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清妍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躺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刀子划在皮肤上的那一刻,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
桑清妍的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但她咬着牙,一声不吭。
刀刃一寸一寸地割开她的皮肤,鲜血顺着伤口流淌,染红了手术台。
她的手指紧紧抓住床沿,指节泛白,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却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孟微晴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眼中满是讥讽和得意。
她轻笑着说道:“桑清妍,你真是个怪物。都这样了,还能一声不吭。”
桑清妍没有回应,只是咬紧牙关,忍受着每一刀带来的剧痛。
刀子继续在她的皮肤上游走,一块又一块的皮被割下来。
桑清妍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昏暗。
手术室里只剩下仪器冰冷的滴答声,以及孟微晴得意的笑声。
“等会丢出去,喂狗吃。”
桑清妍的意识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桑清妍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臂上包着一大片纱布,轻轻一碰就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病房里安静得可怕,只有仪器的滴答声和护士偶尔的低语声。
“裴总对孟小姐真是太好了,天天来陪她,还亲自喂她吃饭。”
“是啊,听说他们明天就要结婚了,真是郎才女貌。”
“那个桑清妍,听说就是裴总以前养的那个小姑娘,宠得都上了天了,怎么现在对她不管不顾了?真是可怜。”
桑清妍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她默默地听着,然后数着离开的日子。
出院那天,裴辞墨来接她和孟微晴。
孟微晴挽着桑清妍的胳膊,假情假意地说道:“妍妍,明天就是我和你裴叔叔的婚礼了。虽然这次放火你的确任性,但我也不想再多计较了,以前的事我们就一笔勾销,好不好?”
桑清妍没说话,只是低着头,眼神空洞。
裴辞墨皱了皱眉,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悦:“跟你说话没听见吗?”
桑清妍依旧沉默,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回应的力气。
裴辞墨沉着一股气,车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直到车子开到一半,酒店的人突然打来电话,语气恭敬:“裴总,婚礼场地布置出了点问题,您能过来看看吗?”
因为怕桑清妍在婚礼上动手脚,再发生上次推孟微晴入海的事,所以这次他和孟微晴的婚礼场地改在了酒店。
裴辞墨皱了皱眉,调转车头朝酒店开去。
到了酒店,裴辞墨下车后问工作人员:“什么问题?”
工作人员恭敬地说道:“裴总,您跟我来,我带您去看看。”
裴辞墨点了点头,转头对孟微晴和桑清妍道:“你们先去房间休息,我处理完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