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当自强啊

姐姐当自强啊

烟雨月下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薇林墨 更新时间:2025-09-30 13:50

精彩小说《姐姐当自强啊》本文讲述了林薇林墨的故事,感情细腻,洞察力极强,实力推荐!推荐小说内容节选:我弟弟这个月的生活费也该打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林薇的声音带着几分恳求,她攥紧了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知道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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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风雨中的顶梁柱六月的南城像个巨大的蒸笼,正午的太阳把柏油路烤得滋滋冒油,

    空气里飘着尘土和沥青混合的灼热气息。林薇戴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安全帽,

    额前的碎发被汗水黏在皮肤上,她弯腰扛起一捆沉重的钢筋,脚步踉跄了一下,

    肩膀瞬间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林丫头,慢点扛!这钢筋可没长眼睛!”不远处,

    负责搬砖的王大爷冲她喊了一声,满是皱纹的脸上带着几分担忧。林薇勉强扯出个笑容,

    朝着王大爷点点头,咬着牙把钢筋扛到指定位置。放下钢筋的那一刻,

    她感觉肩膀像是被磨掉了一层皮,抬手揉了揉,

    掌心沾了些暗红的印子——那是旧伤叠着新伤,早就结了层厚厚的茧子。

    她今年二十二岁,本该是坐在大学校园里读书的年纪,可现在却每天在工地上搬砖、扛钢筋,

    和一群中年男人一起风吹日晒。三年前,父亲意外去世,

    留下了一大笔债务和常年生病的母亲,刚考上重点大学的弟弟林墨还等着交学费。

    看着家里的窘境,林薇拿着自己的录取通知书,在深夜里哭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一早就撕碎了通知书,背着行李来到了南城的建筑工地。“林薇,过来一下!

    ”包工头张叔的声音突然响起,他挺着圆滚滚的肚子,手里夹着根烟,

    站在工地办公室门口,脸上没什么好脸色。林薇心里咯噔一下,她知道张叔找她准没好事。

    这两个月的工资,她已经催了好几次,

    可张叔每次都以“工程没结算”“甲方没打款”为由推脱。她深吸一口气,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快步走了过去。“张叔,您找我有事?”林薇的声音有些沙哑,

    长时间在工地上干活,她的嗓子总是干得发疼。张叔弹了弹烟灰,烟灰落在地上,

    瞬间被滚烫的地面烤得没了踪影。“你是不是又来催工资了?”他斜着眼睛看了林薇一眼,

    语气里满是不耐烦,“跟你说了多少遍了,现在工程资金紧张,等甲方把钱打过来,

    我肯定给你结!你急什么?”“张叔,我妈病了,需要买药,

    我弟弟这个月的生活费也该打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林薇的声音带着几分恳求,

    她攥紧了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卑微,

    可一想到母亲苍白的脸和弟弟期待的眼神,她就没办法硬气起来。张叔皱了皱眉,

    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行了,别跟我哭穷!工地上谁不难?再等等!等不了你就别干了!

    ”说完,他转身走进办公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留下林薇一个人站在原地,

    心里又酸又涩。太阳渐渐西斜,工地上的温度终于降了一些。

    林薇拖着疲惫的身体收拾好东西,准备去附近的餐馆打第二份工。

    她的出租屋离工地有半个小时的路程,是一间只有十几平米的小单间,月租三百块,

    里面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旧衣柜,再也没有其他像样的家具。刚走到出租屋楼下,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着“弟弟”两个字。林薇赶紧接起电话,

    声音瞬间柔和了许多:“小墨,怎么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缺钱了?

    ”电话那头传来林墨清澈的声音:“姐,我不缺钱,就是想跟你说一声,

    我这次期末考试考了年级前十,老师还夸我了呢!”林墨的语气里满是兴奋,

    像是个急于向大人邀功的孩子。林薇听着弟弟的话,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她强忍着眼泪,

    笑着说:“真厉害!我家小墨就是聪明,等姐发了工资,就给你买你一直想要的那本辅导书。

    ”“姐,不用了,我现在有奖学金呢,够用了。对了姐,你最近是不是很累啊?

