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病危!我拿录音送大伯哥坐牢》情节紧扣人心,是真武七式的蛇天磊写一部不可多得的短篇言情小说,语言简洁但却生动形象。讲述的是:“六年前,她把我当成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垃圾时,她体谅过我吗?”“她把所有财产都给李强,让我们净身出户,住在这个租来的小房……
导语:“我住院了,你必须来伺候我!”婆婆的命令不容置喙。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六年前,她把房子过户给大儿子,言之凿凿。
“你没资格管我,也别想从我家得到任何东西!”她当时恶狠狠地警告我。如今,
她的“任何东西”里,包括了我的时间和精力。我平静地拨通电话:“妈,您还记得六年前,
您说过什么吗?”电话那头,只有粗重的喘息声。01电话那头粗重的喘息声,
像一台破旧的风箱,呼哧呼哧地拉扯着。几秒钟的死寂后,那喘息骤然变成尖锐的嘶吼。
“你什么意思?苏晴你这个黑心烂肚肠的!你咒我死是不是?”“我是你婆婆!
我住院了你敢不来?”我将手机拿远了一点,任由那污秽的咒骂在空气中炸开,然后消散。
我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我的意思是,六年前您亲口说的,
我没资格从您家得到任何东西。”“如今,您病了,需要人伺候,
这不也是您家的‘东西’吗?”“自然也包括我的时间和精力。”婆婆王秀兰气得语无伦次,
那些盘踞在她舌根下最恶毒的词汇倾巢而出,
什么“丧门星”、“不下蛋的鸡”、“白眼狼”,一股脑地砸过来。她威胁要立刻告诉李明,
让他跟我这个“毒妇”离婚。我轻笑一声,笑声里没有温度。“妈,您觉得李明会怎么想呢?
”“他大哥李强,继承了您所有的财产,那套一百二十平的房子,还有您所有的积蓄。
”“现在,却要他这个一无所有的弟弟,来承担您所有的责任?”“您说,这笔账,
他算得清吗?”婆婆的声音戛然而止。电话里只剩下她更加粗重的喘息,
和一种被戳破了伪装后,压抑不住的呜咽声。那声音里,有愤怒,有不甘,
更有无法掩饰的心虚。我没有给她继续表演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世界清净了。
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心情却异常明朗。不到五分钟,李明的电话如期而至。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和无奈,像被两头猛兽撕扯的可怜猎物。“苏晴,妈打电话给我了,
哭得特别厉害,说你对她不孝……”我没有等他说完,直接打断了他。“李明,六年前,
房子过户给李强的时候,你妈怎么说的,你还记得吗?”电话那头,李明沉默了。
我知道他记得。他怎么可能不记得。那一天,他也在场,像个木偶一样,眼睁睁看着他母亲,
如何将他这个亲生儿子,彻底地、无情地,从这个家里剔除出去。
我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六年前那个阴冷的下午。客厅里,
婆婆王秀兰满面红光地将那本红色的房产证,像传国玉玺一样,
郑重地塞到大儿子李强的手里。李强笑得满脸横肉都在颤抖,连声道谢。而我的丈夫李明,
就站在一旁,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脸上是尴尬又屈辱的笑。王秀兰的眼神轻蔑地扫过我,
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脏东西。“苏晴,你给我听好了。”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这房子,这家里的一切,都跟你没半点关系。”“你是外姓人,
别指望从我们老李家捞到任何好处!”“李明是我儿子,他孝顺我应该的,但你,没资格!
”当时的我,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只能死死咬住嘴唇。我看向李明,
期望他能为我说一句话,为我们这个小家争一句公道。可他只是低着头,避开了我的目光。
那一刻,我的心,凉透了。我深吸一口气,将翻涌的情绪压下去,对着电话里的李明,
用一种不容商量的语气说。“你回家来,我们好好谈谈。”这一次,我不会再退让。
属于我的尊严,我要亲手拿回来。02李明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他脱下外套,
整个人陷进沙发里,脸上写满了无法化解的疲惫和纠结。屋子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他沉默了很久,才终于开口,声音沙哑。“苏晴,我知道你委屈。
”“但是……那毕竟是我妈,她现在摔断了腿躺在医院里,我们不能不管啊。
”“你就……体谅一下她,老人家年纪大了……”“体谅?”我打断他,
这两个字从我嘴里说出来,充满了冰冷的嘲讽。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六年前,她把我当成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垃圾时,她体谅过我吗?
