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院来了资本家小姐,京少天天哄

家属院来了资本家小姐,京少天天哄

极道无界 著

这是一部现代言情小说,讲述了顾延舟苏晚李胜利在极道无界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顾延舟苏晚李胜利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给我买回一整瓶在上海都很难买到的雪花膏。而我,也渐渐习惯了有他的生活。他身上的肥皂味比任何香水都让我安心。他宽厚的肩膀,……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最新章节(家属院来了资本家**,京少天天哄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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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新婚之夜,土炕上铺着的大红被面俗气又扎眼,墙上那个歪歪扭扭的“囍”字,

    仿佛在嘲笑我这个从十里洋场被“发配”过来的资本家**。我的新婚丈夫,营长顾延舟,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军装,脸上的线条比军区大院的纪律标语还要僵硬。

    他指了指墙角的行军床,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温度:“你睡炕,我睡那儿。

    ”我看着他冷峻的侧脸,心里叹了口气。嫁给他,是为了保全我们家最后的体面。

    但这样的生活,我一天都忍不了。我默默打开我那个被他称为“靡靡之音载体”的牛皮箱,

    在顾延舟惊讶的注视下,掏出了一套真丝蕾丝床单,和一根法国庄园出品的薰衣草香薰蜡烛。

    1.烛火跳跃,淡淡的薰衣草香气瞬间驱散了房间里那股陈旧的霉味。顾延舟眉头紧锁,

    眼神里满是戒备和不解,仿佛我拿出的不是香薰,而是什么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苏晚,

    你这是在做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军人特有的质问口气。我没理他,

    自顾自地将那俗气的大红被面扯下来,换上我带来的柔软丝滑的蕾丝床单。

    冰凉的触感让我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改善一下睡眠环境。”我轻描淡写地回答,

    “睡不好,人会变丑的。”他大概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理论,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我整理好床铺,回头看他,

    烛光下他的五官显得更加立体深刻。不得不承认,这张脸长得是真不错,英气逼人,

    就是太冷了,像块万年不化的冰。“顾营长,”我学着他公事公办的口气,“既然已经结婚,

    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我的要求不高,只是想在有限的条件下,活得尽量体面一点。

    这不会影响你的革命事业吧?”他被我堵得一噎,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随你。

    ”说完,他便真的抱着自己的薄被,走向了那个狭窄的行军床。我躺在柔软的床单上,

    闻着熟悉的香气,一夜无梦。第二天一早,我是被院子里尖锐的哨声吵醒的。

    我揉着眼睛坐起来,顾延舟已经不见了踪影,行军床上的被子叠成了标准的豆腐块,

    棱角分明,就像他那个人一样。认命地起床,我从皮箱里挑了一件改良式的淡蓝色旗袍。

    我知道这在这里有些格格不入,但我实在无法忍受把自己塞进那些灰扑扑的“劳动服”里。

    走出房门,阳光有些刺眼。家属院里已经热闹起来,穿着统一制服的军嫂们端着脸盆,

    在院子中央的水龙头前排着队,大声地说笑着。我一出现,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

    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混杂着好奇、审视,以及毫不掩饰的鄙夷。“喲,

    这就是顾营长娶回来的那个资本家**?”一个吊梢眼,嗓门洪亮的女人阴阳怪气地开了口,

    “穿得跟个妖精似的,这是来过日子的,还是来勾引人的?”我认出她,住我对门的刘翠花,

    院里有名的长舌妇。我没说话,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径直走到水龙头前。

    刘翠花显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我,她故意一挺肚子,挡在我面前:“新来的不懂规矩啊?

    不知道要排队吗?”“抱歉,”我微微一笑,露出恰到好处的疏离,“我只是想看看,

    大家是不是都用这一个水龙头洗脸、洗菜,还顺便洗衣服。”我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那不然呢?难不成你还想单独开个小灶?”刘翠花撇着嘴。我点点头,

    语气认真地说:“确实有这个打算。毕竟,把洗脚水和洗菜水混在一起,不太卫生。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嘿!你个娇**,说谁不卫生呢!”刘翠花一下子炸了毛,

    “我们革命战士家属,没那么多臭讲究!”“讲究卫生,是爱护身体的表现。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是吗?”我慢条斯理地反驳,然后转身,端着我的搪瓷脸盆,

