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火燎原:总裁的赎罪追妻

心火燎原:总裁的赎罪追妻

魚恋海岸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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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我叫苏晚,曾经是陆太太,现在……什么也不是。手术室里冰冷的器械碰撞声,

    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膜。麻药的效果正在慢慢褪去,小腹处传来一阵阵空洞而钝痛的剥离感,

    提醒着我,那里曾经孕育过一个生命。一个,他并不期待的生命。我和陆烬言的婚姻,

    始于一场家族联姻,终结于我的痴心妄想。我以为五年的陪伴,哪怕是一块石头,

    也该捂热了。可我忘了,陆烬言的心,比西伯利亚的冻土还要坚硬。我依然清晰地记得,

    当我颤抖着手,把验孕棒递到他面前时,他脸上的表情。没有惊喜,

    只有毫不掩饰的烦躁和……厌恶。他当时怎么说来着?哦,他说:“苏晚,打掉。我很忙,

    没时间陪你玩这种过家家的游戏。”他靠在书房的真皮座椅上,甚至连头都没抬一下,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吩咐秘书处理掉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那一刻,

    我听见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碎了。五年了。我像个最虔诚的信徒,

    围着他这座冰冷的神像打转,揣摩他的喜好,打理他的起居,在他偶尔回家的夜晚,

    小心翼翼地送上温暖。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总能等到他回头看我一眼。

    可现实给了我一记最响亮的耳光。他所有的温柔和耐心,

    大概都给了那个藏在他手机相册深处、眉眼与他有几分相似的小男孩,

    以及那个叫林薇薇的女人了吧?那个他真正爱过的、却因为家族反对而没能在一起的前任。

    我?我不过是他应付家族、摆在明面上的一个摆设,一个……碍眼的影子。手术后的第三天,

    我自己办理了出院手续。外面下着瓢泼大雨,我没叫司机,也没告诉任何人。

    一个人拖着虚弱的身体,像一抹游魂一样走在雨里,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

    和滚烫的眼泪混在一起。真好,这样就没有人看得出我在哭了。

    回到那座冰冷的、被称为“家”的别墅,意外地,陆烬言居然在。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指尖夹着一支燃了半截的烟,眉头微蹙,似乎有些不耐烦。听到我开门的动静,

    他抬眸瞥了我一眼,目光在我湿透、狼狈的身上停留了一瞬,很快又移开,带着惯有的冷漠。

    “去哪了?电话也不接。”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质问,“张董晚上的饭局,

    需要你出席。”呵。我心口一阵剧痛,几乎要站不稳,下意识地扶住了门框。

    他甚至……不记得我今天去医院做手术。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一股前所未有的悲凉和绝望,像藤蔓一样死死缠住了我的心脏,越收越紧,几乎让我窒息。

    我抬起头,第一次,没有像过去那样卑微地避开他的视线,而是直直地看向他。

    雨水顺着我的发梢滴落,在地毯上洇开深色的痕迹。“陆烬言。”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却透着一股连我自己都陌生的平静,“我们离婚吧。”他明显愣了一下,

    夹着烟的手指顿在半空,似乎没料到我会说出这句话。他上下打量着我,

    眼神里终于带上了一丝探究,但更多的还是不耐烦。“你又闹什么?”他掐灭烟蒂,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带来一股迫人的压力,“因为孩子的事?苏晚,我说过,我现在很忙,

    没空……”“不是闹。”我打断他,心脏疼得一阵阵抽搐,语气却异常坚定,“我是认真的。

    陆烬言,我不要你了。”我看着他骤然变化的脸色,继续用尽全身力气,

    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不是一直觉得我碍眼,觉得我占了本该属于别人的位置吗?现在好了,

    我给她腾地方。”“这五年,就当是我的一场痴心妄想。现在,梦该醒了。

    ”“离婚协议我会让律师准备好给你。财产我一分不要,我只要求……尽快离婚。

    ”说完这些,我不再看他脸上是什么表情,转身,一步一步,艰难地朝着楼上卧室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碎玻璃上,小腹的疼痛和心里的荒芜交织在一起,几乎将我吞噬。

