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他娶了我,然后将我囚禁

三年前,他娶了我,然后将我囚禁

裴圭里 著

小说《三年前,他娶了我,然后将我囚禁》,此文一直都是小编喜欢的类型,入坑不亏,主人公有贺烬纪筝晏殊同,是作者裴圭里所写,无广告版本简述:贺沁紧张地探过头。「醒了,」贺烬把注射器塞回她手里,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冷静,「既然醒了,就还是你来。」那……

最新章节(三年前,他娶了我,然后将我囚禁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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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三年前,贺烬窃取了我父亲的科研成果,娶了我,然后将我囚禁,

    把我特殊的骨髓当成商品贩卖,摇身一变成了商界新贵。他以为我已是笼中之鸟,任他宰割。

    直到他最大的生意对手——一个同样被他害得家破人亡的女人闯进我的牢笼。我们联手,

    要让他从云端跌入地狱,血债血偿!1「阿稚,该输液了。」门锁发出轻微的电子音,

    贺沁端着托盘走进来,脚步像猫一样轻。她穿着一身粉色的护士服,

    脸上挂着那种我曾经以为是世界上最温暖的微笑。她坐在我的床边,熟练地卷起我的袖子,

    露出我那布满针眼的枯瘦手臂。冰冷的消毒酒精棉擦过皮肤,我像被烫了一下,细微地颤抖。

    「别怕,」她柔声说,「哥说了,这都是最好的营养剂,能帮你快点恢复。」恢复?

    我看着天花板上那盏价值六位数的无影灯,惨白的光刺得我眼睛发疼。

    这里是贺烬为我打造的黄金牢笼,顶层复式,全屋智能,

    以及这个比医院ICU还精密的「卧室」。他没收了我的手机,切断了我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只留给我这个他最信任的妹妹。针头刺入血管,透明的液体顺着输液管,

    一滴一滴地融入我的血液。每天例行的程序,每天例含着慢性毒药的“营养剂”。

    那药水让我浑身无力,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费劲,思维也像是被泡在甲醛里,迟钝不堪。

    等贺沁替我整理好一切,脚步声远去,房门再次被打开。贺烬走了进来。

    他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功人士的冰冷香水味。

    他径直走到床边的医疗仪器旁,解开我病号服上的束缚带,粗暴地将我翻过身,

    让我趴在床上。「开始了。」他语气平淡,像是在通知我一份无足轻重的文件。

    这是我最恐惧的时刻。冰冷的仪器贴上我的后腰,定位,麻醉。然后,是一根粗长的穿刺针,

    在一阵令人牙酸的电钻声中,狠狠地扎进我的脊椎骨。剧痛像海啸一样瞬间将我吞没。

    那种感觉,就像有人用一把滚烫的锥子,在活生生撬开你的骨头,

    再把里面的东西搅碎了吸走。我死死咬着枕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汗水浸湿了我的头发,贴在脸上,又冷又粘。而我的丈夫贺烬,就站在旁边,

    冷漠地看着监视器上,我那珍贵的、被他们命名为「阿涅弥伊」的生命原液,

    被一点点抽离身体。那一小管淡金色的液体,是市面上所有富豪疯狂追逐的圣物。

    它可以让枯萎的细胞重生。是我的骨髓,我的命。透过监视器屏幕的反光,

    我看到贺烬的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贪婪。「不错,」他终于开口,

    声音里带着满意的腔调,「这次的活性比上次高了三个百分点。清稚,你的价值,

    真是越来越高了。」价值。没错,我是沈清稚。贺烬的妻子,也是他疯狂敛财的活体宝库。

    三年前,如果不是我爸公司资金链断裂,我不会天真地以为贺烬是我的救赎。

    那时他只是他导师手下一个不起眼的研究生,却拿着一份惊为天人的项目计划书找到了我爸。

    他说他能救沈家。条件是,娶我。我那时被他眼里的真诚和才华所迷惑,

    以为这是偶像剧里的浪漫情节。我求我爸,把沈家最后的希望,连同我自己,

    都交到了他手里。一开始,一切都很美好。他对我温柔体贴,让我在家族的废墟上,

    以为自己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湾。直到那天,我们因为一点小事争吵,我情绪激动,

