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天梯

爱情天梯

杨叶轻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李山苏清荷 更新时间:2025-10-10 21:50

杨叶轻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短篇言情小说《爱情天梯》。故事主角李山苏清荷的成长历程充满了挑战和启示,引发了读者对自我探索和价值观思考的共鸣。这本小说以其优美的文字和深情的叙述打动了无数读者的心。由前人偶尔踩出来的、蜿蜒崎岖的羊肠小道。最窄的地方,仅仅只能容纳一个人侧着身子通过,脚下,就是云雾缭绕的万丈深渊。每一次……。

最新章节(爱情天梯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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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9岁少年竟爱上29岁寡妇,带四个拖油瓶私奔深山!所有人都骂他们不伦,是绝路,

    他却用半个世纪,在万丈悬崖为她凿出6208级爱情天梯。只因她一句“路不好走”。

    这不只是一个故事,这是一个用血汗与生命铸就的承诺,

    一段足以让世间所有爱情黯然失色的传奇。当全世界都发现了这个秘密,他们的结局,

    又将走向何方?引子:一眼万年,命运交织的序曲1942年的夏天,

    重庆江津中山古镇的空气里,有一种特别的味道。青石板路被毒辣的日头炙烤了一整天,

    冒着滚烫的热气,混着山里野草被晒干的清香,

    还有风里飘来的一丝若有若无的鞭炮硫磺味儿。对于6岁的李山来说,这个夏天最有趣的事,

    就是村口那顶摇摇晃晃的八抬大轿。轿子是崭新的,糊着大红的囍字,

    四角都扎着俗气又喜庆的大红绸花。他光着一双黑黢黢的脚丫子,

    混在一群半大不小的孩子里,嗷嗷叫着,追着那顶红轿子跑。唢呐吹得震天响,

    锣鼓敲得人心慌。他个子太小了,根本挤不进前面看热闹的大人堆里,

    只能在轿子停下来颠轿的时候,从大人们晃动的腿缝里,好奇地往里瞅。

    那顶神秘的“红房子”里,到底坐着个什么样的人呢?就在这时,一阵山风吹过,

    轿帘被掀起了一个小角。一只手,纤细、白皙,紧张地抓住了雕花的窗沿。那只手,真好看,

    像是用顶好的羊脂玉细细雕出来的,指节是那么分明,连指甲盖都透着一层健康的粉润。

    李山看着自己沾满泥巴的小脏手,鬼使神差地,就那么伸了过去,用指尖轻轻地,

    碰了一下那根微微翘起的无名指。冰凉,又柔软。像是一股细细的电流,

    从他的指尖“唰”地一下,窜遍了全身。轿子里的人似乎受了惊,那只手猛地缩了回去。

    紧接着,轿帘被一只更大的手从里面掀开了一道缝,一张脸,就那么毫无预兆地探了出来。

    那是16岁的新娘,苏清荷。她没有看那些起哄的大人,目光越过人群,不偏不倚,

    正好落在了这个满眼都是好奇与纯真的小男孩身上。她的脸颊绯红,像天边最美的晚霞。

    眼神里带着一丝少女的娇羞,还有对未知前路的惶恐,

    但当她看到李山那脏兮兮却又亮晶晶的眼睛时,嘴角却下意识地弯起了一抹温柔的弧度。

    那张脸,该怎么形容呢?像是清晨荷叶上最晶莹剔透的那颗露珠,

    又像是夜里头顶上最皎洁明亮的那一轮月光。“轰”的一下,

    瞬间就击中了李山那颗只有6岁的心脏。他整个人都呆住了,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忘记了周围震耳欲聋的喧闹,也忘记了脚底下滚烫的青石板。

    整个世界仿佛在那一刻按下了静音键,只剩下眼前那张让他心跳漏了一拍的脸。“看啥子看,

    小屁孩!”旁边一个大人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他一个踉跄,回过神来。轿帘已经落下,

    隔绝了那道照亮他世界的光。轿子再次被抬起,唢呐声、锣鼓声,簇拥着那顶红色的轿子,

    渐行渐远。李山站在原地,怔怔地望着那顶红轿子消失在山路的拐角,心里头,

    忽然空落落的,像是丢了什么顶要紧的东西。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只知道,

    那个轿子里的“仙女姐姐”,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人。从那天起,16岁的苏清荷,

