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再抢我灵根,做梦!

还想再抢我灵根,做梦!

霏伊锁思 著

热门小说《还想再抢我灵根,做梦!》由大神作者霏伊锁思编著而成,小说主角是沈庆倪裳叶洛月月,情节生动,细节描写到位,值得一看。小说精彩节选还没有后来那“天赋绝伦、意外觉醒天灵根”的耀眼头衔与光环,穿着寒酸,头发用一根再普通不过的木簪松松挽着,露出细白脆弱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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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洛月月死在暮春的桃花雨里。沾着水汽的桃瓣簌簌落在她残破的身躯上,

    像极了三年前沈庆在桃林里为她拂去肩头落花的模样。那指尖的温热仿佛还残留着一丝幻觉,

    诱人沉溺,却又在下一秒被丹田处撕裂寰宇的剧痛彻底粉碎——她的混沌灵根,

    洛家世代传承、被视为家族再度崛起希望的至宝,正被一股蛮横的力量生生剥离。

    那是她爱了沈庆十年、倾尽全族资源助他登仙途所换来的最终“筹码”,

    如今却成了剜心裂肺的利刃,每一寸剥离都伴随着修为溃散、生命流逝的冰冷触感。

    温热的血珠从嘴角不断溢出,渗进身下冰凉的泥土,

    将她亲手为沈庆种下的三百株桃树的根须染成刺目的红。

    这片灼灼其华的桃林曾是她全部执念的寄托,她记得沈庆立于初绽的花树下,墨发青衫,

    笑意温润,说“月月种的桃花,比仙境还美,见此景,如见你”。就为这一句,

    她不顾家族长老“过于耗费灵土,恐损及灵脉”的劝阻,

    执意在洛府灵气最盛的后山开辟了这方天地,年年春日,亲自以灵泉浇灌、以秘法修剪,

    盼着他能多来停留片刻,赞一句“人面桃花相映红”。可如今,这漫天花雨纷扬如雪,

    簌簌而下,美得惊心动魄,却成了为她奏响的凄美葬歌。“沈师兄,你看。

    ”娇柔的女声裹着残忍的笑意,像毒蛇冰凉的信子舔过耳廓,激起一阵战栗,

    “这顶级的混沌灵根本源,光芒如此纯粹浩瀚,终于……归我了。

    洛月月这种空有家世却蠢钝如猪的废物,哪配拥有它?不过是暂时替我们保管罢了。

    ”声音的主人,倪裳叶,正依偎在沈庆怀里,

    指尖小心翼翼地捻着那团脱离洛月月身体后仍兀自流转、泛着混沌金芒的灵根本源。

    她素白的指尖沾染着从本源上滴落的、属于洛月月的鲜血,

    嘴角却勾起的笑容比枝头最艳丽的桃花还要刺眼。那身水绿色的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

    还是上个月她见倪裳叶“家境贫寒、衣着简朴”,心生怜悯,

    特意吩咐管家动用洛家绸缎庄里最好的料子,连夜赶制送去的——如今想来,

    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精心设计的嘲弄,可笑至极,更可悲至极!

    而她爱了整整十年、掏心掏肺甚至搭上全族命运的沈庆,

    那个依靠洛家海量资源才从一介凡人勉强踏上仙途、曾对她许下无数山盟海誓的男人,

    只是微微侧头,抬手,无比自然地替倪裳叶拂去肩头飘落的一片桃瓣。

    他的动作依旧温柔缱绻,仿佛练习过千百遍,可侧脸线条冷硬,吐出的字句更是寒凉刺骨,

    是她过去十年从未听过的疏离与绝情:“是她自不量力,

    妄图用洛家的权势和恩情绑住我一生。洛家已覆,她最后的利用价值便是这灵根。

    如今灵根完美剥离,归了你,以你的天赋再加上它,你我大道同行,共登仙巅,

    岂不是两全其美?至于她……痴心妄想,总要付出代价。”“绑住你?