”“她把所有财产都给李强,让我们净身出户,住在这个租来的小房子里,她体諒过我们吗?
”“现在她病了,需要人端屎端尿了,就想起我是她儿媳了?”“李明,她的字典里,
从来就没有‘体谅’两个字,只有‘索取’!”我的声音不大,却每一个字都像钉子,
狠狠地钉进李明的耳朵里。我将六年前婆婆分家产时说的那些刻薄言语,
一字不落地复述给他听。包括她那句最伤人的:“你没资格管我,
也别想从我家得到任何东西!”李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头埋得更低了。我知道他内心清楚,
我说的都是事实。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母亲王秀蘭是怎样一个自私偏心的人。“苏晴,
那你想怎么样?”他无力地问。我看着他这副懦弱的样子,心里的火气又窜了上来,
但理智告诉我,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我冷静地提出我的条件。“第一,婆婆需要照顾,
可以。但主要责任人是李强,他是房产和财产的唯一继承人,理应承担所有义务,
包括全部的医疗费、护理费和后续的康复费用。”“第二,如果你要去帮忙,也可以。
但必须是以我的意愿为前提,不能影响我们自己的生活和工作。你不能因为她,
就让我牺牲我的时间和精力。”“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钱,我们一分都不会出。
我们的钱,要留着买我们自己的房子,过我们自己的日子。”李明犹豫了。
他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他从小就在王秀兰的强势管教下长大,
“孝道”这座大山,已经压弯了他的脊梁,让他习惯了顺从,忘记了反抗。就在这时,
他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妈”。李明像是被烫到一样,手一抖,
手机差点掉在地上。他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祈求。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没有给他任何台阶。他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开了免提。王秀兰声嘶力竭的哭喊声,
瞬间充满了整个客厅。“李明!你这个不孝子!你是不是要看着我死在医院里才甘心啊!
”“我摔断了腿啊!疼死我了!那个苏晴,那个**,她咒我死,她不让我去看我!
”“你老婆都要骑到我头上了!你还管不管我这个妈了!”李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手足无措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话。
我走到他面前,从他手里拿过手机,关掉了免提。然后,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道。“李明,这次我不会再退让。”“要么,你和你妈,和你那个好大哥,
把六年前的账算清楚,我们划清界限,我陪你一起面对所有问题。”“要么,
你就去医院尽你的‘孝’,去当那个被你妈和你哥吸血的冤大头。”“但我们之间的关系,
也到此为止。”屋子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李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
似乎沾上了一点湿润。选择权,我交给了他。是选择我们这个小家,
还是选择那个早已将他抛弃的“大家”,就看他自己了。03那一夜,李明没有去医院。
他像一尊雕塑,在沙发上坐了一整夜,直到天色泛白。我知道,
他的内心正在进行着一场天人交战。而我,则睡得格外安稳。我已经给出了我的底线,
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选择了。第二天一早,王秀兰的电话又打到了李明手机上。这一次,
语气从昨晚的哭求,变成了**裸的威胁。“李明,我告诉你,今天中午之前,
你们俩要是不出现在医院,我就让所有亲戚都知道,你们是怎么虐待我的!
”“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我养了个什么样的白眼狼,娶了个什么样的恶毒媳妇!
