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之女求生!先破毒局再挖账册

罪臣之女求生!先破毒局再挖账册

Yo丶幺幺玲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清辞赵珩 更新时间:2025-09-30 11:11

罪臣之女求生!先破毒局再挖账册讲述了沈清辞赵珩在Yo丶幺幺玲精心构建的世界中的冒险故事。沈清辞赵珩面对着无数的挑战和考验,展现出坚强的意志和过人的智慧。通过与伙伴们的合作与努力,沈清辞赵珩逐渐成长为一位真正的英雄。“投缘?”皇后冷笑一声,“这后宫之中,每一步都该谨言慎行。七皇子是陛下的子嗣,你一个嫔妃,与皇子府邸……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刺激的奇幻世界。

最新章节(罪臣之女求生!先破毒局再挖账册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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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皇帝似乎对沈清辞越来越感兴趣,这日竟主动来到清晖殿。他看着殿内陈设,笑道:“清晖殿虽小,却比长春宫雅致多了。”

    沈清辞陪在一旁,不卑不亢:“陛下喜欢就好。”

    皇帝忽然话锋一转:“听说你前些日子识破了巫蛊案,还懂得辨认药材?”

    “臣妾只是运气好罢了。”沈清辞垂下眼帘。

    皇帝却不放过她:“朕这里有一件东西,你帮朕看看。”他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玉佩质地温润,上面雕刻着一只凤凰,只是凤凰的眼睛处有一道细微的裂痕。

    “这是朕早年给先皇后的定情之物,不慎摔了一下。”皇帝的语气带着一丝怀念,“你能看出这裂痕是新伤还是旧伤吗?”

    沈清辞接过玉佩,指尖抚过裂痕。裂痕边缘光滑,还沾着一点陈旧的蜡质——显然是旧伤,且曾被人用蜡修补过。她心中一动,皇帝这哪里是让她看玉佩,分明是在试探她的观察力,以及对先皇后的态度。

    “陛下,”她轻声道,“这裂痕是旧伤,而且曾被人用心修补过。想来佩戴之人十分珍视这枚玉佩。”她没有提及先皇后,只说“佩戴之人”,既回答了问题,又避开了敏感话题。

    皇帝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你说得对。”他收回玉佩,忽然道,“明日朕要去西郊围猎,你随驾吧。”

    沈清辞一愣,随即谢恩。她知道,这既是恩宠,也是新一轮风波的开始——后宫嫔妃随驾围猎,从来都不只是玩乐那么简单。

    围猎场上,又会有什么等着她呢?丽贵妃和赵答应(虽被降位却仍不死心)会不会趁机发难?沈清辞望着窗外,握紧了手中的玉佩。无论是什么,她都接下了。

    西郊猎场旌旗猎猎,皇家仪仗绵延数里。沈清辞一身骑装,墨发高束,更显身姿挺拔。她前世曾学过马术,虽不敢说精湛,应付场面却绰绰有余。

    皇帝策马行在前方,身后跟着一众皇子和嫔妃。丽贵妃穿着一身石榴红骑装,妆容艳丽,时不时看向皇帝,眼神黏腻。赵答应则缩在队伍末尾,脸色灰败,显然还没从降位的打击中缓过来。

    “沈婕妤,没想到你还会骑马。”皇帝勒住缰绳,回头看向沈清辞,语气带着几分意外。

    “臣妾幼时曾学过几日,让陛下见笑了。”沈清辞微微欠身。

    正说着,一头麋鹿从林中窜出,皇帝搭弓射箭,却稍稍偏了准头,箭矢擦着麋鹿的耳朵飞过。丽贵妃立刻笑道:“陛下箭术高超,只是这小鹿太过机敏了。”

    沈清辞却注意到皇帝的手微微发抖,方才拉弓时,指节处还泛起异样的潮红。她心头一动,想起陈太医提过的“心悸之症”——难道皇帝的身体……

    就在这时,一支冷箭突然从斜后方射来,直指皇帝的坐骑!沈清辞反应极快,猛地抽出腰间的匕首,用刀背狠狠拍向箭杆。箭矢受力偏移,擦着马颈钉在地上。

    “有刺客!”护卫们立刻围了上来,现场一片混乱。

    皇帝稳住惊马,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查!给朕查清楚是谁干的!”