    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宁可用暖水瓶里剩下的水洗漱,也不想和她们挤在一起。

    身后传来刘翠花气急败坏的骂声,夹杂着其他人的窃窃私语。我不在乎。我知道,

    从我踏入这个大院的第一天起,战争就已经开始了。2.回到那个被我称为“家”的土坯房,

    我开始认真打量这个即将长久居住的地方。墙壁是黄泥的,一碰就掉渣。窗户小得可怜,

    糊着发黄的报纸,让本就昏暗的房间更显压抑。家具只有一张桌子,两条长凳,

    和一个掉漆的木柜子。这就是我未来生活的舞台。与其抱怨,不如改造。这是我父亲教我的。

    他说,一个真正优雅的女人,无论在何种境地,都能为自己创造出一片花园。

    我的“花园”计划,就从这间屋子开始。下午,我揣着顾延舟临走前留下的几张票和几块钱,

    去了镇上的供销社。我想买点石灰,把墙刷白。供销社的售货员态度极其冷淡,爱搭不理。

    当我问起石灰时,她眼皮都没抬一下:“那玩意儿是盖房子用的,金贵着呢,要介绍信。

    ”我碰了一鼻子灰。回家的路上,我路过一片正在施工的工地。几个工人正在和泥砌墙,

    旁边就堆着小山似的石灰。我灵机一动,走上前去,脸上挂着最甜美无害的笑容。

    “几位师傅辛苦了。”我从口袋里掏出两颗大白兔奶糖,

    递给为首的那个看起来最和善的老师傅,“我能跟您打听个事儿吗?

    ”没人能拒绝甜甜的奶糖和更甜的微笑。五分钟后,我用两颗奶糖和剩下的所有钱,

    换来了一小袋石灰,还顺便讨教了刷墙的技巧和比例。傍晚,顾延舟训练回来,推开门时,

    整个人都僵住了。屋子里不再是昏黄一片。我把窗户上的旧报纸全撕了,

    换上了我从一块旧床单上裁下来的白纱。夕阳的光透过薄纱,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墙壁,

    被我用石灰水刷得雪白。虽然技术粗糙,坑坑洼洼,但至少,整个房间亮堂了不止一个度。

    我正踩在凳子上,哼着小曲,整理着从路边采来的一捧野花,准备**一个空的罐头瓶里。

    “你……”他看着焕然一新的房间,又看看灰头土脸的我,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不那么像个土洞了?”我从凳子上跳下来,拍了拍手上的灰,

    得意地朝他扬了扬眉毛。他没回答我的问题,视线落在我因为踩空而崴了一下,

    微微泛红的脚踝上。“你脚怎么了?”他突然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紧张。

    “没事,不小心崴了一下。”我满不在乎地揉了揉。他大步走过来,在我面前蹲下,

    不由分说地握住我的脚踝。他的手掌宽大而粗糙,带着灼人的温度。我浑身一僵,想缩回脚,

    却被他牢牢禁锢住。他仔细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伤到骨头,

    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铁盒,是部队里发的活络油。他倒了些在手心搓热,

    然后开始不轻不重地给我揉捏。我看着他专注的侧脸,昏黄的灯光下,

    他紧抿的嘴唇似乎柔和了一些。这个男人,好像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顾延舟,

    ”我鬼使神差地开口,“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麻烦?”他手上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看我。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情绪复杂。“是有点。”他诚实地回答。我有点泄气。

    “但是……”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屋子……亮了很多。”说完,他耳根微微泛红,

    迅速低下头,继续给我揉脚。我看着他泛红的耳廓,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来,

    这座冰山,也是会害羞的。3.墙壁刷白了,只是我“家园改造计划”的第一步。接下来,

    我盯上了那个光秃秃的庭院。院子里除了一个孤零零的鸡窝,就是被踩得结结实实的黄土地。

    我的目标,是把它变成一个带花架和下午茶座的“秘密花园”。

    这个想法在家属院里无疑是惊世骇俗的。刘翠花第一个跳出来反对,她叉着腰站在我家门口,

    唾沫横飞:“苏晚!你又要搞什么资本主义的幺蛾子?院子是大家的,你凭什么乱动?

