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后,妻子竟然不想为我生孩子

结婚后,妻子竟然不想为我生孩子

桃子快到怀里来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陈阳许倩 更新时间:2025-09-28 22:32

《结婚后,妻子竟然不想为我生孩子》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陈阳许倩的故事,看点十足,《结婚后,妻子竟然不想为我生孩子》故事梗概:晚上学习时,他翻到笔记第一页,空白处有一行没头没尾的字:“你这辈子也就修修螺丝。……。

最新章节(结婚后,妻子竟然不想为我生孩子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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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江城夏天闷热。陈阳修车满手油污。许倩嫌他穷,嫌他没出息。她说:不结扎,就离婚。

    陈阳不信她真会走。可她早就瞄上了别人。有钱男人请她吃饭,送她包。

    她笑着说:我不会生孩子的。尤其是为你这种男人。陈阳心冷了。婚离得干脆。

    1江城的七月,热得像是要把人蒸熟。巷子深处的汽修厂里,机油味混着铁皮被晒透的焦气,

    在空气里浮着。蝉鸣从墙外断断续续传来,反倒衬得这片空间更静。

    只有扳手磕碰螺栓的金属声,一下一下,稳定得像心跳。陈阳蹲在一辆老款帕萨特底盘下,

    右手卡在油管接口处,左手握着扳手一点点加力。汗水从额角滑下来,流过太阳穴,

    在下颌处积成一滴,砸进地上的油渍里。他没抬头,只用袖口在脸上抹了一把,

    布料擦过眉骨,留下一道灰黑的印子。他是这家汽修厂的技术主管,厂里人都叫他“老陈”。

    三年前刚来时还是个修车工,话少,肯干,别人不愿碰的疑难杂症,他能蹲一整天,

    一根线路一根线路地查。时间久了,老板赵建国开始把大修单子直接交给他。

    如今厂里九成以上的电路故障,都得靠他亲手排查。“哥,水。

    ”徒弟小李递来一瓶拧开的矿泉水,顺手把毛巾搭在他肩上。小李才二十一,刚出校门,

    说话还带着点学生气,但对陈阳服气。他知道这人不张扬,可一旦上手,

    车的问题就像被扒了层皮,藏都藏不住。陈阳接过水,没喝,先冲了下手上的油泥。

    手机在工装裤兜里震了三下。他掏出来看了一眼——许倩发来的消息:“我们谈谈。

    ”屏幕亮着,映出他半张脸。眼神没什么波动,像是早就料到。他把手机翻过来,

    面朝下放在工具箱上,继续低头干活。“那车客户说两小时内交。”小李提醒。

    “还有一刻钟。”陈阳声音低,平稳,听不出情绪。他重新钻进车底,手指摸到继电器接口,

    轻轻一推,卡扣合上。仪表盘上的故障灯灭了。他松了口气,拧开测试仪,

    电流数值跳动几下,归于稳定。修好了。他爬出来,工装后背湿透,紧贴着脊梁。摘下手套,

    指甲缝里嵌着洗不净的黑。他走到水池边,用钢丝球蘸着去污粉搓手。水冲了三遍,

    指尖发红,那点油渍还是顽固地留在皮肤褶皱里。手机又震了一下。他没看,直接点开,

    还是许倩的消息,没删。他盯着那行字,三秒,然后按下删除键。动作干脆,没有犹豫。

    三天前的画面却猛地撞进脑海。民政局门口,阳光正好。许倩穿着那条白裙,

    是他三年前省下三个月工资买的生日礼物。裙摆被风吹起来,她一只手拎着包,

    另一只手举着离婚协议,笑着说:“你不结扎,我们就离婚。”语气轻快,

