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爱情终成遗憾

十年爱情终成遗憾

一木一叶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晚陈煦 更新时间:2025-09-29 10:03

以前看过很多类似的短篇言情小说,但《十年爱情终成遗憾》这部真的让我停不下来,剧情不俗套,人设也很新颖。小说内容节选:林晚闭上眼,试图把注意力从身体深处一阵紧似一阵的钝痛中**,可那痛楚盘根错节,早已和她融为一体,如同附骨之疽。她听见器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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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婚柬祭我##他用婚柬祭我未亡十年>收到他婚礼请柬时,我正躺在妇科手术台上。

    >手机在包里不停震动,护士小声提醒:「林**,您的电话。」>麻醉针扎进皮肤前,

    我最后看了一眼屏幕。>那是他亲手写的请柬:「十年长跑,终成眷属,期待您莅临。」

    >真可笑,十年前他跪在雪地里说:「娶不到你,我终身不娶。」>如今他儿女双全,

    而我因为那次雪地流产落下的病根,正在切除子宫。>仪式开始前,

    他冲到手术室砸门:「别做手术!我逃婚了!」>可麻醉剂已经流进血液,

    我听见全世界最残忍的告白:>「这十年,我每一天都在想你——」

    ---冰凉的触感从身下金属台面渗上来,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缓慢而固执地攀附上每一寸肌肤。即使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消毒单,

    也抵不住那丝丝缕缕的寒意往骨头缝里钻,仿佛要将骨髓都冻成冰碴。无影灯还未完全打开,

    只亮了几盏辅助光源,白得发青,冷冷地打在手术室顶棚,反射出一种不属于人间的质感,

    像是月光照在停尸房的瓷砖上。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气味,甜腥中带着残酷的干净,

    每一次呼吸都像在肺叶上刷一层消毒液,呛得人头皮发麻,连舌尖都泛起苦涩。

    林晚闭上眼,试图把注意力从身体深处一阵紧似一阵的钝痛中**,可那痛楚盘根错节,

    早已和她融为一体,如同附骨之疽。她听见器械护士清点金属器具的叮当声,清脆,冰冷,

    每一声都敲在她的神经上,像是刽子手在磨刀霍霍。医生和助手低声交换着她听不懂的术语,

    声音平稳,没有波澜,仿佛在讨论一件物品的修缮,而不是一个女人最隐秘的器官的去留。

    那些专业词汇像一把把锋利的手术刀,将她的尊严和隐私解剖得体无完肤。十年了。

    那股雪地的寒气,好像从未从她生命里彻底散去,始终萦绕在她的梦境深处。

    挎包放在远处的物品架上,手机在里面闷声震动,一下,又一下,固执得令人心烦,

    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在叩击命运之门。它响了太久,久到原本无人理会,

    直到护士**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低声提醒:"林**,

    您的电话......响了好多次了。"那声音轻得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麻醉师正在准备器械,针尖闪着一星冷光,如同死神的镰刀折射出的寒芒。

    她示意林晚侧身蜷缩,露出腰椎的间隙,这个姿势让她想起胎儿在母体中的模样,

    充满讽刺的轮回。就在针尖即将触碰到皮肤的前一瞬,林晚不知哪来的冲动,

    哑声开口:"等等。"那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过喉咙。护士看向她,

    口罩上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她吸了口气,

    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麻烦...帮我拿一下手机。

    "也许是想抓住麻醉前最后一刻与真实世界的联系,

    也许只是被那不肯停歇的震动催生了某种难以言喻的预感,

    就像溺水者想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护士迟疑地看向主刀医生,医生戴着口罩,

    只微微颔首,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像个无情的审判者。护士这才将手机取来,屏幕朝下,