    还下午茶,你怎么不干脆搬张龙床出来?”“刘大姐,

    ”我正在用木条和麻绳搭建简易的花架,头也不抬地说,

    “我只是想把我门前这片地收拾一下,种点花,碍着你了吗?你家门口那片地,

    你想种白菜还是种大葱,我绝无二话。”“你!”刘翠花被我噎得说不出话。这时,

    住在我家隔壁的张嫂,一个性格温和,平时不怎么说话的年轻军嫂,怯生生地凑了过来。

    “小苏,你……你这是要种花啊?”她小声问,眼睛里闪着好奇的光。“是啊,张嫂。

    ”我冲她友好地笑了笑,“你不觉得这里太空了吗?种上些花花草草,心情也会好起来的。

    ”“可是……我们这里土地咸,养不活那些娇贵的花。”张嫂有些担忧。“事在人为嘛。

    ”我把最后一根麻绳系好,拍了拍手,“总要试试才知道。”接下来的几天,

    我成了家属院里的“异类”。当别的军嫂在水龙头前搓洗衣服,聊着东家长西家短时,

    我在翻地,改良土壤。我把厨房烧完的草木灰,食堂讨来的烂菜叶,

    甚至偷偷跑去后山挖来的腐殖土,一层层地铺进土里。当别的军嫂聚在一起纳鞋底,

    做军装时,我在用捡来的木板和砖头,在院子里砌出一个小小的花坛,

    还铺了一条通往门口的石子路。我的行为引来了无数的指指点点。“看她那样子,

    哪像个军人家属,倒像个地主婆在修自家园子。”“就是,顾营长也是倒了霉,

    娶了这么个不省心的。”“等着瞧吧,不出一个月,她种的东西全都得死光。

    ”顾延舟也对我的行为表示了不解。有一天晚上,他看着我满是泥土的双手,

    终于忍不住问:“你做这些,有什么意义?”我正在灯下研究从老乡那里换来的几包花籽,

    闻言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顾延舟,生活不止是口号和任务,它也应该有颜色,有香味。

    你不觉得吗?”他沉默了。或许他不懂,但从那天起,他每天训练回来,

    都会默默地帮我挑水浇地。虽然一句话不说,但行动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这个男人,

    正在用他自己的方式,慢慢地接纳我,和我所代表的那个“格格不入”的世界。半个月后,

    就在刘翠花准备看我笑话的时候,我种下的第一批月季,迎着朝阳,开出了第一朵花。

    那是一朵粉色的,带着馥郁的香气,在清晨的阳光下,美得让人心颤。

    4.那朵月季花的绽放,像是在这个灰扑扑的家属院里投下了一颗小小的彩色炸弹。

    最先被“炸”到的是张嫂。她站在我家篱笆外,看着那朵盛开的月季,眼睛亮晶晶的,

    羡慕得不得了。“小苏,你……你真是太厉害了!这地真的让你给养活了!

    ”我笑着掐下那朵花,递给她:“送给你,张嫂。喜欢的话,等我的花藤长长了,

    剪一段给你,你也能种活。”张嫂受宠若惊地接过花,宝贝似的捧在手心,

    对我再也没有了最初的隔阂与警惕。紧接着,是院里其他的年轻军嫂们。她们嘴上不说,

    却总会“不经意”地路过我家门口,偷偷地看一眼那日益繁盛的花坛。我种的不仅有月季,

    还有牵牛花、太阳花,甚至还有几株从镇上买来的香草。我把那个废弃的鸡窝彻底清理消毒,

    用木条和塑料布改造了一下,变成了一个简易的阳光花房,用来培育一些娇嫩的草木。

    刘翠花依旧看我不顺眼,但她也只能酸溜溜地说几句:“有什么了不起,

    不就是会摆弄几棵破草吗?又不能当饭吃。”然而,事实证明,我的“破草”不仅能看,

    还能“吃”。一个炎热的午后,院子里的空气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我用自己种的薄荷,

    泡了一大壶冰凉的薄荷水,又烤了几个简单的司康饼。我把小桌子搬到院子里的花架下,

    邀请了几个平日里对我释放善意的军嫂,其中就包括张嫂,一起来喝“下午茶”。

    她们起初都有些拘谨,觉得这是“资本家**”的玩意儿。但当清凉甘甜的薄荷水滑过喉咙,

    香甜松软的司康饼在口中融化时,她们脸上的表情都变了。“天哪,小苏,这水真好喝!