    刺客很快被擒获,竟是赵答应宫里的一个侍卫。侍卫被打得皮开肉绽,一口咬定是赵答应指使他刺杀皇帝,为的是报复降位之仇。

    赵答应吓得瘫倒在地,哭喊着:“不是我!我没有!”

    丽贵妃适时开口:“赵答应,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若不是沈婕妤反应快,陛下恐怕……”她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赵答应罪该万死。

    沈清辞却觉得事有蹊跷。那侍卫的眼神虽然恐惧,却带着一丝决绝,不像是被逼供的样子。而且赵答应就算再蠢,也不会用这么拙劣的手段行刺。

    她走到侍卫面前,忽然问道:“你说赵答应指使你,那她给了你什么好处?”

    侍卫愣了一下,随即道:“她……她答应给我黄金百两,让我事后远走高飞。”

    “黄金百两?”沈清辞冷笑,“赵答应被降位后,份例减半,连身边的宫女都遣散了大半,哪里来的黄金百两?而且你身上的箭囊,是禁卫军特制的,一个答应宫里的侍卫,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侍卫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皇帝何等精明,立刻明白了其中有诈:“把他拖下去,严刑拷打,务必问出幕后真凶!”

    丽贵妃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沈清辞看在眼里,心中已有了答案。这场刺杀,分明是有人想嫁祸给赵答应,顺便除掉皇帝身边的“眼中钉”——比如,刚刚救驾的自己。

    当晚,众人在猎场的营帐休息。沈清辞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心神不宁。画春端来安神汤:“小主,喝了汤睡吧,今日太累了。”

    沈清辞刚要接过,鼻尖忽然闻到一丝异样的味道——汤里除了安神的药材,还混了一味“醉仙藤”,少量服用会让人昏睡不醒,过量则能致命!

    她不动声色地将汤倒在盆栽里:“我不渴,你先下去吧。”

    夜深人静时,帐外忽然传来火光和呼救声。沈清辞冲出帐外,只见存放马匹的马厩燃起了熊熊大火,而她的坐骑“踏雪”,正好被关在里面!

    “踏雪!”沈清辞心头一紧,那匹马是皇帝赏赐的,性子温顺,她很是喜欢。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从马厩后溜走,沈清辞认出那是小安子!她立刻追了上去,小安子慌不择路,竟一头撞进了皇帝的营帐。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小安子跪在地上,语无伦次,“是丽贵妃让我做的!她让我在沈婕妤的安神汤里下药,再放火烧了马厩,嫁祸给赵答应的余党!”

    皇帝的脸色铁青,他没想到丽贵妃竟如此胆大包天,连在猎场都敢动手。

    马厩失火和安神汤的事被捅了出来,加上之前的刺客案,所有线索都指向了丽贵妃。皇帝派人搜查长春宫在猎场的营帐,竟搜出了未用完的醉仙藤和与刺客同款的箭囊!

    证据确凿,丽贵妃百口莫辩。她哭着跪在皇帝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饶:“陛下,臣妾是被冤枉的!是沈清辞陷害臣妾!”

    “陷害你?”皇帝的声音冷得像冰,“小安子是你的人,醉仙藤是从你帐里搜出来的,你还想狡辩?”他想起先皇后留下的玉佩,又想起丽贵妃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心中最后一丝情分也断了。

    “李氏善妒成性,心肠歹毒,意图谋害朕与嫔妃,即日起废为庶人,打入冷宫!”皇帝的话音掷地有声。

    丽贵妃瘫倒在地,眼神怨毒地看向沈清辞:“沈清辞,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沈清辞面无表情,她知道,这只是开始。丽贵妃倒了,她的父亲李嵩绝不会善罢甘休,前朝必定会掀起一场风波。

    果不其然,丽贵妃被废的消息传回京城,户部尚书李嵩立刻联合一众党羽,在朝堂上弹劾沈清辞“妖言惑主,陷害贵妃”,要求皇帝严惩。

    皇帝本就对李嵩把持户部不满,见状更是怒火中烧:“李大人,你女儿在猎场行刺朕,证据确凿,你不仅不谢罪,还敢弹劾救驾有功的沈婕妤?莫非你想谋反不成?”

