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总裁的赎罪娇妻

暴君总裁的赎罪娇妻

坚持不懈发发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亦舟念念 更新时间:2025-10-11 19:06

坚持不懈发发的《暴君总裁的赎罪娇妻》这本书写的很好!语言丰富,很是值得看,沈亦舟念念是本书的主角,小说描述的是:手指紧张地揪着洗得发白的围裙边缘,甚至没有勇气抬头看他。沈亦舟收拢伞,随意搁在门边,伞尖在地面汇出一小滩水渍,仿佛他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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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深夜十一点,暴雨砸在“碗上见面”的招牌上,哐当作响,

    像是在敲打我惶惶不安的心。我费力地擦着玻璃门上的水汽,店里空荡荡的,只剩我一人。

    暖黄的灯光也驱不散这雨夜的凄清和深入骨髓的疲惫。就在我踮起脚,

    准备拉下卷帘门结束这漫长的一天时,雨幕中,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骤然闯入我的视线。

    黑伞,长风衣,剪裁精良,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凌厉线条。雨水顺着伞沿汇成水线,

    他踏着积水一步步走来,像从地狱归来的修罗,每一步都踩在我骤然停滞的心跳上。沈亦舟!

    五年了。

    我曾掏心掏肺爱过、又恨之入骨、最终带着那个足以将我压垮的秘密和愧疚狼狈逃离的男人。

    那个我日夜祈祷永生不再相见的男人。恐慌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我的四肢百骸。

    我几乎是本能地侧身缩进收银台后的阴影里,屏住呼吸,死死咬住下唇,

    祈求这只是我过度疲惫产生的幻觉。求求你,别是他,

    别是现在……“叮铃——”门上的风铃因门被推开而发出刺耳的脆响,

    狠狠敲碎了我卑微的祈求。冰冷的寒气混杂着雨水的湿意瞬间涌入,

    还带着他身上那股独特的、曾经让我迷恋沉醉如今却只让我浑身血液都要冻结的冷冽木质香。

    脚步声停在店内,清晰,沉稳,每一步都带着踏碎我心脏的压迫感。

    我的心跳快得要冲破喉咙。“躲什么?”低沉而冰冷的嗓音,像浸了寒冰的刀刃,

    精准地劈开雨夜的嘈杂,直接钉入我耳膜,冻得我浑身一颤。“看见旧主顾,不出来迎接?

    夏老板。”我知道躲不过了。僵硬地,一点一点地从阴影里挪出来,

    手指紧张地揪着洗得发白的围裙边缘,甚至没有勇气抬头看他。沈亦舟收拢伞,

    随意搁在门边,伞尖在地面汇出一小滩水渍,仿佛他带来的污浊。他一步步走近,

    意大利手工皮鞋踩在瓷砖上,发出令人心悸的回响,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神经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目光像最无情的扫描仪,刮过我寒酸的围裙,

    扫过这间狭小破旧的店面,最终像冰冷的镊子一样夹住我苍白惊慌的脸。我被迫抬起眼,

    的星海、如今只剩彻骨冰封的眸子里——那里面淬着毫不掩饰的、沉淀了五年的恨意和嘲讽。

    “五年不见,就混成这副样子?”他嗤笑,那笑声像砂纸磨过我的耳膜。指尖冰凉,

    近乎粗暴地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对上他冰冷的视线,“拿了我沈家三百万跑路的时候,

    不是挺有能耐?嗯?”下巴被捏得生疼,屈辱和恐惧让我浑身抑制不住地发抖。

    “那笔钱……我会还你……”声音微弱得我自己都快听不见。“还?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俯身逼近,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脸颊,却让我如坠冰窟,

    “你拿什么还?你这间破店,一年利润够还利息吗?”他的目光再次扫过小店,

    最终回到我脸上,带着一种暴戾的、近乎摧毁一切的占有欲,让我遍体生寒。“夏知微,

    你欠我的,从来就不只是钱。”他的唇几乎要贴上我的耳朵,声音低沉而危险,

    带着不容置疑的控制欲,每一个字都像是判决:“从今晚开始,用你自己,

    一寸一寸地给我赎回来。”(2)“你**!沈亦舟,我们已经结束了!

    ”我用尽全身力气想推开他,仿佛在推开一场即将吞噬我的噩梦。

    手腕却瞬间被他铁钳般的大手轻易攥住,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眼泪差点飙出来。“结束?

    ”他眼底的寒意骤然升级,像是暴风雪前的死寂,“我说结束才算结束!你欠我母亲一条命,

    以为能轻易一笔勾销?做梦!”就在我被他眼中疯狂的恨意灼伤,

    绝望地以为自己今晚在劫难逃时,

    一阵突兀的**猛地响起——是一首轻柔的《小星星》变奏曲!

