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绸包裹

红绸包裹

橙爷 著
  •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夏林河 更新时间:2025-09-28 15:25

《红绸包裹》作为橙爷的一部都市生活文,文章结构很好,前有伏笔后有照应,人物的性格、行为活灵活现,思路新奇,主要讲的是:林夏认出那是父亲的远房婶娘,去年还来家里哭着说叔叔在河里溺亡了。「婶娘,」林夏扬声喊,「您丈夫的尸检报告里,肺里可没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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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林夏的快递箱上沾着几根银白色的羽毛,像极了她去年在博物馆见过的鸮形目鸟类标本。

    拆箱时红绸飘落,露出的青铜镜边缘缠着三圈发丝,黑得发蓝。「三千块,买你今晚的梦。」

    陌生号码发来消息,附带转账截图,「别试图醒,镜中人会替你睁眼。」

    林夏盯着铜镜里自己模糊的倒影,指尖划过镜面冰凉的纹路。她没点收款,

    反而点开对方朋友圈——三天可见,头像是片深不见底的水域。午夜十二点,铜镜突然发烫。

    林夏被拽进梦境时,正咬着苹果看恐怖片。梦里她站在悬崖边,

    背后有人呼吸灼热:「跳下去,我就告诉你你弟弟的下落。」她猛地转身,

    看清那人脸的瞬间笑出声。是上周在医院走廊撞到她的西装男,胸牌写着「精神科实习生」。

    此刻他手里攥着的寻人启事,照片上的少年分明是她去年去世的表弟。「你们搞封建迷信的,

    连资料都懒得核实?」林夏扯住他领带往崖下拽,「三千块买梦?我昨晚梦见中五百万,

    你给得起吗?」西装男尖叫着坠落,梦境像玻璃般碎裂。林夏睁眼时,铜镜裂成蛛网,

    里面渗出的不是水,是暗红的血。手机在这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新消息:「搞错了,