    又凉快又解渴!”“这个饼……叫司康?真好吃!比供销社卖的蛋糕还好吃!”张嫂一边吃,

    一边由衷地感叹:“小苏,跟你在一起,感觉日子都变得不一样了。

    ”我笑了笑:“日子还是那个日子,只是看我们用什么样的心情去过。

    ”这次小小的“下午茶会”像一个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家属院这片平静的水面上,

    激起了一圈圈的涟漪。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对我改观。她们发现,

    我这个“资本家**”并非她们想象中那样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相反,

    我似乎总有无穷无尽的奇思妙想,能把最普通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顾延舟的变化,

    则更加细微而深刻。他开始会主动跟我聊一些部队里的趣事。虽然大部分时候还是我问一句,

    他答一句,但已经不再是最初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有一天,他训练回来,

    递给我一个纸包。我打开一看,是一块奶油蛋糕。在这个年代,这可是稀罕物。“你哪来的?

    ”我有些惊讶。“路过镇上,看你上次做的那个……饼,好像挺喜欢吃甜的。”他眼神飘忽,

    就是不看我,耳根又红了。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又酸又软。

    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正在用他笨拙的方式,学着对我好。

    我掰了一半蛋糕递给他:“你也吃。”他摇摇头:“我不喜欢甜的。

    ”我直接把蛋糕塞到他嘴边,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张嘴。夫妻之间,要有福同享。

    ”他愣愣地看着我,最终还是顺从地张开嘴,咬了一口。奶油沾在了他的嘴角,

    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指,帮他擦掉。指尖触碰到他温热的嘴唇,我们两个人都像触电一样,

    迅速地弹开。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尴尬,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那天晚上,

    他没有再去睡行军床。夜深人静时,他从背后轻轻地抱住我,身体僵硬,动作笨拙。“苏晚,

    ”他在我耳边低声说,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以后……别睡那么边上,炕上冷。”我的心,

    在那一刻,被这个男人彻底融化了。5.我们之间的关系,因为那块蛋糕和那个笨拙的拥抱,

    发生了质的飞跃。顾延舟不再是那个冷冰冰的室友,而是真正开始扮演一个丈夫的角色。

    他会把饭盒里唯一的鸡蛋夹给我;会在我熬夜研究新菜谱时,

    给我披上一件他的军大衣;会用他一个月的津贴,

    给我买回一整瓶在上海都很难买到的雪花膏。而我,也渐渐习惯了有他的生活。

    他身上的肥皂味比任何香水都让我安心。他宽厚的肩膀,是我最坚实的依靠。

    我的“家园改造计划”也进入了新阶段。在我的带领下,家属院的审美水平和生活质量,

    实现了跨越式的提升。张嫂在我家门前种上了月季,李嫂学会了烤饼干,

    王嫂甚至开始研究怎么用野果子酿酒。曾经对我最不屑的刘翠花,也开始“真香”了。

    起因是她家孩子发高烧,半夜哭闹不休。她和她男人急得团团转,不知道怎么办。是我,

    用从一个老军医那里学来的土方子,把薄荷叶捣碎了敷在孩子额头上,

    成功帮孩子物理降了温。从那以后,刘翠花对我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虽然嘴上还是不饶人,但行动上却成了我最忠实的“拥护者”。“苏晚,

    你上次那个什么‘泡芙’,再教教我呗,我家那口子就爱吃这个!”“苏晚,

    你看我这件衣服,袖子这儿有点紧,你帮我改改?

    ”我俨然成了家属院的“生活顾问”和“时尚总监”。我发现,

    这些军嫂们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都有一双巧手。她们的生活很单调,除了洗衣做饭,

    就是等待丈夫归来。我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一天下午,

    我把几位关系好的军嫂召集到我的“秘密花园”里,拿出了一本我珍藏的国外时装杂志。

    “姐姐们,我们来做点不一样的东西,怎么样?”杂志上那些时髦的款式,

    让她们看得眼花缭乱。“天哪,这裙子也太好看了吧!”“可是……这穿出去,

    不被人当成奇装异服啊?”“我们**出去,”我神秘地笑了笑,“我们把它改一改,

    做给我们自己,还有我们的男人穿。”我指着一件军装款式的风衣说:“你们看,这件衣服,

    如果我们把料子换成军绿色的帆布,把扣子换成铜扣,是不是就很像我们男人的常服?

