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朱墙:弃妇皇后绝地反杀

血色朱墙:弃妇皇后绝地反杀

楠糖棠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明棠萧衍 更新时间:2025-09-29 23:34

《血色朱墙:弃妇皇后绝地反杀》是楠糖棠创作的一部令人过目难忘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明棠萧衍经历了曲折离奇的冒险,同时也面临着成长与责任的考验。小说以其紧凑扣人的情节和鲜活立体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读者。她明明设计的是明棠坠崖,怎么差点掉下去的是自己?还有那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是谁?“末将救驾来迟,请陛下恕罪。”黑衣男子单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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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杯毒茶,恩断义绝。她从尊贵的皇后沦为冷宫弃妇。但谁又知道,

    这一切都在她的棋盘之上?看昔日弃妇如何步步为营,虐渣复仇。凤鸾宫的帐幔无风自动,

    沉香木榻上,明棠的指尖掐入掌心。“娘娘,陛下他...他带着柳贵妃往冷宫去了。

    ”侍女云岫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是怕惊动了什么。明棠的眼睫颤了颤,却没有睁开眼。

    她已经在这榻上躺了三日,自从三日前她那杯敬给萧衍的茶被当众打翻,

    他以“疑似毒害龙嗣”之名将她软禁于此,她就再未下过榻。“冷宫?”她终于开口,

    声音沙哑得像是磨过粗砾,“去看我那位好姐姐如何鸠占鹊巢?”云岫不敢应答。

    明棠缓缓坐起身,如墨长发披散而下,衬得脸色更加苍白。她是当朝宰相嫡女,

    十五岁嫁与当时还是靖王的萧衍为妃,助他夺嫡登基,五年夫妻,她以为他们之间纵然无情,

    也有利益相连。直到一月前,他南下巡游带回了柳依依——一个据说曾在行宫为婢的女子,

    封贵妃,赐居椒兰殿,夜夜专宠。而明棠,这个正宫皇后,成了碍眼的旧人。“更衣。

    ”明棠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本宫也要去瞧瞧热闹。

    ”云岫惊愕抬头:“娘娘,陛下有令...”“陛下令本宫禁足,

    却没说不准本宫‘病重垂危’,需当面求陛下开恩吧?”明棠唇角勾起一丝冷峭的弧度,

    “况且,冷宫那位,可是本宫的亲姐姐,不是吗?”半刻钟后,

    一身素衣、未施粉黛的明棠出现在了冷宫破败的院门外。守门的侍卫见状要拦,

    却被她一眼瞥得僵在原地——那眼神不像失势的皇后,倒像索命的阎罗。院内,

    萧衍正搂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柳依依,而他们面前,跪着一个衣衫褴褛、形销骨立的女子。

    那是明棠的庶姐明霜,三年前因“诅咒龙嗣”被废入冷宫。“陛下,就是她!

    就是她给了臣妾那包药粉,说能让臣妾早日怀上龙嗣...”柳依依倚在萧衍怀中,

    指着明霜泣不成声,“臣妾不知那是毒药啊!若不是陛下察觉,

    臣妾、臣妾只怕...”明霜抬起头,乱发间一双空洞的眼睛直直看向明棠的方向,

    忽然发出凄厉的笑声:“毒药?那不过是安神香罢了!柳依依,你栽赃我也就罢了,

    何苦连皇后娘娘也不放过——”她的声音戛然而止。一支羽箭穿透了她的咽喉,血溅三尺,

    洒在枯黄的草叶上,像是骤然绽开的红梅。萧衍放下手中的弓,面色冷峻:“疯妇胡言,

    构陷贵妃,死有余辜。”他转身,终于看见了站在门口的明棠。四目相对,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随即被冰封覆盖。“皇后不在凤鸾宫静思己过,来此作甚?

