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都市:开局被白月光挖至尊骨?

重生都市:开局被白月光挖至尊骨?

缺一瓢 著

本站最新上架的优质新书,短篇言情小说《重生都市:开局被白月光挖至尊骨?》,目前正在更新连载中,陈山河苏清雪夏晚晴是书中出场较多的关键人物,作者“缺一瓢 ”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突然开启了一个超大功率的抽风机。方圆数公里内所有游离的、稀薄得不成样子的灵气,被疯狂地卷了过来,在我头顶的教学楼上空,毫……

最新章节(重生都市:开局被白月光挖至尊骨?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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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叫林一北,但在此之前,我的仙号是北玄,曾是仙界公认的头号人物。这算是个秘密,

    一个连我自己都快要淡忘的秘密。说到底,比起站在仙界之巅俯瞰芸芸众生,

    应付那些永无休止的阴谋算计与打杀,我还是更钟情于现在这般光景。高三七班,后排靠窗,

    一个专为躺平而生的黄金席位。午后的阳光穿过蒙尘的玻璃,筛下斑驳的光点,

    空气中浮动着粉笔灰与青春期荷尔蒙交织成的独特气味。而我,

    正投身于一场无与伦比的味觉盛宴。煎饼果子,五块钱一个,双蛋,

    老板娘破例多刷了一层甜面酱。我小心地咬开一角,酥脆的薄脆在齿间轰然引爆,

    发出“咔嚓”一声脆响。随即,鸡蛋的软嫩、面皮的筋道、酱料的咸香,

    裹挟着葱花与香菜恰到好处的辛辣,在口腔中层层递进,

    最终汇成一股名为“幸福”的纯粹暖流,直冲天灵盖。舒服。我惬意地眯缝起眼,

    任由那股久违的人间烟火气,温养着我那颗名为“凡尘道心”的古怪根基。万载光阴里,

    何等仙丹神药、琼浆玉液我没尝过?可它们带来的,要么是灵力的狂潮,

    要么是大道法则冰冷的回响。唯有这凡俗世界最朴素的吃食,

    才能让我这具疲惫了亿万年的灵魂,感受到一丝真正鲜活的暖意。退休,

    是我筹谋了三千年的终极夙愿。为此,我不惜自导自演一场“九九混沌归凡劫”,瞒天过海,

    骗过了所有想置我于死地的宿敌,只带着一缕真灵和层层封印的根基,安然转世。

    如今这个身份,父母双亡,遗产丰厚到足够我躺平到下辈子,性格孤僻,成绩垫底,

    在班里恍若透明。完美。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制的退休人生。至于原身留下的那点麻烦,

    比如那个叫苏清雪的“白月光”,在我眼里,不过是退休时光里偶尔飞过的几只苍蝇,

    懒得伸手去拍罢了。但我很快发觉,有些苍蝇,你不去拍它,它偏要往你脸上落,

    甚至想在你嘴里产卵。“哟,这不是我们班的‘大情圣’林一北吗?又在吃什么垃圾?

    ”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裹挟着一阵浮夸的香水味。我眼皮都懒得掀动,

    继续专注于手中的艺术品。苏清雪来了。她还是那副清纯校花的打扮,一袭白裙,长发披肩,

    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只是此刻,那张俏脸上,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炫耀与鄙夷。她的手臂,

    正亲昵地挽着一个高大嚣张的男生。张浩辰,校园风云人物,家里有个百亿集团,

    跆拳道黑带,自诩“校草”。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喽啰,一群人浩浩荡荡,

    把我这个小角落堵了个严实。我没理他们,又咬了一口煎饼。嗯,滋味依旧。

    张浩辰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煎饼上,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他大概是觉得自己被我无视,

    脸上挂不住了。“废物只配吃猪食!”他嚣张地断言,同时猛地伸手,精准地朝我手腕拍来。

    凭本能我能轻易避开,甚至能让他掌骨寸断。但我懒得动。仙尊的本能,对凡人而言,

    太重了。于是,我只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腕一抖。“啪嗒。”还剩大半的煎饼果子,