    流了鼻血。他慌忙来帮我处理,却在看到我擦过鼻血的纸巾上,

    血液迅速凝固成奇异的结晶状时,愣住了。那是我一生中见过的,他最震惊,

    也最狂热的眼神。从那天起,一切都变了。2贺烬起初只是找各种借口带我去做“体检”,

    抽了我一管又一管的血。我以为他是关心我的身体,还觉得甜蜜。

    直到我在他书房的垃圾桶里,发现了一份被撕碎的检测报告。

    上面用加粗的红字写着一行结论:「受试者为Rh-null血型,

    其骨髓造血干细胞具有前所未见的超强再生与修复活性…」我拿着报告质问他。他不再伪装,

    脸上那种温润如玉的面具碎了一地。「清稚,这是上天给我们的礼物!」他抓着我的肩膀,

    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财富、地位、名誉!

    我们可以创造一个生物科技的帝国!」我看着他癫狂的样子,只觉得陌生又恐惧。

    「那我是什么?」我问他,「你的妻子,还是你的实验品?」他沉默了。

    那沉默比任何恶毒的语言都伤人。之后,他以我“身体不好需要静养”为由,

    将我囚禁在这栋别墅里。他的妹妹贺沁,一个卫校毕业的护士,成了我唯一的“看护”。

    而我爸,我唯一的亲人,在接受了贺烬所谓的新药“临床试验”后,病情急转直下,

    不出三个月就去世了。临终前,他拉着我的手,让我一定要相信贺烬。我唯一的支柱,

    也被他摧毁了。囚禁的第二年,我曾拼尽全力反抗过一次。

    我砸碎了他实验室里所有的培养皿,毁掉了价值数亿的半成品。那次,贺烬第一次打了我。

    他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墙上,眼神阴鸷得像一条毒蛇。「沈清稚,你是不是觉得没有你,

    我就活不了了?你信不信,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乖乖听话。」从那天起,

    贺沁每天送来的汤饭里,就多了一种奇怪的味道。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肌肉开始萎缩,

    连下床走路都成了奢望。贺烬的“生命科技”公司却日益壮大,他成了媒体口中的青年才俊,

    生物科技界的未来之星。他经常带不同的女人回家,就在楼下寻欢作乐,毫不避讳。

    唯一对我好的,似乎只有贺沁。她会趁贺烬不在的时候,悄悄多给我塞一个布丁,

    给我讲外面的趣闻,还会红着眼睛劝我:「嫂子,你别跟哥对着干了,吃苦头的还是你。」

    我就在贺烬的贪婪和贺沁的“善意”里,像一件人形的精密仪器,日复一日地被损耗着。

    直到那天,一个陌生的女人闯进了我的房间。她妆容精致,穿着裁剪考究的香奈儿套装,

    脖子上戴着一条价格不菲的钻石项链。但最吸引我的,是她那张脸。皮肤好到几乎没有毛孔,

    紧致饱满,散发着健康的光泽。我知道,那是用了最顶级的“阿涅弥伊”原液才会有的效果。

    那是用我的命换来的青春。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眼神像在看一件破旧的家具,最终,

    目光落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她带着一丝假惺惺的怜悯开口:「我怀了贺烬的孩子。

    他答应我,等孩子出生,就让他来继承这一切,他会是世界上最幸运的继承人。」

    我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了一把。我也曾有过一个孩子。在得知我怀孕的时候,

    贺烬有过片刻的狂喜,但很快,那狂喜就变成了惊恐。「不行!沈清稚!」他冲我咆哮,

    「你的体质不稳定,怀孕会影响原液的活性!你不能生!」他亲手给我灌下了一碗冰冷的药。

    我流了很多血,几乎染红了整个床单。从那天起,我眼里的光,就彻底熄灭了。现在,

    贺烬不仅有了富可敌国的财富,还将拥有他梦寐以求的继承人。而他的孩子,

    将学会如何更高效地从我身上抽取价值,

    然后是他的孩子的孩子……直到我被榨干最后一滴血,变成一具没用的空壳。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用干哑的嗓子问她。女人冷笑一声:「我?我叫纪筝,