    ”明棠的目光从明霜尚未冷透的尸体上缓缓抬起,落在萧衍和他怀中的柳依依身上。

    “臣妾听闻陛下在此处置罪妇,特来观刑。”她微微躬身,行礼的姿态依旧完美得无可挑剔。

    萧衍眯起眼,搂着柳依依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他以为会看到她的愤怒、绝望或者乞求,

    唯独没有料到这般顺从。柳依依却按捺不住,柔声开口:“姐姐莫要伤心,明霜虽犯大错,

    毕竟与您姐妹一场...”“贵妃慎言。”明棠淡淡打断她,

    “罪妇明霜三年前便已非明家人,何来姐妹之说?陛下圣明独断,臣妾唯有心服口服。

    ”她再次行礼,转身离去。走出冷宫百米,明棠的脚步忽然踉跄一下,扶住了道旁枯树。

    云岫急忙上前,却被她抬手制止。“云岫,”她望着宫墙尽头那角灰蒙蒙的天,

    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你说,本宫这些年,是不是真的错了?”错信了帝王的真心,

    错估了庶姐的野心,更错看了这位看似柔弱的柳贵妃。云岫还未回答,明棠已经直起身,

    眼中最后一点波动沉淀为死寂的寒潭。“回宫。”她说,“戏才刚开场,本宫这个主角,

    总不能缺席太久。”当夜,凤鸾宫传来消息,皇后忧思过甚,一病不起。

    皇后病重的消息并未在宫中掀起多少波澜。

    如今六宫关注的是椒兰殿——柳贵妃被诊出有了两个月身孕,陛下大喜,

    赏赐如流水般送入殿中,甚至特许贵妃母亲柳夫人入宫陪伴。凤鸾宫则门可罗雀,

    除了每日按时送膳的小太监,几乎无人踏足。寝殿内,明棠靠坐在窗边榻上,

    手中捧着一卷书,神态平静。连日的“病重”让她清减了几分,下颌尖了,

    眉眼间的锐利却更加分明。云岫悄步进来,低声禀报:“娘娘,柳夫人又往西偏殿去了。

    ”明棠翻过一页书,眼也未抬:“第几次了?”“本月第七次。”云岫答道,

    “每次都要待上小半个时辰才走,说是缅怀先太后,

    可先太后的旧物早就搬去慈宁宫了...”西偏殿是凤鸾宫的配殿,闲置多年,

    唯一特别的是殿后有一片梅林,这个时节应当已经开始绽放。明棠终于放下书卷,走到窗边。

    从这个角度,恰好能望见西偏殿的一角屋檐,以及殿后那片疏影横斜的梅枝。

    “陛下今日去了何处?”“陛下申时便去了椒兰殿,说是要陪贵妃用晚膳。”云岫小声回答,

    带着几分不忍。明棠却笑了:“正好。”她转身走向妆台,打开一个暗格,

    取出一枚小巧的青铜钥匙:“去把西偏殿小佛堂里那尊无量寿佛请来,

    就说本宫病中心绪不宁,欲诵经祈福。”云岫愕然:“娘娘,那尊佛像是先太后遗物,

    没有陛下旨意...”“正因是先太后遗物,本宫这个儿媳请来祈福,才名正言顺。

    ”明棠将钥匙放入云岫手中,指尖冰凉,“去吧,动静不妨大些。

    ”云岫似懂非懂地领命而去。一炷香后,西偏殿方向果然传来一阵骚动。明棠依旧坐在窗边,

    指尖轻轻敲着窗棂,像是打着某种节拍。脚步声匆匆而来,来的却不是云岫。“娘娘!

    ”大太监李德全跪在帘外,声音急切,“柳夫人她在西偏殿...突发急症,

    太医说是中了毒!”明棠缓缓起身,挑帘而出:“怎么回事?

