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手给老公和闺蜜办了离婚证

我亲手给老公和闺蜜办了离婚证

工科生爱玄幻 著
  •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陈默苏晴 更新时间:2025-10-04 13:11

《我亲手给老公和闺蜜办了离婚证》是工科生爱玄幻创作的一部都市生活小说,主角陈默苏晴的故事令人动容。在这个令人窒息的世界中,陈默苏晴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冒险,同时也陷入纠结的感情纠葛之中。这本小说充满戏剧性和引人入胜的情节,必定会吸引大量读者的关注。面无表情地给他们办完手续?苏晴也转过头来看我,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那双平时总是笑眯眯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某种复杂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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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事儿说起来,真他娘的比八点档的狗血剧还离谱。我叫林晓,在市婚姻登记处工作,

    每天经手的就是一堆堆的结婚证和离婚证。红本本变绿本本,见多了,心肠也硬了,

    总觉得天底下的男女之情,翻来覆去就那么点事儿,爱的时候死去活来,

    不爱的时候撕破脸皮,比菜市场讨价还价还难看。可我万万没想到,有一天,

    这狗血情节会泼到我自个儿头上,还是我亲手浇下去的。那天天气不错,

    窗外的阳光明晃晃的,晒得登记大厅的地砖都反着光。快中午了,没什么人,我正低着头,

    偷偷在柜台下面刷手机,琢磨着中午是吃黄焖鸡米饭还是麻辣烫。“你好,办理离婚。

    ”一个男声响起,声音有点低沉,还有点耳熟。我头都没抬,

    习惯性地伸手:“双方证件、户口本、离婚协议都带齐了吗。”这流程我闭着眼都能走。

    几本证件和一份文件被轻轻放在台面上。我先是拿起了那叠协议,目光扫向申请人姓名栏。

    然后,我的手指头僵住了,血液好像嗡地一下冲到了天灵盖,又唰地一下退得干干净净。

    那上面并排写着的两个名字,我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男方:陈默。

    那是我结婚三年的老公。女方:苏晴。那是我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闺蜜。我猛地抬起头,

    眼球差点从眼眶里弹出去。站在柜台外面的,不是陈默和苏晴又是谁。

    陈默穿着我昨天才给他熨好的那件蓝衬衫,头发梳得人模狗样。苏晴,我最好的闺蜜,

    上周还窝在我家沙发上,一边啃着我买的鸭脖,一边吐槽她公司那个变态老板,

    现在正微微侧着身,手指绞着衣角,一副我见犹怜的德行。我的老公,和我的闺蜜,

    一起来找我办离婚。而我,是那个负责给他们盖章的工作人员。那一刻,

    我感觉我不是坐在婚姻登记处的柜台后面,我是坐在舞台下面,看着一出荒诞剧,

    而台上的演员,是我生命里最亲近的两个人,他们联合起来,抽了我一个无声又响亮的耳光。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早上喝的那碗小米粥一个劲儿地往上顶。我用了这辈子最大的自制力,

    才没让自己当场吐出来。脸上大概是没什么血色的,但我猜我的表情管理应该还没完全崩盘,

    毕竟干这行,别的没练出来,面瘫功是必修课。“林晓…”陈默先开了口,眼神有点闪烁,

    不敢直视我,“我们…不知道今天是你值班。”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尴尬,

    还有那么一点点,祈求?祈求我别当场发作?祈求我像个专业的机器人一样,

    面无表情地给他们办完手续?苏晴也转过头来看我,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

    那双平时总是笑眯眯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某种复杂的情绪,像是愧疚,

    又像是…一种破罐破破摔的决绝。我没说话。我能说什么。问他们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

    问他们把我当什么。问他们为什么偏偏选今天,选我这里,来给我上演这出精彩绝伦的大戏。

    大厅里安静得可怕,只有中央空调呼呼送风的声音。阳光正好打在他们俩身上,

    像舞台的追光灯,刺得我眼睛生疼。我深吸了一口气,再慢慢地吐出来。手指有点发冷,

    还有点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低下头,重新看向那份离婚协议,目光一个个字地扫过去,

    像是在研究什么天书。财产分割:无。房子是陈默婚前买的。车子是我们婚后一起买的,

    但协议上写着归男方。存款?那点可怜的存款,估计还不够苏晴买两个包的。孩子?