    像在说今晚吃什么。陈阳站在台阶下,抬头看她。她涂着口红,指甲是新做的,鲜红一片。

    那双手,曾经在他发烧三十九度时,整夜替他换毛巾,端水递药。

    现在却把一份结扎同意书夹在协议里,当作条件。“我不图你钱,也不打算生孩子。”她说,

    “但你得做。这是你应该承担的。”应该?他没问为什么。也没争辩。接过笔,

    在“男方”栏签下名字。字迹平稳,一笔不抖。签完,把笔还给她,转身就走。

    背后没有声音。没有叫他停下,没有说“再想想”,甚至连脚步声都没有。他走了十步,

    二十步,穿过马路,走进巷口那家便利店,买了一瓶冰水。瓶身冷,贴在额头上,

    才感觉到自己在出汗,手心也湿。不是因为热。而是这段婚姻,从里到外,早就烂透了。

    许倩是他谈了五年的女朋友,结婚三年。母亲走得早,父亲是厂里退休工人,家里没背景,

    没资源。他靠自学考下**证,从学徒做起,一步步做到技术主管。工资不算高,但稳定。

    家里水电费、物业费、她母亲的药费,都是他默默垫上。可她总说他没出息。

    “别人老公能买车,你能吗?”“我同事男朋友带她去三亚过年,你呢?

    ”“你连个朋友圈都发不出去,谁看得起?”他说过一次:“我挣得不多,但从不亏欠你。

    ”她笑了:“可我想要的,你给不了。”后来他才知道,她想要的,

    是另一个男人许诺的“新生活”。那人叫**,四十多岁,开辆保时捷,说话带点港腔,

    总说要“捧红她”。她没犹豫,转身就走。而他,连挽留的资格都没有。现实回到眼前。

    陈阳关掉水龙头,抬头看了眼厂区外的天空。灰蓝色,低云压着楼宇,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江城的夏天,总这样,表面平静,内里滚烫,像一口烧到极限的锅,只差一道裂缝,

    就会炸开。他站直身子,把工具箱合上。“老陈,这车修好了喊我。”厂长赵建国路过,

    顺手拍了下他肩膀。五十岁的男人,头发花白,但腰板挺直。他是这行的老手,惜才,

    也重情。从不催陈阳加班,但从不放他走——因为知道这人一旦开始修车,不修好绝不罢休。

    “好。”陈阳点头。他转身走向下一辆车。是一台大众迈腾,仪表盘亮着红色故障灯。

    客户急着提车,但问题复杂,得拆中控。他拉开引擎盖,检查电瓶电压。

    手指搭上接线柱的瞬间,金属的凉意从指尖窜上来。这感觉他熟悉。冷,但真实。

    不像某些人说的话,听着暖,其实全是空的。他取下电瓶护盖,开始拆线。动作熟练,

    节奏稳定。每一根线都有它的位置,错一根,整个系统都会瘫痪。就像一段关系。

    一旦信任断了,再多的修补,也只是徒劳。他低头工作,汗水再次滑进眼睛,刺得发酸。

    他没擦,任它流着。手机在口袋里安静躺着。不会再有消息了。他知道。有些人,

    走着走着就散了。有些事,忍着忍着就放下了。他不需要解释,也不需要回头。

    只要手里的活儿还在,只要这身工装还穿得稳,他就还是陈阳——一个靠手艺吃饭的男人,

    一个不靠谁施舍尊严的男人。天边一道闷雷滚过。雨还没落下来。

    但他已经穿过了最黑的那段路。2许倩站在民政局台阶上,风把裙摆掀起一角。

    她低头看了眼手机,相册里最新一张照片是三天前王总发来的语音截图:“宝贝,

    等你自由了,我带你飞。”她点开与陈阳的最后一张合影,指尖在删除键上停了两秒,按下。

    屏幕一闪,那张两人在公园长椅上的笑脸消失了。她迅速打开前置摄像头,侧脸对光,

    拍下一张**,涂着新口红的嘴角扬起,配文:“终于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保时捷已经在巷口等了十分钟。车门打开时,王总穿着米白亚麻衬衫,