    就成了6岁李山心里,一辈子都抹不去的那一抹白月光。

    他常常会一个人跑到她夫家高高的院墙外头,踮起脚尖,扒着墙缝,只为能远远地,

    再看她一眼。只是他那时候还太小,根本没想到,这一眼,竟是命运交织的序曲,

    预示着一场跨越了整整半个世纪的痴缠与坚守。“啊?一个6岁的娃儿,

    啷个会对一个16岁的新娘子一见钟情哦?”许多年后,村里的老人们咂摸着这段往事,

    总会摇着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那叹息里,有不解,有惋惜,

    仿佛早已看透了那不可言说,也无法阻挡的宿命。01十年光阴,弹指一挥间。

    古镇的青石板路被岁月和行人的脚步磨得更加光滑,也足以让一个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

    长成一个肩膀宽阔、身形挺拔的硬朗少年。1952年,世道变了,

    很多事也早已是沧海桑田。苏清荷的丈夫,那个当年用大手掀开轿帘的男人,

    在一次意外中摔下山崖,没了。只留下了她,和四个大的牵着小的、嗷嗷待哺的孩子。

    曾经那个在轿子里明艳娇羞的少女,

    如今成了镇上人人可怜又难免在背后指指点点的26岁寡妇。生活的重担,

    像一座无形的大山,沉甸甸地压在她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她那双曾经清澈如水的眼眸里,

    总是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愁绪。这天,苏清荷在河边捶洗一家老小的衣物。

    沉重的木槌一下下砸在青石板上,“砰、砰、砰”的声音,仿佛不是在敲打衣服,

    而是在敲打她的心。她想着家里快要见底的米缸,想着孩子们那一张张蜡黄瘦弱的小脸,

    一阵恍惚。脚下长满青苔的石头一滑,她“啊”地惊呼了一声,整个人控制不住平衡,

    直直地栽进了旁边湍急的河水里。“救命……救命啊!”她根本不识水性,

    在冰冷的河水里胡乱扑腾着,呛了好几口又冷又腥的河水。手脚越来越沉,意识也渐渐模糊。

    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这样窝囊地死去时,一道身影“噗通”一声,像条泥鳅似的,

    毫不犹豫地跃入了水中,飞快地向她游了过来。一双强壮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揽住了她的腰,

    将她奋力地从死亡的边缘拖回了水面。“清荷姐!清荷姐!你醒醒!

    ”耳边传来一个焦急又有些熟悉的少年嗓音,带着一丝还未褪去的稚气。

    苏清荷猛地咳出几口水,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

    是一张被水浸透、棱角分明、英气逼人的脸。是李山。16岁的李山,

    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跟在轿子后面流鼻涕的小屁孩了。他的肩膀宽了,个子高了,

    黝黑的皮肤在阳光下透着健康的光泽。那双眼睛里,褪去了孩童的懵懂,

    多了几分少年人的坚毅和执着。他看着怀里浑身湿透、脸色苍白如纸的苏清荷,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疼得厉害。十年了,他从来没有忘记过这张脸。

    只是如今,这张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沧桑,再也不见当年的光彩,让他看着就心疼得不行。

    这次奋不顾身的营救,像一颗石子,不偏不倚地投入了两颗沉寂已久的心湖,

    激起了一圈又一圈,久久无法平息的涟漪。从那天起,李山便成了苏清荷家里的常客。

    “清荷姐,水我帮你挑满了。”少年黝黑的脊背上,汗珠子在阳光下闪着亮晶晶的光。

    两桶沉甸甸的河水被他轻松地挑进院子,放下时,连一滴都没有洒出来。

    苏清荷端出一碗早就晾好的凉茶,递到他面前,脸上带着真切的感激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

    “山子,又麻烦你了……快,快歇歇。”李山接过那只粗瓷碗,

    仰起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喉结上下滚动着,充满了年轻的活力。

    他看着她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几缕碎发,黏在光洁的额头上,忍不住开口说:“清荷姐,

    以后这些挑水砍柴的重活,都让我来干。”他的目光,炽热又直接,像一团火,

    烧得苏清荷有些脸红。她慌忙低下头,躲开他的视线,

    小声地嘟囔着:“那……那怎么好意思……”李山不说话,只是咧开嘴,

    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笑得像个孩子。他帮她挑水、砍柴、耕地,

    把她家那几分薄田侍弄得井井有条。她则在他干完活后,递上一块热乎乎的烤红薯,

    或是为他缝补被山里树枝刮破的衣裳。昏黄的煤油灯下,她低着头,借着微弱的光穿针引线,

    侧脸的轮廓温柔又宁静。他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什么也不干,就那么痴痴地看着她,

