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看叶夭夭的眼睛，低头喝了一口粥。
味道确实鲜美无比。
但他却食不下咽，感觉自己吃的不是粥，是断头饭。
“师尊。”叶夭夭坐在床边，乖巧地看着他，“昨晚那只鸟，是不是吵到您休息了?”
顾长生心里咯噔一下，抬头，正好对上叶夭えない那双清澈的杏眼。
那双眼睛里，满是纯真和关心。
但他却从那纯真和关心的背后，看到了一丝……偏执的疯狂。
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试探着问道：“夭夭，你……昨晚为什么要杀了那只鸟?”
叶夭えない歪了歪头，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因为它吵到师尊了呀。”
“……”
“任何吵到师尊休息的东西，都该死。”她补充道，语气轻柔，却让顾长生毛骨悚然。
“夭夭，修行之人，当心怀慈悲……”顾长生觉得自己有必要对徒弟进行一下思想品德教育。
“可是，”叶夭夭打断了他，眼神认真地看着他，“夭夭的慈悲，只给师尊一个人。”
她顿了顿，脸上绽放出无比灿烂的笑容，纯净得像一朵盛开的白莲花。
“师尊，您放心。以后，夭夭会为您扫清一切障碍。不管是吵闹的鸟，还是心怀不轨的人，夭夭都会让他们……永远地安静下来。”
“咕咚。”
顾长生看着她那天使般的笑容，狠狠地咽了口唾沫。
完了。
自己好像……收了个不得了的徒弟。
这不是什么天真烂漫小白花，这他妈是朵食人花啊!
【叮!检测到宿主弟子出现‘病娇’属性，系统升级中……】
【升级完毕!‘史上最强宗主’系统正式更名为‘病娇弟子养成’系统!】
【新任务发布：请宿主在三天内，招收到第二名弟子。】
【任务奖励：???】
【任务失败：被你的大徒弟‘永远地’留在身边。】
顾长生：“……”
我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