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我设计的死亡游戏

逃离我设计的死亡游戏

xm阿黑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渡周晚陈默 更新时间:2025-10-01 11:23

在xm阿黑的笔下,《逃离我设计的死亡游戏》成为一部引人入胜的短篇言情作品。主人公沈渡周晚陈默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事件,以及与其他角色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既能让读者沉浸其中,又能引发对人性、道德等问题的思考。就在我快要被这巨大的恐慌吞噬时,沈渡的声音将我拉了回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戴上了一副白手套,正弯腰将桌上的碎瓷片一一捡……。

最新章节(逃离我设计的死亡游戏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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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镜子碎裂的声音还回荡在耳边,我和沈渡已经站在一扇新的门后。

    这里像一间被废弃了很久的修复室,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胶水混合的怪味。

    一张巨大的工作台上,杂乱地摆放着破碎的瓷片、褪色的老照片和各种叫不上名字的工具。

    我的目光被墙上的一张东西吸引了。

    那是一张被图钉固定的泛黄剪报,标题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知名编剧陈默坠楼身亡,警方初步排除他杀可能。”

    陈默。这个名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刺进我的心脏。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撞到了身后的工作台。

    台角,一本被烧得只剩几页的日记本残骸下,压着另一张纸。

    我颤抖着抽出来,那上面是几行匆忙写下的字迹,墨水因为惊慌而晕开:“我听见楼上传来激烈的打斗声,没多久,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女人从楼梯上冲下来……她手里死死攥着一叠稿纸,像是剧本的原稿。”

    黑色风衣……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那是我最常穿的款式,衣柜里至今还挂着一件。

    一个可怕的念头像藤蔓一样缠住我的大脑。

    我真的杀了他吗?

    我拼命回忆,脑海里却只有和他激烈争吵的碎片,和他最后那双充满失望和怨恨的眼睛。

    可之后呢?

    之后发生了什么?

    是我在愧疚和酒精的麻痹下,主动遗忘了最关键的部分,还是……有人在我混乱的记忆里动了手脚?

    就在我快要被这巨大的恐慌吞噬时,沈渡的声音将我拉了回来。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戴上了一副白手套,正弯腰将桌上的碎瓷片一一捡起,小心翼翼地在工作台的空处拼合。

    他的动作沉稳而熟练,那种专业度,绝不像一个临时起意的游戏玩家。

    “你……”我嗓子干得发疼,“你怎么会做这个?”

    他头也不抬,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职业习惯。”

    职业习惯?

    一个心理医生会有文物修复的职业习惯?

    我死死盯着他的手,他正将一块块碎片严丝合缝地拼接成一个古朴的瓷盘。

    可我敏锐地发现,他始终空着瓷盘最中心的一块残缺,那里本该是烧制者的落款签名。

    他在刻意回避什么。

    我心念电转,趁他不备,一把拉开他放在地上的工具包。

    包里没有手术刀和听诊器,只有一堆专业的修复工具。

    而在工具的夹层里,一张发黄的旧照片赫然躺在那里。

    照片上,两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并肩站在一座古庙前,其中一个,是比现在年轻许多的沈渡。

    而另一个……是陈默。

    照片背面有一行隽秀的题字:“同门修复实习,二〇一五”。

    我像被雷劈中一样,举着照片冲到他面前,声音因震惊而扭曲:“你到底是谁?!”

    沈渡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我,终于撕下了伪装:“我是陈默的师兄。他死前一周,给我寄来一个加密包裹,里面只有一句话:‘如果我出事,把它交给一个能真正看懂剧本的人’。我还没来得及联系上他,就看到了他坠楼的新闻。”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陈默从未对我提起过他还有这么一位师兄。

    所以,沈渡从一开始出现在我的诊所,就不是什么巧合。

    他带着明确的目的,一步步将我引到这里。

    就在这时,房间里冰冷的机械音再次响起:“第三关,记忆修复。请在十五分钟内修复瓷盘,否则,神经毒气将充满整个房间。”

    我看向那个残缺的瓷盘,翻过其中最大的一块碎片,背面刻着一行未完成的剧本结局:“当主持人成为玩家,当谎言被拼回原貌……真相即出口。”

    我瞬间明白了。

    这不仅仅是修复一个瓷盘,更是修复一段被掩埋的记忆。

    我强迫自己闭上眼,回到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我和陈默在他家里,因为剧本署名权的问题,爆发了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争执。

    我记得我摔门而出,但……门,真的是我关上的吗?

    我明明记得,我冲下楼时,回头看了一眼十二楼的窗户,他家的窗帘被风吹得疯狂舞动。

    可那是一栋全封闭窗户的公寓楼,十二楼,哪里来的风能吹动内层的窗帘?

    “你不需要我来拼完它。”沈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将最后一块,也就是中心那块带有签名的瓷片递到我面前,“你需要决定,要不要相信自己的手。”

    我颤抖着接过那块冰冷的瓷片,像是被催眠了一样,将它嵌入了最后的空缺。

    “咔哒。”

    瓷盘完整了。

    盘面上呈现出的图案,根本不是什么山水花鸟,而是一个触目惊心的剪影——一双手,从背后,将一个人影猛地推出了窗外。

    而那只推人的手上,赫然戴着一枚我从不离身的银色虎头戒指。

    “不……”我浑身的力气被抽干,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泪水决堤而下,“是我……我真的……推了他?”

    沈渡缓缓在我面前蹲下,声音低沉得像地底传来的回响,一字一句地凿进我的耳膜:“可你知道吗?陈默的尸检报告显示,在他坠楼之前,颅骨就已经遭受了致命重击。林柯,你推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整个世界瞬间静止。

    我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手上那枚银色的虎头戒指,在修复室惨白的灯光下,泛着一阵又一阵阴冷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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