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咸鱼才人:陛下,您别再翻我牌子了

冷宫咸鱼才人:陛下,您别再翻我牌子了

奶酥酥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小桃归墟灵泉 更新时间:2025-10-09 23:37

奶酥酥创作的《冷宫咸鱼才人:陛下,您别再翻我牌子了》是一部跌宕起伏的古代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小桃归墟灵泉在追寻自己的梦想和解决内心矛盾的过程中经历了许多挑战和成长。这本小说以其鲜明的人物形象和扣人心弦的情节而备受赞誉。她眼睛慢慢亮起来:“这、这比厨房的热粥还暖……像有人在胃里点了个小火炉。”当夜梆子敲过三更,梁嬷嬷的尖叫刺破冷宫的寂静。……。

最新章节(冷宫咸鱼才人:陛下,您别再翻我牌子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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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蹲在冷宫殿前啃着发霉的枣糕,望着墙角那株快枯死的老梅树——这破冷宫,连御膳房的残羹都要晚三刻才送。

    谁能想到,块破玉佩突然发烫,我一摸,竟掉进片灵气缭绕的空间!

    灵泉能治病,灵田能种仙药,连井里的冤魂都追着我喊“仙姑”。

    太后咳血快咽气?

    我往参汤里滴两滴灵泉,她当场坐起来绣凤袍。

    皇帝旧伤发作疼得打滚?

    我递株灵植熬药,他握着我手直喘气:“沈才人,明日翻你牌子。”我捧着冷宫里唯一的破瓷碗后退两步——大姐,我就想混到白头领退休金啊!

    雨珠子砸在破瓦上的动静,比我上辈子凌晨三点改方案时键盘声还吵。

    噼啪作响的雨点像铁钉般钉进屋顶,每一声都震得耳膜发麻,夹杂着风穿过窗缝的呜咽,像谁在暗处抽泣。

    我蜷在草席里,牙齿打战打得腮帮子发酸,粗布中衣紧贴脊背,湿冷黏腻,仿佛裹着一层浸透冰水的蛇皮。

    后颈的冷汗顺着脊梁沟往下淌,凉意一路爬进尾椎,指尖触到草席边缘时,粗糙的草茎扎进掌心,带来一丝钝痛。

    这是穿越第三天。

    原主沈才人因为“冲撞圣驾”被丢进冷宫,现在全宫上下当我是块烂抹布,连送的粗粮都得靠小桃那丫头偷偷多舀半碗——可此刻我连那半碗粗粮都咽不下去,浑身冷得像泡在冰窖里,皮肤青得跟鬼似的,指尖泛着死灰,一碰就麻。

    “夏主子,您喝点热的...”

    窗棂被风刮得哐当响,木框震得簌簌掉灰。

    我勉强睁开眼,视线模糊中见小桃举着个粗陶碗冲进来,发梢滴着水,青灰色的宫装下摆全是泥,湿透的布料贴在脚踝上,每走一步都留下一个泥印。

    她嘴唇发紫,却还强撑着笑,碗里姜汤的热气在冷空气中扭成细蛇,飘出一点辛辣的暖香。

    可她刚跨进门槛,后颈就被人揪住——梁嬷嬷那老梆子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进来,指节捏得咔吧响,像碾碎枯骨。

    “谁准你给废人送姜汤的?”梁嬷嬷扯着嗓子骂,唾沫星子喷在小桃脸上,带着一股陈年脂粉混着霉味的酸气,“冷宫死个才人算什么?

    倒省了份口粮!“

    陶碗“啪”地砸在地上,深褐色的汤汁混着泥点子溅到我脚边,一滴滚烫的汤星蹦上脚背,刺痛后迅速被寒意吞没。

    小桃被踹得跪进泥水里,头压得低低的,我连她睫毛颤不颤都看不见。

    泥水漫过她的膝盖,青灰布裙吸饱了水,沉甸甸地贴在腿上。

    我盯着地上的泥汤,喉咙像塞了团冰渣子,又冷又涩,连吞咽都像割喉。

    上辈子996猝死在工位上,这辈子穿成冷宫废人,合着连躺平都不配?