    在空中划出一道悲伤的抛物线,落在了地上。油腻的酱汁,溅脏了我洗得发白的校服裤脚。

    四周响起一片附和的哄笑。我的眉头,终于拧了起来。不是因为那句“废物”,

    也不是因为裤子脏了。仙尊转世,心如止水,区区言语羞辱,与清风拂面无异。但,

    那个煎饼,我才吃了两口。我辛辛苦苦排了十分钟队,

    满怀期待地看完了老板娘从摊面糊到打包的全过程,那是我一下午的快乐源泉。现在,

    它躺在冰冷肮脏的地上,成了一滩无法挽回的狼藉。浪费食物,是最大的罪过。我心里,

    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烦躁。就像一场完美的午睡,被人用高音喇叭在耳边吵醒。

    我没有看张浩辰,只是心疼地盯着地上那团模糊的美味,由衷地感到惋惜。我的沉默,

    在苏清雪眼中,是懦弱无能的铁证。她心底的优越感愈发膨胀,非但没阻止,反而上前一步,

    用一种施舍般的、柔得能掐出水的语调,说出了那句点燃导火索的话。“林一北,

    ”她柔声细语,字字淬毒,“别生气啦,不就是一个煎饼嘛。我跟你说个正事。”她顿了顿,

    笑得格外甜美,仿佛在施予恩赐:“我听说你从小体质特殊?正好,

    浩辰家的医院最近在做一个尖端生物项目,需要些特殊的志愿者捐点骨髓做研究,

    也算造福社会了。”教室里的空气霎时凝固,随即,那些看热闹的眼神变得更加兴奋与残忍。

    苏清雪似乎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她欣赏着我脸上(她以为的)错愕,

    继续用那甜腻的嗓音说:“你不是一直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现在,

    就是你证明的时候了。帮浩辰这个忙,也算你报答我这么多年来‘照顾’你的好机会哦!

    ”说着,她竟真的拿出最新款的水果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熟练地点开通讯录,

    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一个备注——“器官中介王哥”。她的指尖,作势就要点上那个拨号键。

    “我去,苏女神玩真的啊?”“牛逼!这下有好戏看了!”“活该,谁让他当舔狗,

    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废物利用嘛,给张少家的医院做点贡献,

    也算他这辈子唯一的价值了。”周围的议论声如同苍蝇嗡鸣,钻进我的耳朵。

    我终于抬起了头。我的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恐惧,甚至没有太多情绪。如果非要形容,

    那是一种清梦被扰的、极致的烦躁。好似一头沉睡万古的巨龙,

    被一只不知死活的蚊子叮了一口。龙不会生气,但它会下意识地翻个身。“别吵。

    ”我淡淡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安静下来的教室,“影响我心情。

    ”一股微不可察,于我而言近乎不存在的烦躁气息,从我灵魂深处,泄露了一丝。嗡——!

    一瞬间,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以我为中心,一股无形的脉冲闪电般扩散开来。

    教室里所有同学的手机屏幕,瞬间漆黑一片。前排正在偷玩掌机的男生,

    手里的游戏机发出一声悲鸣,彻底沉寂。墙上的多媒体一体机,

    那块巨大的液晶屏闪烁了一下,也黑了。紧接着,

    头顶的日光灯管开始以一种诡异的频率疯狂闪烁,发出“滋滋”的、令人牙酸的电流声。

    “啪!”伴随着一声集体爆响,整栋教学楼,陷入了一片昏暗。光线骤然暗淡,

    一股源自灵魂深处、无法言喻的冰冷与恐惧,毫无征兆地攫住了所有人的心脏!