”“我让你们俩在外面抬不起头来!”李明挂了电话,脸色灰败。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
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化作一声叹息。婆婆的行动力向来很强。没过多久,
我的手机就开始不安分地响起来。几个平时八百年不联系的远房亲戚,像是约好了一样,
轮番上阵。电话里,他们的话术出奇地一致。“小晴啊,你婆婆都住院了,
你怎么能不去看看呢?多大的事儿啊,一家人哪有隔夜仇。”“是啊,大度一点嘛,
她毕竟是长辈,年纪大了,你就多担待一些。”“李明夹在中间也难做,你作为媳妇,
就不能体谅一下他吗?”这些话,听起来句句在理,实则都是包裹着糖衣的毒药。
他们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轻飘飘地劝我“大度”,却从不问我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没有跟他们争辩,也没有情绪激动地诉苦。我只是用一种极为平静,甚至有些冷漠的语气,
将六年前发生的事情,简明扼要地复述了一遍。“三叔,您还记得六年前吗?
我婆婆把家里唯一的房子过户给了李强,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这个外姓人,
没资格从李家得到任何东西。”“七婶,您忘了吗?她亲口说的,
这辈子都别想从她家捞到任何好处。现在她需要人照顾了,这算不算‘好处’呢?
”电话那头的亲戚们,在听到这些话后,无一例外地陷入了沉默。有的人尴尬地支吾了几句,
匆匆挂了电话。有的人则直接沉默,仿佛信号不好。舆论的风向,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我知道,这些人不过是王秀兰煽动来的说客,他们并不真的关心谁对谁错,
只是怕惹麻烦上身。一旦发现这潭水比他们想象的要深,他们会比谁都退得快。
挂断最后一个电话,我开始做另一件事。我打开电脑,翻出多年前备份的云盘。那里,
存放着一些我曾经以为永远不会用到的东西。有几段录音,
是当年婆婆和李强商量如何把李明的那份财产也吞掉时的对话。还有一些聊天记录截图,
是这些年李强对婆婆不闻不问,婆婆私下跟我抱怨的证据。她大概永远也想不到,
那个曾经在她面前唯唯诺诺,逆来顺受的儿媳,会留这么一手。人,
总要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就在这时,医院那边传来一个新消息。
是李明的一个在医院工作的朋友偷偷告诉他的。婆婆的护工费用已经拖欠了两天,
医院催着家属尽快处理。而那个名正言顺的房产继承人,孝顺的大儿子李强,
从婆婆住院到现在,连面都没露过一次。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
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我看着李明,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讽刺。
我对他说:“给你哥打个电话吧,问问他,妈的医药费,他这个大孝子打算什么时候交。
”李明拨通了李强的电话,开了免提。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李强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
“喂?干嘛?”“哥,妈住院了,你知道吗?”李明的声音有些干涩。“知道知道,忙着呢,
脱不开身!”李强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牌桌上。
“那妈的医药费和护工费……”“你先垫着呗!你这个当儿子的,就不能多操点心吗?
什么事都要找我,我生意多忙啊!”李强理直气壮地把所有责任都推了过来,
仿佛李明才是那个继承了所有家产的人。听着电话里传来的麻将碰撞声和李强的呵斥声,
我坐在他对面,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我知道,我反击的最好时机,到了。李强的缺席,
就是我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04医院的催款电话,最终还是打到了李明这里。
护士在电话里的语气很客气,但意思很明确,再不缴费,
就要暂停一部分非必要的治疗和护理了。紧接着,主治医生也打来电话,
告知我们婆婆因为情绪激动加上无人精心照料,情况有些恶化,下了病危通知书,
要求家属立即到场。李明接到电话,脸色煞白,抓起外套就想往外冲。
我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别冲动。”我的声音很冷静,“现在去,除了被你妈道德绑架,
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回头看我,眼神里满是焦灼和无助:“那怎么办?病危通知都下了!
”“我陪你去。”我说,“但不是以‘孝顺儿媳’的身份,而是以‘家属代表’的身份,
去跟他们谈条件。”李明愣住了,但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们赶到医院,
病房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衰败混杂的气味。王秀兰躺在病床上,头发花白,面容憔悴,
曾经的强势和刻薄,被病痛消磨得只剩下一层干瘪的壳。她看到我,
浑浊的眼睛里先是迸发出一丝光亮,那是一种看到了救星的希望。但随即,
那光亮就变成了怨毒和憎恨。“你还来干什么!来看我死了没有吗?你这个丧门星!