    是你父亲的债。1998年暴雨夜,他把你抵押给河神换船运平安。」窗外惊雷炸响,

    林夏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攥着的那块船形玉佩,上面刻着的「河」字被血浸透。

    她摸出抽屉里的美工刀,对着铜镜里浮现的漩涡冷笑:「要债找本人去。」

    刀尖刺入镜面的刹那,整面墙的瓷砖突然脱落,露出后面的暗格。

    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七个红绸包裹,最上面那个写着她的生日,

    包裹里的铜镜边缘缠着她婴儿时期的胎发。林夏拽着女孩往门外走时,

    楼道里的声控灯突然集体熄灭。应急灯亮起的瞬间,十几个穿白大褂的人影堵住楼梯口,

    为首的主任手里攥着根缠红绳的针管。「小夏,别犯傻。」主任笑得慈眉善目,

    「这女孩是你精神分裂出的幻象,我给你打一针镇静剂,醒来就好了。」

    女孩突然拽住林夏的手腕,往她掌心塞了块冰凉的东西。是枚铜制的河神令牌,

    背面刻着的水纹图案和林夏锁骨处的胎记分毫不差。「1998年我妈把令牌塞进我襁褓,」

    女孩的声音带着回音,「她说真正的河神后人,能在水里睁眼。」

    林夏突然想起去年公司团建,她在泳池底捡到过枚丢失的钻戒,

    当时同事都惊她憋气时间比专业选手还长。她反手将令牌掷向主任,

    令牌撞在针管上迸出火花,露出里面的透明液体——根本不是镇静剂,

    瓶身标签写着「肌肉松弛剂」。「你们每年用这东西迷晕『祭品』,」

    林夏踹开最近的白大褂,「再扔去芦苇荡伪造溺水,对吧?」女孩突然指向窗外。

    晨雾里漂来艘乌篷船,船头站着个穿蓝布衫的老太太,手里拄着的拐杖是段船桨。

    林夏认出那是父亲的远房婶娘,去年还来家里哭着说叔叔在河里溺亡了。「婶娘,」

    林夏扬声喊,「您丈夫的尸检报告里,肺里可没有水草。」老太太的船桨「咚」地砸在水面。

    主任的脸瞬间惨白,那些白大褂开始往后缩。女孩突然吹了声口哨,

    楼下的积水顺着门缝涌进来,在地面聚成小小的漩涡,

    漩涡里浮起七枚生锈的戒指——正是七名「溺水者」丢失的遗物。「河神从不收人祭,」

    老太太的声音穿透水雾,「是你们这些人,借神的名义谋财害命。」林夏这才看清,

    老太太拐杖顶端刻着「守河人」三个字。她突然想起父亲相册里有张泛黄的合影,

    年轻的父亲和婶娘站在河边,身后的木牌写着「河道管理处」。纪委的车在这时鸣着笛赶来。

    主任等人被带走时,林夏发现他们的后颈都有块淡青色的印记,像极了暗格里渗出的水纹。

    女孩突然往河里退去,水波漫过她胸口时,半块船形玉佩从她怀里浮出,自动飞向林夏。

    两块玉佩合璧的瞬间,林夏锁骨处的胎记发烫,

    脑海里涌进无数画面——1998年的暴雨夜,父亲抱着两个女婴跪在河边,

    婶娘举着令牌喊:「必须留一个在岸上!」「我叫林河,」女孩在水里朝她挥手,

    「等你想通了,就来河心岛找我。」林夏摸着发烫的玉佩,

    突然明白父亲为什么总在阳台种芦苇。那些看似杂乱的根系,

    其实在土壤里织成了河神令牌的图案。

    她掏出手机给纪委发了条新消息:「查1998年河道管理处的账目,

    有笔防汛款被改成了『祭祀用品』。」阳光彻底驱散晨雾,

    林夏看着河面上漂来的第一片芦苇叶,突然想去买张去河心岛的船票。有些债要讨,

    有些真相,总得有人亲眼去看。林夏捏着那缕胎发凑近台灯,发丝在光线下泛着诡异的银光,

    与快递箱上的羽毛同出一辙。她抓起第七个包裹,红绸下的硬物棱角分明,

    拆开竟是块生锈的船锚,锚链缠着张泛黄的收据——1998年7月15日,

    河神祭祀用品,收款方是市精神卫生中心。手机突然自动亮起,陌生号码发来段视频。

    画面里,穿白大褂的人正往河水里倒黑色液体,岸边摆着七个红绸包裹,

    和暗格里的一模一样。视频最后闪过块科室牌:中西医结合科。「叮」的一声,

    银行提示到账三千。林夏盯着屏幕冷笑,反手将视频发去市长热线邮箱。

    这时暗格里的铜镜突然齐鸣,镜面浮现出相同的画面:暴雨夜,父亲跪在河边,

    手里举着两个襁褓。她猛地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呓语:「双胞胎……留一个给河神……」

    铜镜的鸣响突然变成婴儿啼哭。林夏踹开暗格后壁,里面露出个生锈的铁盒,

    盒里的出生证明上,「林夏」的名字旁还有行被划掉的字迹:「林河」。

    窗外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林夏扒开窗帘,看见上周撞到她的实习生正往楼上指,

    身后跟着穿白大褂的壮汉。她迅速将铁盒塞进衣柜深处,抓起块铜镜抵住太阳穴:「进来吧,

    正好让你们看看,河神要收的到底是谁。」门被撞开的瞬间,铜镜突然炸裂。

    碎片在空中拼出个女孩的虚影,脖颈处挂着半块船形玉佩,与父亲那半块严丝合缝。

    「1998年欠的债,」女孩的声音穿透喧嚣,「该用你们的命来还了。」

    实习生手里的电击器突然漏电,电流顺着他的手臂窜向同行的人。林夏趁机按下录音笔,

    里面传出他们刚才在楼道的对话:「只要她承认有幻觉,

    就能强制收治……那笔祭祀款就永远没人知道了。」铜镜碎片突然集体转向,

    将阳光折射成刺眼的光束,照亮了壮汉白大褂下的纹身——正是视频里往河里倒液体的人。

    女孩的虚影渐渐凝实,伸手扯住林夏的手腕。在接触的刹那,

    :被扔进河的襁褓、父亲偷偷喂她吃的避水符、每年暴雨夜出现在窗台上的河泥……「姐姐,

    」林河的指尖泛着水光,「他们以为养河祟能发财,却不知河神早把我变成了水鬼。」

    警笛声由远及近。林夏看着在电流中抽搐的众人,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塞给她的药瓶,