    那并非物理上的冷,而是一种生命层次被绝对压制所带来的、源自基因深处的战栗。

    离我最近的张浩辰和苏清雪,受到的冲击最为剧烈。他们感觉自己仿佛瞬间坠入了万丈冰窟,

    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攥住了他们的心脏,令其骤停了半秒!张浩辰脸上的嚣张瞬间凝固,

    化为极致的惊恐,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双腿一软,控制不住地向后踉跄数步,

    被身后的喽啰扶住才没一**坐倒在地。苏清雪更是花容失色,她漂亮的脸蛋上血色尽褪,

    嘴唇哆嗦着,想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惊恐地瞪大双眼,身体筛糠般抖个不停。

    他们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只感觉死亡的阴影,刚刚优雅地从他们头顶掠过,

    还顺便掸了掸翅膀上的灰。教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诡异一幕吓傻了,惊恐地环顾四周,最后,

    目光不约而同地汇聚在我身上。我,这个事件的中心,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在众人惊魂未定的目光中,慢悠悠地掏出纸巾,擦了擦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然后,

    我瞥了一眼地上那坨已经失去灵魂的煎饼,轻轻叹了口气。真可惜。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

    我俯下身,打开了塞满课本和杂物的抽屉。在最里面,我摸索了一下,然后,

    又拿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甚至还冒着丝丝热气的煎饼果子。这是我刚才怕一个不够吃,

    特意多买的备用粮,一直用一丝微弱的灵力包裹着,

    放在我那芥子纳须弥的储物空间里——当然,在他们看来,就是我的抽屉深处。

    我旁若无人地撕开包装袋,继续啃了起来。无视。极致的漠视。

    仿佛刚才那足以载入校园怪谈史册的一幕,对我来说,还不如地上一块凉掉的煎饼重要。

    苏清雪看着我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感觉自己精心策划的羞辱和恶毒的攻击,像一记重拳,

    狠狠地打在了一团无边无际的棉花上,连个回音都没有。那股莫名的恐惧,

    与此刻无处发泄的屈辱交织在一起,气得她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围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死寂,再也无人敢发出一点声音。我乐得清静,继续享受我的下午茶。

    只是,在我没注意到的前排,有一个身影与众不同。那是我们班的学习委员,夏晚晴。

    一个总是安安静**在第一排,长相清秀,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的女孩。

    当所有人都被那诡异的黑暗和张浩辰等人的狼狈所吸引时,只有她,回过头,

    默默地看着角落里的我。她的目光里没有恐惧,没有八卦,只有一丝困惑,和一抹……了然。

    她似乎看懂了,我先前皱眉,不是因为恐惧或愤怒,而是真的在为那个掉在地上的煎饼心疼。

    混乱过后,苏清雪和张浩辰在一片死寂中,灰溜溜地逃离了教室。人群散去,骚动平息。

    我吃完第二个煎饼,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感觉那丝烦躁终于被抚平了。

    我正准备趴下睡个觉,却发现我的课桌一角,不知何时,多了一包小小的、未开封的湿纸巾。

    我愣了一下,抬起头,正好看到夏晚晴转过去的背影,她已经回到自己的座位,

    拿出一本习题册,仿佛什么都没做过。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裤脚上那块快要干涸的酱汁污渍,

    又看了看那包湿纸巾。心里那丝因享受被打断而生的烦躁,在这一刻,莫名地,彻底消散了。

    这个女孩,我有点印象。原身的记忆里,有一次她在楼梯间因为低血糖晕倒,

    是原身扶了她一把,还笨拙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颗皱巴巴的大白兔奶糖塞给了她。从那以后,

    她似乎就一直在默默关注着这个孤僻的男孩。原来是她。我拿起那包湿纸巾,撕开,

    仔细地擦拭着裤脚。嗯,“退休”生活里,除了煎饼果子,偶尔有点这样的小插曲,

    似乎也还不错。张家的霉运来得比晚间新闻的重播还要快。我是第二天早上,

    去学校小卖部买早餐时,从墙上那台老旧电视机里看到的新闻。“本市知名企业张氏集团,

    于昨日深夜突遭毁灭性数据灾难,核心服务器因不明强磁脉冲干扰,

    所有关键财务数据……”女主播字正腔圆,表情严肃。我正撕开一包辣条,

    对电视里那些“强磁脉冲”、“数据损毁”之类的词汇毫无兴趣,

    只觉得这新闻占用了我本想看的天气预报。周围几个同学却炸了锅。“**!