    ”李德全抬头看她一眼又迅速低下:“说是碰了先太后那尊佛像,

    手就肿了起来...贵妃娘娘正在陛下跟前哭诉,

    说是、说是有人蓄意谋害...”“陛下何在?”“正往这边来!”明棠整理了一下衣袖,

    淡淡道:“那就去殿前迎驾吧。”凤鸾宫正殿前,萧衍果然带着大批侍卫疾步而来,

    柳依依跟在他身侧,眼圈通红。“明棠!”萧衍甚至懒得称呼她的身份,“你好大的胆子,

    竟敢对柳夫人下毒!”明棠跪下行礼,姿态恭顺:“陛下明鉴,臣妾今日未曾踏出寝殿半步,

    何来下毒之说?”“那尊佛像不是你让人请来的吗?”柳依依泣声道,“母亲不过偶然触碰,

    就中了剧毒...若不是太医及时,只怕...”“贵妃此言差矣。”明棠抬头,

    目光清凌凌地看向萧衍,“那尊无量寿佛乃是先太后心爱之物,

    多年来一直供奉在西偏殿佛堂,臣妾今日因病情有所好转,想起昔日先太后慈爱,

    特请佛像至寝殿,欲诵经为陛下和贵妃腹中龙嗣祈福,何错之有?”她顿了顿,

    声音微微扬起:“倒是柳夫人,无旨擅入皇后宫禁重地,已是违规,

    又私动先太后遗物...不知是何用意?”萧衍眼神一凝:“你说什么?”就在这时,

    一个小太监连滚爬爬地跑来:“陛下!太医在柳夫人袖中发现了一个香囊,

    里面...里面是些不干净的东西!”柳依依脸色骤变。明棠垂下眼帘,掩去眸中一丝冷光。

    那香囊里的东西,她再熟悉不过——正是当日柳依依诬陷她“下毒”时所用的药粉。

    她早知道柳依依会让其母借“缅怀先太后”之名潜入西偏殿,

    在那里埋下更多“证据”坐实她的罪名。所以她提前请走佛像,暗中调换香囊,将计就计。

    “陛下,”明棠轻声开口,每个字都敲在在场每个人的心上,“臣妾愚钝,

    竟不知柳夫人随身携带此物入宫,所为何事?”萧衍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不是傻子,

    到了这一步,如何看不出其中的蹊跷?柳依依猛地跪倒在地:“陛下!这一定是有人栽赃!

    母亲她绝不会...”“够了。”萧衍打断她,目光却死死盯着明棠,“皇后病中思过,

    倒是清闲,还有心思过问这些琐事。”明棠迎着他的目光,不闪不避:“臣妾不敢。

    只是凤鸾宫屡生事端,臣妾身为六宫之主,不得不问。”四目相对,

    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刀剑交锋。最终,萧衍冷哼一声:“送柳夫人即刻出宫,无诏不得再入。

    贵妃管教不严,禁足椒兰殿三日。”他拂袖而去,甚至没有多看柳依依一眼。

    柳依依被人扶起时,狠狠瞪了明棠一眼。明棠却只是微微颔首,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戏。

    夜深人静时,云岫为明棠梳发,手还在微微发抖:“娘娘,

    今日真是太险了...若是陛下不信...”“他信不信不重要。

    ”明棠望着镜中自己苍白的脸,“他只需要知道,本宫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就够了。

    ”她拿起妆台上那枚青铜钥匙,轻轻摩挲着冰凉的纹路。柳依依的禁足只持续了两日。

    第三日清晨,她便跪在了萧衍的御书房外,声称有要事禀报。萧衍终究心软,召了她进去。

    不到一个时辰,一道圣旨传入凤鸾宫:陛下欲率百官赴西山祭天,为皇室祈福,命皇后同行。

    “祭天?”明棠接过圣旨,指尖划过绸缎卷轴,感受到其上传来的细微颤动,“这般突然?

    ”传旨太监低着头:“贵妃娘娘说,近日宫中屡生事端,恐冲撞龙嗣,当祭天以求平安。

    ”明棠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柳依依这是要在宫外下手了。西山祭天,路途遥远,人多眼杂,

    正是“意外”频发的好时机。“本宫知道了。”她平静地应下,“有劳公公。”太监退下后,

    云岫急得团团转:“娘娘,这分明是贵妃的圈套!您病体未愈,怎能长途跋涉?

    况且西山那边...”“西山地势险峻,悬崖峭壁处处皆是。”明棠接口道,

    语气甚至带着几分玩味,“确实是个杀人灭口的好地方。”她走到书案前,

    铺纸研墨:“本宫记得,父亲门下有位将领,如今正负责西山防务?

    ”云岫一愣:“您是说...赵将军?”明棠提笔蘸墨,

    在纸上写下几行娟秀小字:“你去一趟宰相府,将这封信交给父亲。记住,

    要亲自交到他手中。”信上只有寥寥数语,提及祭天之事,并附上一句:西山风大,

    望父亲保重身体,勿登高处。云岫似懂非懂,却也不敢多问,匆匆离去。三日后,

    祭天队伍浩浩荡荡离开皇宫。明棠坐在凤辇中,

    透过纱帘望着前方御驾上并肩而坐的萧衍和柳依依。柳依依时不时回头望来,

    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行至西山脚下,队伍暂作休整。柳依依果然提议:“陛下,

    听闻西山望仙台景色极佳,臣妾想与陛下同往,为腹中孩儿祈福。”萧衍自然应允,

    却也没忘看向明棠:“皇后也一同前去吧。”明棠垂眸:“臣妾遵旨。

    ”望仙台建在西山最高峰,一侧是陡峭悬崖,另一侧是狭窄石阶。台上风很大,

    吹得人衣袂翻飞。柳依依紧紧挽着萧衍的手臂,一步步走向栏杆边:“陛下快看,

    那边的云海真是壮观...”明棠跟在他们身后几步远的地方,

    目光扫过周围——几个侍卫看似随意地站着,却恰好封住了所有退路。果然,

    当柳依依指着远处惊呼时,她脚下突然一滑,整个人向栏杆外倒去!“娘娘小心!

