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蝶重生:她披隐身衣手刃仇人

海蝶重生:她披隐身衣手刃仇人

柳朵 著

这本海蝶重生:她披隐身衣手刃仇人小说值得一看,喜欢作者柳朵大大的笔峰,把男女主李佳怡林霖楚阳无所不能的精彩绝伦展现在读者眼前。主要讲的是林霖惊醒,迷茫地眨了眨眼,看到他通红的眼眶时,立刻坐直身体:“怎么了?叔叔阿姨有消息了?”……

最新章节(海蝶重生:她披隐身衣手刃仇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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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凌晨三点的书房还亮着暗淡的光,楚阳瘫坐在真皮座椅里,紧紧地攥着那支价值不菲的钢笔。

    桌面的水晶镇纸映出他扭曲的脸——曾经在科创圈挥斥方遒的青年才俊,此刻眼底只剩下化不开的阴霾和困窘。

    电脑屏幕上跳动的财务数据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每一组数字都在叫嚣着他的绝境。

    挪用那笔定向科研经费的审批流程还停留在最后一步,红色的“未通过”像一道催命符,而绑匪发来的父母照片已经开始出现伤痕。

    “少爷,您已经三天没合眼了。”吴妈端着托盘悄无声息地走进来,骨瓷杯与杯碟碰撞发出轻响。她把新煮的蓝山咖啡放在桌边,视线不经意地扫过电脑屏幕,“老爷太太那边……对方又来电话了。”

    楚阳猛地抬头,眼底布满血丝。他认得吴妈这副关切的模样——从他五岁起,这个女人就带着桂花糕的甜香出现在楚家,可此刻那关切背后,藏着他昨晚才识破的寒意。他摆摆手,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出去。”

    吴妈脚步顿了顿,转身时围裙的系带轻轻扫过书架,带落一本烫金封面的相册。楚阳没去捡,他知道那里面有他和林霖在实验室门口的合影,照片里的女孩穿着白大褂,眼睛亮得像盛着星光。

    就是这双眼睛,此刻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推开书房门,客厅的月光刚好落在沙发上。林霖蜷缩在那里,膝盖上摊着一本量子物理期刊,显然是等他等到睡着了。

    她睡着时总爱蹙着眉,左眉中藏着黑痣都变了形,长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像只警惕的幼蝶。

    楚阳在她面前蹲下,指尖悬在她眉骨上方,迟迟没敢落下。他想起三天前绑匪发来的视频,父亲被按在冰冷的地板上,母亲的哭声像钝器捶打着他的耳膜。他动用了所有关系,抵押了名下所有资产,却连对方的皮毛都碰不到——黑曜石集团的触手,早就缠上了楚家的根基。

    “林霖。”他轻声唤她,声音里带着刻意酝酿的哽咽。

    林霖惊醒,迷茫地眨了眨眼,看到他通红的眼眶时,立刻坐直身体:“怎么了?叔叔阿姨有消息了?”

    “他们要我三天内凑齐三十亿。”楚阳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可公司账户被冻结了,所有资产都被监控……我只有一条路了。”他抬起头,泪水恰到好处地滑落,“林霖,只有你能帮我。救我们这个家。”

    他开始编织谎言,说自己不小心卷入了灰色交易,说只要有人顶罪出国避风头,等他解决了麻烦就立刻接她回来。他细数两人相识的五年,从大学实验室的初遇到共同研发项目的日夜,把那些温情揉碎了,成功地掺进此次转嫁栽赃的谈话中。

    “他们不会为难你的,只是走个流程。”他握住她的手,她的指尖因为常年握试管而带着薄茧,“等我救出爸妈,我们就去冰岛看极光,你不是一直想去吗?”