    呵……哈哈……”洛月月想放声大笑,笑自己的眼盲心瞎,笑这十年的真心喂了狗,

    可喉咙里翻涌的只有破碎的血沫和濒死的嗬嗬声。意识涣散间,

    往事却如走马灯般疯狂涌现:十年前在青云宗山下坊市初遇,他被几条低阶恶犬围困,

    是她出手解围,他却反过来挡在她身前,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背影单薄却挺得笔直,

    说“姑娘别怕,我护你”;想起她心疼他修炼艰难,偷偷挪用父亲珍藏的凝神丹给他疗伤,

    被盛怒的父亲罚跪祠堂三天三夜,他却深夜潜入,握着她的手信誓旦旦“月月,待我成名,

    定踏着七彩祥云来娶你,绝不负你”;想起洛家满门被阴傀宗弟子诡异屠戮的那个血夜,

    父亲浑身是血地将世代传承的护灵玉塞进她怀里,用力推她进入密道,嘶吼着让她“快跑,

    去找沈庆,他如今在宗门已有地位,定能护你周全”——原来从始至终,

    都是一场处心积虑的骗局!是她错把豺狼当良人,引狼入室,

    亲手将真心待她的家族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沈庆?他那时恐怕正和倪裳叶弹冠相庆,

    等着接收洛家最后的“遗产”——她的灵根!无边无际的黑暗如同冰冷的潮水般涌来,

    吞噬着最后的光线和感知。意识彻底消散前,洛月月用尽最后一丝气力,

    攥紧了那枚一直贴身藏在染血衣襟里的桃木簪。

    那是沈庆早年一文不值时送她的所谓定情信物,桃木质地粗糙,早已褪色陈旧,

    边缘却被她十年间反复摩挲得异常光滑,寄托了她所有少女情思。可此刻,

    木簪简陋的棱角却硌得她掌心血肉模糊,生出一种迟来的、尖锐的刺痛,像无声的雷霆,

    疯狂嘲笑着她这十年的痴傻与付出。恨!滔天的恨意如同地狱焚火,灼烧着她的魂魄,

    恨不能焚尽这虚伪的苍天!恨倪裳叶的蛇蝎心肠、巧言令色!恨沈庆的忘恩负义、狼心狗肺!

    更恨自己的眼瞎心盲、引狼入室,连累了全族,辜负了父兄!若有来世……若有来世!

    定要他们血债血偿!“**!**!您醒醒!快醒醒啊!”焦急万分的呼唤如同利刺,

    猛地扎破那无边无际的绝望黑暗,带着洛月月无比熟悉的、春桃那特有的带着哭腔的嗓音。

    洛月月猛地睁开双眼,剧烈的动作带动了身体,额角瞬间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过于刺目的阳光从雕花木窗棂间涌入,让她下意识地眯了眯眼,待视线逐渐聚焦,

    梳妆台上散落的灵珠首饰、空气中弥漫的淡淡桃香、还有窗外传来的依稀可辨的家仆劳作声。

    镜中清晰映出一张略显苍白却眉眼鲜活、肌肤莹润饱满的少女脸庞,约莫十五六岁年纪,

    颈间那枚雕刻着洛家火焰图腾的护灵玉正安然悬挂,散发着淡淡的温润光泽,灵力充沛。

    这不是她灵根被夺、经脉尽碎、枯槁将死时的模样!“我……”洛月月难以置信地抬手,

    缓缓抚上自己的心口。没有灵根被剥离后那令人绝望的空洞与剧痛,

    只有年轻心脏蓬勃有力的跳动,一下一下,撞击着掌心,宣告着生命的鲜活与真实。

    丰沛的混沌灵力自行在完好的经脉内缓缓流转,带来温暖踏实的力量感。“我重生了?!

    回到了……一切悲剧尚未发生之时?”“**您可算醒了!

    ”丫鬟春桃端着黑漆描金药碗快步走到床前,眼眶通红得像兔子,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声音里是毫不作伪的担忧与后怕,“您昨晚强行修炼《混沌诀》第三层,灵力走火入魔,

    晕倒在修炼室的时候可吓坏奴婢了!府医来看过,说您只是灵力一时紊乱冲击了心神,

    歇息两天就好,可奴婢这心啊,直到您醒来才算是落回了肚子里!”她一边说着,

    一边小心翼翼地将温度适中的药碗递过来。春桃!是她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的陪嫁丫鬟!

