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老公用我抚恤金养了全家

我死后,老公用我抚恤金养了全家

极道无界 著

热门小说《我死后,老公用我抚恤金养了全家》由大神作者极道无界编著而成,小说主角是林晖周明宇安然,情节生动,细节描写到位,值得一看。小说精彩节选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但很快又被嫌恶取代。“铁疙瘩而已,卖也卖不了几个钱,留着触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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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的追悼会办得风光无限。市里领导来了,消防支队的战友们来了,

    还有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他们把我那张穿着制服、笑得一脸阳光的证件照放大,

    摆在灵堂中央。挽联上写着:烈火炼丹心,巾帼英雄永垂不朽。我丈夫林晖,

    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西装,跪在我的遗像前,哭得撕心裂肺,几度昏厥。他颤抖着手,

    一遍遍抚摸冰冷的相框,嘶哑地喊着我的名字:“安然,

    安然……你回来啊……你留下我一个人怎么办……”在场的每一个人,

    无不为他情深意切的模样动容。我的队长拍着他的肩膀,眼圈通红:“林晖,节哀。

    安然是我们的骄傲。”记者们的闪光灯对准他那张英俊又悲痛的脸,

    记录下这“生离死别”的悲恸一刻。我飘在半空中,冷冷地看着这一切。曾经我也以为,

    他是爱我的。可直到葬礼结束,他揣着刚刚到账的180万抚恤金和慰问金回到家,

    我才看清这个男人最真实的面目。门一关上,他脸上的悲伤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他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抱着我的遗物痛哭,而是掏出手机,毫不犹豫地将其中150万,

    转到了他妈的账户里。手机到账的提示音清脆响起。我婆婆那张刻薄的脸上笑开了花,

    一把抢过手机,凑到我公公眼前:“老头子你快看!到账了!一百五十万!

    咱们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林晖疲惫地靠在沙发上,

    我婆婆尖着嗓子对他说:“小晖啊,妈知道你难过。但人死不能复生,

    活着的人还得过日子不是?安然是个烈士,她泉下有知,也该为咱们这个家,再做点贡献了。

    ”1林晖深深地叹了口气,揉着眉心,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解脱:“妈,我知道。

    以后……这个家就都靠我了。”我飘在他们面前,多想冲上去给这个男人一巴掌。

    可我的手只能徒劳地穿过他的身体。我是个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认识林晖时,

    我刚刚从消防学院毕业,分配到支队。他是我们单位的文职,戴着副金丝眼镜,斯文白净。

    他对我展开了热烈的追求。他说他心疼我无依无靠,发誓要给我一个家。我信了。

    我们的婚礼很简单,没有彩礼,没有三金。因为他家说,他弟弟林凯马上要结婚,

    家里实在拿不出钱。我体谅他,甚至把我工作几年攒下的十万块钱,

    拿出来当做我们婚房的首付。婚后,我才渐渐明白,嫁给他,就是嫁给了他们全家。

    我每个月的工资,除了留下生活必需,大部分都交给了婆婆。她说,长嫂如母,

    我得帮衬着还没成家的小叔子。林晖总是那句话:“安然,我爸妈不容易,我弟还小,

    咱们多担待点。”我以为我的忍让和付出,能换来他的爱和尊重。可我错了。

    我死后的第二天,婆家人就齐聚一堂,在我那间小小的婚房里,开起了“分赃大会”。

    “一百五十万呐!妈,这下小凯结婚的房子和车子都有着落了!”说话的是林凯,

    他兴奋得满脸通红,仿佛中了大奖。婆婆一拍大腿,笑得合不拢嘴:“那可不!

    不但房子车子,彩礼妈也给你出三倍!让你媳妇儿风风光光地嫁进来,

    看她娘家还敢不敢瞧不起我们!”公公揣着手,慢悠悠地开口:“老大,这钱你妈拿着,

    我们给你和小凯一人买一套房。你现在住的这个太小了,配不上你的身份。等过两年,

    你再找个好姑娘,生个大胖小子,也算对得起安然了。”林晖低着头,闷声说:“爸,

    安然刚走……”“刚走怎么了?”婆婆眼一瞪,声音拔高八度,“刚走日子就不过了?

