,盖的是王家的私印,

    鲜红刺眼。旁边有人噗嗤笑出声,又赶紧憋住。张清源弯腰,捡起那封休书。

    他用指尖弹了弹纸上不存在的灰,然后将它对折,再对折,仔细地塞进怀里,贴胸放好。

    他抬头,对王**笑了笑,温声道:“字写得不错,就是火气旺了些,

    **平日可多饮些菊花茶,清心明目。”王**脸上的讥讽僵住,

    像是全力一拳打进了棉花里,反倒硌得自己手疼。她瞪着眼,一时竟不知该怎么接话。

    张清源颔首,转身走下王家高高的台阶。身后传来压抑不住的、七嘴八舌的哄笑和议论,

    他像是没听见。第三家,周家,门第最高,规矩也最“别致”。领路的人没走正门,

    也没走侧门,而是绕到高墙后身一个极其隐蔽的角落,指着墙根下一个凿出来的窟窿。

    那窟窿不大,边缘磨得有些光滑,像是常有什么东西进出。洞里黑黝黝的,

    散发着一股潮湿土腥气。旁边甚至还挂着个半新的木牌,写着俩字:犬径。

    带他来的人面无表情,语气却带着一种刻意拿捏的恭敬假笑:“张道长,我们老爷吩咐了,

    祖宗的契约定然要认,但周家是百年望族,最重规矩。外姓之人,欲进此门,需示诚心。

    请您……从这里进去。进了门,婚约之事,才好商议。”那人说完,就垂手站在一边,

    等着看戏。张清源站在那个狗洞前,低头看了很久。他伸手比划了一下洞口的尺寸,

    又摸了摸边缘的砖石。然后他撩起道袍前襟,塞进腰带里,以免沾土。他真的俯下身,

    手脚并用,异常利落地、甚至称得上从容地,从那洞里爬了进去。

    洞口那边是后院的一片草坪,草皮修剪得极好,柔软湿润。他站起身,重新整理好衣袍,

    拍掉手上和膝上的草屑土末。整个过程流畅自然,没有半分犹豫窘迫。带路的人愣在洞外,

    脸上的假笑彻底僵住,像是没料到他会这么干脆。张清源甚至对他笑了笑,

    语气平和:“好了,烦请带路,去见周家主吧。”他被引着一路穿廊过院,

    周家的下人纷纷侧目,掩嘴窃语。他浑若未见。

    直到在一间极其宽敞、布置得古色古香却处处透着权势味道的书房里,

    见到了周家如今的主事人,一个面色威严、眼神锐利的老者。老者坐在巨大的黄花梨书案后,

    并没看他,而是在慢条斯理地沏茶。水汽氤氲。“契书呢?”老者开口,声音沉缓,

    带着久居上位的压迫感。张清源从怀里取出那份色泽暗沉、边缘破损的古老血契,纸质坚韧,

    上面的朱砂符文和字迹虽历经岁月,依旧清晰刺目。他双手递过去。老者这才抬眼皮,

    扫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旧物什。他接过契书,只粗略一看,便随手扔在书案一角,

    恰好几滴溅出的茶水落在契书上,迅速晕开一小片湿痕。“婚约之事,非同儿戏。你,

    ”他目光再次落在张清源陈旧的道袍上,毫不掩饰其中的轻蔑,“一无家世,二无财帛,

    三无声名,于我周家,有何助益?莫非指望我周家养个闲人不成?”他端起茶杯,吹了吹气。

    “念在祖上旧约,允你入门,已是破例。以后安分守己,莫要心生妄念,坏了周家规矩。

    明白吗?”张清源站在那,脸上依旧没什么波澜,

    只是看着书案上那份被茶水濡湿、被随手弃置的血契。他忽然笑了笑,

    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明显些。他对着周家主,也是对着这间压抑的书房,微微颔首。

