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中医圣女白了头

周末，海洋馆人很多。

宋子墨拉着女儿的时候，险些被人流冲得摔倒时，一只白嫩的手牢牢牵住他的手。

他怔愣抬头看着顾如烟近在咫尺的下颌线，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放开了手，避不可及的模样让宋子墨才有些热切的心冷却下来。

走到玻璃窗前，宋舟眼巴巴地望着旁边不远处的主题商店里贝壳形状的糖果。

宋子墨和宋舟一起去店里，顾如烟则是站在殿外等他们。

琳琅满目的店内，宋舟小心翼翼拿了两份糖果。

“这个给阿姨。”

宋子墨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排队带着宋舟结账。

等他出来，却发现那熟悉的身影已然不见。

“阿姨去哪了？”女孩迷茫地回头张望了几次，突然红着眼眶说：“舟舟是不是太贪心要糖果，阿姨才嫌麻烦走了？”

宋子墨连忙摸摸女儿的头，把手中的糖果给她，压下心中的不安笑着说：“没事，爸爸打个电话。”

略微避开揣揣不安的宋舟，他拨通手机里置顶的号码，以前设置的游玩合照跟着通话界面一起弹出，等了好久电话才打通。

“如烟，你在哪里？我已经排队买完糖果……”

电话传来沙沙的声音，女人冷淡敷衍的嗓音传来：“有事先走了，你们玩。”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传来小孩欢快的嬉笑声。

“妈妈，快来，我想坐这个旋转木马！”

宋子墨看着期待紧张望着自己的女儿，前所未有的酸楚和愤怒缠绕他的心头，带嗓音都沙哑哽咽起来。

“你怎么.......怎么能对女儿说话不算话？你知不知道她有多期待跟妈妈一起出去玩！”

对方沉默一瞬，语气冷漠得骇人。

“不过是一个令人恶心的野种，跟我无关。”

“嘟嘟......”

宋子墨听着电话中挂断的长音，他这才像梦中人被扯醒一样，心脏突突的跳，连带着太阳穴都涨痛得发麻。

他没有哭也没有闹，就是觉得脚步踉跄，视线恍惚。

他不记得自己怎么哄着女儿过完这一天，浑浑噩噩蜷缩在床上，就这样睁着眼一夜未眠。

顾如烟依旧一夜未归，昨天女人躺在身侧的画面就像一场梦。

翌日，宋子墨把孩子送到幼儿园，准备回身上车时，总有一些异样的眼光向宋子墨投来，他却不明白是为什么，只能脚步准备回到车上。

司机焦急喊着：“先生，您快上车，出事了！”

宋子墨心中一颤，浓厚的不安把他包围，还没走过去，一个人影突然扑了上来。

“就是你这个剽窃鬼，杀人犯！”

一只粗糙的手抓住宋子墨的头发往下拉，剧痛的滋味从头顶传来，他来不及惊惶，就被狠狠一巴掌打在脸上，脸颊疼得发麻，耳朵发出嗡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