    你还想为她守一辈子不成?我告诉你林晖,你今年必须给我再娶一个,

    明年就得让我抱上孙子!安然那个不争气的,肚子几年都没个动静,整天就知道舞刀弄枪的,

    晦气!”我气得浑身发抖。不争气?结婚三年,每次出任务回来,我都累得散架。

    是谁在我耳边说,现在工作要紧,孩子的事先放放?是谁哄着我,让我一次次吃下避孕药?

    现在我死了,倒成了我生不出孩子了。林晖被他妈吼得抬不起头,只是囁嚅着:“知道了,

    妈。”他甚至没有为我说一句话。一个字都没有。我的心,在那一刻,随着我烧成灰的身体,

    彻底冷了。2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透明的看客,看着这家人上演了一出又一出荒诞的闹剧。

    他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存在过的一切痕迹,从这个家里抹去。婆婆指挥着林凯,

    把我的衣服、鞋子、书籍,甚至我最喜欢的那个消防车模型,

    一股脑地塞进黑色的大垃圾袋里。“这些东西都晦气!留着干嘛?占地方!全扔了!

    ”林晖站在一旁,欲言又止。当婆婆的手伸向我挂在墙上的制服和那些用血汗换来的奖章时,

    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妈,那个……那个是安然的制服,还有奖章,

    能不能……”“能不能什么?”婆婆一把将制服扯下来,连带着相框一起摔在地上,

    玻璃碎了一地,“一个死人的东西,挂在墙上辟邪啊?我告诉你林晖,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妈,

    就把这些不吉利的东西都给我扔出去!”她看了一眼那些金光闪闪的奖章,

    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但很快又被嫌恶取代。“铁疙瘩而已,卖也卖不了几个钱,留着触霉头!

    扔了扔了!”林晖看着地上破碎的相框,看着我那身被婆婆踩在脚下的火焰蓝,

    眼底闪过一丝挣扎。那是我的信仰,是我用生命守护的荣耀。我曾穿着它,

    在火场里救出被困的孩童。我曾穿着它,在洪水中背起受灾的老人。我曾穿着它,

    对着国旗庄严宣誓,随时准备为党和人民牺牲一切。如今,它却被我丈夫的亲妈,

    像垃圾一样踩在脚下。而我的丈夫,在短暂的犹豫后,选择了妥协。“……好,妈,

    都听你的。”他蹲下身,默默地将那些碎片和奖章,一点点捡起来,放进了垃圾袋。

    我飘在他面前,看着他低垂的眼眸。我想从里面找到一丝痛苦,一丝不舍。可是没有。

    只有麻木和顺从。我忽然想起,有一次我从火场回来,手臂被烧伤了一大块,钻心地疼。

    林晖见了,只是皱着眉说:“你看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非要干这种危险的活儿。

    留疤了以后怎么穿裙子?”当时我以为,他是心疼我。现在我才明白,

    他只是觉得我给他丢人了。我的存在,我的职业,我的牺牲,对他们来说,

    不过是一场可以换取巨额财富的交易。交易完成了,

    我这个“商品”自然也就失去了所有价值。3.他们很快就用我的抚恤金,

    在市中心最高档的小区,全款买下了一套一百八十平的大平层。搬家的那天,

    婆家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气洋洋的笑容,仿佛不是刚办完丧事,而是中了彩票头奖。

    婆婆站在宽敞明亮的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的夜景,满意地对林晖说:“儿子,

    这才是人过的日子!以前那个鸽子笼,憋屈死我了!安然这丫头,

    总算是在死后办了件大好事!”林凯也搂着他新交的女朋友,在每个房间里窜来窜去,

    大声嚷嚷:“哥,这套房子真气派!等我结婚,你和妈也得给我买套这么大的!

    ”林晖笑着应承:“放心,少不了你的。”一家人其乐融融,仿佛已经彻底将我遗忘。不,

    也不是完全遗忘。偶尔,他们也会提起我。比如,当林晖开着新买的宝马X5,

    载着全家去兜风时,婆婆会说:“这车可真稳当,比安然那辆破二手车强多了。她也真是的,

    明明有钱,非要省吃俭用,也不知道图个啥。”比如,当林凯用我的钱,

    给他女朋友买下最新款的爱马仕包包时,他女朋友会娇滴滴地说:“凯哥你真好,

    不像你那个死掉的嫂子,听说她一年到头都舍不得买件新衣服呢?