    是贺烬最大的生意对手。至于这个孩子……」她轻蔑地拍了拍肚子,

    「你真以为贺烬这种货色,也配让我给他生孩子?」我愣住了。

    「他把你当成一辈子下金蛋的母鸡,」纪筝俯下身,凑到我耳边,声音冰冷如刀,

    「可在他眼里,你这只母鸡,快要下完最后一次蛋了。我听说,

    他最近搭上了一个中东来的老油王,那老家伙快死了,愿意用一半的家产,

    买你剩下的……所有。」我的血液,在瞬间冻结了。3我浑身一个激灵,

    一种刺骨的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所有”……我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那意味着贺烬不打算再这样一管一管地抽了,他要把我,一次性“清仓”。

    我的大脑嗡嗡作响,纪筝后面的话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我必须逃走。

    脑海里浮现出的第一个求助对象,就是贺沁。尽管理智告诉我,贺沁是贺烬的亲妹妹,

    但情感上,我仍旧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这两年,只有她会对我笑,会给我带零食,

    会陪我说话。也许……也许她只是被她哥哥逼迫的。只要我告诉她,贺烬要杀了,

    她一定会心软,会帮我……我用了一整个晚上,思考要如何开口,如何才能说服她。

    可身体太虚弱了,就在第二天清晨贺沁端着早餐进来前,我控制不住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了贺沁焦急的呼唤。「嫂子?嫂子,醒醒啊。」我拼命想睁开眼睛,

    可眼皮沉重得像挂了铅块。我听见她为难地自言自语:「这可怎么办,

    今天的药还没打进去呢……」药?什么药?我还在疑惑,

    门外就传来了贺烬不耐烦的声音:「磨蹭什么呢?还没弄好?」「哥,你快进来!」

    贺沁的声调瞬间拔高,带着一丝慌乱,「嫂子她……她晕过去了,今天的针剂推进不去!」

    贺烬快步走了进来,我能感觉到他投在我身上的冰冷视线。他看着贺沁手里的注射器,

    皱起了眉头。「直接静脉注射。」「可是哥,她现在血管很难找……而且,

    你不是说静脉注射药效太快,她容易察觉到异样吗?」「顾不了那么多了,」

    贺烬的声音里满是烦躁,“今晚跟阿尔萨尼亲王那边签约,绝不能出任何岔子。

    你不是说加大了剂量吗?只要她今天能乖乖配合抽完最后一次骨髓,

    就算察觉到了又能怎么样!”“日日注射肌肉松弛剂和神经抑制药物……”“她早就废了!

    就是一摊烂泥!”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我强忍着,

    不让自己的身体因为愤怒和恐惧而颤抖。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越来越虚弱,

    为什么我的反抗越来越无力。根本不是因为骨髓被抽取。而是贺沁,

    这个每天对我笑脸相迎、温柔体贴的好妹妹,一直都在亲手给我注射毒药。

    真是贺烬的好妹妹啊!眼看时间越来越紧迫,贺烬推开贺沁,亲自拿起注射器。「我来,

    你出去把风。」在针头刺进我手臂的瞬间,我用尽全力,让自己清醒了过来,猛地一动。

    「啊……」我发出一声虚弱的**,仿佛刚刚从昏迷中醒来。贺烬的动作一顿。「哥?」

    贺沁紧张地探过头。「醒了,」贺烬把注射器塞回她手里,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冷静,