    手腕上的表闪了下光。他接过她手中的小行李箱,说:“以后别提那个地方了。

    ”她坐进副驾,车里放着轻爵士,冷气吹着脸颊,她望着后视镜里陈阳曾走过的巷子,

    突然觉得那排低矮的店铺灰暗得不像同一个城市。公寓在江城最高那栋楼的二十七层。

    钥匙递过来时,王总说:“租期半年,你喜欢就续。”她走进去,落地窗映着整片江面,

    阳光洒在木地板上,像铺了一层金箔。他送的香奈儿包搁在沙发上,

    口红、香水、连衣裙摊在床上。她把冰箱塞满红酒和进口水果,摆好香槟杯,拍了九张照片,

    拼成九宫格发朋友圈,定位“江城·云顶公馆”。评论很快跳出来:“独立女性!

    ”“终于甩了拖油瓶!”她笑着回了个玫瑰表情,放下手机,屋里却静得只剩冰箱的嗡鸣。

    她坐在床沿,第一次发现,没人问她饿不饿,也没人等她吃饭。第三天晚上,

    王总开车带她去清吧。车子穿过滨江路,霓虹灯在车窗上滑过。他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

    另一只手搭在她膝上,“从今往后,你不用再看谁脸色。”她点点头,

    指甲在座椅上轻轻刮了一下。包厢不大,灯光偏暗,几个男人围坐,烟味混着酒气。

    王总搂着她肩膀介绍:“这是我新签的艺人,将来上综艺的。”有人吹口哨,递来一杯香槟。

    她接过,道谢,笑容没断,但手指有点凉。洗手间镜子前,她补了口红,

    打开手机搜索:“艺人签约要交押金吗?”页面跳出几条新闻,她迅速删掉搜索记录,

    洗了把脸。回来时,王总正和人碰杯,笑着说了句粤语腔的“搞掂”。她坐在角落,

    喝完那杯酒,甜得发腻。第五天中午,她醒来,床上没人。手机有三条未读微信,

    都是闺蜜问她“新生活怎么样”。她回了句“挺好的”,放下手机,

    发现王总的车不在地下车库。她试着打他电话,接通后是语音信箱。

    她发了条消息:“午饭一起?”没回。等到下午四点,她又打,

    提示音变了:“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她坐在沙发上,盯着茶几上那瓶只喝了一口的香槟。

    气泡还在往上冒,可她突然觉得那味道刺鼻。她拿起手机,翻出三天前发的朋友圈,

    那张她靠在王总肩上的合照还挂着。她点进编辑,删掉定位,改文字:“有时候,光鲜背后,

    连呼吸都费力。”字打完,她盯着屏幕看了五秒,点了删除。公寓的空调还在运行,

    冷风从出风口吹出来。她把包里的东西倒出来,信用卡、借记卡、一堆小票。

    王总送的包她试着挂上网,标价八千,半小时没人问。她打开衣柜,那些裙子她穿了两次,

    吊牌都没拆。她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沙发,把头埋进膝盖。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物业通知:“尊敬的住户,您名下的水电费已欠缴,请于三日内结清。”她愣住,

    抬头看墙上的电子钟:16:27。她翻出合同,发现租约上写的不是她的名字。

    她拨通中介电话,对方说:“这房子是王总租的,押金也是他付的,您没有续约权。

    ”她挂了电话,走到窗前。江面有船驶过,汽笛声短促。楼下的停车场里,

    一辆熟悉的保时捷缓缓开出,副驾坐着个穿红裙的女孩。她眯眼看了会儿,车牌没错。

    车拐出视野,她退回屋里,关上窗帘。冰箱的嗡鸣又响起来。她蹲在角落,

    手里攥着那张没拆封的香奈儿购物小票,纸边硌着掌心。她想起早上刷到的一条动态,

    陈阳的徒弟在朋友圈发了张修车照,配文:“跟老陈学了一天,电路清零,故障全消。

    ”照片里那只手,指甲缝有油渍,但稳得像钉进铁皮。她把小票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站起身时,膝盖发麻。她扶着墙走到玄关,鞋柜上摆着她和王总的合照,她伸手取下相框,