    张浩辰家出事了?”“活该!昨天还那么嚣张!”“你们听说了吗,不仅是公司,

    张浩辰自己也被抓了,好像是聚众吸……”我嚼着辣条,慢悠悠地喝着牛奶,

    心里唯一的念头是:真麻烦。这些人又要叽叽喳喳一整天了。至于那什么“强磁脉冲”,

    我隐约有点印象。好像是昨天心烦时,从我身体里漏出去的一丁点微不足道的气息。

    于我而言,那比打个嗝还无感,没想到对这个世界的脆弱玩意儿来说,威力这么大。啧,

    以后得控制得更精细一点,万一把小卖部的冰柜弄坏了,影响我喝冰可乐就不好了。

    下午放学,我遇到了一个新的麻烦。从我家到学校,走路要十五分钟,

    挤公交车更是人间炼狱。以前的林一北能忍,我可忍不了。

    这简直是对我“退休生活”质量的严重侮辱。于是,我翘了最后一节自习课,

    在学校后山溜达了一圈。我随手在路边拔了几根长得最精神的狗尾巴草,

    又从废品堆里翻出一块被人丢弃的滑板木板。仙界的傀儡术太复杂,我懒得回忆。

    倒是有一种最低级的一次性代步符箓,**简单,画起来不费脑子。

    核心原理无非是构建一个微型聚灵阵,吸收天地间的游离能量,再转化为动能。我并拢手指,

    指尖萦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流,在那几根狗尾巴草的草茎上飞快刻画。

    那些肉眼根本无法看见的符文,在我指尖下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然后,

    我把这几根被“附魔”过的狗尾巴草,往那块破木板上随便一插。搞定。

    一个能意念操控、自动导航、时速轻松破百,并且只要有空气就能无限续航的“仙草滑板”,

    诞生了。第二天,当我悠哉地踩着这个看起来极其掉价、甚至有点行为艺术的草编滑板,

    在校园主干道上轻松超过了校长那辆奥迪A6时,整个学校都疯了。

    校园论坛的服务器直接被挤爆了。帖子标题一个比一个惊悚。《震惊!环保新概念?

    我校学神(疯子)用狗尾巴草驱动滑板,时速80迈!牛顿的棺材板压不住了!

    》《物理系教授已疯,悬赏十万求解“狗尾巴草永动机”原理!》我对此一无所知,

    只觉得这玩意儿确实好用,每天能让我多睡五分钟。至于那些试图拦下我,

    想研究我脚下这几根草的“科研狂人”,都被我用一个微不足道的障眼法给打发了。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轨,直到那个老头找上门来。那天,

    学校食堂的饭菜难吃到了一个新的境界。我实在忍无可忍,便溜达到早已废弃的化学实验室,

    准备自己煮一碗泡面。我翻出一个布满灰尘的破坩埚,用清洁术清理干净,倒上纯净水,

    生了一团三昧真火中最温和的一缕火苗开始加热。水很快就开了,我撕开泡面包装,

    把面饼和调料包一股脑地丢了进去。闻着那熟悉的香味,我忽然觉得还不够。

    为了让这碗凡俗的泡面更香一点,我下意识地对着坩埚,

    掐了一个仙界三岁小童都会的最基础的聚灵诀。这个法诀的作用,

    就是把周围的灵气稍微聚集过来一点点,增加食物的风味。然而,我忘了,这里是地球。

    灵气稀薄得可怜。我这个小小的法诀,就像在一个几乎真空的环境里,

    突然开启了一个超大功率的抽风机。方圆数公里内所有游离的、稀薄得不成样子的灵气,

    被疯狂地卷了过来,在我头顶的教学楼上空,毫无征兆地汇聚成了一小片乌云。轰隆!