    标签上的「镇静剂」其实是河底淤泥提炼的解毒剂。林河的身影渐渐融入自来水管道,

    临走前在镜面上留下行字:「明晚子时,河心亭见。」

    林夏摸出手机给闺蜜发消息:「帮我查1998年市精神病院的火灾记录,

    重点查中西医结合科。」然后她看着被警察押走的实习生,

    突然想起他胸牌上的名字——和收据上的收款人同名。

    暗格里的红绸不知何时缠上了她的手腕,像条温热的蛇。林夏拽开窗帘,

    河面上正浮起七个气泡,每个气泡里都映着张惊恐的脸。林夏的指尖被红绸勒出浅红的印子,

    像条不会褪色的血誓。她将铁盒里的出生证明扫描存档,

    忽然注意到纸张边缘有行极淡的铅笔字:「火是河神放的」。

    闺蜜的消息在凌晨三点弹进来:「1998年7月15日,中西医结合科深夜起火,

    档案库烧得精光。有护士说看见河水里漂着个穿白大褂的人影,手里举着红绸。」

    窗外的河水突然涨潮,漫过楼道台阶。林夏抓起父亲留下的船桨形拐杖,

    发现杖身刻着河心亭的方位图,

    每个转折点都标着奇怪的符号——和铜镜碎片拼出的图案一模一样。子时还差一刻,

    河心亭的灯笼突然自己亮起。林夏划着借来的乌篷船靠近,看见亭柱上缠着七圈红绸,

    每圈都系着块名牌,最上面那块写着「中西医结合科主任」。「姐姐来得正好。」

    林河从水里浮起,手里托着个烧焦的账本,「他们用病人做实验,

    失败的就伪装成祭祀品扔进河。1998年的火灾,是想烧掉证据。」林夏翻开账本,

    某页被水浸得发皱的记录突然浮现:「7月15日,双胞胎女婴,编号7和8,

    实验体对河泥提取物有异常反应。」这时水面突然冒出气泡,七个模糊的人影朝亭子飘来,

    每个都穿着白大褂。林河将账本抛向空中,纸张遇水化作无数萤火虫,

    照亮了人影后颈的青色印记——和被抓的实习生一模一样。「他们以为成为河祟就能永生,」

    林河的声音带着冰碴,「却不知道每害一条命,就会被河泥多缠一圈。」

    林夏突然想起父亲拐杖的暗格,里面藏着半张老照片:年轻的父亲和主任勾肩搭背,

    身后的实验室里摆着十几个红绸包裹。她猛地抬头,看见林河脖颈的玉佩正在发烫,

    与自己锁骨的胎记产生共鸣。「爸不是帮凶。」林河突然抓住她的手,

    「他每年往河里扔避水符,是在保护实验体的后代。你锁骨的印记,

    是他用河神血给你做的护身符。」账本化作的萤火虫突然聚集,

    拼出1998年的画面:父亲趁乱抱走两个女婴,主任举着燃烧瓶追出来,

    却被突然涨潮的河水卷走——那时他后颈还没有青色印记。「他当年没死,」

    林夏盯着最近的人影,那人胸前的钢笔和主任常用的那支一模一样,「是被河祟附身了。」

    七个身影突然嘶吼着扑来。林夏举起船桨形拐杖,杖头的河神令牌发出金光,

    红绸自动缠上人影的脖颈。林河潜入水中,掀起的浪花化作锁链,将他们拖向河底。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林夏在亭柱下发现块松动的石板,下面藏着个铁盒,

    里面是1998年所有实验体的名单,最后一页写着:「河神血能解河祟毒,

    需双胞胎血脉共鸣。」林河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姐姐,我该回到河神身边了。这些证据,