    ”林凯会不屑地撇撇嘴:“别提她了,扫兴。一个消防员,能有什么品味?”你看,

    我在他们口中,成了一个小气、没品味、还很扫兴的死人。他们心安理得地花着我的钱,

    住着我的钱买来的房子,开着我的钱买来的车子,还要在背后对我评头论足,极尽贬低。

    我曾以为人性本善,可是在这家人身上,我只看到了最**的贪婪和最**的凉薄。

    我跟在林晖身边,看着他脱下了那身维持体面的黑西装,换上了名牌T恤,

    手腕上戴起了几万块的劳力士。他开始频繁地出入各种高档会所,和一群狐朋狗友推杯换盏。

    有人问起我,他会故作悲伤地叹一口气:“我太太……因公牺牲了。她是个英雄。”然后,

    在众人同情的目光中,他会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仿佛在祭奠他那“死去”的爱情。

    可一转头,他就能在KTV的包厢里,搂着年轻漂亮的女孩,放声高歌。有一次,

    一个女孩问他:“晖哥,你老婆刚走,你就出来玩,不太好吧?”林晖喝得满脸通红,

    大着舌头说:“人死不能复生……我总不能,为她守一辈子吧?再说,

    她也希望我……过得开心。”我飘在包厢的角落,看着他那副虚伪的嘴脸,

    只觉得一阵阵反胃。我希望他过得开心?我希望他拿着我的抚恤金去挥霍,去泡妞,

    去供养他那一家子吸血鬼吗?不。我希望他遭报应。我希望他们每一个人,

    都遭到应有的报应。4.转眼,我“走”了三个月。林凯的婚事提上了日程。

    婆家几乎是倾尽全力,为他操办了一场极其奢华的婚礼。五星级酒店,顶级婚庆,

    光是酒席就摆了八十桌。婚礼当天,林晖作为长兄,上台致辞。他穿着定制的阿玛尼西装,

    头发梳得油光锃亮,容光焕发。他举着话筒,深情款款地说:“看着我弟弟成家立业,

    我由衷地为他感到高兴。在这里,我也要感谢一个人。她虽然今天不能来到现场,但我想,

    她一定在天上看着我们,为我们祝福。她就是我牺牲的妻子,安然。

    ”台下响起一片唏KaI4的声音。林晖的眼眶适时地红了:“安然是个善良的姑娘,

    她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我们一家人和和美美。今天,小凯结婚了,我们家买了新房,

    换了新车,日子越过越好。安然,你在天上,可以安息了。”他说得声情并茂,

    仿佛自己是个多么重情重义的好男人。可他花的每一分钱,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

    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我的抚恤金,成了他炫耀的资本,成了他弟弟奢靡婚礼的奠基石。

    我的死,成了他们全家迈向“幸福生活”的垫脚石。我看着婆婆在酒席上,

    戴着我从未见过的翡翠镯子,被一众亲戚簇拥着,满面红光地炫耀:“我这个大儿媳妇,

    虽然命薄了点,但真是旺家啊!她这一走,给我们家带来了多大的福气!

    ”我看着林凯和他那浓妆艳抹的新娘,挨桌敬酒,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我看着林晖,

    在众人的吹捧中,笑得春风得意,仿佛已经彻底走出了“丧妻之痛”。整个婚礼现场,

    充满了欢声笑语。没有一个人,为我的死,流露出一丝真正的悲伤。我像一个局外人,

    飘荡在这场用我的生命换来的盛宴之上,只觉得无边的悲凉和愤怒,将我整个灵魂都吞噬了。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年轻男人,走进了宴会厅。他手里捧着一束白色的雏菊,

    神情肃穆,与周围喜庆的气氛格格不入。他径直走到林晖面前,微微颔首,

    声音清冷:“请问,是林晖先生吗?”林晖愣了一下,打量着眼前的陌生人:“我是,您是?