    「既然醒了,就还是你来。」那一天,当贺沁像往常一样把药液推进我的身体后,

    我装作难受,在她转身的瞬间,用催吐的方法,

    将刚吃下去的早饭连带着胃酸一起吐了出来。我知道,药物需要时间吸收,吐出来,

    总比完全留在身体里好。从那天开始,我每次都会在她离开后,把胃里的东西全部吐掉。

    我的身体,开始以一种微弱但坚定的速度,悄悄恢复。夜晚,我能清晰地感觉到,

    断裂的意志在重新链接,干涸的肌肉纤维下,有微小的力量在重新生长。我一天天数着日子,

    计算着离自由还有多远。我没想到,真正把机会送到我手里的,还是纪筝。签约那天晚上,

    贺烬和贺沁都去了市里最豪华的酒店,准备他们最后的狂欢盛宴。

    纪筝以贺烬女伴的身份出席,却在中途借口补妆,偷偷溜回了别墅。她撬开了我房间的门。

    「沈清稚!快醒醒!」她摇晃着我,力气不小,「再睡下去,

    明天天亮就该直接送去火葬场了!」我被她晃得一个激灵,瞬间清醒。「协议已经签了,」

    她言简意赅,脸上甚至带着一丝看好戏的兴奋,「贺烬把你以两百亿美金的价格,卖了。」

    「他娶了公主,那我能活吗?我肚子里的野种能活吗!」「别说我没帮你,你想活,

    我也想活!」「至于这个孩子,」她凑到我耳边,「谁说是给他生的?你这么好看,

    等出去我们一起养,肯定是个大美人儿!」我心口发烫。握住她发颤的手,

    我低声说:「去我家老宅地下室,把保险柜里那个标着‘阿波罗’的金属盒子拿来。」

    那里面,是我父亲留给我最后的,也是最强的底牌。纪筝办事效率极高。半小时后,

    一个冷硬的金属手提箱就放在了我的面前。密码是我的生日。箱子里,是一支幽蓝色的药剂。

    旁边还有一份文件,是我父亲亲笔所写的研究日志。我终于明白了一切。原来我的特殊体质,

    源于我母亲,她是上一代的“黄金血脉”。而我的父亲,一位天才科学家,穷尽一生,

    就是为了研究出能够中和这种体质副作用的药剂。

    他怕这种堪称“神之基因”的体质会给我带来灾祸。而贺烬给我父亲用的所谓“新药”,

    不过是加速他死亡的毒药。他不仅剽窃了我父亲所有的研究成果,还想彻底毁掉我这个源头。

    我仰起头,将那支冰凉的药剂,一饮而尽。身上无形的枷锁,一寸寸地,断裂了。力量,

    像久违的潮水,重新涌回我的四肢百骸。4第二天清晨,天还未亮透,贺沁就推门进来了。

    这是最后一天。她的脸上带着压抑不住的喜悦和一丝伪装出的悲悯。

    她看着我形容枯槁的样子,甚至挤出了几滴鳄鱼的眼泪。「嫂子……」她握住我的手,

    冰凉滑腻,「我知道你很苦。但熬过去就好了,哥说了,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

    你就解脱了。」解脱?是啊,死亡,可不就是一种解脱。若不是亲耳听到那番对话,

    我真的会以为,这个我一度视若亲妹的小姑娘,是在真心为我难过。

    我伸出恢复了些许力气的手,学着她平日里的样子,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沁沁。」

    我柔声叫她。「嫂子。」她乖巧地应着,享受着这最后的虚伪温情。我一路摸过她的脸頰,

    她的耳朵,想起了她小时候坐在我腿上,听我给她念故事书的样子。然后,

    我猛地攥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向后一拉。她吃痛地尖叫起来。「啊——!」「贺烬,

    给我滚出来!」我揪着她的头发,冲着门口的方向,发出了近三年来第一声中气十足的咆哮。

    贺烬几乎是立刻就冲了进来。当他看到我站在地上,以及被我扯得东倒西歪的医疗束缚带时,

    脸上终于出现了震惊和慌乱。「沈、沈清稚!你……你怎么会……」我勾起嘴角,

    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随手将哭叫着的贺沁甩到一旁,像扔掉一个破烂的垃圾袋。「很惊喜,

    是吗?」我的身体虽然尚未完全恢复到巅峰,但对付他这个只会搞研究的文弱书生,足够了。

    他看着我一步步逼近,下意识地后退,色厉内荏地吼道:「你别乱来!沈清稚,保安!保安!

    」可这层楼的安保系统,昨晚已经被纪筝的人黑掉了。现在,

    这里就是一个与世隔绝的斗兽场。我没有直接对他动手。我只是走到那台他最引以为傲的,

    储存着“阿涅弥伊”原液的超低温储存柜前。我回头,冲他灿烂一笑:「贺烬,你看好了。」

    然后,我抬起一脚,狠狠踹在储存柜的控制面板上。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响彻整个房间。

    液晶屏上红光乱闪,显示着“紧急排气”、“内部温度失控”的警告。那是他毕生的心血,

    是他通向财富之巅的唯一阶梯。“砰”的一声,储存柜的门弹开了,白色的冷气汹涌而出。

    里面摆放着的一排排淡金色药剂,在接触到常温空气的瞬间,迅速变得浑浊,失效。

    数十亿的财富,就在他眼前,化为乌有。贺烬的眼睛瞬间红了,他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