    我听妈说你总是很晚才回家。”林墨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低沉,带着几分担忧。

    林薇心里一暖,连忙说:“没事,姐不累,就是工地上最近活多,忙了点。你别担心我,

    好好读书就行,家里有我呢。”她不想让弟弟知道自己的难处,怕影响他学习。

    “那姐你一定要注意身体,别太累了。妈今天又说头晕,我让她去医院看看,她总是说没事,

    你有空多劝劝她。”林墨的声音里满是无奈。林薇的心一下子揪紧了:“知道了,

    我明天就给妈打电话,让她去医院检查。你在学校好好照顾自己,别担心家里。”挂了电话,

    林薇靠在墙上,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她觉得自己真没用,连母亲的身体都照顾不好,

    连弟弟的生活费都要拖拖拉拉。可她不能倒下,她是家里的顶梁柱,要是她垮了,

    这个家就彻底完了。缓了一会儿,林薇擦干眼泪,重新打起精神。她还有第二份工要去做,

    在餐馆洗碗,从晚上七点到凌晨十二点,一个月能挣两千块钱。虽然累,但多一份收入,

    家里的压力就能小一点。她快步走向餐馆,路上买了两个馒头和一包咸菜,这就是她的晚饭。

    走到餐馆门口,老板娘已经在等她了:“林薇,今天怎么来晚了?赶紧进去换衣服,

    里面客人多,碗都堆成山了。”“不好意思老板娘,路上有点事耽搁了。”林薇连忙道歉,

    快步走进后厨,换上了油腻的工作服,拿起洗碗布开始干活。

    后厨里弥漫着油烟味和洗洁精的味道,水槽里堆满了碗碟,水流哗哗地响着。林薇低着头,

    不停地刷着碗,手臂机械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水池里,

    溅起细小的水花。时间一点点过去,后厨的客人渐渐少了,碗碟也终于刷完了。

    林薇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和手臂,准备换衣服下班。老板娘走过来,

    递给她五十块钱:“这是今天的工钱,你拿着。”林薇接过钱,连忙道谢:“谢谢老板娘。

    ”“跟我客气啥,你这丫头踏实能干,要是每个员工都像你这样就好了。”老板娘笑了笑,

    “对了,最近餐馆生意不好,可能要裁员,我尽量帮你留着岗位,但你也多留意着点,

    别到时候没工作了着急。”林薇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要是这份工作也没了,

    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但她还是强装镇定,笑着说:“谢谢老板娘,我知道了。

    ”走出餐馆,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多了。街上空荡荡的,只有路灯发出昏黄的光,

    偶尔有一辆出租车驶过,留下一阵刺耳的鸣笛声。林薇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出租屋走,

    晚风一吹,她打了个寒颤,身上的汗水瞬间变得冰凉。回到出租屋,

    她连洗漱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接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在梦里,她梦见自己考上了大学,

    和弟弟一起坐在教室里听课,母亲的身体也好了起来,

    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在一起吃饭……第二天早上六点,闹钟准时响了。

    林薇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她简单洗漱了一下,吃了个馒头,

    就匆匆赶往工地。刚到工地,就看到王大爷在跟几个工人议论着什么。林薇走过去,

    好奇地问:“王大爷,你们在说什么呢?”王大爷叹了口气,说:“林丫头,你还不知道吧?

    听说张叔把甲方给的工程款拿去赌了,现在根本没钱给我们发工资,好多人都准备不干了。

    ”林薇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要是拿不到工资,

    母亲的医药费、弟弟的生活费该怎么办?“那……那我们能去告他吗?