    林霖的手指慢慢收紧。她昨晚起夜时,清楚地听到书房传来他压低的声音:“……必须让她走,为了爸妈,只能舍弃林霖……”那时她以为是梦话,直到此刻看到他眼底深处的决绝。

    她抽回手,指尖冰凉。窗外的蝉鸣突然变得刺耳,远处高楼的霓虹灯透过落地窗,在她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她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突然笑了。那笑容很轻,像雪花落在炭火上,瞬间消融,却带着焚尽一切的决绝。

    “好。”她说,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楚阳的心脏像是被这笑容烫穿了一个洞,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被无形的手扼住。他知道这一笑意味着什么——那是比恨更彻底的东西,是名为“林霖”的光,彻底熄灭的声音。

    深夜的雨来得猝不及防。

    林霖站在巷口,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在锁骨处积成小小的水洼。她没带伞,白大褂被淋得透湿,贴在身上勾勒出单薄的轮廓。巷子里跑出来一只流浪猫蹭他的腿,她却像感觉不到似的,只是望着楚阳离开的方向。

    那个说要和她一起攻克“隐身衣”最后难关的人,那个在她熬夜实验时会煮红糖姜茶的人,刚才把一个沉甸甸的登山包塞进她怀里,说里面有钱、证件和优盘。

    “到了那边换张电话卡,别联系任何人。”他的声音在雨幕中模糊不清,“等我。”

    等?林霖低头笑了笑,雨水顺着下巴滴进衣领,激起一阵战栗。她拉开登山包拉链,里面除了现金、护照和优盘,还有两套衣服——梅红色的针织衫和深蓝色牛仔裤,是她最喜欢的颜色。楚阳记得她所有的喜好,却还是亲手把她推向深渊。

    巷口传来引擎声,一辆没有牌照的白色面包车溅起水花停在面前。车门打开,楚阳的助理小陈探出头,脸上没了往日的恭敬:“林**,上车吧。”

    林霖弯腰坐进后排,皮革座椅黏在湿透的衣服上,很不舒服。她注意到后座还坐着两个男人,都戴着黑色墨镜,喉结处有相同的蛇形纹身。车窗外,楚阳的身影站在路灯下,雨水打湿了他的衬衫,却没再上前一步。

    车子启动时,林霖从后视镜里看了最后一眼。那个曾经在她实验失败时把她搂进怀里,说“没关系,从头再来”的男人,此刻像个模糊的剪影,被雨幕彻底吞噬。

    楚阳那个隐藏深处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呢?

    她闭上眼,脑海里却闪过实验室的画面。

    昨晚十一点十七分,她的“隐身衣”项目终于突破了瓶颈。当热视觉扫描仪上的绿色光点彻底消失时,她激动得差点打翻培养皿——用超材料编织的纤维,配合量子伪装涂层,能在37分钟内完全屏蔽红外与光学探测。这意味着,真正意义上的“隐身”,不再是科幻小说里的概念。

    她原本想今天早上给他一个惊喜的。

    然而,昨晚在林霖路过楚阳书房门口时,听到了他和人密谋着什么……听到了“我把她送出国,就能救回父母。”

    林霖也隐藏了听到的话,心想“是该离开的时候了,困难来临之际,把你推出去挡箭牌之人,也没什么好留恋的。

    “林**,换衣服吧。”小陈递来一个塑料袋,打断了她的思绪,“还有半小时登机。”

    林霖接过袋子,里面是干净的内衣。她推开车门,雨已经小了很多,机场的探照灯刺破夜空,在云层上投下巨大的光斑。两个纹身男人一左一右跟着她,像押解犯人似的走进航站楼。

    在洗手间镜子前,林霖看着自己苍白的脸。她解开湿透的白大褂,口袋里掉出一个银色的金属盒子——里面装着“隐身衣”的核心芯片,是她今早出门时下意识放进去的。

    她抚摸着冰凉的芯片,突然有了一个疯狂的念头。

    广播里传来登机通知时,她把芯片塞进牛仔裤口袋,拉上拉链。安检口的警报器没有响,小陈递来登机牌,目的地一栏写着“法黎市”。林霖接过机票,指尖触到纸张边缘的毛刺,像触到了某种真相的棱角。

    她走进登机廊桥时,回头望了一眼。小陈和两个纹身男站在原地,墨镜反射着廊桥的灯光,冷漠得像三块石头。

    飞机起飞时,林霖没有看窗外。她闭上眼睛,把脸贴在冰凉的舷窗上,脑海里反复回放着楚阳昨晚的电话:“……她的项目资料,我已经拿到备份了……”

    原来,他要的从来不止是一个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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