    我知道,身后那道锐利的视线一直钉在我的背上。但我没有回头。这一次,

    绝对不会再回头了。第二章我以最快的速度搬出了那座别墅。

    只带走了属于我自己的几件简单行李,以及那颗被伤得千疮百孔的心。

    暂时租住在一个离市中心很远的小公寓里,环境简单,但很安静。我需要一个地方,

    独自舔舐伤口,等待身体和心口的伤慢慢结痂。我把手机关了机,

    切断了和那个世界所有的联系。我知道,陆烬言一开始并不会把我的“离婚”当回事。

    在他眼里,我大概就是在使小性子,闹一闹,最后还是会像过去无数次那样,

    自己灰溜溜地回去,继续做那个温顺隐忍的陆太太。可惜,这一次,不一样了。我的心,

    真的死了。一周后,我开了机,无数个未接电话和短信蜂拥而至,大部分来自陆烬言,

    从最初不耐烦的质问“你在哪?”,到后来的“苏晚,接电话!”,语气越来越焦躁。

    我面无表情地一条条删除,然后直接联系了我的律师,让他把离婚协议送给陆烬言。

    律师很快打回电话,语气很是为难:“陆太太……呃,苏**,陆先生他……他很生气,

    把协议撕了。他说……让您亲自去见他。”果然。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

    “那就走法律程序吧。分居两年后,可以单方面申请离婚,不是吗?”我的声音平静无波。

    律师在那头沉默了片刻,应了下来。我以为,这就是结束的开始。直到那天下午,

    我出门去附近的超市买生活用品。刚走到公寓楼下,

    一辆熟悉的黑色劳斯莱斯幻影以一个近乎蛮横的姿态,猛地刹停在我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

    车门打开,陆烬言从车上下来。他看起来……很不好。西装有些褶皱,眼底带着浓重的青黑,

    下巴上甚至冒出了胡茬,这对于一向注重形象、一丝不苟的他来说,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他几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苏晚!

    ”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你闹够了没有?!

    玩消失?拉黑我?还敢真给我寄离婚协议?谁给你的胆子?!

    ”他身上浓烈的烟味和酒气扑面而来。我试图挣脱他的手,却徒劳无功。

    心底那片死寂的灰烬里,竟然又可悲地冒出一丝微弱的酸楚。看啊,

    他甚至不愿意花心思去想我为什么离开,只会觉得我在无理取闹。“陆先生,请放手。

    ”我抬起眼,冷冷地看着他,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情愫和温度,

    “我们很快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这样,我可以告你骚扰。”“没有任何关系?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猛地将我拉近,咬牙切齿地逼视着我,“苏晚,

    你是我法律上的妻子!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不然呢?”我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

    心却在滴血,“难道陆先生忘了,是你亲口说,打掉那个‘不该存在的孩子’?

    是你用行动告诉我,我和你的骨肉,只是你辉煌人生里一个碍眼的错误!

    ”我的声音控制不住地拔高,带着剧烈的颤抖:“现在错误清除了,你不是应该感到轻松吗?

    恭喜你啊陆烬言,你自由了!我也自由了!”陆烬言的瞳孔猛地一缩,

    脸上的暴怒似乎凝固了一瞬。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却被我眼中彻骨的绝望和恨意钉在了原地。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烦躁地不想接,

    但打电话的人似乎异常执着。他空着的那只手掏出手机,瞥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微变,

    下意识地松开了钳制我的力道。虽然只是一瞬,但我看清了。屏幕上闪烁的名字——林薇薇。

    果然。所有的挣扎和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熄灭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疲惫和冰凉。

    我趁机猛地抽回自己已经发红的手腕,后退两步,拉开与他的距离。“你的白月光找你了,

    陆总。”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快去吧,别让我这个‘错误’,

    再耽误了你们的宝贵时间。”说完,我不再看他脸上那复杂得难以形容的表情,转身,

    飞快地跑进了公寓楼,将他和他那令人窒息的世界,彻底关在了门外。背靠着冰冷的防盗门,

    我缓缓滑坐在地上,抱住自己,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陆烬言,

    你到底还要把我伤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而门外,陆烬言握着不断响铃的手机,

    怔怔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门,第一次,心里涌上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恐慌。