    ”男人将那束白菊递到他面前:“我叫周明宇,是安然姐资助过的学生。

    听说她……我特地从北京赶回来,想来祭拜一下她。”周明宇?这个名字,我记得。

    那是我刚参加工作时,从微薄的工资里,拿出一部分钱,通过一个公益项目,

    一对一资助的山区贫困生。我只见过他一面的照片,是个瘦瘦小小、眼神却很倔强的男孩。

    我们通过几封信,后来他考上了北京最好的政法大学,还特地写信来感谢我。我没想到,

    他还记得我。更没想到,他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这里。5.林晖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他显然没想到,会在自己弟弟的婚礼上,遇到一个专程来吊唁我的人。“哦,哦,周先生,

    有心了。”他接过花,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安然她……已经火化了。你看今天这个场合,

    也不太方便。要不,您先找个地方住下,改天我再带您去墓地看看?”周明宇的目光,

    平静地扫过这奢华的宴会厅,扫过林晖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手表,

    最后落在他那张毫无悲戚之色的脸上。他的眼神很沉,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不必了。

    ”周明宇淡淡地说,“我只是来看看。看来,林先生一家,已经走出了悲痛,开始了新生活。

    这样,安然姐在天之灵,应该也能安息了。”他说“安息”两个字的时候,语气不重,

    却像一根针,扎得林晖很不自在。“是,是,人总是要往前看的嘛。”林晖干笑着,

    想把这个话题岔过去。可周明宇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他看了一眼正在台上交换戒指的新人,

    又问:“恕我冒昧,我看府上正在办喜事,花费应该不菲吧?安然姐生前勤俭,我记得她说,

    她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攒钱在老家给福利院的孩子们建一个图书馆。”林晖的脸色,

    瞬间就变了。“你什么意思?”他警惕地看着周明宇。“没什么意思。

    ”周明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我只是好奇,安然姐的抚恤金,

    是否都用在了正确的地方。”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林晖耳边炸响。

    他身边的婆婆听见了,立刻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跳了起来。“你谁啊你?我们家的事,

    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吗?抚恤金怎么用,是我们家的事!安然是我们林家的媳妇,

    她的钱,就是我们林家的钱!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过问?”婆婆尖利的嗓音,

    引来了周围宾客的侧目。周明宇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只是冷静地看着林晖,

    一字一句地说:“根据国家《军人抚恤优待条例》规定,

    烈士抚恤金的发放对象为烈士的父母、配偶、子女。安然姐是孤儿,没有父母子女,

    所以您是唯一合法继承人。但是,如果烈士生前有遗嘱或遗赠扶养协议,

    则按照协议内容执行。”他顿了顿,目光更加逼人:“林先生,请问,安然姐生前,

    是否立下过遗嘱?”林晖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他怎么也想不到,

    一个凭空冒出来的穷学生,竟然会懂这些。“遗嘱?什么遗嘱?我不知道!”他矢口否认,

    “安然从来没跟我提过什么遗嘱!”“是吗?”周明宇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我记得安然姐在信里跟我提过,她一直想成立一个基金,用来帮助那些和她一样,

    因公殉职的消防员的子女。她说,这是她的理想。我想,这么重要的事情,

    她应该不会只是随便说说吧?”我愣住了。遗嘱?基金?我确实有过这样的想法,

    也和我的队长、我最好的闺蜜提过。有一次出完任务,一个年轻的战友牺牲了,

    留下一个刚会走路的孩子和体弱多病的妻子。我去探望她们,看到那孤儿寡母凄惨的模样,

    心里特别难受。回来后,我跟林晖提过,我想等以后我们条件好了,就拿出一部分积蓄,

    成立一个小的关爱基金,专门帮助这些英雄的家属。当时林晖是怎么说的?他说:“安然,

    你有这份心是好的。但我们自己日子还过得紧巴巴的,哪有余力去管别人?再说了,

    国家会管的,用不着你操心。”我以为,他只是觉得我异想天开。我甚至在牺牲前,

    真的抽空去咨询了律师,起草了一份简单的遗嘱,内容就是将我身后所有财产,

    包括可能的抚恤金,一半留给林晖,另一半捐出成立基金,并委托我的队长作为执行人。

    那份遗嘱,我锁在了办公室的抽屉里。我以为,它将永远不见天日。没想到,

    周明宇竟然会知道。6.面对周明宇的步步紧逼,林晖彻底慌了。“我不知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他色厉内荏地吼道,“保安!保安!

    把这个来路不明的人给我赶出去!”婚礼现场的保安闻声而来。周明宇却丝毫不惧,

    他从风衣内袋里,掏出了一张名片,递到林晖面前。“林先生,这是我的名片。

    我是北京君诚律师事务所的执业律师。关于安然姐遗嘱的事情,我希望能和您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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