    就交给你了。」林夏握紧两块合二为一的船形玉佩,看着它化作一道光融入河水。

    远处传来警笛声,她知道,这场持续了二十多年的罪恶,终于要在阳光下曝光。

    当第一缕阳光照在河心亭,林夏发现亭柱上的红绸都变成了白色,像极了祭奠逝者的幡旗。

    而她锁骨的印记,正慢慢化作一朵莲花的形状。林夏将名单塞进防水袋时,

    指尖突然被莲花胎记烫得一颤。她低头看向河面,涟漪里浮出张陌生的脸——是市纪委书记,

    上周新闻里还在强调「严查医疗系统腐败」。「林**手里的东西,」

    书记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或许该交给更专业的人处理。」

    林夏摸出藏在船桨里的微型录音笔,按下播放键。

    里面是昨晚纪委接线员的闲聊:「主任的小舅子是常务副市长,那案子早就压下来了。」

    她突然想起父亲相册里的合影,穿军装的男人臂章上,有和书记同款的徽章。

    莲花胎记突然炸开金色的光。林河的声音穿透水面:「1998年的火,是爸放的。」

    林夏的船桨「咚」地砸在船板上。她翻开名单最后一页,被血浸透的角落写着父亲的名字,

    旁边标着「实验体管理员」。河面上漂来个烧焦的工作证,照片里的父亲穿着白大褂,

    胸前别着「中西医结合科」的徽章。「他不是在救人,是在销毁自己的罪证。」

    书记的快艇已到近前,手里举着的逮捕令上,赫然印着林夏的名字,「你弟弟的死,

    也和河泥实验有关吧?」林夏突然笑出声。她将名单抛向空中,纸张遇光化作无数飞蛾,

    扑向快艇的发动机。「我表弟死于白血病,」她扯开衣领露出胎记,「而你们说的河泥,

    能治血液病,对吗?」飞蛾突然炸开,露出藏在里面的U盘。林河从水里托出投影仪,

    将U盘内容投在雾蒙蒙的河面:1998年的监控里,

    父亲正往实验体的输液瓶里偷加河泥提取物,而主任站在一旁冷笑。「爸是想赎罪,」

    林夏的声音带着哭腔,「他发现河泥能治病,却被你们当成敛财的工具。」

    莲花胎记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的河神令牌。林河举着令牌踏水而来,

    身后跟着七个发光的人影——正是当年的实验体,每个手里都攥着张医院的催款单。

    「常务副市长的女儿,」林河指向其中一个虚影,「现在是血液病专科医院的院长。」

    快艇突然开始下沉。书记在水里挣扎时,后颈浮出青色的印记,和主任他们如出一辙。

    林夏看着他被人影拖向河底,突然明白父亲临终前的话:「河神收债,从不论职位高低。」

    晨光刺破云层时,林夏在河心亭的地基下挖出个铁盒,

    里面是父亲的忏悔录:「我用七年时间培养河祟,就是要让他们血债血偿。小夏锁骨的印记,

    是河神给的免死符。」她摸出手机给新上任的纪委书记发消息,附上U盘的加密链接。

    莲花胎记渐渐隐去,只留下淡淡的红痕,像朵含苞待放的花。河面上漂来片新鲜的芦苇叶,

    上面用河泥写着:「河心岛的实验室里,还有活着的实验体。」林夏握紧船桨,调转船头时,

    看见林河的虚影在浪尖朝她挥手,脖颈的玉佩闪着温润的光。她知道,

    这场关于救赎与罪恶的较量,还远远没到终点。船桨划开河面的瞬间,

    林夏发现水波里映出的自己,锁骨处的莲花红痕正渗出细密的血珠。

    她摸出父亲忏悔录里夹着的地图,河心岛标注着三个红点,

    其中一个被红笔圈住——「育婴堂旧址」。芦苇荡突然无风自动,露出藏在深处的铁网门,

    门柱上挂着块生锈的牌子:「市血液病研究所」。林夏认出这是常务副市长女儿任职的机构,

    上周新闻里还报道过他们的「脐带血移植突破性成果」。「姐姐小心。」

    林河的声音从水底传来,水面浮出无数婴儿的小手,指向铁门后的暗道,

    「他们用活婴的胎盘培养河泥提取物。」林夏攥着河神令牌潜入暗道,

    潮湿的空气里飘着福尔马林的味道。冰柜成排的玻璃罐里,泡着初具人形的胚胎,

    每个罐口都系着红绸,标签上写着「实验体9号至107号」。

    最里面的培养舱突然亮起,里面躺着个白发女孩,胸口插着输液管,

    液体正是暗格里见过的暗红色河泥。女孩睁开眼,瞳孔里映出莲花图案:「我是108号,

    你父亲的最后一个实验体。」培养舱的显示屏突然滚动播放视频:父亲戴着防毒面具,

    将河泥提取物注入胚胎,旁边站着的白发女人举着记录板,侧脸和常务副市长女儿一模一样。

    「她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女孩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你父亲当年为了研究,

    和她母亲……」林夏的令牌突然发烫,照亮了女孩后颈的青色印记——比主任他们的淡许多。

    「我能控制河祟,」女孩扯掉输液管,培养舱的液体瞬间化作水箭,「但需要双胞胎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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