    幸好我们还没孩子。真干净啊。离得**的干净利索。我拿起他们的结婚证。

    红彤彤的封皮,看着真喜庆。照片上,陈默和苏晴头靠着头,笑得一脸幸福。

    那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他们背着我,连结婚照都拍好了。

    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肉里。我翻开证件,核对信息。姓名,身份证号,出生日期。没错,

    是陈默,是我那个说今晚要加班不能回家吃饭的老公。没错,是苏晴,

    是那个说心情不好要我陪她逛街的闺蜜。所有证件齐全,协议格式规范,双方自愿离婚。

    从程序上来说,无可指摘。我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办理。“双方都考虑清楚了吗。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平静得可怕,没有一丝波澜,标准得像录音播放,

    “离婚申请一旦提交,经过三十天冷静期,如果期间没有撤回,双方共同前来,

    就可以领取离婚证。”“考虑清楚了。”陈默很快地回答,声音有点干巴巴的。

    苏晴轻轻“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好。”我拿起笔,开始在他们的申请材料上签字盖章。

    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慢镜头,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公章落在纸上的那股轻微的阻力,

    听到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这感觉太诡异了。我亲手在给我老公和我闺蜜办理离婚手续。

    我亲手在终结他们法律上的婚姻关系,虽然他们的关系,显然不是从这张纸开始的,

    也绝不会因为这张纸结束。他们俩就安安静静地站在外面,

    像两个等待老师批改作业的小学生。没有人再说话。空气中那种黏稠的尴尬和沉默,

    几乎能把人溺毙。我甚至有点想笑。这算怎么回事。老天爷这剧本写得也太潦草了。终于,

    所有前期手续办妥。我把回执单递出去,一式两份,分别递给陈默和苏晴。“三十天冷静期,

    从今天算起。期间任何一方反悔,都可以单方面撤回申请。期满后三十天内,

    双方共同前来领取离婚证。逾期不来,视为撤回申请。

    ”我机械地复述着不知道说过多少遍的规定。陈默飞快地接过单子,塞进口袋,

    好像那是什么烫手山芋。苏晴也接了过去,小声说了句:“谢谢。”谢谢。谢我什么。

    谢我专业素养高,没把公章砸你们脸上。他们俩几乎是同时转身,一前一后,

    脚步匆匆地离开了登记大厅,自始至终,没有再看对方一眼,也没有再看我一眼。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玻璃门后,阳光被切割成碎片,又重新拼凑起来。

    柜台上的阳光依旧明亮,甚至有些晃眼。我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刚才发生的一切,

    像一场短暂又剧烈的脑短路,现在电流过去了,留下了一片空白和焦糊味。几分钟后,

    隔壁窗口的同事王姐凑过来,一脸八卦:“哎,小林,刚才那对儿,看着怪怪的啊,你认识?

    ”我缓缓转过头,看着她,扯了扯嘴角,我想那大概算是个笑。“嗯,”我说,

    “男的是我老公,女的是我闺蜜。”王姐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眼神里的八卦之火熄灭了,换上了无比的震惊和同情,还有一丝手足无措。

    “哎哟我的天…这…这…”她“这”了半天,也没“这”出个下文来,

    最后只能干巴巴地拍拍我的肩膀,

    “小林啊…想开点…想开点…这种人…不值当…”我点点头,没再说话。值不值当,

    不是别人说了算的。中午,我没吃黄焖鸡,也没吃麻辣烫。我一点胃口都没有。

    我一个人跑到办公楼的天台上,吹了很久的风。城市在脚下喧嚣着,车水马龙,

    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忙,都有自己要去的地方。我拿出手机,点开微信。

    陈默的聊天框还停留在早上,他跟我说:“老婆,今晚加班,可能晚点回,不用等我吃饭了。

    ”苏晴的聊天框在更上面一点,昨天半夜,她还在跟我分享一个搞笑的短视频。

    我觉得特别讽刺。三年婚姻,十几年友情。原来根基浅薄得像沙地里的积木,轻轻一推,

    就塌得彻彻底底。我没有哭,甚至没有觉得特别难过。更多的是一种巨大的荒谬感,

    还有一种被彻底愚弄后的愤怒,冰冷的愤怒,像一块铁,沉甸甸地坠在胃里。下午下班,

    我像往常一样回家。打开门,房间里静悄悄的。陈默还没“下班”。

    鞋柜里他的拖鞋摆放得整整齐齐,客厅收拾得干干净净。这个家,看起来还和昨天一模一样,

    甚至和我早上出门时一模一样。但我知道,不一样了。彻底不一样了。我换了鞋,放下包,

    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冰水划过喉咙,冷却了心里那点躁动。我坐在沙发上,

    开始仔细地回想。回想那些被忽略的细节。陈默最近半年是越来越忙了,

    “加班”、“应酬”变得频繁。手机设置了新密码,对我躲躲闪闪。

    有时候会对着手机莫名其妙地笑。身上偶尔会有一丝陌生的,甜腻的香水味,

    他解释说可能是同事蹭到的。苏晴,她来我家的次数好像比以前更多了,

    总是挑陈默可能在的时候。她会夸陈默做饭好吃,夸陈默体贴。她有时会开一些暧昧的玩笑,

    我当时只当是闺蜜间的口无遮拦。她最近几个月情绪起伏很大,有时特别兴奋,

    有时又很低落,问她就说是工作压力大。那么多蛛丝马迹,像散落一地的珠子,

    我当时只觉得零星,没在意。现在,有一条线把它们串起来了,那图案清晰得吓人。

    我不是傻子,只是太信任。信任我选择的丈夫,信任我珍视的友情。这信任,

    成了他们蒙住我眼睛的布。天快黑透的时候,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陈默回来了。

    他推开门,看到我坐在沙发上,明显愣了一下,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他一边换鞋,一边故作轻松地问,声音听起来有点紧。“嗯,

