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后山有条龙

我家后山有条龙

风吟绮念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雪小金龙崽 更新时间:2025-10-10 23:23

《我家后山有条龙》是风吟绮念最新创作的一部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中的林雪小金龙崽身世神秘,具备异于常人的能力,他们展开了一段离奇又激烈的旅程。这本小说紧张刺激,引人入胜,将读者带入一个充满奇幻和冒险的世界。揣着一肚子翻江倒海的震惊和荒谬,我拖着瘸了腿的行李箱,深一脚浅一脚地摸回了家。我家那老屋,比村口的舆论中心还要破败几分。……。

最新章节(我家后山有条龙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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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失业回村那天,全村都笑我985毕业混成这惨样。

    我绑定寻宝系统,随手一挖就是百年野参,一夜进账五万。

    当年嫌弃我的校花突然登门:“林南,我发现你越来越有意思了。”

    直到那天我掘开后山禁地,泥土之下竟露出一只金光闪闪的龙角。

    小金龙蹭着我手心喊爸爸时,后山突然传来轰隆巨响。

    村长老伯连滚带爬冲进来尖叫:“快跑!他们知道你把龙挖出来了——”

    冷。

    深秋的寒风像剔骨刀,刮过林家村光秃秃的田埂,钻进我单薄的夹克里。

    我拎着那个在城里打了三年工、唯一像点样的行李箱,轮子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哐哐作响,每一声都像在抽我自己的耳光。

    村口那棵老槐树下,永远不缺闲人。

    “哟,瞧瞧这是谁回来了?这不是老林家那个高材生嘛!”

    “啧啧,名牌大学出来的,咋样啊南娃,在城里发财了吧?这衣锦还乡的派头就是不一般!”

    “发啥财哟,没看见脸都是绿的?怕不是让人撵回来的吧?”

    “我就说读书有屁用,白瞎那么多钱,还不如咱二狗子初中毕业去厂里拧螺丝,上月还寄回来三千呢!”

    哄笑声黏腻又尖刻,混着劣质卷烟的味儿,一股脑糊过来。我没抬头,眼皮沉得抬不起来,只盯着自己沾满泥灰的鞋尖,一步一步,把那片嚼舌根的声音甩在身后。可那声音追着人跑,顺着风,无孔不入。

    行李箱的轮子终于卡进一个深坑,哐当一声,彻底歇菜。我僵在原地,手背青筋突突地跳。

    就在这时,一道极其轻微的、带着点怯生生的系统提示音,毫无征兆地直接响在我脑子里:

    【叮——检测到强烈空间能量波动,坐标吻合,‘万界寻宝’系统绑定中……绑定成功!】

    【新手任务发布:挖掘脚下之土,获取初始宝藏。任务奖励:新手大礼包一份。】

    我猛地抬头。

    四周只有歪斜的土屋、枯黄的野草,和远处几个揣着袖子看热闹的模糊人影。哪来的声音?

    幻觉?失业打击太大,终于疯了?

    我舔了舔干裂的起皮的嘴唇,喉咙里一股铁锈味。鬼使神差地,我扔开行李箱拉杆,环顾四周——没人注意我,那些看热闹的觉得无趣,已经缩回墙根继续吹牛去了。

    我蹲下身,用手指抠了抠刚才轮子卡住的那片泥地。土很硬,硌得指甲生疼。真是疯了。

    但那股莫名的冲动攫住了我,像最后一根稻草。我瞅见旁边半截断砖,捡起来,对着那坑就开始刨。

    刨了两下,砖头碰到个硬物。

    我的心一跳。

    徒手扒开松动的浮土,底下是个破破烂烂、几乎要散架的腐木小盒子,看那腐朽程度,埋了起码几十年。

    【叮!恭喜宿主成功挖掘破损的百年沉香木盒一件,系统回收价:50财富值。是否兑换?】

    ……还真有东西?

    “兑换。”我脑子里迷迷糊糊地转了个念头。

    【兑换成功。财富值已计入账户。新手任务完成,奖励已发放至系统空间,请注意查收。】

    提示音消失了。我手里空空如也,那个破盒子无影无踪,只有刚才刨开的一点小泥坑证明我不是完全在做梦。

    财富值?系统空间?

