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骨恨

枯骨恨

玖日故事 著

玖日故事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短篇言情小说《枯骨恨》,主角梁思菱温见逸沈锐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我像是被孤立在无形的围墙里,四周都是劝解和斥责的声音,压得我喘不过气。就在我几乎要被这种孤立无……。

最新章节(枯骨恨第3章)

全部目录
  • 第一章

    五年前的暗网缉毒行动,我通过黑客技术锁定了犯罪组织的老巢。

    却在上报前夜,被妻子的竹马和毒贩联手灭口。

    他顶着我的ID入侵系统,将卧底名单公之于众,导致百名卧底惨遭帮派势力报复。

    当妻子带着特警队破门而入时,他满身是血哭诉,

    我为了利益出卖同僚,甚至还想杀害他。

    要不是支援及时赶到,逼退了我,他说不定会当场丧命。

    现场凌乱的痕迹、内部入侵权限记录,以及母亲医疗账户出现的大笔转账。

    无一不在坐实青梅口中我的背叛。

    未婚夫对我恨之入骨,

    师父当众宣布与我恩断义绝,

    视为我偶像的弟弟,更是因此登报和我断绝关系。

    我众叛亲离,彻底沦为港城警界的耻辱。

    直至五年后,他们捣毁了一个贩毒组织,

    在他们**的狗场搜寻时,

    挖出了一具埋藏五年的男性骸骨,那是我。

    ......

    就在准备收队时,一只警犬突然冲着角落的榕树疯狂嚎叫,

    我飘在半空,看着那只德牧疯狂刨着地面,泥土飞溅。

    带头的是我的弟弟,沈锐。

    当年他还是个愣头青,如今居然已经能带队搜查。

    沈锐见警犬异样,微微皱眉,抬手示意。

    “挖!”

    几名警员立刻抄起铁锹围了上去。

    一铲下去,只见腐土和树根

    不知过了多久,越挖越深,却始终一无所获。

    就在大家思考会不会是挖错时,铁锹碰触到硬物,发出“咔”的闷响。

    “挖到了!”

    泥土被层层拨开,和预想的毒品不同,

    那是一具蜷缩着的骸骨,上面还残留着些许骇人的组织。

    沈锐蹲下身,眉头越拧越紧。

    “叫法医和痕检来。”

    他头也不抬地命令。

    他认不出我,认不出这具可怖的骸骨,是他曾经最崇拜的哥哥。

    也是,五年了。

    埋于地下,这时间足够熟悉的血肉被虫蚁啃噬殆尽,只剩这副枯骨。

    沈锐蹲下身,手套拂过骨头上交错的刀痕和犬齿印,。

    法医来得很快,他蹲下身,仔细检查骸骨上的痕迹,声音冷静:

    “死亡时间初步判定在五到六年之间,骨头上有多处刀痕和犬齿印,死者生前遭受过持续性的虐待。”

    他指了指各处大块骨头上都有的切割痕,

    “利器造成的伤痕,多且广,初步怀疑带有报复性质。”

    “报复性质?”

    一名年轻警员凑过来,低声推测:

    “死亡时间五到六年,又藏在毒枭的狗场里……不会和五年前那场行动有关吧?”

    “当初名单泄露,不少卧底惨遭报复,下落不明,这说不定就是其中一个。”

    他说着,突然啐了一口:“都怪沈铮那个叛徒,为了钱出卖同僚,害死了那么多兄弟,简直就是港城警队的耻辱!”

    沈铮。

    警队的耻辱。

    沈锐的手指猛地攥紧,指节泛白。

    “住口!”

    一旁亲历当年事件的警员立刻喝止年轻警员,用手肘撞了下年轻警员的胳膊。

    随后干笑着打圆场:

    “沈队,新人不懂事,什么都不清楚,别往心里去......”

    沈锐却冷笑一声,眼神凌厉:“他说得没错,背叛信仰的人,就该钉在耻辱柱上。”

    他站起身,声音冰冷,

    “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把沈铮这个叛徒抓回来。”

    我愣在原地,灵魂仿佛被撕裂。

    他们口中那个背弃信仰、出卖同僚的叛徒……是我?

    我的思绪陷入一片混乱。

    怎么会这样?

    明明,明明我为了守护证据,已经殉职了,有这么会背叛出卖呢?

    就在这时,法医突然俯身,注意到我的尸体的异常:

    “奇怪,上下颌咬合得很紧,嘴里似乎有东西。”

    闻言,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

    法医戴着橡胶手套,小心翼翼地尝试扳动那紧咬的下颌骨。

    但骸骨历经五年,肌肉组织早已腐化殆尽,关节异常紧固。

    “咬合得太死了,强行在这里打开可能会造成损伤。”

    法医摇了摇头,语气凝重,

    “得带回实验室再做详细解剖,才能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

    我依旧沉浸在混乱的情绪中,

    巨大的冤屈和愤恨像毒液一样腐蚀着我的灵魂,几乎要将我这缕残存的意识都撕碎。

    就在我即将被这滔天的情绪淹没时,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猛地攫住了我。

    等我“回过神”时,我已经身处在市局灯火通明的走廊里,

    不受控制地飘在一个高挑身影后面。

    是我的妻子,梁思菱。

    她穿着一身利落的警服,肩章显示她如今已是高级督察。

    五年不见,时光褪去了她最后一点青涩,勾勒出更加分明利落的轮廓,

    只是眉眼间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疲惫,像常年不见阳光的阴霾。

    “梁督察,”法医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恍惚,

    “初步结果出来了,死亡时间五年,多处利器造成的切割伤和动物齿痕,基本可以断定是带有报复性质的虐杀。”

    “DNA信息还在比对,需要时间。但如果最终确认是系统内的人……”

    法医顿了顿,声音低沉下去,

    “那很大概率,是五年前那场失败的清剿行动里的受害者。”

    梁思菱垂在身侧的手指几不可查地蜷缩了一下,指尖掐进掌心。

    她极快地抿紧了唇,下颌线绷紧,将所有情绪死死压了回去。

    “思菱?”一道温和的男声插了进来。

    温见逸穿着合体的西装,笑着走近,极其自然地伸出手,揽住了梁思菱的肩膀。

    梁思菱没有躲闪,甚至没有侧目,仿佛早已习惯这种触碰。

    我的心猛地一沉。

    温见逸冲法医点点头,然后柔声对梁思菱说:

    “别多想了,你已经为端掉这个窝点连轴转好几天了,也该回去好好休息了。”

    他顿了顿,带上了一丝亲昵,

    “而且,玥玥想你了,总不能一直麻烦师父带着。孩子需要妈妈。”

    梁思菱沉默了几秒,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看着梁思菱的动作,我如遭雷劈。

    一个难以承受的猜想,不受控制地在我脑子里炸开。

    我的灵魂不由自主地跟着他们回了那个我曾无比熟悉的家。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