    背面写着:“宝贝,我会让你发光。”她盯着那行字,忽然笑了下,把相框倒扣在桌上。

    她打开门,走廊灯光照进来一半。她没关灯,也没关门,就站在那儿,看着外面空荡的走廊。

    电梯“叮”了一声,门开,没人出来。她退回屋内,靠在门背后,慢慢滑坐在地。

    手机最后一次震动,是银行提醒:“您的信用卡账单已生成,应还金额:18,742元。

    ”3清晨的阳光斜切进工位,落在陈阳刚换上的工装袖口。

    那件洗得发白的旧衬衫被他叠好收进柜子,动作很轻,像是怕惊扰什么。抽屉拉开时,

    一枚蓝色发圈卡在角落,他盯着看了两秒,指尖碰了下又缩回,

    最后用一把十字螺丝刀把它推到最里面,关上了抽屉。

    他拎着工具箱走向东区新划出的维修区,地面还留着昨夜雨水拖过的印子。

    新能源车停在靠窗位置,车身反着冷光。他蹲下,掀开护板,电路接口比传统车型紧凑一半,

    说明书上的图示模糊不清。旁边小徒弟递来万用表,他接过去,没说话,开始测电压。

    中午吃饭时,有人提起前两天在朋友圈看到的照片,说某个熟人跟老板娘闹翻了,

    被赶出高档公寓。桌上几个人笑着议论,陈阳低头扒饭,筷子在饭盒边缘顿了一下,继续吃。

    没人再提。晚上七点,车间灯陆续熄了。他最后一个走,电动车停在后门,

    车座上积了层薄灰。骑到半路雨点落下来,打在手臂上有点凉。楼道感应灯坏了,

    他摸黑上五楼,钥匙**锁孔转不动,用力拧了半圈才听见咔哒声。屋里没开灯。

    他坐在床沿脱鞋,脚底黏着一张小广告,撕下来随手扔进垃圾桶。泡面煮好后放在小桌中央,

    水汽往上飘,他打开笔记本电脑,屏幕光映在脸上。页面是某技术论坛的电路建模帖,

    评论区有人贴出代码片段,他复制下来,一行行敲进本地编辑器。运行失败,

    报错信息跳出来,他翻出一本边角卷起的手册,对照着改参数。雨声变密,

    敲在阳台铁皮上像打节拍。他喝了口凉掉的汤,继续调试。凌晨一点十七分,

    程序第一次跑通,模拟出故障码的触发路径。他没保存结果,而是把整个过程记进纸质笔记,

    字迹工整,像当年记发动机型号那样。第二天早上,他把笔记塞进工具箱夹层。

    厂长路过新工位,问混动车的事怎么样。他说能修,但得再测一次电池管理模块。

    厂长点点头走了。他蹲回车底,耳机里放着录好的课程音频,语速调到了1.5倍。

    第三天晚上,手机震了一下。银行通知:奖金两万元已到账。他看完信息,

    顺手点进转账页面,输入金额20000,收款账户选了自己名下的定期储蓄,

    备注栏打上“应急基金”四个字。确认前停了两秒,删掉备注,重新输入“备用”,

    点击发送。屏幕暗下去的瞬间,窗外一道闪电划过,照亮墙上挂着的日历。

    日期被红笔圈住——下个月初要交半年房租。同一时间,许倩坐在出租屋门口的水泥台阶上,

    背靠着铁门。走廊灯泡接触不良,忽明忽暗。她手里捏着房东刚塞来的催款单,

    纸边已经起毛。钱包摊开在膝盖上,三张一百元叠在一起,最上面那张沾了口红印。

    她数了三次,还是三百。手机屏幕亮着,通讯录停在“陈阳”那一行。拇指悬在输入框上方,

    打了“能借我两千吗”七个字,光标闪了十几秒,她一个字一个字删掉,

    最后连对话框都退出了。关机键按下去,屏幕黑了。楼上传来拖椅子的声音,

    接着是孩子哭闹。她把头低下去,额头抵着膝盖。T恤袖口磨出了线头,她用指甲去勾,

    扯出一截棉线,越拉越长。陈阳那晚没再碰电脑。他把奖金到账的通知截图删了,