”她用尽力气嘶吼着。我完全无视她的咒骂,径直走到病床前,但我的目光没有落在她身上。
我找到了主治医生和护士长,将他们请到一旁。“医生,
麻烦您详细说一下我婆婆目前的病情,以及后续的治疗方案和护理需求。
”我的态度专业又冷静,仿佛在进行一场商务谈判。医生详细地说明了情况,
言语中透露出对家属,尤其是大儿子李强行为的不满。
护士长也补充道:“老太太的护理需要投入大量的金钱和精力,她大儿子一直联系不上,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点了点头,表示了解。然后,我回到了病房。当着医生、护士,
还有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李明的面,我看向病床上的王秀兰,平静地开口。“妈,
既然您现在需要人伺候了,那我们就来谈谈伺候的条件。”王秀兰愣住了,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如此直接。我竖起第一根手指。“第一,您必须为您六年前的行为,
向我公开道歉。承认您当初财产分配不公,承认您对我的侮辱和伤害。
”我接着竖起第二根手指。“第二,我要拿回属于我们的那一份。要么,
按照当年房产的市场价值,给我和李明等额的现金补偿。要么,房产重新进行分割。”最后,
我竖起第三根手指,目光锐利如刀。“第三,从今天起,
您所有的医疗费用、护理费用、康复费用,直到您康复或者离世,全部由您的长子,
李强承担。这是他作为财产唯一继承人应尽的义务。”我的话音落下,
整个病房死一般的寂静。医生和护士面面相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李明也瞪大了眼睛,
他没想到我会如此决绝。王秀兰的脸,从苍白变成了猪肝色,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嘴唇哆嗦着。几秒钟后,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划破了病房的宁静。“你做梦!你这个**!
你休想!”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因为腿上的伤痛,又重重地跌回病床上。“我就是死,
也不会给你一分钱!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东西!”她还在重复着六年前的那句话。
我平静地看着她,语气不带一丝波澜。“妈,如果您不同意,那么很抱歉。”“我,
以及李明,将不会为您提供任何形式的帮助,包括金钱、时间和精力。”“李强,
才是您唯一的依靠。”我说完,转身看向李明。他沉默地站在我身后,没有反驳,
也没有劝解。他的沉默,就是我的底气。王秀兰看着我决绝的眼神,
又看到李明那默认的姿态,她眼中的火焰终于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绝望。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浑浊的泪水,从布满皱纹的眼角滑落。我知道,这场战争,
我赢了第一回合。05王秀兰的尖叫和哭嚎,很快引来了同病房其他病人和家属的侧目,
护士也急忙过来安抚。但她的情绪已经彻底失控,开始在病床上胡言乱语,指着我大骂,
说我要她的命,说我是来逼死她的。面对她的指控,我内心毫无波澜。我没有理会她,
而是转向医生和护士,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说:“医生,护士,你们也看到了。
关于我婆婆的赡养问题,我们家庭内部存在巨大分歧。她的法定第一赡养义务人,
是她的长子李强。如果李强先生继续逃避责任,我们将考虑通过法律途径,
追究其遗弃罪的责任。”医生和护士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他们见多了家庭纠纷,
自然明白其中的门道。王秀兰在病床上挣扎着,伸出干枯的手,试图抓住李明的衣角。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哀求和恐惧。“李明,我的儿啊,你别听这个女人的话!她要害死我啊!
我是你亲妈啊!”李明看着母亲狼狈不堪的样子,又回头看看我坚决冷漠的脸,
他的眼中充满了痛苦的挣扎。一边是生养自己的母亲,一边是与自己共度余生的妻子。
我知道,这个选择对他来说,无比艰难。最终,他缓缓地,却异常坚定地,
挣脱了王秀兰的手。那个动作很轻,却像一把重锤,彻底击碎了王秀兰最后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