    仿佛有什么最重要的东西,正在彻底脱离他的掌控,离他远去。他好像……真的要失去她了。

    第三章我的世界清静了不到三天。第四天傍晚,我刚从附近的小超市买完东西出来,

    手里拎着打折的蔬菜和面包,一抬头,就又看到了那辆阴魂不散的劳斯莱斯。

    陆烬言靠在车旁,这次看起来体面了些,西装革履,头发一丝不苟,

    只是眉眼间的疲惫和那股压抑的焦躁感,依旧浓得化不开。他脚边散落着几个烟头。

    他看到我,立刻直起身,大步走过来,挡住了我的去路。“晚晚,”他开口,声音放软了些,

    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近乎笨拙的试探,“我们谈谈。”“我们没什么好谈的,陆先生。

    ”我绕开他想走。他再次拦住我,深吸一口气,

    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孩子的事……是我欠考虑。我当时压力太大,项目出了纰漏,

    我不该把情绪发泄在你身上。”看,这就是陆烬言。

    连道歉都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恩赐”感,把残忍轻描淡写地归结为“情绪发泄”。

    我停下脚步,静静地看着他:“说完了?”他被我平静无波的眼神看得有些失措,

    下意识地补充:“跟我回去。你想要孩子……以后我们可以再……”“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打断了他未尽的话。我用尽了全身力气,手心被震得发麻。

    陆烬言的脸偏向一边,脸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他彻底愣住了,

    难以置信地摸着自己的脸,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一丝茫然。

    他大概这辈子都没挨过打。周围偶尔路过的人投来好奇的目光。“陆烬言,”我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淬冰般的冷意,“这一巴掌,是替那个没机会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孩子打的。

    ”“你以为一句‘欠考虑’、‘压力大’,就能抹杀一切吗?你知不知道躺在手术台上,

    感受着那个小生命一点点从身体里剥离是什么感觉?你不知道,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我的眼眶红了,但我死死咬着牙,不让眼泪掉下来。“以后?我们没有以后了。跟你回去?

    回到那个冰冷的金丝笼里,继续看着你对另一个女人和她的孩子念念不忘,

    然后等着你下一次的‘情绪发泄’吗?”我看着他脸上清晰的红痕,

    心里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但更多的却是铺天盖地的悲哀。“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你的道歉,廉价得让我恶心。”说完,我不再看他那张写满震惊和复杂情绪的脸,

    拎着我的塑料袋,挺直脊背,一步一步,从他面前走开。这一次,他没有再追上来。

    我只是在进入楼道口的时候,隐约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拳头狠狠砸在车身上的声音。

    第四章那一巴掌似乎真的打醒了陆烬言,他不再明目张胆地来堵我。但他并没有消失。

    我开始察觉到一些细微的、令人不适的注视感。

    楼下会长时间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我去面试新工作(离开他,我总得要活下去)时,

    会觉得似乎有人在不远处观察;甚至我租住公寓的物业,都突然变得“热情”起来,

    时不时问我有什么需要帮忙。我知道,这都是陆烬言的手笔。

    他在用他的方式窥探着我的生活,或许带着愧疚,或许是不甘,更多的,

    恐怕还是他那可笑的、不容挑战的控制欲。我觉得无比讽刺。在一起五年,

    他从未真正“看见”过我。如今我离开了,他反倒开始“关注”我了。我懒得理会,

    全身心投入到找工作和新生活中。

    凭借过去五年偷偷自学考下的资格证书和之前的一些人脉(当然,

    是彻底脱离陆烬言圈子的人脉),我找到了一份翻译的工作。薪水不高,但足以糊口,

    更重要的是,它让我感到踏实,这是**自己双手挣来的生活。我开始学习做饭,

    虽然常常把厨房搞得一团糟;我参加了附近的绘画班,

    重拾学生时代的爱好;我甚至养了一盆绿萝,看着它抽出新芽,都觉得生命充满了希望。

    我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眼神里重新有了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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