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陆明，前几天暴雨天出门买泡面，被一个掉下来的广告牌砸中了脑袋——别担心，
没砸死，就是醒来后发现了个离谱的事儿：不管看谁，
头顶都飘着一串跟视频网站似的实时弹幕，还能看见人家的小心思、小秘密，
甚至接下来几分钟要干的事儿。就拿今天面试来说，我坐在“创科传媒”的会议室里，
对面的面试官张涛——一个梳着油头、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正拿着我的简历皱眉头。
他头顶上的弹幕刷得比春晚还热闹：【这简历写的啥玩意儿？“熟练使用办公软件”？
谁不会啊！】【HR非让我来面这个，说他笔试分高，我看就是运气好】【赶紧面完，
下午还得去接我闺女放学，晚了老婆又要骂】【哦对了，老板说这次要招个能背锅的，
这小子看着挺老实，说不定行】我攥着简历的手紧了紧，
心里骂娘——合着我来面试就是当背锅侠的？但转念一想，
我现在可是开了“上帝视角”的人，不利用一下多亏啊！张涛清了清嗓子，
摆出面试官的架子：“陆明是吧？你简历里说你参与过校园新媒体运营，具体做了什么？
”按照以前的我，肯定会规规矩矩说“写推文、做活动”，但今天我盯着他头顶的弹幕，
突然笑了：“张经理，我不仅写推文，
还帮团队解决过一次危机——当时有篇稿子被投诉侵权，我连夜找原作者沟通，不仅没赔钱，
还让对方成了我们的长期合作方。对了，我看贵司上季度有个项目也遇到了类似的版权问题，
最后赔了不少钱吧？”张涛手里的笔“啪嗒”掉在桌上，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他头顶的弹幕瞬间炸了：【**！他怎么知道上季度的版权纠纷？这事儿只有管理层知道啊！
】【这小子有点东西啊，不是只会写简历的草包】【难道是HR跟他说的？不对啊，
HR也不知道具体金额！】【等等，他刚才说的解决方法，好像比我们当时用的还管用！
】我心里偷着乐，表面还装淡定：“我也是猜的，毕竟新媒体行业，版权问题挺常见的。
要是遇到这种情况，其实可以先跟原作者谈合作，比直接赔钱划算多了。”张涛连忙捡起笔，
态度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脸上堆着笑：“陆明啊，你这思路可以啊！那我再问你，
要是让你负责一个新账号，你怎么快速涨粉？
”他头顶的弹幕又飘出来了：【其实老板已经定了要招他，但得再考考，
看看他是不是真有货】【要是他能说出“精准定位+互动活动”，
我就直接过】我心里门儿清，故意绕了个弯：“涨粉得看目标人群，
比如贵司想做职场类账号，就别天天发心灵鸡汤，
得搞点实在的——比如‘老板画饼时怎么怼回去’‘同事甩锅该怎么破’，
这种内容年轻人爱看，还容易转发。对了，张经理，
您昨天是不是刚被老板画了个‘年底升职’的饼啊？我看您刚才叹气的时候，
手指都在敲桌子，像是在忍脾气。”这话一出，张涛直接僵在那儿了，脸都白了。
他头顶的弹幕疯狂刷屏：【他怎么连这个都知道？我昨天就跟老婆吐槽了一句！
】【这小子不会是装了监控吧？不对啊，我家离公司十万八千里！】【完了完了，
他不会能看穿我心思吧？】【不行，这人才必须留下！说不定以后能帮我避坑！
】张涛猛地一拍桌子，激动地说：“陆明！你太牛了！明天就来上班！工资给你开八千，
比你预期的还多一千！”我差点没忍住笑，表面还装得受宠若惊：“谢谢张经理！
我一定好好干！”走出公司的时候，我看着街上行人头顶的弹幕，
乐开了花——有个大妈头顶飘着【前面那家包子铺今天的肉包是昨天剩的，千万别买】，
有个学生头顶写着【完了，作业忘带了，等会儿老师肯定要罚站】，还有个情侣吵架，
女生头顶是【他居然忘了我们的纪念日，真想把他的游戏账号删了】，
男生头顶是【她到底在气啥？不就是个破纪念日吗？】这能力也太爽了！
以后再也不怕被人坑、被人骗了！第二天去公司报到，张涛把我带到工位，