    一道筷子般粗细,但却精纯无比的“泡面劫雷”,撕裂云层,对着实验室的屋顶,直劈而下!

    “砰”的一声,屋顶被轰出了一个脸盆大的窟窿,水泥碎块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我懊恼地抬起头,随手一挥,那道在凡人眼中足以致命的雷电,就像一缕青烟般,

    被我轻松捏散了。“吃个面都不安生。”我抱怨了一句,低头看了看我的面。还好,

    没被波及。泡面煮好了,一股难以形容的异香,混合着雷劫过后特有的清新气息,

    瞬间从实验室的破洞里弥漫了出去。刚走到实验室门口的陈山河,正好贪婪地吸了一大口。

    这位在省城跺跺脚都能引发地震的半步宗师,浑身猛地一震!

    他只觉得一股精纯到无法想象的生机暖流,顺着他的呼吸道涌入四肢百骸。

    困扰他多年、让他始终无法踏入宗师之境的瓶颈,在这一瞬间,咔嚓一声,碎了!

    体内因早年征战留下的无数陈年暗伤,竟在这短短一吸之间,好了大半!他整个人都懵了,

    愣在原地,随即,脸上涌现出狂热到极致的崇拜和敬畏。他整理了一下衣袍,

    对着那个正坐在角落里,“呼噜呼噜”嗦着泡面的少年,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

    行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求前辈收留!”他的声音因极度的激动而颤抖,“老奴陈山河,

    愿为前辈打理一切杂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正嗦面呢,

    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得差点噎住。我抬起头,看着这个跪在地上的白发老头。

    气血还算旺盛,比普通人强点,但在我眼里,也就那么回事。“你谁啊?”我含糊不清地问。

    “晚辈陈山河,一介武夫,昨日有幸得见前辈天威,今日寻踪而来,不想又蒙前辈造化之恩!

    ”陈山河激动得老脸通红。我听明白了。敢情昨天那个“强磁脉冲”,就是他感应到的。

    今天这碗泡面的香味,又让他占了便宜。麻烦。又是一个天大的麻烦。我只想躺平,

    不想收什么小弟,更不想管什么闲事。“我不需要人打理杂事。”我直接拒绝,

    低头继续吃面。“前辈!”陈山河没有起身,反而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老奴不敢奢求前辈指点,只求能侍奉前辈左右,为您买菜做饭,端茶倒水,

    绝不打扰前辈清修!”我吃面的动作停了一下。买菜做饭?“你会做煎饼果子吗?”我问。

    陈山河一愣,老实地摇了摇头:“老奴不会,但老奴可以学!

    保证能做出全世界最好吃的煎饼果子!”我撇了撇嘴,学?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去。

    看着他一脸“你不收我我就跪死在这里”的决绝表情,我头疼了起来。忽然,我灵光一闪。

    “行了行了,别跪着了,影响我形象。”我喝完最后一口面汤,懒洋洋地站起身,“这样吧,

    我给你个任务。”“请前辈吩咐!”陈山河如闻天籁。“去,帮我把学校那个小卖部承包了。

    ”我指了指窗外,“别的我不管,以后我买煎饼果子,必须打八折。”陈山河再次愣住,

    他想过无数种可能,或许是寻找天材地宝,或许是诛杀强敌,却万万没想到,

    这位深不可测的前辈,交给他平生第一个任务,竟然是……承包小卖部,

    为了一个八折的煎饼。愣神只是一瞬,他立刻反应过来,这是前辈对他的考验!