    我尝试着集中意念去想“系统空间”,眼前倏地展开一个半透明的虚拟界面,极其简陋,只有一个物品栏格子,里面放着个像素风的礼包图标,下面标注着【新手大礼包】。旁边还有个小小的数字:50。

    这到底是他妈的什么超自然现象?

    揣着一肚子翻江倒海的震惊和荒谬,我拖着瘸了腿的行李箱,深一脚浅一脚地摸回了家。

    我家那老屋,比村口的舆论中心还要破败几分。墙皮大块大块地脱落,露出里面灰黑的砖坯,院墙塌了半截,拿些树枝胡乱堵着。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潮湿阴冷的气味扑面而来。

    爷爷正坐在堂屋门槛上,就着最后一点天光,哆哆嗦嗦地补手里那只破胶鞋。听见动静,他抬起头,浑浊的老眼眯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是我。

    “南……南娃子?咋、咋这个点回来了?也没说一声……”他慌里慌张地想站起来,把胶鞋和针线箩筐往身后藏,像是怕给我丢人。

    “爷,”我嗓子眼发堵,一个字都多说不了,把行李箱靠墙放着,“公司……放假,回来住段时间。”

    爷爷愣了下,随即连连点头:“哎,哎,回来好,回来好……吃饭没?爷给你做去……”他说着就往冷锅冷灶的厨房挪。

    我按住他枯瘦的肩膀:“吃过了。您坐着。”

    我逃也似的钻进我那间许久没住人、冷得像个冰窖的屋里,反手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心脏还在咚咚咚地狂跳。

    集中精神。

    那个半透明的系统界面再次浮现。

    我用意念点击那个【新手大礼包】。

    【叮!开启新手大礼包,获得:初级寻宝罗盘(一次性)×1,初级蕴宝灵液×1,系统使用指南×1。】

    罗盘图标是个古旧的黄铜盘子,指针颤巍巍的。灵液是装在个小玻璃瓶里的绿色液体。还有一本虚拟的书。

    我先“翻开”那本指南。庞大的信息流瞬间涌入脑海。

    【万界寻宝系统】:绑定宿主,探测并挖掘埋藏于当前世界维度之各类宝藏,兑换财富值或自用。财富值可用于系统商城兑换物品(商城未开启)、或直接提现(兑换比例:1财富值=1地球华夏币)。

    【寻宝罗盘】:一次性用品,激活后可指示方圆百米内价值最高宝藏的精确位置与名称。

    【蕴宝灵液】:低阶药剂,可微弱滋养万物活性。提示:对珍贵药材效果显著。

    提取!

    念头一动,一个冰凉的黄铜罗盘和一小瓶翠得晃眼的液体就实实在在落在了我手里。

    沉甸甸的,提醒我这一切都不是梦。

    巨大的、几乎能将人淹没的狂喜之后,是冰冷的警惕。这东西绝不能让人知道。怀璧其罪,我们这一家老弱,经不起任何风吹草动。

    我把灵液小心藏进枕头芯里,手里攥着那枚冰冷的罗盘,心脏鼓噪得厉害。

    用它!现在就用!马上!

    罗盘上方有一个微小的凸起,我拇指用力按了下去。

    嗡!

    罗盘中央那根原本死气沉沉的指针猛地活了过来,疯狂地转动了几圈,然后倏地定住,指向村子后山的方向,指针末端微微泛着红光。

    与此同时,一行小字投影在罗盘上方:【东南方向,87米,百年野山参(优品)】。

    后山?那地方老人都不让轻易去,说邪性。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揣好罗盘,借口说出去走走,溜出院门,一头扎进浓重的夜色里。

    天黑得彻底,山风呜咽,吹得树林子哗哗响,像无数黑影在晃动。我借着手机微弱的光亮,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罗盘指示往前摸。指针越来越亮,最终,在一处背阴的山坡、几块乱石堆底下,彻底变成了赤红色。

    就是这!

    我丢了手机,捡起尖锐的石片,跪在地上就开始刨。泥土混着腐烂的树叶,冰冷潮湿。指甲很快劈了,渗出血丝,我却感觉不到疼,心里烧着一把火。

    刨了不知道多久,石片碰到一个坚韧的根系。

    我呼吸一滞,动作瞬间轻缓下来,改用手小心翼翼地清理周围的泥土。

    渐渐地,一株形态清晰、芦碗密布、须子完整的野山参露出了全貌!在手机冷光灯下,那参体甚至泛着一层温润的微光。

    成了!