旁边坐着一个穿粉色连衣裙的女生，叫李娟，看起来挺热情，上来就跟我握手：“陆明是吧？
以后咱们就是同事啦！我是负责内容策划的，有啥不懂的就问我！”我笑着跟她握手，
眼角却瞥见她头顶的弹幕：【又来了个新人，
正好把上次没做完的方案甩给他】【这小子看着挺老实，
应该不会拒绝】【等会儿就说我家里有事，让他帮我改方案，
到时候功劳还是我的】我心里冷笑，表面还装得很感激：“谢谢娟姐！以后肯定要麻烦你！
”果然，下午刚上班，李娟就拿着一叠文件过来，脸上堆着假笑：“陆明，姐家里有点急事，
我这有个方案明天就要交，你能不能帮姐改改？就改几个小地方，不难的！
”她头顶的弹幕飘着：【肯定会帮我改的，新人都好拿捏】【改完我就跟老板说是我改的，
说不定还能拿奖金】我假装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娟姐，不是我不帮你，
主要是张经理刚才跟我说，让我赶紧熟悉咱们公司的账号数据，明天要跟他汇报。
你这方案要是不急的话，我下班了帮你改？”李娟的脸一下子就沉了，
头顶的弹幕炸了：【他怎么不按套路来？怎么拒绝得这么干脆？】【张经理找他？
不会是骗我的吧？】【不行，得再逼逼他，不然我这方案交不上要扣钱】“哎呀，
数据哪有那么急啊，”李娟拉着我的胳膊，语气嗲得发腻，“你就帮姐这一次，
以后姐肯定罩着你！”我看着她头顶的弹幕【再装可怜点，他肯定会心软】，
突然想起早上看的账号数据——李娟上个月的方案因为抄袭被客户投诉了，
老板还在群里批评过她。我故意叹了口气：“娟姐，不是我不想帮，是我怕改不好啊！
你上次那个给‘丽人美妆’做的方案，不是因为内容跟别家公司的太像，被客户退回来了吗？
我要是改不好，再出问题，那可就麻烦了。”李娟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手也松开了，
头顶的弹幕全是慌的：【他怎么知道我上次抄袭的事儿？这事儿只有老板和我知道啊！
】【完了完了，他不会是老板派来盯着我的吧？】【别让他再说话了，
再说说不定把我以前抄方案的事儿都捅出去了！】李娟赶紧拿起文件，
勉强笑了笑：“那……那算了，我自己改吧，你忙你的！
”说完就慌慌张张地跑回了自己的工位，连头都不敢回。周围的同事都看傻了，
不知道我跟李娟说了啥，让她突然就怂了。我假装没事人一样，继续看数据，
心里却乐开了花——这弹幕简直是打脸神器啊！中午吃饭的时候，
我在公司楼下的便利店买三明治，正好遇到了同部门的苏晓冉。她是做设计的，长得挺清秀，
平时话不多，手里拿着个画板，好像在改图。她头顶的弹幕很安静，
只有一行：【这个logo再改改颜色应该会好点，可是客户已经改了五次了，会不会烦啊？
】我走过去，笑着说：“晓冉，你这logo挺好看的啊，要是把蓝色调浅一点，
再加点渐变，会不会更符合客户的品牌调性？”苏晓冉愣了一下，赶紧拿出手机调颜色，
改完之后眼睛一亮：“哇！真的好看多了！陆明，你怎么知道这么改？
”她头顶的弹幕飘着：【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这颜色就是我刚才想试的！
】【他好厉害啊，比客户还懂审美！】【以后有设计问题可以问他了！】我挠了挠头，
假装是巧合：“我以前学过一点设计，瞎猜的，没想到真管用。”从那以后，
苏晓冉经常找我讨论工作，她头顶的弹幕总是很真诚，没有那些歪心思，
我也乐意帮她——毕竟跟真诚的人打交道，比跟李娟那种人舒服多了。过了几天，
公司要做一个大型活动，张涛让我和李娟一起负责。李娟一开始还想甩锅，
结果我直接在部门会议上说：“张经理，我觉得这次活动可以分工合作，我负责策划和执行，
娟姐负责对接客户和收集反馈，这样效率更高。对了，
娟姐上次对接‘丽人美妆’的客户很有经验，让她来对接肯定没问题！
”李娟的脸一下子就绿了，她头顶的弹幕疯狂刷屏：【他故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