    仿佛怎么也看不够。在这个连温饱都成问题的年代,爱情,是想都不敢想的奢侈品。

    但对于16岁的李山来说,能为她分担一些辛劳,能看到她紧锁的眉头舒展开一丝笑意,

    就是他心里最大的满足。那份从6岁起就埋藏在心底的爱慕,在这些日渐频繁的往来中,

    像一坛被深埋的老酒,悄然发酵,变得越来越滚烫,越来越无法抑制。两颗孤独的心,

    在最艰难困苦的岁月里,不受控制地,越靠越近。然而,他们都下意识地忽略了,

    这份在苦难中相互取暖的温情,在世俗的眼光里,是多么的惊世骇俗,多么的离经叛道。

    一场巨大的风暴,正在村子的另一头,在那些闲言碎语和指指点点中,悄然酝酿。

    少年英雄式的举动,能否抵挡得住那即将席卷而来的、能将人活活淹死的世俗风暴?

    02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在中山古镇这样的小地方,一点风吹草动,

    就能传得人尽皆知。“哎,你们听说了没?李家那个半大小子,叫李山的,

    天天往苏寡妇家跑。”“还能干啥?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一个守不住的年轻寡妇,

    干柴见了烈火,还能有好事?”“啧啧啧,真是不知廉耻!那苏清荷还带着四个拖油瓶呢,

    李山才多大?今年才十九岁吧!这不是造孽是什么!”流言蜚语,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

    又像一群嗡嗡作响的苍蝇,在古镇的上空盘旋着,然后精准地,

    一下下扎进李山和苏清荷的心里。起初,李山还气不过,红着脸跟人理论。“我们没做啥子!

    你们不要乱说!”但唾沫星子是真的能淹死人。他一个人的声音,

    如何能抵挡得住整个村子那悠悠众口?李山的父母气得脸都青了,把他锁在家里,

    用手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你是不是昏了头了!那个女人比你大整整十岁!是个寡妇,

    还带着四个孩子!你要是敢跟她不清不楚的,我们就打断你的腿,把你关起来一辈子!

    ”苏清荷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她走在路上,总能感觉到背后那些戳来的脊梁骨,

    和那些鄙夷、轻蔑又带着点肮脏好奇的眼神。孩子们在外面玩,

    也被人指着鼻子骂是“没爹的野种,娘还不守本分”。孩子哭着跑回家,

    抱着她的腿问:“妈,他们为什么骂你?”她心如刀绞,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只能紧紧地抱着孩子,眼泪无声地往下掉。这份在苦难中好不容易滋生出的一点温暖情感,

    被世俗蛮横地定义为“不伦之恋”,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那天晚上,

    天上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冷得刺骨。李山趁着父母睡熟,从家里偷偷跑了出来,

    熟门熟路地翻墙进了苏清荷的院子。他一眼就看到了她。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门槛上,

    抱着膝盖,瘦弱的肩膀在清冷的夜色中微微颤抖着,像一片即将被风雨打落的叶子。

    “清荷姐。”他放轻了脚步,轻声喊道。苏清荷猛地抬起头,看到是他,

    那双强忍了许久的眼睛里,眼泪再也忍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簌簌地往下掉。“山子,

    你走吧……以后,都别再来了。”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哭腔,“他们说得对,

    我……我配不上你,我只会拖累你,毁了你……”李山的心,

    像是被无数根细针同时扎了进去,密密麻麻地疼。他几步上前,在她面前蹲下,

    伸出那双因干农活而变得粗糙的大手,笨拙地,一点点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我不许你这么说!”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喜欢你。

    不是现在才喜欢,是从我六岁那年,在轿子旁边看到你,我就喜欢你。我不管你多大,

    也不管你有没有孩子,我只要你!”19岁的少年,用最质朴,甚至有些笨拙的语言,

    说出了这辈子最滚烫的誓言。苏清荷哭得更凶了,她拼命地摇着头:“不行的,山子,

    我们没有活路的……这个世界,它容不下我们。”“那就离开这个容不下我们的世界!

    ”李山猛地站起身,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衣衫,但他眼中的那团火焰,却越烧越旺,

    决绝得吓人。他紧紧地握住苏清荷的手,那只曾经冰凉柔软的手,

    如今却因常年的劳作而变得粗糙,甚至有些扎人。“清荷姐,跟我走!”苏清荷愣住了,

    泪眼婆娑地看着他,“走?我们……我们能去哪儿?”“去山里!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