    是我为照顾念念的保姆张阿姨设置的专属**!在这充满火药味和压迫感的空间里,

    这**显得格外刺耳和不合时宜,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我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比刚才被沈亦舟抓住时还要惊慌失措!念念!是不是念念出了什么事?!

    我像被滚油烫到一样,

    知哪来的力气猛地甩开沈亦舟(他似乎因这突如其来的**和我过激的反应而怔松了一瞬),

    不顾一切地扑到柜台边,手忙脚乱地抓起那只老旧手机,仿佛那是能救我女儿命的唯一稻草。

    我猛地转过身,背对着沈亦舟那探究的视线,极力压低声音,语气是掩饰不住的焦急和担忧,

    甚至带上了哭腔:“喂?张阿姨?……嗯,嗯,我知道……快了,

    店马上就关门了……她睡了吗?烧退点没?……好,好,麻烦您再照顾一下,

    我尽快回来……”我讲得又快又急,心脏怦怦狂跳,

    只想立刻结束这通可能要了我和女儿命的电话。然而,当我心惊胆战地挂断电话,

    slowly转过身时,对上的,

    是沈亦舟那双已然变得深沉无比、翻滚着可怕风暴的眼睛。他死死盯着我,

    那眼神仿佛已经将我剥皮拆骨,看到了我最深处隐藏的秘密。“儿童**?”他缓缓开口,

    每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

    却又蕴含着即将爆发的雷霆之怒,“刚才那低声下气的语气……夏知微,你TM告诉我,

    你跟哪个野男人生了野种?!”(3)“没有!不是!”我惊慌失措地否认,

    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下意识地就想将手机藏到身后,

    仿佛这样就能藏住念念的存在。但沈亦舟的动作快得惊人!他猛地一把抢过手机,

    看到屏幕上还未暗下去的“张阿姨”备注,眼神瞬间阴鸷得能滴出水来!

    周身散发出的戾气几乎要将空气冻结!“撒谎!”暴怒瞬间吞噬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他一把将我狠狠按在冰冷的墙壁上,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眼前发黑,

    后背疼得像是骨头都要裂开!“说!那个野种是谁的?!”他低吼着,

    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失控猛兽,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却只让我感到彻骨的寒冷。

    绝望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念念是我的命,

    我绝不能让这个恨我入骨的男人知道她的存在!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然而,

    的一样东西吸引——那是一个小小的、我亲手缝制虽然粗糙却承载了无数母爱的小兔子布偶,

    旁边还散落着一小板儿童退烧药,已经吃了一颗。那是昨晚念念突然发烧,

    我慌乱中拿到店里准备下班带回去的!他松开我,弯下腰,捡起那只布偶和那板药。

    我惊恐地看着他的动作,心跳几乎停止。然后,我看到他的指尖甚至有些微微颤抖。接着,

    他又看到,布偶下面还压着一张皱巴巴的画纸——是念念上次来店里等我下班时画的。

    他slowly展开画纸。

    上面是用彩色蜡笔歪歪扭扭画着的“一家三口”:扎着辫子的是我,

    旁边是短头发的小小的她,还有一个……被她用最深色的笔涂得高高大大的……爸爸?

    那个“爸爸”的眉眼轮廓,竟与眼前的沈亦舟有着惊人的几分相似!

    画旁边还稚嫩地写着“爸爸”两个字!轰——!仿佛一道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开!

    也同样在沈亦舟脸上炸开了难以置信的惊涛骇浪!他死死盯着那幅画,瞳孔剧烈收缩,

    呼吸骤然变得粗重骇人!所有的愤怒、猜疑、嫉妒,在这一刻全部凝固,

    然后被一种更深沉、更恐怖、更疯狂的猜想所取代!他猛地抬头,

    赤红的眼睛像要喷出火来将我烧毁,扬着那幅画和那板药,

    声音因为极致的、混乱的情绪而嘶哑变形:“这、是、谁、的、种?!说——!!

    ”最后的心理防线被那幅画彻底击溃。我顺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崩溃地捂住脸,

    泪水决堤般涌出,泣不成声:“是你的……是你的女儿!

    她叫念念……她得了很重的病……快要死了……那三百万是她的救命钱!

    早就用完了……沈亦舟……我求你……救救她……求你……”“……”沈亦舟如遭雷击,

    僵在原地,仿佛变成了一尊雕像。手里的画和药板飘然滑落在地。他脸上所有血色尽褪,

    只剩下一片死灰般的苍白和巨大的、无法置信的震惊,

    以及……一丝迅速蔓延开来的、名为恐慌的情绪。(4)下一秒,

    沈亦舟像是猛然从一场毁灭性的噩梦中惊醒!

    他一把将虚软无力、几乎瘫倒在地的我粗暴地拽起来,手臂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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