    “明白了。”说完,他不再看任何人,转身就向外走。步伐不疾不徐,一如他来时。

    周家主看着他背影消失在门口,冷哼一声,继续品他的茶。

    走出周家那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的高门大院,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现代都市的喧嚣扑面而来,与方才那几个钟点经历的古老傲慢割裂得如同两个世界。

    张清源沿着街边走了几步,在一棵行道树的树荫下站定。他伸手入怀,

    摸出来的却不是黄纸符箓,而是一部屏幕略有裂痕的智能手机。他解开锁屏,

    指尖在联系人列表里熟练地向下滑动,最后停在一个备注为“老不修”的名字上。

    拨号音只响了一下就被接通。电话那头没说话,只有轻微的呼吸声,等着他开口。

    张清源脸上的平静淡然瞬间褪得干干净净,眉眼弯起,

    是一种近乎雀跃的、带着浓浓戏谑的语调,对着话筒轻快报告:“师父,

    血契羞辱之条款已触发三次……录音、录像、人证、物证,齐活儿,保证流程合法合规,

    一点毛病没有!”手机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

    一个听起来似乎刚睡醒、却又带着无上威严的苍老声音,慢悠悠地传来:“唔……乖徒儿,

    干得漂亮。”“那就……”“立刻召回所有龙虎山气运!”最后几个字,斩钉截铁,

    如同法令。张清源笑眯眯地挂了电话。他指尖不知何时多了一张薄如蝉翼的紫色符箓,

    符纸无风自燃,幽蓝色的火苗一闪而逝,化作一缕几乎看不见的青烟,倏然没入脚下大地,

    消失无踪。他轻轻呼出一口气,抬头望了望城市上空灰蓝色的天,眯了眯眼。当晚,午夜。

    林家宴会的残羹冷炙还未彻底收拾干净,书房里,

    林家主正志得意满地听着手下汇报又拿下了哪个大项目,突然——整栋宅子的灯光疯狂闪烁,

    然后啪一声,彻底熄灭!所有电器瞬间停止运转,保险丝烧断的焦糊味弥漫开来。几乎同时,

    他放在桌上的手机疯狂震动,屏幕亮起,一连串的噩耗争先恐后地弹出:银行紧急抽贷,

    核心项目遭神秘对手精准狙击瞬间崩盘,股市遭遇离奇断头斩,

    官网被不明流量冲垮……黑暗里,他脸色惨白如纸,冷汗瞬间湿透衬衫。

    王家千金正在自己的豪华公寓里,对着满衣柜的华服和梳妆台上的珠宝挑拣,

    准备发朋友圈炫耀,灯光同样骤灭!她尖叫着摸到手机,屏幕的光映亮她惊恐的脸。

    未读信息爆炸般涌入:家族多个海外账户被莫名冻结,

    旗下最大上市公司被爆出惊天丑闻股价半小时腰斩再腰斩,

    合作多年的伙伴集体宣布终止合同,

    税务局的人已连夜带着文件堵在了老宅门口……她手一抖,

    最新买的那只**款钻石手镯掉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周家老宅。书房里,

    周家主刚服下助眠的药物躺下,老宅所有灯饰、包括他床头那盏百年古董台灯,

    同一时间尽数熄灭!绝对的黑暗和死寂笼罩了这栋百年深宅。老人猛地坐起,心脏狂跳不止。

    不等他呼喊,老管家连滚爬跌撞开房门,声音扭曲变调:“老爷!不好了!祖祠!

    祖祠出事了!牌位……牌位倒了一地!供桌上的长明灯……全、全灭了!

    还有……刚接到消息,我们在各地的……”话未说完,老人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锦被!

    恐慌如同瘟疫,在三家华美的宅邸里同时爆发,无声尖叫。第二天,天色刚蒙蒙亮。龙虎山,

    天师府门前,那条久远的、共一千八百级、寻常香客止步于前的青石阶下,

    出现了三群极其狼狈的人。林家父子被人搀扶着,西装皱巴,眼窝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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