    我心脏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手抖得几乎握不住参。刚把它彻底起出来,捧在手心,手里的罗盘便“咔嚓”一声,碎成了几瓣,继而化作点点光尘,消失不见。

    一次性用品,报废了。

    值!

    我揣着那棵沾着泥的野山参,像揣着一团火,一路狂奔下山,心脏跳得快要炸开。

    回到家,反锁房门。爷爷那屋已经熄了灯,传来轻微的鼾声。**在门板上大口喘气,这才感到后怕和脱力。

    冷静下来后,问题来了:怎么出手?找谁出手?这玩意儿价值不菲,绝不能找村里那些二道贩子,否则消息漏得比风快。

    我想起以前上大学时,听家里做药材生意的室友提过一嘴,说本省最大的药材收购商是“济世堂”,信誉好,价格公道。我摸出那只屏幕碎了好几道的旧手机,连上家里时断时续的Wi-Fi,搜到了济世堂的官网,找到了线上评估和邮寄回收的流程。

    第二天,我找了个借口去镇上,买了最便宜的密封盒和冰袋,按照网站上的地址,把那只宝贝山参仔细包好寄了出去。邮寄单上的保价金额,我咬着牙填了个五万。

    之后的三天,我坐立难安。每次手机一响就触电似的弹起来,看到是推销电话又失落地坐下。爷爷看着我唉声叹气,大概以为我是为工作发愁,变着法儿给我煮鸡蛋吃。

    第四天下午,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打了进来。我冲到院子角落,深吸一口气才接起。

    “您好,是林南先生吗?这里是济世堂药材回收部。您邮寄过来的野山参我们收到了,经过专家鉴定,确认为正品百年参,品相优异。我们给出的最终收购价是八万人民币,您看可以接受吗?”

    八……万?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后面对方说了什么都没听清,只记得自己用变调的声音一连说了七八个“可以”、“没问题”。

    挂了电话,我手脚都在发抖。几分钟后,短信提示音响起:【您尾号xxxx的储蓄卡账户x月x日xx时xx分收入人民币80,000.00元,余额80,125.36元。】

    我盯着那串零,反反复复数了五六遍。

    真的!钱真的到账了!

    巨大的喜悦像炸弹一样在胸腔里爆开,炸得我眼眶发酸,浑身滚烫。我猛地抬起头,对着院里那棵老枣树吼了一嗓子,吼得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南娃子?咋啦?没事吧?”爷爷被惊动,拄着拐棍从屋里探出头,一脸担忧。

    我冲过去,一把抱住他瘦削的身子,声音都在发颤:“爷!没事!好事!天大的好事!我……我项目奖金发了!发了五万呢!”

    我生生把八万说成了五万,不是信不过爷爷,是怕吓着他,也怕他说漏嘴。

    “多、多少?”爷爷身子一僵,以为听错了。

    “五万!”我拿出手机,把短信余额凑到他眼前。

    爷爷眯着眼,手指哆嗦着,一位数一位数地比划,看了足足三四分钟。然后,他抬起头,老眼里全是水光,嘴张了几次,才发出声音:“好……好……俺娃有出息了……我就说……我就说读书有用……”

    他反复念叨着,眼泪顺着深刻的皱纹往下淌,却又咧开没几颗牙的嘴,笑得像个孩子。

    我当天就拉着爷爷去了镇上信用社,取了三万块钱现金出来。给爷爷里里外外买了两身新棉衣,买了一堆他以前舍不得吃的肉啊鱼啊,又找了村里的电工,预交了电费,约好明天就来把家里那老化的线路彻底换一遍。

    我俩大包小包地拎回来,几乎是招摇过村。消息像长了翅膀,当天晚上就传遍了全村。

    “听说了吗?老林家那小子,在城里一个啥项目奖金就拿了五万!”

    “真的假的?吹牛吧?”

    “真真的!王电工亲口说的,明天去他家换线!人家现金拍的桌了!”

    “嘶……这读书还真能读出钱来?”

    风向一下子变了。之前那些刺耳的嘲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羡慕、嫉妒、探究,还有不少上门来套近乎、想问问我城里还有没有门路的。

    我懒得理会。晚上,我摸出那瓶【蕴宝灵液】,滴了一小滴在水壶里,浇在了爷爷窗台下那盆半死不活的兰花上。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爷爷的惊呼吵醒的。

    “神了!真是神了!”