    上一世,倪裳叶故意寻衅,是她挡在自己身前理论,却被倪裳叶的手下生生打断了双腿,

    丢弃在荒郊野外,

    最终也没能逃过一死……看着眼前活生生的、嘟着嘴抱怨药苦催她快喝的春桃,

    洛月月鼻尖一酸,强压下翻涌的情绪,伸手用力握了握春桃温热的手,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放心,我没事了,只是做了个……很长的噩梦。

    让你担心了。”“**没事就是天大的好事!”春桃见自家**神色如常,还能安慰自己,

    立刻破涕为笑,将药碗又往前递了递,“快把药喝了吧,府医说了,凉了药效就打折扣了。

    对了**,”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语气变得轻快起来,

    “今日是宗门的试炼大典呢!您前几天还念叨着一定要去看看,

    说想瞧瞧今年新晋弟子里有没有值得栽培的好苗子,为家族吸纳些新鲜血液。”她顿了顿,

    脸上露出几分小女儿家的好奇与兴奋,压低声音补充道:“奴婢刚才去大厨房取药时,

    听外门几个杂役弟子议论,说今年出了个叫沈庆的外门弟子,天赋特别好!虽是凡人出身,

    但悟性极高,据说一套基础剑法已经练得炉火纯青,隐隐生出剑意了!

    好多内门的师姐都在偷偷打听他呢!说不定今天能在试炼场上看到他大放异彩!”沈庆!

    这个名字像一根淬了剧毒的冰刺,瞬间狠狠扎进洛月月的心脏,

    带来一阵尖锐冰冷的痛楚与翻江倒海的恨意。上一世,就是这次宗门试炼大典,

    沈庆在“意外”失控的玄铁兽口中“英勇”救下了她——后来她才知道,那根本不是意外,

    是倪裳叶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故意引来了妖兽,精心设计了一场英雄救美的戏码。而她,

    就是那场戏里最愚蠢、最投入的观众,因为那一眼心动、那一刻的“安全感”,

    从此泥足深陷,万劫不复,最终付出了自己和全族性命的代价。药碗在指尖微微颤抖,

    温热的药汁溅出几滴,落在虎口,带来一阵微烫的触感,却远不及心头恨火灼烧的万分之一。

    “去,为何不去。”洛月月垂眸,掩去眼底汹涌澎湃的杀意与冰冷,再抬眼时,

    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寒意森然的弧度,连声音都淬上了冰,“这一世,我倒要亲自去看看,

    那对狗男女自编自导的‘深情戏码’,究竟能演得多逼真,多……令人作呕。

    ”春桃并未听出她话里深藏的刻骨恨意与讽刺,只当**依旧是对发掘人才感兴趣,

    立刻笑着应道:“哎!那奴婢这就去开衣柜,给**找件最衬气色的衣裳!咱们去试炼场,

    也绝不能落了咱们洛家的赫赫声威与**您的风采!”半个时辰后,

    洛月月并未选择往日偏好的繁复华丽的洛家锦缎衣裙,

    只着一袭宗门内门弟子标准的淡粉色束腰弟子服,

    外罩一件质地轻盈、绣着若隐若现的银丝暗纹月白纱裙,乌发简单绾成髻,

    斜插一支素雅的玉簪,缓步走向宗门后山巨大的演武场——试炼场所在。她刻意低调,

    一是不想在此刻过于张扬引人注目,二来,是不想再像上一世那样,

    用自己的家世荣光与精心打扮,

    去成为衬托沈庆那所谓“出淤泥而不染”、“不慕权贵只凭自身”清高形象的可怜背景板。

    试炼场此刻早已人声鼎沸,喧嚣直上云霄。各峰各观的弟子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

    或热烈讨论着今日的试炼项目与夺魁热门,或翘首以盼等待着长老们宣布规则,

    或偷偷打量着周围心仪的同门,空气中弥漫着青春特有的躁动、兴奋以及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洛月月刚在一处略显僻静、视野却不错的位置站定,