    今天没什么事。”我看着他,语气平静。他换好拖鞋,走过来,

    像往常一样想摸摸我的头:“吃饭了吗?没吃的话,我点个外卖?”我微微偏头,

    躲开了他的手。他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空气瞬间凝滞。他收回手,

    讪讪地在我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拿起遥控器,假装看电视,眼神却飘忽不定。

    “今天工作怎么样。”他没话找话。“还行。”我顿了顿,补充道,“办了几对结婚,

    几对离婚。”他的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下,不敢看我:“哦…是啊,你们那每天都是这些事。

    ”“嗯,”我端起水杯,又喝了一口,“下午还碰到一对挺特别的。”他不接话,

    呼吸似乎屏住了一瞬。我看着他的侧脸,曾经觉得无比熟悉和依恋的轮廓,

    此刻看起来竟然有点陌生和可憎。“男的看着人模狗样的,女的也挺漂亮。”我慢悠悠地说,

    “就是看起来不太熟,办手续的时候尴尬得很。”陈默的后背绷直了。“你猜怎么着,

    ”我继续说,声音里甚至带上了一点儿闲聊的笑意,“那男的的名字,跟你一模一样。

    你说巧不巧。”啪嗒一声,陈默手里的遥控器掉在了地板上。他猛地转过头来看我,

    脸色在灯光下有点发白,眼神里充满了惊慌和难以置信。“小林…我…”他张着嘴,

    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哦,对了,”我像是刚想起来,

    “那女的的名字也挺耳熟,叫苏晴。跟我们认识那个苏晴,同名同姓。你说,

    这世界是不是太小了。”沉默。死一样的沉默。只有电视机里无聊的广告在聒噪地播放着。

    陈默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青,像个调色盘。他低下头,双手**头发里,肩膀垮了下去。

    良久,他才发出一声像是**般的声音:“…你都知道了。”这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我知道什么。”我反问,语气依旧平静,

    “我知道我老公今天下午跟我闺蜜一起去婚姻登记处办离婚手续。

    我知道我亲手给他们受理了申请。我还知道什么?我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背着我领的证。不知道你们计划今天离婚,是打算下一步怎么办。

    是等他和我离了婚,你们再复婚?还是打算就这么一直偷下去?”我的声音不高,

    语速也不快,但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子,扎在他身上,也扎在我自己心里。

    陈默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头埋得更低了。“说话啊。”我催促道,“编了那么久的剧本,

    总得有个结局吧。说给我听听,让我看看我这配角当得称不称职。”“对不起,

    小林…”他终于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声音沙哑,

    “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我…”“别光道歉,”我打断他,“来点实际的。

    什么时候的事。”他闭了闭眼,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大概,半年前。”半年前。

    我算了一下,那时候苏晴刚失恋,经常跑来我家哭诉。陈默还安慰她来着。

    原来是这样安慰到床上去了。“怎么开始的。”“…有一次你出差,她心情不好,

    过来找我喝酒…我们都喝多了…”他语无伦次,“后来…就…就糊涂了…”喝多了。糊涂了。

    真是万能借口。“然后呢,怎么就想到要结婚了。”我问得简直像在做案件复盘。

    “她…她后来怀孕了…”陈默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

    “她非要结婚…说不结婚就把孩子打掉…我没办法…我一时昏了头…”我的指尖彻底凉透了。

    还有了孩子。这情节真是层层递进,**迭起。“孩子呢?”“…没了。两个月的时候,

    没保住。”他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不知道是惋惜还是解脱。所以,孩子没了,

    这婚姻也没必要维持了,所以就急着来离婚了。真是干脆利落。**在沙发背上,

    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真相往往比想象的更龌龊。我以为只是偷情,

    没想到还夹杂着孩子和利益的算计。“你们真行。”我扯了扯嘴角,却实在笑不出来,

    “陈默,苏晴,你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个蠢,一个坏。绝配。“小林,你骂我吧,

    打我也行…”陈默试图过来抓我的手,被我狠狠甩开。“别碰我,我嫌脏。

    ”我的声音冷了下去。他僵在原地,脸上是颓败和懊悔。但我知道,

    这懊悔不是因为伤害了我,更多的是因为被我发现了,事情脱离了掌控。“那现在呢,

    你们离了婚,打算怎么办。”我问,“等我发现,然后跟我摊牌,求我原谅?

    还是打算一直瞒着我,你们继续暗度陈仓?”“不…不是…”陈默慌忙摇头,

    了…我跟她已经断了…今天就是去了结这件事的…我没想让你知道…我…”他的话前后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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