    我冲出去,只见爷爷围着那盆兰花,激动得满脸通红。那盆原本叶片枯黄蔫软的兰花,此刻竟是碧绿欲滴,叶片肥厚油亮,最惊人的是,中央抽出了一根挺拔的花箭,顶端缀着好几个饱满的花苞,眼看就要绽放!

    一盆快要死的花,一夜之间逆天改命?

    这灵液的效果,也太霸道了!

    我强压下心惊,敷衍道:“可能是……最近天气好,我又浇了点营养水。”

    爷爷将信将疑,但喜悦压倒了一切,整天都乐呵呵的。

    又过了几天平静日子。系统再没发布新任务,财富值也只剩可怜的50,商城图标是灰的。那灵液我不敢再乱用,参也不敢再随便挖——没有罗盘,我根本找不到,后山那地方我更不敢单独再去。

    这天下午,我正蹲在院子里琢磨下一步,破木门外忽然传来一个清脆又带着点儿迟疑的女声。

    “请问……林南是住这里吗?”

    我抬起头。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逆光站着一个纤细高挑的身影。等她往前走了两步,看清那张脸的瞬间,我像是被人迎面打了一拳,呼吸都停了半拍。

    林雪。

    我们大学的校花。曾经我这种穷小子需要仰望、连凑近说句话都觉得是亵渎的存在。毕业时听说她去了国外深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穿着剪裁得体的米白色风衣,衬得肌肤胜雪,五官精致得不像真人,只是眉宇间带着一丝掩不住的疲惫和风尘仆仆。她手里拉着一个看起来价格不菲的行李箱,轮子上沾满了泥泞。

    她看到我,显然也愣了一下。眼神在我脸上停顿几秒,又快速扫过我身上廉价的旧衣服、身后破败的老屋,那目光像细密的针,扎得我浑身不自在。但她很快调整好表情,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礼貌又疏离的微笑。

    “林南?真的是你啊,刚才差点没认出来。我……来这边做个学术调研,关于本地民俗的。没想到这么巧,听说你住这儿,就顺路过来看看老同学。”

    她的声音依旧好听,像溪水撞冰,但那份刻意的寒暄和这穷乡僻壤格格不入。

    我僵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脑子里乱糟糟地闪过大学时那些画面:她在台上光彩夺目地主持晚会,我缩在礼堂最后排的角落;她被一群家境优渥的男生簇拥着说笑,我抱着书本匆匆低头走过……

    她怎么会找到这里?真的只是顺路?

    爷爷闻声出来,看到林雪,有些局促地在旧衣服上擦了擦手。

    林雪立刻上前,笑得更加甜美:“爷爷您好,我是林南的大学同学,叫林雪。打扰您了。”

    “哎,哎,不打扰,不打扰……”爷爷一辈子没见过这么漂亮洋气的女娃,紧张得话都说不利索,忙招呼她进屋坐。

    林雪道了谢,却并没立刻进去,而是目光一转,落在了院角那盆变得异常夺目的兰花上。她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极度的惊诧,甚至不由自主地朝那边走了两步,紧紧盯着那娇翠欲滴、含苞待放的叶片和花箭。

    “这兰花……”她猛地转头看我,眼神锐利,“品种很特别啊?长势真是……不可思议。”

    我心里咯噔一下。

    她认识这兰花?这反应太大了。

    我强作镇定:“乡下随便养的,不值钱。”

    林雪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不再仅仅是礼貌的疏离,而是带上了某种审视和探究。她没再追问,跟着爷爷进了堂屋。

    我站在原地,山风吹过,却觉得后背有点发冷。

    她刚才看兰花的眼神,绝对不对劲。

    这个我曾经遥不可及的校花,突然出现在我家破败的院子里,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堂屋里,传来爷爷热情的招呼声和林雪温和的应答。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疑虑和那丝不合时宜的悸动,抬脚跟了进去。

    屋里的光线晦暗不明,林雪坐在那张吱呀作响的旧木凳上,姿态依旧无可挑剔,仿佛不是置身于家徒四壁的农舍,而是在某个高级咖啡厅。

    她端起爷爷倒的白开水,轻轻抿了一口,目光状似无意地再次落在我身上,嘴角弯起一个微妙的弧度。

    “林南,这么多年没见,你倒是……”

    她顿了顿,像是在挑选合适的词语,眼底深处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越来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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