    李嵩被怼得哑口无言,只能灰溜溜地退下。但沈清辞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她让陈太医悄悄将李嵩贪赃枉法的账册交给了御史台的一位正直官员。

    几日后,御史台弹劾李嵩的奏折如雪片般飞向皇帝的御案,桩桩件件都有凭有据,甚至包括他私通藩王、挪用军饷的罪证。

    皇帝震怒,下令将李嵩打入天牢,抄没家产。李家倒台,朝堂为之一清。

    沈清辞站在清晖殿的窗前,看着宫墙外的阳光,轻轻舒了口气。扳倒李家,不仅为原主报了仇,也为自己除去了一个心腹大患。

    但她知道,后宫的争斗永远不会停止。皇后一直冷眼旁观,显然在等待坐收渔翁之利的机会。而那位看似无害的七皇子,眼神里偶尔闪过的精光,也绝非池中之物。

    “画春,”沈清辞转过身,“去准备些点心,我们去拜访七皇子妃。”是时候,为自己寻找更稳固的盟友了。

    七皇子赵珩的住处偏安一隅,远离后宫纷争的中心。沈清辞带着画春,提着一篮刚出炉的杏仁酥上门时,七皇子妃正坐在廊下绣着一幅兰草图。

    “沈婕妤大驾光临,真是稀客。”七皇子妃放下绣绷,起身迎客,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眼底却藏着几分审视。她出身书香门第,性子娴静,在后宫中向来低调。

    沈清辞将点心递过去,笑道:“听闻殿下妃喜欢甜食,这是臣妾宫里小厨房做的,算不上什么好东西。”

    两人闲聊着家常,从花草说到女红,气氛渐渐融洽。沈清辞话锋一转,看似无意地提起:“前几日猎场之事,想来殿下妃也有所耳闻。如今后宫不太平,咱们做女子的,只求能安稳度日。”

    七皇子妃绣针微顿,抬眼看向她:“婕妤说的是。只是这深宫里,安稳二字,谈何容易。”她顿了顿,又道,“殿下常说,婕妤是个聪慧通透之人。”

    沈清辞心中了然,七皇子妃这是在暗示七皇子对自己有所关注。她微微一笑:“聪慧谈不上,不过是懂得趋利避害罢了。如今朝堂刚定,后宫却暗流涌动,若无人相互扶持,怕是走不长远。”

    这番话已是露骨的示好。七皇子妃沉默片刻,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婕妤的心意,我懂了。殿下近日得了一幅古画,正愁无人品鉴,婕妤若不嫌弃,不如一同去看看?”

    这便是接纳了她的示好。沈清辞跟着七皇子妃走进内室,七皇子赵珩果然在那里。他穿着一身月白长衫,正对着一幅山水画凝神细看,见沈清辞进来,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沈婕妤来得正好,这幅《江山秋霁图》,颇有几分意境。”

    沈清辞上前,随口点评了几句画中笔法,竟与赵珩的见解不谋而合。赵珩眼中的欣赏更甚:“婕妤不仅懂骑射,竟也通书画?”

    “不过是略知皮毛。”沈清辞谦虚道。她知道,与七皇子结盟,既是为了自保,也是为了在这波谲云诡的后宫中,寻一个能抗衡皇后势力的支点。

    沈清辞与七皇子府往来密切的消息,很快传到了皇后耳中。

    这日,皇后以“教导宫中礼仪”为由,召沈清辞去坤宁宫。殿内气氛肃穆,皇后端坐在主位上,手中拨弄着一串紫檀佛珠,目光沉静地看着她。

    “沈婕妤近来倒是清闲,日日去七皇子府走动,倒是把本宫这坤宁宫忘了。”皇后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沈清辞垂眸行礼:“回皇后娘娘,臣妾只是与七皇子妃投缘,闲聊些女儿家的事,不敢耽误正事。”

    “投缘?”皇后冷笑一声,“这后宫之中,每一步都该谨言慎行。七皇子是陛下的子嗣,你一个嫔妃,与皇子府邸走得太近,就不怕旁人说闲话?”