    递到她眼前,像是捧着一个潘多拉魔盒。屏幕因为持续的来电已经亮起,

    显示着一个陌生又隐约熟悉的号码,那串数字像一把钥匙,突然打开了记忆的闸门。

    而屏幕正中央,弹出一条无比清晰的电子请柬预览。大红的底色,烫金的喜字,俗气又热闹,

    像一把烧红的刀子,猛地捅进她眼里,将视网膜都灼出焦痕。底下还有一行手写体的备注,

    是发信人亲手所打,

    每一个字都透着屏幕也能感受到的、属于新郎官的喜悦和郑重:「十年长跑,终成挚爱。

    新婚大喜,期待您莅临。」这行字在她眼前扭曲、放大,最后化作无数根钢针,

    密密麻麻地扎进心里。——陈煦。时间在那一刻骤然坍缩。冰天雪地里,

    那个少年人嘶哑的、带着哭腔的誓言,穿透十年光阴,震耳欲聋:“林晚!我陈煦这辈子,

    娶不到你,就终身不娶!你听见没有?!终身不娶!”那时真年轻,信以为真。

    连天地都仿佛被那炽热的誓言撼动。真可笑啊。冰冷的液体顺着脊柱推入,

    迅速蔓延开一种失去掌控的麻木感。手机从骤然失力的指尖滑落,屏幕砸在冷硬的地面上,

    “啪”的一声脆响,裂痕如蛛网般蔓延开来,那刺目的红囍字,在碎裂的屏幕后面,扭曲,

    变形,最终被黑暗吞没。她的意识也开始模糊,沉向一片没有痛楚、也没有边界的混沌之海。

    最后的感觉,是身下手术金属台那无可抗拒的、永恒的冰凉。2雪地誓言像极了那年冬天,

    他跪在雪地里求她别走时,她小腹深处涌起的、毁灭一切的寒潮。那年的雪真大啊,

    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埋掉。火车站破旧简陋,广播里冰冷的女声反复催促着列车信息。

    她拖着沉重的行李箱,箱轮在肮脏结冰的地面上卡顿,发出刺耳的噪音。

    每一声都刮在心尖上。他追来了。头发凌乱,眼眶通红,外套甚至都没扣好,

    露出里面单薄的毛衣。他疯了一样冲开人群,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手指铁箍般收紧,

    捏得她生疼。“为什么?!就因为我买不起那趟提前走的车票?就因为我让你等了那三天?!

    ”他声音嘶哑,像困兽的呜咽,“我说了我会想办法!我会借钱!我会爬也爬来找你!

    你为什么不信我?!为什么一定要走?!”她看着他,看着这个她爱到骨血里的男孩,

    心碎成了粉末,和着冰冷的空气吸入肺腑,割得生疼。眼泪在脸上冻成了冰棱,她不敢开口,

    怕一开口,全是绝望的呜咽和软弱的挽回。误会像一道天堑。她看到的,是闺蜜手机里,

    他疲惫又无奈地抱怨异地恋太苦,说也许放手对她更好。她听到的,是母亲举着电话,

    冷笑着说“你看,他自己都承认了,他撑不住了,他不要你了”。而他看到的,

    是她不留一句解释就决绝地消失,拉黑了一切联系方式,像人间蒸发。他以为她厌倦了,

    放弃了,嫌他穷,嫌他没能按时赴约。“不是车票…不是…”她摇头,眼泪滚落,“陈煦,

    我们算了…”他猛地跪了下去。双膝砸在冰冷肮脏的雪泥里,溅起浑浊的冰渣。

    周围候车的人群发出低低的惊呼,目光像针一样刺过来。他仰着头,

    雪花落在他浓密的睫毛上,瞬间融化,顺着脸颊流下,分不清是雪水还是泪。“林晚!

    我错了!whatever我错了什么,都是我的错!你别走!”他死死攥着她的手,

    像攥着救命稻草,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我求你…别不要我…”她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小腹的坠痛越来越清晰,一股不祥的热流正在缓慢地涌出。她害怕得几乎要晕厥。

    “你起来…陈煦你起来…”她去拉他,他却纹丝不动。“你答应我!你不走!

    ”他执拗地跪在那里,眼睛红得骇人,“我陈煦发誓!这辈子,娶不到你林晚,我终身不娶!

    你听见没有?!终身不娶!”誓言掷地有声,在寒冷的空气里回荡,

    带着少年人独有的、不计后果的滚烫和决绝。她最终还是没有答应。列车员吹响了哨子,

    最后一刻,她猛地抽出手,几乎是踉跄着扑向了检票口。不敢回头,

    不敢听身后他那撕心裂肺的、几乎不似人声的哭喊。火车开动了。窗外的世界是单调的白,

    他的身影在雪幕中越来越小,最终变成一个黑点,彻底消失。

    她瘫在硬座车厢连接处的角落里,身下的温热和黏腻感越来越无法忽视。

    周围嘈杂的人声远去,世界变得寂静无声。剧烈的绞痛从小腹炸开,蔓延至四肢百骸,冷,

    无边的寒冷包裹了她,比窗外的数九寒天还要冷上千百倍。血,顺着裤脚滴落下来,

    在绿色的车厢地板上,洇开一小朵、一小朵,触目惊心的暗红。

    ……3无影灯下无影灯全部亮起,明晃晃地照着她失去知觉的身体。手术刀划开皮肉,

    没有任何痛感,只有一种遥远的、被拉扯的感觉。意识漂浮在麻醉剂的云端,昏沉,断裂。

    一些模糊的碎片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是第一次发现例假迟迟未来的惊慌失措,

    和那之后一丝隐秘的、不敢言说的喜悦?还是独自一人躲在异地他乡的出租屋里,

    看着验孕棒上清晰的两道红杠,那种巨大的、几乎将她淹没的恐慌和无助?

    她记得自己最终抖着手给他发信息,字打了又删,删了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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