    考验他的执行力和对凡俗之事的处理能力!“是!谢尊主恩典!”他又是重重一个磕头,

    声音里充满了感激涕零,“老奴定不辱命!”看着他那副如获至宝的样子,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这老头,脑子好像有点问题。不过,

    能用这么简单的方式打发掉一个**烦,顺便换来一个长期的煎饼折扣,这笔买卖,不亏。

    而另一边,那个被我吓晕过去的小道士玄灵子,醒来后第一件事,

    就是把他那破道观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变卖了,

    凑了几块他认为蕴含着“天地灵气”的世俗玉石,屁滚尿流地找到了我家门口。

    他连门都不敢敲,恭恭敬敬地把那几块破石头放在门口,

    附上一封用朱砂和自己的血写成的**:“请仙尊笑纳,小道罪该万死,惊扰仙驾!”然后,

    他对着我家大门,规规矩矩地磕了三个响头,转身就跑,仿佛身后有鬼在追。这一切,

    都被一个人看在眼里。苏清雪。她被我那天在教室里展现出的诡异一幕吓得不轻,

    但张家的倒台,更是让她陷入了巨大的恐慌和不甘。她不相信,或者说,她不愿意相信,

    这一切都和那个被她踩在脚下玩弄了三年的废物有关。她今天来,就是想最后确认一下,

    想从我脸上看到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结果,

    她先是看到那个在省城跺跺脚都要引发地震的陈山河,恭敬地跪在我面前,

    双手奉上一张她只在传说中听过的、全球无限额的黑金卡。然后,

    她听到我懒洋洋地说:“行了行了,这玩意儿拿着,先把小卖部的事办了。”而陈山河,

    竟如获至宝,激动得浑身发抖。接着,她又看到那个穿着道袍、看起来像个骗子的疯子,

    在我家门口摆上几块破石头,又跪又拜,仿佛在朝圣。苏清雪的世界观,在那一刻,

    碎了一地。她站在巷子口,脸色煞白,浑身冰冷。

    那个任她呼来喝去、被她视为终极备胎的废物……为什么?他到底是谁?同学会的消息,

    是夏晚晴告诉我的。她说班长组织了最后一次聚会,就在高考后,

    地点在市里最豪华的“金碧辉煌”大酒店,希望大家都能去。我本来是想拒绝的。聚会,

    意味着吵闹、虚伪的客套,以及各种炫耀和攀比。这对我来说,

    是比做一套五年高考三年模拟还要麻烦的事情。但夏晚晴说完后,只是安静地看着我,

    那双黑框眼镜后面的眼睛,清澈得像一汪泉水。“你会去的,对吧?”她轻声问。我看着她,

    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或许是因为她那天送的湿纸巾,又或许是因为,只有在她身边,

    我才能感觉到一丝不被打扰的宁静。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听说那家酒店的自助餐,

    有一百多种甜点,而且是免费的。同学会那天,我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运动服就去了。

    整个宴会厅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那些刚刚脱下校服的同学们,

    一个个都装扮得人模狗样,仿佛已经踏入了上流社会。我对此毫无兴趣,直接端着盘子,

    在自助餐区找了个最偏僻的角落,开始专心致志地嗑瓜子、吃蛋糕。“哟,这不是林一北吗?

    怎么,你们家破产了?穿成这样就来了?”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抬起头,

    看到了苏清雪。她化着精致的浓妆,穿着一身裁剪合体的名牌长裙,

    身边跟着一个瘦得快脱了相的男人。是张浩辰。他眼神怨毒,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我是他杀父仇人。我懒得理他们,换了个姿势,继续嗑我的瓜子。我的无视,

    显然彻底激怒了苏清雪。她现在的靠山,一个脑满肠肥的地产商“王老板”,今天也在这里。

    她迫切地需要在我这个“过去”面前,展现她如今的“高贵”。“林一北,

    我听说你现在挺威风啊?找了个老头子当靠山,把学校的小卖部都给承包了?

    ”她极尽嘲讽之能事,“怎么,到头来还不是靠跪舔别人,才换来个煎饼打折的资格?

    你这辈子也就这点出息了!”宴会厅里不少人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过来,

    一个个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为了进一步羞辱我,苏清雪忽然指着大厅中央,

    作为压轴拍卖品展出的一块所谓“天外奇石”,嗤笑道:“你不是会变戏法,能让灯灭掉吗?

    你要是能让那块破石头开花,我就把今天这整个果盘,都舔干净!

    ”全场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我被他们吵得有点烦了,手里的瓜子都感觉不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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