    ”林薇的声音有些颤抖。“告他?我们连劳动合同都没签,怎么告?再说了,

    张叔在这一带有点势力,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根本斗不过他。”另一个工人无奈地说。

    林薇站在原地,感觉天旋地转。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看着这个家陷入绝境吗?就在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是母亲打来的。

    林薇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语气,接起电话:“妈,怎么了?”“薇薇啊,

    我今天早上头晕得厉害,刚才去诊所量了血压,医生说血压太高了,

    让我去大医院做个全面检查,还要住院……”母亲的声音很虚弱,带着几分害怕。

    林薇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她强忍着眼泪,说:“妈,你别害怕,我这就给你打钱,

    你明天就去大医院检查,钱的事你别担心,我来想办法。”挂了电话,林薇再也忍不住了,

    蹲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工地的风很大,吹得她的头发凌乱不堪,

    周围的工人都默默地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同情,却没人能帮她。哭了一会儿,林薇擦干眼泪,

    慢慢站起身。她知道,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她必须想办法拿到工资,

    必须让母亲去医院治病。她抬头看了看远处的工地办公室,眼神里渐渐多了几分坚定。

    不管多难,她都要试一试,为了母亲,为了弟弟,也为了这个家。

    第二章:裂痕与疑云林薇蹲在工地墙角哭了很久,直到太阳升得老高,

    晒得后背发烫才慢慢起身。她拍了拍沾在裤腿上的尘土,

    指尖触到口袋里皱巴巴的五十块钱——这是昨晚洗碗的工钱,也是她现在全部的积蓄。

    母亲要住院,弟弟要生活费,这些钱连塞牙缝都不够。她攥着那五十块钱,

    指腹把纸币边缘捏得发毛,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张叔要工资。就算他再蛮横,

    就算没有劳动合同,她也得去试,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母亲躺在家里硬扛。

    工地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张叔打电话的声音,语气谄媚得让林薇浑身不自在。

    她站在门外,手指反复摩挲着门框上粗糙的木纹,直到里面的电话挂了,

    才深吸一口气推开门。张叔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串佛珠,看到林薇进来,

    脸立刻沉了下来:“我说你这丫头怎么回事?听不懂人话是吧?都说了等工程结算!

    ”“张叔,”林薇的声音比昨天更沙哑,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坚定,“我妈要住院,

    现在就要钱交押金,您就先结我一部分工资行不行?哪怕一千块也好。”“一千块?

    ”张叔冷笑一声,把佛珠往桌上一摔,“我这儿又不是慈善堂!你妈住院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初是你自己要来工地上工的,现在又来哭穷,早知道这样别出来干活啊!

    ”林薇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掉下来。

    她知道跟张叔讲道理没用,只能放低姿态:“张叔,我知道您难,可我妈要是再不治,

    就真的危险了。您先借我点,等工程款下来,我从工资里扣,行不行?”“不行!

    ”张叔猛地站起来,肚子上的肥肉晃了晃,“我告诉你林薇,别给脸不要脸!

    再在这儿胡搅蛮缠,我让你连这个工地都待不下去!”他说着就伸手去推林薇,

    力道大得让她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后腰撞到了门框上,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就在这时,

    王大爷正好路过办公室门口,看到这一幕连忙进来拦着:“张老板,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林丫头也是没办法,您就行行好,先给她结点工资吧。”张叔瞪了王大爷一眼,

    又看了看林薇苍白的脸,不耐烦地从钱包里抽出两百块钱扔在地上:“拿着这钱赶紧走!

    别再烦我!”那两张红色的纸币落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像两片刺眼的伤疤。林薇看着那钱,

    手指蜷缩起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不想捡,可一想到母亲虚弱的样子,

    还是弯腰把钱捡了起来,指尖沾了一层灰。“谢谢张叔。”她低声说,

    声音里没有丝毫感激,只有压抑到极致的委屈。走出办公室,王大爷叹了口气,

    拍了拍她的肩膀:“丫头,别跟这种人置气,身体要紧。要不你先跟工友们凑凑?

    大家都是穷苦人,能帮一点是一点。”林薇摇摇头,眼眶通红:“不用了王大爷,

    大家都不容易,我自己想办法吧。”她知道工友们家里也都有难处,有的要供孩子上学,

    有的要给老人治病,她不能再给他们添麻烦。从工地出来,林薇先去药店给母亲买了降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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