    没有这些流言蜚语的地方!”李山的眼神亮得惊人,仿佛能刺破这沉沉的夜幕。

    “我能养活你,养活孩子们!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一身力气。但只要有我在一天,

    就不会让你们再受一点委屈!”那个漆黑湿冷的夜晚,仿佛瞬间被他眼中的光芒给照亮了。

    苏清荷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了整整十岁的男人,

    看着他眼神里那份不顾一切的执拗与深情。她被这股近乎疯狂的勇气所震撼,

    也被这股炙热到足以融化一切的爱意所包裹。她点了点头,泪水再次滑落。这一次,

    却是为了这份在绝望中不期而遇的、唯一的救赎。没有再多的犹豫,没有再多的迟疑。

    李山弯下腰,在苏清荷的惊呼声中,毅然决然地将她背了起来。他用另一只手,

    一手牵起一个最大的孩子,让大孩子再牵着小的。“抓紧了!”19岁的李山,

    就这样背着29岁的苏清荷,牵着她的四个孩子,像一个奔赴战场的、决绝的战士,

    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与冰冷的雨幕之中。他们舍弃了身后所有熟悉的一切,

    只为奔赴一个不确定的、渺茫的未来。深山老林,是他们爱情的天堂,

    还是另一个苦难的地狱?没人知道。03他们走了整整一天一夜。

    崎岖湿滑的山路磨破了所有人的脚底,锋利的荆棘划破了单薄的衣衫。孩子们哭累了,

    就趴在李山宽厚的背上,或是缩在苏清荷的怀里沉沉睡去。

    当他们终于抵达那个被当地人称为“半坡头”的地方时,所有人都累得瘫倒在地,

    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这里海拔超过1500米,四周是望不到尽头的原始森林,

    云雾常年缭绕在山间,宛如仙境。与世隔绝,风景虽美,

    却也意味着极度的艰辛与难以想象的孤独。短暂的喘息之后,最现实的生存考验,接踵而至。

    “清荷姐,我们有家了。”李山擦了擦额头的汗,指着眼前的一片空地,

    对苏清荷和孩子们说。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憧憬。

    他用最原始的方式,抡起斧头砍伐树木,剥取坚韧的树皮,再混合着黄泥与茅草,

    在山坡上一点点搭建起一间简陋却能遮风挡雨的土坯房。苏清荷则带着孩子们,

    在屋前开垦出一小片荒地,撒下从山下偷偷带来的菜籽和红薯藤。

    日子清苦得像一杯没有放糖的黄连水,却也有一种远离尘嚣的、前所未有的宁静。清晨,

    他们在清脆的鸟鸣中醒来;夜晚,他们在漫天的繁星下入睡。李山学会了在山里下套子,

    偶尔能带回一只野兔或者山鸡,给孩子们改善伙食。

    苏清荷则把小小的土坯房里里外外都打理得井井有条,用山里的野花装点着窗台。

    他们像一对最最普通的夫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没有了世俗的白眼和那些恶毒的流言,

    苏清荷那张总是紧绷着的脸上,渐渐有了笑容。那笑容虽然浅淡,却发自内心。

    孩子们也很快适应了山里的生活,脱了鞋,光着脚丫子,漫山遍野地跑,

    像一群被放归山林的小猴子,快活极了。然而,这片原始的山林,在给予他们庇护的同时,

    也毫不留情地展露出了它残酷的一面。最现实的问题,是盐、布、煤油这些生活必需品,

    山里没有,必须下山去换。而下山的路,根本就称不上是路。那是一条在悬崖峭壁之间,

    由前人偶尔踩出来的、蜿蜒崎岖的羊肠小道。最窄的地方,

    仅仅只能容纳一个人侧着身子通过,脚下,就是云雾缭绕的万丈深渊。每一次下山,

    都像是一次用生命做赌注的考验。李山年轻力壮,腿脚利索,尚且能够应付。

    但苏清荷本就身体瘦弱,又不像他那样从小在山里摸爬滚打。

    每次背着山里采的草药、山货下山,再背着沉甸甸的必需品上山,都步履维艰,险象环生。

    有一次,她为了给快要长个儿的孩子们换点布料做新衣,算着李山去山里深处打猎要晚归,

    便独自一人下了山。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晚,她心里着急,脚下一滑,

    整个人就从一道陡坡上滚了下来。虽然没掉下悬崖,却也被摔得浑身是伤,

    膝盖重重地磕在了一块尖锐的石头上,鲜血直流。当李山打猎回来,发现她还没回家,

    疯了一样找到她时,她正抱着血流不止的膝盖,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冰冷的山路上,

    疼得说不出话,眼泪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清荷姐!

    ”李山的心猛地一揪,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他冲过去,二话不说就将她背了起来。

    她的身体很轻,趴在他的背上,像一片脆弱的树叶,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走。

    “都怪我……都怪我没用……”苏清荷趴在他的耳边,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哭腔。“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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