    ”一个侍卫惊呼着扑上前,看似要拉住柳依依,却暗中撞向了明棠!电光火石间,

    明棠似乎猝不及防,被撞得向后倒去,直直坠向悬崖——“抓住!”一声厉喝传来。

    明棠的手腕被人死死抓住。她抬头,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睛。不是萧衍,也不是侍卫,

    而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黑衣男子。他不知何时出现在此地,此刻正半跪在崖边,

    手臂青筋暴起,稳稳地拉住她下坠的身形。“你是...”明棠怔怔开口。男子却不答话,

    只用力将她向上拉。这时其他侍卫也反应过来,纷纷上前帮忙。明棠被拉回安全地带,

    脚步踉跄地跌入一个坚实的怀抱。她抬头,正对上萧衍复杂难辨的目光。

    “陛下...”她轻唤一声,适时地表现出惊魂未定的脆弱。萧衍的手臂僵了僵,

    竟没有立刻推开她。另一边,柳依依被人扶起,脸色惨白——不是装的,是真的被吓到了。

    她明明设计的是明棠坠崖,怎么差点掉下去的是自己?还有那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是谁?

    “末将救驾来迟,请陛下恕罪。”黑衣男子单膝跪地,声音沉稳。萧衍放开明棠,

    看向男子:“你是...”“西山防务副统领,赵珩。”男子低头答道,“奉宰相之命,

    加强望仙台守备。”明棠垂下眼帘,掩去眸中一丝笑意。赵珩,父亲最得意的门生,

    果然来了。“赵将军救驾有功,何罪之有?”萧衍抬手示意他起身,目光却落在明棠身上,

    “皇后受惊了。”这是事发后他第一次正视明棠。她今日穿了一身素色宫装,

    因方才的惊险而略显凌乱,发间一支玉簪松脱,墨发如瀑般披散下来,

    衬得那张脸越发苍白脆弱。与他记忆中那个总是端庄得体、无懈可击的明棠截然不同。

    “臣妾无事。”明棠轻声应道,指尖却微微颤抖,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衣袖,又很快松开,

    “多谢陛下关心。”那细微的触碰和克制,像一根羽毛轻轻搔过心尖。萧衍的目光沉了沉。

    回程的路上,萧衍没有再去柳依依的车驾,而是与明棠同乘。凤辇内气氛凝滞,

    只听得车轮碾过路面的辘辘声。“今日之事,皇后如何看待?”许久,萧衍终于开口。

    明棠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声音平静:“意外罢了,陛下不必挂心。”“意外?

    ”萧衍嗤笑一声,“你当真以为朕看不出其中的蹊跷?”明棠转回头,

    直视着他:“那么陛下以为,是谁想要臣妾的命?”萧衍被问得一怔。

    “是差点‘失足’落崖的贵妃?还是那个‘不小心’撞到臣妾的侍卫?

    ”明棠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冰冷的锐利,“或者陛下认为,是臣妾自编自演了这出戏?

    ”萧衍沉默片刻,忽然道:“你变了。”从前的明棠不会这样直白地与他交锋,

    她总是含蓄的、克制的,如同所有合格的皇后该做的那样。“臣妾没变。”明棠轻轻摇头,

    “只是忽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比如帝王之爱何其薄凉,比如在这深宫中,退让换不来生机,

    只能换来更快的灭亡。萧衍凝视着她,忽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明棠,

    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臣妾时刻不敢忘。”明棠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

    “倒是陛下,似乎忘了臣妾不仅是您的皇后,还是明相的女儿。”车驾恰好此时停下,

    凤鸾宫到了。明棠躬身行礼:“臣妾告退。”她转身下车,背影挺直如修竹,没有一丝留恋。

    萧衍望着她的背影,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仿佛还能感受到她下颌肌肤的微凉。祭天归来后,

