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让冷情男主当了舔狗

重生后,我让冷情男主当了舔狗

木得感情的机器人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纪晚宁傅沉舟 更新时间:2025-09-26 14:57

木得感情的机器人的《重生后,我让冷情男主当了舔狗》里面有一些戳到你内心的,很感人。很喜欢纪晚宁傅沉舟,强烈推荐这本小说!主要讲述的是:2.酒店空旷的露台,晚风带着凉意吹散了室内的靡靡之音。纪晚宁正倚在栏杆边,微微仰头看着远处城市的灯火,侧影在夜色里勾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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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重生回到给女主下药的夜晚,我果断将酒杯砸碎。上一世我因此被傅沉舟踢成残废,

    家族也随之覆灭。这一世我主动将女主送到他怀里:“傅总,您的人,还给您。

    ”傅沉舟却猩红着眼将我按在墙上:“你凭什么不要我?”后来京圈都在传,

    傅家太子爷为追回纪家大**,竟甘愿做她身边最卑微的舔狗。

    1.酒杯里的液体晃出一点微光,冰块碰撞的轻响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几乎要刺破耳膜。

    纪晚宁看着那抹熟悉的、被下了药的琥珀色,指尖猛地一颤。

    冰冷的触感还残留在皮肤上——不是酒杯的凉,是傅沉舟那一脚踹断她脊椎时,

    裹挟而来的刺骨寒意。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家族破产崩塌的轰鸣,父母一夜白头的绝望,

    还有她躺在病床上如同废人、苟延残喘的十年……所有画面在她眼前轰然炸开。“晚宁?

    ”对面,林薇薇略带疑惑的柔软嗓音传来,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无辜。就是这声呼唤!

    上一世,就是这一声之后,她将这杯酒递了过去,然后……没有然后!纪晚宁猛地抬手,

    没有丝毫犹豫,将酒杯狠狠掼向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啪——!”清脆刺耳的碎裂声炸响,

    冰凉的酒液和玻璃碎片四溅开来,引得周围宾客一阵低呼,所有目光瞬间聚焦过来。

    林薇薇吓得轻呼一声,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楚楚可怜。几乎是同时,

    一道颀长冷峻的身影带着骇人的低气压席卷而至,精准地将林薇薇护在身后。傅沉舟来了,

    和上一世一样准时,像是嗅到血腥味的鲨鱼。他锐利如刀的目光先是扫过林薇薇确认她无恙,

    随即落在纪晚宁脸上,那眼神阴鸷冰冷,已然带了审视罪犯般的厉色。他薄唇微启,

    眼看就要吐出那句纪晚宁刻入骨髓的判决——“纪晚宁,你……”“傅总来得正好。

    ”纪晚宁抢先开口,声音出乎她自己意料的平静,甚至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淡漠。

    她微微抬起下巴,指向地上狼藉的碎片和吓呆了的林薇薇,唇角牵起一丝冷嘲的弧度。

    “您的女伴似乎受了点惊吓,”她语气轻慢,如同处理一件无关紧要的瑕疵品,“不过放心,

    酒没喝。人,完完整整地还给您。”她顿了顿,目光在傅沉舟瞬间晦暗不明的脸上停留一瞬,

    像是完成了一场无趣的交接仪式。“看好您的人,别总劳烦旁人替您照顾。”说完,

    她竟再不看那两人一眼,干脆利落地转身。高跟鞋尖碾过地上一片闪烁的玻璃碎碴,

    发出细微的咯吱轻响,头也不回地朝着与那噩梦彻底相反的方向走去。背影决绝,

    没有丝毫留恋。傅沉舟盯着那抹渐行渐远的窈窕背影,护着林薇薇的手臂无意识地收紧,

    勒得怀中的女人吃痛地低吟了一声他却浑然未觉。那句“您的人,还给您”像一根冰冷的针,

    猝不及防地刺入他心脏最深处,一种陌生而尖锐的窒闷感猛地攫住他。她凭什么?

    凭什么用那种丢弃垃圾般的眼神看他?凭什么用那种撇清一切的语气说话?

    她纪晚宁不是应该像以前那样,千方百计、不择手段地想要靠近他吗?

    这场宴会变得令人难以忍受。香槟塔折射的光晕虚假又晃眼,

    周围宾客的窃窃私语像是隔了一层厚厚的玻璃,嗡嗡作响,听不真切。

    林薇薇在一旁软语说着什么,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几乎是粗暴地拨开人群,扯松了领带,

    胸腔里那股无名火越烧越旺,灼得他五脏六腑都疼。他必须找到她,问清楚!