    正想骂句脏话,后颈突然窜起股凉意,像有冰针顺着脊椎往上爬。

    屋角的阴影动了。

    我盯着那团黑黢黢的地方,心跳快得要撞破肋骨。

    空气骤然凝滞,连雨声都远了。

    阴影像活了似的翻涌,先是冒出一点幽绿的光,像是腐叶下爬行的萤火,接着那光越胀越大,映出个白影子——是个女人,飘在离地面半尺的地方,长发像团湿海藻似的垂着,遮住了脸。

    她裙角沾着黑泥,散发出一股霉味混着铁锈般的血腥气,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像老鼠在啃朽木。

    她的手慢慢抬起来,指甲泛着青灰色,指尖正对着我心口。

    我想喊,嗓子却像被人掐住了,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在耳道里回响。

    意识突然被拽进片冷得刺骨的幻境里:井台边的老槐树晃着,绳子勒进女人的脖子,她双脚乱蹬,眼睛瞪得老大,嘴一张一合——“我没有通敌...我没有...”

    “**!”我猛地咬到舌尖,铁锈味在嘴里炸开,温热的血顺着舌根滑下,腥甜中带着一丝麻。

    幻境碎了,可那白衣女鬼还在眼前飘着,离我更近了。

    我能看见她裙角沾着的泥点,能闻见她身上那股子霉味混着血腥气,甚至能感觉到她指尖逼近时,空气里泛起的刺骨阴寒。

    她的手就要碰到我脸了,我本能去抓脖子上的玉佩——那是穿越时就戴着的,原主遗物里唯一没被抢走的东西。

    玉佩突然烫得惊人,像块烧红的铁烙在掌心。

    我攥紧它,眼前一黑,再睁眼时,我正站在片灰雾里。

    雾散得很快,露出片让我发懵的地方:中间是眼清泉,泉水泛着淡金色,汩汩流动时发出细微的叮咚声,像风铃轻晃。

    周围长着些我叫不上名的草,叶子上沾着水珠,在暗处发着微光,像是缀了星屑。

    我踉跄着扑到泉边,手刚碰到水,就有股暖流顺着指尖窜上来,像春阳融雪,瞬间驱散四肢百骸的阴寒。

    我渴得要命,捧起泉水就灌——入口是清甜的,像加了蜜的山泉水,可刚咽下肚,浑身的力气就跟潮水似的涌回来,指尖回暖,连心跳都稳了。

    外头的动静突然清晰起来。

    我听见雨声,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还有那女鬼飘动时衣料摩擦的窸窣声。

    我盯着泉水,鬼使神差掬了一捧,倒进窗边接雨水的铜盆里。

    水面荡开金光,映出的却不是我的脸——是那白衣女鬼的真容。

    她苍白的脸上挂着泪,眼尾有血痕,正透过水面盯着我。

    “我叫白采薇。”她的声音像风吹过破窗户,嘶哑中带着颤,“前朝才人,被污蔑通敌,满门抄斩...我没害过人,就是想...想有人知道真相。”

    我喉咙发紧。

    上辈子在法院门口发过传单,这辈子倒成了阴间**办主任?

    我摸出怀里半张皱巴巴的纸,蘸着灵泉水写了“白采薇无罪”五个字,扔进香炉里点燃。

    纸烧得很快,火星子噼啪响,我盯着烟飘向窗口,轻声说:“你的冤,我记下了。”

    鬼火“唰”地灭了。

    我抬头时,白采薇正站在窗前,对着我深深一拜。

    她的身影慢慢变淡,最后融进雨幕里。

    风突然停了,雨珠子砸在瓦上的声音都轻了。

    我瘫坐在地,摸了摸后颈——原本冰得刺骨的地方,现在有股热流在慢慢转,像条小蛇似的。

    “看来这咸鱼,是躺不成了。”我盯着掌心的玉佩,突然笑了。

    窗外的月亮从云里钻出来,照得破窗户亮堂堂的。

    小桃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地上的泥汤已经干了,留着块深褐色的印子。

    我蜷回草席上,摸了摸还带着灵泉温度的铜盆,听见自己心跳声咚咚的。

    反正都这样了...我望着房梁上结的蜘蛛网,嘴角往上勾了勾。

    既然能通阴阳,这后宫里,谁还敢说我是个废人?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月光透过破窗照进来,在草席上投下块白生生的影子。

    我闭眼前最后一眼,看见那影子晃了晃——像谁在窗外站了会儿,又轻轻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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