    宫中的风向悄然转变。陛下虽依旧常去椒兰殿,却也会偶尔问起凤鸾宫的近况。

    甚至有宫人私下传言,祭天那日陛下是与皇后同乘而归的。柳依依坐不住了。这日清晨,

    明棠正在用膳,椒兰殿的宫女突然来报,说贵妃突发腹痛,恐龙嗣有恙。明棠放下银箸,

    淡淡道:“传太医了么?”“已经传了,可是贵妃娘娘疼得厉害,

    想见陛下...”宫女跪在地上,声音急切,“陛下正在早朝,奴婢不敢打扰,

    只好来求皇后娘娘...”明棠擦拭嘴角,起身:“那就去看看吧。”椒兰殿内,

    柳依依正躺在床上**,见到明棠来了,

    哭得越发凄楚:“姐姐救我...肚子好痛...”明棠站在床前几步远的地方,

    目光扫过殿内陈设,最后落在柳依依汗湿的脸上:“贵妃哪里不适?

    ”“臣妾也不知...早膳后用了一盏燕窝,就...”柳依依说着,

    突然指向明棠身后的小太监,“对了,那燕窝是皇后宫中小禄子送来的!

    ”名叫小禄子的小太监扑通跪地:“娘娘明鉴!那燕窝是贵妃宫里前日来要的,

    说是贵妃想尝尝凤鸾宫小厨房的手艺...”“本宫何时要过燕窝?”柳依依泣声道,

    “定是你受人指使,暗中下毒!”明棠静静看着这场闹剧,忽然开口:“既然涉及膳食,

    那就传尚食局的人来查验吧。”柳依依眼神一闪:“何须劳师动众?

    姐姐将小禄子交给慎刑司审问便是...”“贵妃腹痛如绞,却不急着查**相,

    反而一心要拿本宫宫中的人?”明棠微微挑眉,“莫非这腹痛...别有隐情?

    ”柳依依一时语塞。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通报声:“陛下到——”萧衍大步走进来,

    先是看了眼床上的柳依依,继而转向明棠:“怎么回事?”柳依依抢着哭诉:“陛下,

    臣妾用了凤鸾宫送来的燕窝后就腹痛不止,怕是...怕是龙嗣不保...”萧衍看向明棠,

    眼神晦暗不明。明棠却福身行礼:“陛下,臣妾以为当务之急是确认贵妃和龙嗣是否安好。

    方才太医已经诊过脉,不如听听太医怎么说?”被点名的太医连忙上前:“回陛下,

    贵妃娘娘脉象虽急,却并无大碍,龙嗣也应无虞...”“可是贵妃方才还说疼痛难忍。

    ”明棠轻声打断,“莫非是诊错了?

    ”太医额头冒汗:“这...贵妃娘娘或许是用了性寒之物,导致腹中不适,

    但绝非中毒...”柳依依的脸色渐渐白了。她原本只是假装腹痛,想要诬陷明棠,

    没想到明棠根本不接招,反而把焦点引向了她的“病情”。若被揭穿是假装...“陛下,

    ”明棠忽然转向萧衍,语气恳切,“贵妃如此不适,不如请太医施针止痛?

    臣妾听说太医院有位刘太医擅长针灸,最治腹痛。”柳依依猛地睁大眼睛:“不必了!

    臣妾、臣妾现在感觉好多了...”“贵妃何必强忍?”明棠步步紧逼,

    “还是让刘太医来看看吧,万一延误病情,伤了龙嗣可就不好了。

    ”萧衍看着明棠冷静的侧脸,忽然道:“那就传刘太医。”“陛下!

    ”柳依依惊慌失措地抓住萧衍的衣袖,“臣妾真的好了,不必...”话未说完,

    她突然闷哼一声,这次是真的腹痛如绞,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贵妃?”萧衍察觉不对。

    柳依依疼得说不出话,只能死死抓住他的手。匆匆赶来的刘太医诊脉后脸色大变:“陛下!

    贵妃娘娘这是...这是服用了堕胎药物!”满殿寂然。明棠垂下眼帘,掩去眸中一丝冷光。

    那盏燕窝确实没问题,

    有问题的是柳依依今早用的香粉——她让云岫买通椒兰殿宫女换掉的香粉,

    与柳依依平日喝的安胎药相克,会引发剧烈腹痛,状如小产。柳依依本想假装中毒诬陷她,

    却不知自己早已落入陷阱。“查!”萧衍的声音冷得结冰,“给朕彻查!

    ”结果很快出来:在柳依依的妆匣暗格中,发现了一包藏红花粉末。证据确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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