    就听见不远处的人群中央传来一阵不小的喧哗与赞叹声。她面无表情地顺着声音望去,果然,

    人群焦点处,那个穿着普通青衫、却难掩挺拔身姿的男子,不是沈庆又是谁?他剑眉星目,

    面容俊朗,手持一柄最普通的精铁长剑,正与周围几个同样穿着外门服饰的弟子侃侃而谈,

    语速不急不缓,偶尔随手比划一两式剑招,姿态潇洒,

    眉宇间充满了对自身实力的自信与对未来的野心。这副模样,

    对于许多不谙世事、怀春慕艾的少女而言,确实拥有致命的吸引力。

    洛月月的目光在他那张虚伪的脸上停留了不足一息,便漠然移开——并非刻意回避,

    而是重活一世,她眼中再也无法从中看出半分所谓的“惊艳”与“心动”。如今冷眼旁观,

    只觉得他那份自信里透着刻意经营的张扬,温和笑容下藏着对权势地位毫不掩饰的渴望,

    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精心的算计,令人作呕。她的目光,如同最冷静的猎手,

    最终精准地锁定在沈庆身后半步远处,那个穿着一身洗得发白、明显不合身的旧弟子服,

    低眉顺眼、显得格外怯懦可怜的倪裳叶身上。此时的倪裳叶,

    还没有后来那“天赋绝伦、意外觉醒天灵根”的耀眼头衔与光环,穿着寒酸,

    头发用一根再普通不过的木簪松松挽着,露出细白脆弱的一截脖颈,

    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株风雨中瑟瑟发抖的小白花,需要精心呵护。她微微垂着头,

    时不时怯生生地抬起眼帘,飞快地瞟一眼身前意气风发的沈庆,

    眼底盛满了恰到好处的“崇拜”、“仰慕”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将一个对优秀师兄心生爱慕却又自卑于出身、不敢表露的普通女弟子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可洛月月看得分明!在她每一次快速低下头的瞬间,

    那眼底精心伪装的“羞涩”与“怯懦”便会迅速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闪而过的精明、评估以及深藏的、对周围一切资源的贪婪与算计——那眼神,

    与她上一世初入宗门、尚未被情爱蒙蔽时,

    偶然瞥见的、倪裳叶看向某位长老亲传弟子手中的珍贵法器时的眼神,一模一样!毒蛇,

    从来不会因为披上羊皮就改变其嗜血的本性。“洛师妹?

    ”一道温润清朗、如同山涧清泉般抚平躁动的男声自身侧不远处传来,

    声音里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关切与意外之喜。洛月月心神微微一震,这声音……她猝然转身。

    只见不远处,一位身着浅蓝色亲传弟子服、衣领袖口绣着雅致云纹的男子正缓步走来。

    他面容清俊,气质儒雅温和,手中握着一把合拢的玉骨折扇,周身灵力圆融内敛,

    行走间自带一股令人心静的清风朗月之感。

    正是宗门内出了名的正道楷模、清风观观主最器重的亲传弟子——孟止桓。也是上一世,

    洛家覆灭、她身陷绝境时,唯一一个拼死赶来,试图救她出火坑的正人君子。

    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时,她已被沈庆和倪裳叶联手囚禁,夺取灵根在即。

    是孟止桓不知从何处得知消息,不顾自身安危,强行闯破禁制想要带她离开。

    他甚至来不及多说,只急切地喊着“月月师妹,快跟我走!”。可沈庆及时出现,

    拦住了去路。孟止桓为了给她创造一线生机,不惜以身作盾,

    硬生生替她扛下了沈庆狠毒的三记杀招,剑剑透体,

    血染蓝衫……若非清风观的师长感应到他命牌危急,及时赶到逼退了沈庆,

    他恐怕当场就已道消身殒。即便如此,他重伤倒地时,望向她的眼神里依旧没有半分后悔,

    只有无尽的担忧与未能救出她的歉意……“孟师兄。

    ”洛月月迅速收敛起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依着礼数,微微屈膝行了一礼。

    心中却难以抑制地泛起酸涩与感激的涟漪。上一世,她被猪油蒙了心,

    满心满眼只有沈庆那虚伪的柔情蜜意,

    对孟止桓这位真正光风霁月的师兄的多次善意提醒与含蓄关切,要么视而不见,

    要么误解为他是因为倾慕自己而刻意诋毁沈庆,甚至曾因此对他冷言冷语……如今重生回首,

    才惊觉自己错过了怎样的真心,又愚蠢到了何等地步。孟止桓快步上前,虚扶一下,

    阻止了她全礼。他的目光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停留一瞬,

    眼中关切更甚:“师妹脸色似乎不大好,可是昨日修炼出了岔子,还未完全恢复?”他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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