    朝我扑过来。「你这个疯子!我要杀了你!」我侧身躲过,抓着他的手腕,一个反关节擒拿,

    将他死死按在地上。他精心打理的发型乱了,昂贵的西装沾满了灰尘,

    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崩溃。「没了这些,你还剩下什么?」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像在看一条可怜的蠕虫。我懒得再跟他多说一句话。我转身,

    大步走出这个囚禁了我近一千个日夜的房间。别墅外,一辆黑色的宾利悄无声息地停在路边。

    纪筝降下车窗,朝我扬了扬眉梢。「上车,我们还有很多‘账’,要去跟你的好丈夫慢慢算。

    」5坐在纪筝车里的那一刻,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别墅,我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里,带着自由的味道。「我把贺烬实验室的核心数据,都拷贝了一份。」

    纪筝递给我一个平板电脑,上面是无数个复杂的分子式和实验记录,「这是他卖掉你之后,

    准备献给阿尔萨尼亲王那边的新项目‘投名状’,可惜……现在归我们了。」「你想怎么做?

    」我问她,声音已经恢复了清冷。「做生意,当然是怎么让利益最大化怎么来了。」

    纪筝开着车,语气轻松,「贺烬最大的错误,不是囚禁你,也不是利用我,

    而是……太小家子气。」「他只想着把你的骨髓当成一种消耗品来卖,一次性的。

    但他那些被他剽窃来的资料显示,你的血液,真正有价值的,是它的‘引导性’。」

    纪筝看了一眼后视镜,「简单来说,你,是‘母体’,只要有你的血液作为引导剂,

    理论上我们可以用人工的方式,批量复制出弱化版的‘阿涅弥伊’。」我心脏猛地一沉。

    「你的意思是……」「没错,」纪筝打断我,脸上露出一个充满野心的笑容,

    「你不是一个‘鸡蛋’,你是一只能下金蛋的‘鸡’。而他,居然只想杀鸡取卵。你说,

    他蠢不蠢?」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窗外,消化着这个巨大的信息。原来,

    我父亲真正的研究方向,并非利用,而是复制与再生。「那笔交易,怎么办?」我问。

    「取消了。」纪筝轻笑,「阿尔萨尼亲王的特使,已经在来我公司的路上了。我告诉他们,

    我有比贺烬更好、更安全、也更可持续的合作方案。」我转头看着她。纪筝也正看着我,

    眼神里是棋逢对手的欣赏。「你放心,我不是贺烬。我们是合作伙伴。你负责提供血液样本,

    我负责技术和渠道。利润,三七分,你七我三。」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当然,

    你拥有随时终止合作的权利。以及,贺烬的公司,作为我们合作的见面礼,我也帮你一起,

    收了。」车子停在了一家私人医院门口。接下来的半个月,

    我在这里接受了最全面的身体康复治疗。而外界,早已天翻地覆。

    贺烬的生命科技公司股价一夜之间崩盘,如同雪崩。

    先是核心产品“阿涅弥伊”原液被爆出生产链断裂,无法交付订单。紧接着,最大投资方,

    那位神秘的中东亲王单方面宣布撤资,并起诉其商业欺诈。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是纪筝。她召开了一场轰动全球的新闻发布会,

    公布了她公司最新研发的、划时代的生物制剂。那款产品的功效,

    与“阿涅弥E伊”惊人地相似,但价格只有其十分之一,且宣布即将实现量产。发布会上,

    纪筝还“不经意”地向媒体透露,她们的技术,部分灵感来源于已故的天才科学家,

    沈氏集团的前董事长——也就是我的父亲。并暗示贺烬的公司,

    存在严重的专利侵权和学术剽窃行为。一时间,贺烬从神坛跌落,成了人人喊打的骗子。

    公司破产,背上了天价的违约金和债务。他被无数愤怒的投资者和昔日的合作伙伴追讨。

    而我,以沈氏集团唯一继承人的身份,通过纪筝的帮助,

    在暗中一点点收购贺烬公司散落在外的股份。最后一击,是我亲自完成的。

    我约了贺烬在他公司楼下的咖啡馆见面。他来的时候,形容憔悴,

    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他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和不甘。「是你做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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