    但是版型更挺括,穿上肯定更精神。”我又指着一件衬衫说:“还有这个,

    如果我们把领子改成小翻领,收一点腰身,是不是比现在发的制式衬衫好看多了?”我的话,

    为她们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在我的指导下,

    一个“军嫂时装设计工作室”就这么在我家的小院里,悄无声息地成立了。

    我们把丈夫们穿旧的军装拆了,按照我画的图纸重新裁剪、缝纫。

    我把我从上海带来的最好的缝纫机也贡献了出来。几天后,

    当顾延舟穿上我为他量身定做的改良版军装时,整个家属院都轰动了。那件军装,

    比原版的更加合身,肩线挺括,腰身微收,衬得他本就高大挺拔的身材,更加英武不凡。

    “天哪!顾营长,你这身衣服也太帅了吧!”“小苏的手也太巧了!这哪是改的,

    这简直就是新做的!”男人们羡慕的眼神,和女人们崇拜的目光,

    让我和顾延舟都成了家属院的焦点。订单,像雪片一样飞来。我的小院子,

    第一次变得如此忙碌而充满生机。6.“军嫂时装设计工作室”的生意,

    比我想象的还要火爆。一开始,只是家属院的军嫂们来找我们改衣服。后来,消息传了出去,

    连隔壁几个团的家属都慕名而来。我的小院子,每天都挤满了人。缝纫机的“嗒嗒”声,

    成了院子里最动听的交响乐。我们不仅改军装,还开始尝试做一些时髦的便装。

    我把我以前在上海穿的一些旧衣服拿出来做样板,结合这个时代的特点,

    设计出了一些既美观又得体的款式。

    碎花连衣裙、小翻领衬衫、阔腿裤……这些在当时看来颇为“大胆”的设计,

    却意外地受到了年轻军嫂们的热烈欢迎。她们渴望美,渴望让自己的生活多一点色彩。而我,

    恰好给了她们这个机会。当然,我们的行为也引来了一些非议。有思想保守的老干部家属,

    向上级反映,说我们这是在搞“资产阶级自由化”,败坏军属风气。那段时间,

    顾延舟承受了很大的压力。他被领导叫去谈了好几次话。每次回来,脸色都很凝重。“苏晚,

    ”一天晚上,他坐在灯下,眉头紧锁,“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我不想你受委屈。

    ”我正在画新的设计图,闻言停下笔,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顾延舟,我们做错了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问,“我们让自己的丈夫穿得更体面,让自己变得更漂亮,

    这是错的吗?我们靠自己的手艺赚钱,给家里减轻负担,这是错的吗?”他没有说话,

    只是反手握紧了我的手。“如果追求美,追求更好的生活是一种错误,

    那我愿意将这个错误进行到底。”我语气坚定,“而且,我相信你。

    你不会让我一个人面对这些的,对不对?”我的信任,像一道光,照亮了他眼中的阴霾。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用力地点了点头:“对。我不会让你一个人。”他没有食言。第二天,

    他就向团里递交了一份长达五页的报告。报告里,他详细阐述了我们“工作室”的意义。

    他说,这不仅能提高军属的生活质量,丰富她们的精神文化生活,还能锻炼她们的劳动技能,

    增加家庭收入,是一种积极向上的“军民互助”新模式。

    他还特意穿上了我为他做的那件改良军装,站在政委面前,身姿笔挺,气宇轩昂。“政委,

    您看我这身衣服。它让我感觉自己更像一个保家卫国的军人,充满了荣誉感和自豪感。

    我认为,美,也是一种战斗力。”我不知道政委当时是什么表情。我只知道,从那天起,

    再也没有人来找我们的麻烦了。我们的“工作室”,甚至得到了团里的口头表扬,

    说我们是“勤劳致富、美化军营”的典范。这场危机,不仅没有打倒我们,

    反而让我们更加团结,也让我的事业,迎来了新的转机。

    7.转机来自一位意想不到的贵客——军区总司令的夫人,周阿姨。

    周阿姨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早年在苏联留过学,思想非常开明。她来我们军区视察,

    偶然听说了我们这个“军嫂时装工作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那天下午,

    她穿着一身朴素的列宁装,在政委夫人的陪同下,来到了我的小院。当时,

    我们正在开一个“新品发布会”。我让几个身材高挑的军嫂穿上我们最新设计的几款服装,

    在院子里搭的简易“T台”上走秀。背景音乐,

    是我用一台老式收音机放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周阿姨来的时候,

    正好看到张嫂穿着一件我设计的收腰款军绿色连衣裙,自信满满地走出来。那条裙子,

    既有军装的飒爽,又不失女性的柔美,把张嫂衬得格外有气质。周阿姨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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