    2.酒店空旷的露台,晚风带着凉意吹散了室内的靡靡之音。纪晚宁正倚在栏杆边,

    微微仰头看着远处城市的灯火,侧影在夜色里勾勒出一种疏离又寂寥的线条。

    她指间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一点猩红在风中明灭。傅沉舟大步逼近,

    带着一身未散的戾气,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将她狠狠按在冰冷的墙壁上!

    动作粗暴得毫无怜惜。“纪晚宁!”他眼底压着翻涌的骇浪,

    声音因压抑的怒火而低哑得可怕,“你刚才那是什么意思?!”纪晚宁被撞得闷哼一声,

    蹙眉抬起眼。看清是他,她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极淡的、类似于厌烦的情绪,稍纵即逝,

    快得让傅沉舟几乎以为是错觉。随即,她便恢复了那种让他火大的平静,

    甚至微微弯起了唇角,吐出一缕薄薄的烟圈,任由那淡白的雾气若有似无地拂过他的下颌。

    “傅总,”她轻笑,眼神里却没什么温度,“话我说得很清楚了。物归原主而已,怎么,

    这也有错?”“物归原主?”傅沉舟齿缝间挤出这几个字,手臂因极度用力而绷紧,

    肌肉线条凌厉,“你把她当什么?又把我当什么?!”“不然呢?”纪晚宁偏过头,

    避开他过于灼人的呼吸,语气淡得像在讨论天气,“难道傅总希望我继续像以前那样,

    不知死活地缠着您、甚至对您的人下手?”她转回头,目光直直地撞入他翻涌的眼底,

    那里面清晰地映出他此刻有些失控的模样。她忽然又笑了一下,带着点恍然,

    又带着点难以言喻的轻蔑。“傅沉舟,”她叫他的名字,声音轻缓,却字字如刀,

    “你现在这副样子……”“该不会是在犯贱吧?”傅沉舟瞳孔骤缩,

    攥着她手腕的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他猛地低头,

    带着一种近乎毁灭的疯狂,狠狠吻上那双不断吐出冰冷字眼的唇瓣——与其说是吻,

    不如说是啃咬,是惩罚,是宣泄所有失控情绪的暴烈途径。

    浓烈的烟草味混杂着她身上清冷的栀子香,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独属于她的气息,

    蛮横地侵占他的感官。纪晚宁没有挣扎。甚至,在他吻下来的那一刻,

    她连睫毛都没有颤动一下。她只是睁着眼,

    安静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他紧绷的侧脸和紧闭的双眼,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没有任何情动的涟漪,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的淡漠。仿佛在容忍一场于己无关的闹剧。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有几秒,或许是漫长的一个世纪,傅沉舟终于缓缓停了下来。

    暴戾的气息逐渐消散,只剩下彼此急促而混乱的呼吸交织在耳畔。他抵着她的额头,

    胸腔剧烈起伏,眼底是一片未被满足的、更深的空虚和躁动。纪晚宁这才动了。

    她抬起另一只自由的手,用指尖轻轻推开了他一些。她的动作很轻,甚至称得上温柔,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拒绝。然后,她抬起手背,慢慢地、仔细地擦过自己的嘴唇。

    仿佛刚刚沾染了什么不洁的东西。傅沉舟死死盯着她的动作,心脏像是被那只手狠狠攥住,

    碾碎,痛得他四肢百骸都在发冷。她看着他瞬间苍白扭曲的脸,微微一笑,

    声音轻柔得像情人间的低语,却淬着最锋利的冰刃:“技术这么差……”“比起他,

    可差远了。”傅沉舟的呼吸骤然停滞。露台上的风好像也停了,

    远处城市的喧嚣被无形的手掐断,万籁俱寂,只剩下她这句话,像淬了毒的冰锥,一字一字,

    钉进他的耳膜,钉穿他的心脏。“比起他,可差远了。”3.“他……是谁?