    连同所有银行提醒都设为免打扰。睡前用酒精棉擦工具,扳手、套筒、测电笔依次排开。

    最后一支笔帽拧紧时,听见外面雨停了,水滴从屋檐断断续续砸下。第五天,

    他申请把工位调得更靠里。新来的学徒问他为什么,他说这边信号好,方便查资料。实际上,

    从这个角度看不到厂区大门。他不想再有人路过时突然提起谁搬走了、谁回来了。

    晚上学习时,他翻到笔记第一页,空白处有一行没头没尾的字:“你这辈子也就修修螺丝。

    ”墨迹深,像是用力写下的。他盯着看了会儿,翻过一页,继续画电路拓扑图。

    许倩那天下午去了二手市场。香奈儿包摆在地摊上,标价三千,没人问价。她坐了四个小时,

    周围人来人往。有个女孩拿起包翻了翻,问是不是真的,她点头。

    对方说“听说这牌子现在不保值了”,放下走开。她没追着解释,只是把吊牌重新塞进内袋,

    拉链拉到一半卡住,使劲拽了几下才合上。回家路上经过一家汽修连锁店,

    玻璃墙上贴着新能源车型的维保价目表。她停下来看了看,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包带。

    店里走出一个穿工装的男人,低头看手机,没注意她。她往后退了半步,

    转身走进旁边的便利店,买了一瓶矿泉水。收银员扫完码说八块,她掏出那三张一百,

    递过去时手有点抖。夜里她蜷在床角,手机充着电,电量停在97%不动。

    床头有张撕掉一半的电影票,是去年他带她看的,她当时嫌电影院太远,看完抱怨一路。

    现在那家影院已经改成健身房了。陈阳在第七天早上拿到了第一批测试数据。

    他比对了三组电压曲线,发现其中一段存在微小畸变,持续时间不到0.3秒。

    他把数据导出,附上分析说明,发给了采购部,建议更换某批次传感器。当天下午,

    公司财务通知他去签奖金发放确认单。他去了,签字,没多问。回来路上买了两盒保险丝,

    顺便带了包挂面。进楼时遇见邻居老太太拎菜上来,说最近总看见他晚归,要注意身体。

    他嗯了一声,接过老人手里的塑料袋,送到三楼家门口。晚上他拆开新买的电路板,

    准备做模拟实验。酒精棉擦过焊点,镊子夹起贴片电阻,稳稳放到位。示波器屏幕亮起,

    绿色波形平稳滑动。他喝了口凉茶,继续记录参数。许倩第八天没再摆摊。她坐在屋子里,

    把所有社交账号都注销了。最后删的是那个曾发过九宫格照片的微信号,确认页面跳出时,

    她手指顿了两秒,点了确定。手机空了,壁纸还是那天在公寓拍的江景。她长按屏幕,

    换成了纯黑色。她站起身,走到玄关,鞋柜最下层有双旧运动鞋,鞋带断了一根。

    她弯腰去抽,鞋后跟蹭出一张纸片——是去年他替她母亲交药费的医院收据,皱巴巴的,

    字迹还看得清。她捏着纸片站了几秒,转身放进抽屉,压在最底下。

    4许倩把鞋柜最下层那双断了鞋带的运动鞋重新塞进去时,天已经黑了。她坐在床沿,

    手里攥着房东上午塞给她的催款单,纸边被手指磨得发毛。房租还差一千八,水电费另算。

    手机躺在枕头边,屏幕是纯黑色,像她换掉的壁纸一样,什么也不显示。她打开抽屉,

    翻出那个装发饰的硬壳盒子。几十个发夹、发圈堆在底部,有些还挂着吊牌。

    这是去年商场店庆时买的赠品,当时随手扔进包里,没想过有一天会拿去卖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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