    沈清辞知道,皇后这是在敲打自己,警告她不要与七皇子结盟。她从容回道:“娘娘教训的是,臣妾谨记。只是臣妾与七皇子妃相交,坦坦荡荡,绝无半分逾矩之心。若因此惹来非议,是臣妾考虑不周,日后定会多加注意。”

    皇后见她态度恭顺,并未正面顶撞,脸色稍缓:“你是个聪明的,该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李家倒了,不代表后宫就能安稳。安分守己,才能长久。”

    “臣妾明白。”沈清辞低眉顺眼地应下。她心里清楚,皇后这是在宣示**,也在试探她的野心。看来,皇后早已将她视为潜在的威胁。

    离开坤宁宫时,沈清辞手心微微出汗。皇后的气场太过强大,不动声色间便让人倍感压力。她知道,自己与皇后的交锋,才刚刚开始。

    从坤宁宫出来,沈清辞路过御花园,竟撞见了赵答应。她比之前更显憔悴,见了沈清辞,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行了个礼。

    “沈婕妤。”赵答应的声音有些沙哑。

    沈清辞看着她,忽然想起猎场之事,若不是自己拆穿了刺客的谎言,赵答应恐怕早已成了刀下亡魂。她问道:“近来还好吗?”

    赵答应眼圈一红,摇了摇头:“丽贵妃虽倒了,可臣妾在这宫里,依旧是人人可以欺负的。”她顿了顿,像是下定了决心,“婕妤,那日猎场之事,多谢你。若你不嫌弃,臣妾……臣妾愿为你效犬马之劳。”

    沈清辞有些意外,她没想到赵答应会主动示好。但转念一想,赵答应无依无靠,在后宫中难以立足,依附自己确实是最好的选择。而自己,也需要一些眼线来打探消息。

    “你不必如此。”沈清辞温声道,“都是后宫姐妹,相互扶持是应该的。你若有难处,尽管来找我。”

    赵答应眼中闪过一丝感激,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个意外的盟友,让沈清辞心中多了几分底气。她知道,后宫之中,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赵答应或许能力有限,但在某些时候,却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宫中便传出消息,皇帝的心悸之症加重了,时常头晕目眩,甚至在朝会上险些晕厥。

    一时间,前朝后宫人心惶惶。皇子们开始暗中积蓄力量,朝臣们也纷纷选择站队,都想在这敏感时期为自己谋得一席之地。

    皇后借着“侍疾”的名义,将皇帝的起居大权牢牢握在手中,不许其他嫔妃靠近。沈清辞几次想去探望,都被皇后以“陛下需要静养”为由挡了回来。

    “小主,皇后这是想独占陛下啊。”画春愤愤不平,“万一……万一陛下有个三长两短,她手握遗诏,那七皇子和小主您……”

    沈清辞打断她:“别瞎说。”但她心中也暗自焦急,皇帝的身体状况不明,皇后又从中作梗,若是真出了什么事,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赵答应悄悄来了清晖殿,带来一个消息:“婕妤,我听皇后宫里的小太监说,皇后最近频繁与二皇子接触,似乎在密谋着什么。而且……而且太医院的王太医,被皇后借故杖责,贬去了浣衣局。”

    沈清辞心头一震。王太医是太医院中少有的正直之人,医术高明,一直负责皇帝的身体。皇后贬走他,定然是因为他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

    “看来,皇后是想掩盖陛下的真实病情。”沈清辞沉声道,“甚至……可能想对陛下不利。”

    她必须想办法见到皇帝,弄**相。否则,不仅自己和七皇子危在旦夕,这大启的江山,恐怕也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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