    ”傅沉舟的声音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干涩,嘶哑,

    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陌生的、摇摇欲坠的破碎感。他攥着她手腕的指节绷得死白,

    几乎要嵌进她的皮肉里,却又在细微地发抖,仿佛握着的是一块即将碎裂的冰。

    纪晚宁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眼底那场骤然掀起的、毁灭性的海啸,

    看着他惯常冰冷傲慢的面具寸寸龟裂,露出底下从未示人的狼狈和惊痛。

    她甚至极轻地笑了一下,那笑意浮在表面,未达眼底,像月光落在冰面上。“傅总以为,

    ”她微微偏头,避开他过于灼热混乱的呼吸,声音轻缓,却带着磨砂般的质感,

    刮擦着他的神经,“我这十年,只围着你一个人转吗?”十年。这个词像一把钥匙,

    猝然打开了某个阴暗的闸门。傅沉舟猛地想起,是了,十年。从青涩莽撞的少女时期开始,

    纪晚宁就像一道甩不掉的影子,固执地追在他身后。他厌恶,他不耐,他视若敝履。

    可这道影子,不知从何时起,早已融入了他的背景板,成了他世界里一个吵闹却恒定的存在。

    他从未想过,这道影子,或许也曾想过投向别处。

    一股比刚才更猛烈、更陌生的恐慌攫住了他。不是愤怒,不是被冒犯的傲慢,

    而是某种更深层的、即将彻底失控的恐惧。“是谁?”他重复问,声音更低,更沉,

    几乎是逼问,带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绝望意味。他另一只手也撑上墙壁,

    将她彻底困在方寸之间,身体逼近,试图从她那双过分平静的眼睛里找出丝毫谎言的痕迹。

    可没有。她的眼睛里只有一片冷透了的虚无,甚至因为他过近的距离,

    泛起一丝清晰的、毫不掩饰的厌烦。“重要吗?”纪晚宁终于迎上他的视线,

    语气淡漠得像在讨论别人的事,“傅总刚才的行为,我可以理解为求而不得的恼羞成怒吗?

    ”她微微用力,试图抽回自己的手腕,但他攥得太紧,那力道蛮横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纪晚宁蹙了蹙眉,不再挣扎,只是语气更冷了几分:“放开。”“告诉我,他是谁?

    ”傅沉舟执拗地重复,眼底猩红一片,像是濒临崩溃的困兽。他无法思考,

    脑子里反复回荡着那句“技术差”,那句“比起他”,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

    烫得他灵魂都在战栗。他从未受过这样的羞辱,

    也从未体会过这样尖锐的、几乎要将他撕裂的疼痛。纪晚宁静静看了他几秒,

    忽然放弃了追问答案的徒劳。她垂下眼睫,目光落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那里,

    高级定制的衬衫被他扯得凌乱,领带歪斜,透出一种与他身份极度不符的狼狈。

    她忽然抬起另一只手,冰凉的指尖轻轻碰了碰他滚动的喉结。傅沉舟浑身猛地一僵,

    所有动作瞬间停滞。那触碰轻得像羽毛,却带着惊人的寒意,让他血液都几乎冻结。他垂眸,

    对上她抬起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情动,没有迷恋,只有一种冷静到近乎残酷的审视。

    “傅沉舟,”她叫他的名字,声音轻得如同叹息,却带着判决般的重量,“你现在这副样子,

    真的很难看。”她指尖微微用力,推开他一些,迫得他不得不稍稍直起身。“得不到的,

    永远在骚动。”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极淡的、近乎悲悯的嘲弄,“这么简单的道理,

    傅总难道不懂吗?”“以前我跟在你身后的时候,你连一眼都懒得施舍。

    ”“现在我不想要了,你反而凑上来……”她顿了顿,目光在他苍白而扭曲的脸上逡巡一圈,

    像是在欣赏一件终于被打碎的完美瓷器,然后轻轻吐出最后三个字。“——贱不贱?

    ”傅沉舟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攥着她的手下意识松了力道。

    纪晚宁轻而易举地抽回了手腕,那上面已然留下一圈清晰的红痕,甚至有些发青。

    她看也没看,只是低头整理了一下微微凌乱的裙摆,姿态从容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然后,

    她绕过僵立如雕像的他,朝着露台出口走去。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规律,

    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碎裂的心脏上。直到她走到门口,傅沉舟才像是骤然回魂,猛地转过身。

    露台昏暗的光线勾勒出她纤细决绝的背影,即将融入身后宴会厅那片虚假的光明。

    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要淹没他的恐慌感灭顶而来。他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得几乎破碎,

    带着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哀恳,冲口而出:“纪晚宁……!”那身影在门口微微一顿。

    却没有回头。下一秒,她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彻底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4.傅沉舟独自站在空旷的露台上,晚风灌进来,吹得他浑身冰冷。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她身上的栀子冷香,混合着烟草的味道,

    还有……他那杯被砸碎的酒的苦涩气息。他缓缓抬起手,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指尖,

    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手腕肌肤的触感,和那圈被他勒出的红痕。

    耳边反复回荡着她最后那句话,那三个字。贱不贱?他猛地一拳狠狠砸在身旁冰冷的石柱上!

    指骨与坚硬石材碰撞发出沉闷的巨响,剧烈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手背立刻见了红。

    可他仿佛感觉不到疼,只是撑着柱子,剧烈地喘息着,眼底是一片混沌未明的、疯狂的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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