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恩:直到千秋万代

报恩:直到千秋万代

蓝飞雁 著
  • 类别:穿越 状态:已完结 主角:苏文蝰蛇妖 更新时间:2025-10-13 13:20

《报恩:直到千秋万代》是蓝飞雁的一部穿越架空小说,文章里的内容复杂,一环扣一环,发人深省,人事写的非常鲜明,耐人寻味!小说描述的是:自然将她救起。她醒来后,一双美目懵懂茫然,只说自己忘却前尘往事,不记得姓名,不记得来处。她看着苏文,眼神依赖又脆弱,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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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千年前,我还只是一条刚修炼成形的小白蛇,不慎落入猎户陷阱。一书生路过,

    见我眼中含泪,心生怜悯,解网放生。他并未索求回报,但我铭记恩情,

    自愿许下守护之诺:自此千秋万代,都将庇佑他血脉后人,以报救命之恩。岁月流转,

    我以蛇身修行,虽失皮囊,却得道法。苏家世代,皆得我暗中护佑,或使其逢凶化吉,

    或助其机缘巧合。我不主动现身,只在他们濒危绝望时,方显灵相助。直至第三十八代,

    苏文。苏家前人,或安享太平,或自创家业。唯苏文,他不知从何处得知祖上与我的渊源,

    竟循古法,寻到了我隐修之处,捧着我当年遗落的鳞片,不求富贵不求权势,

    只求我现身一见。我感其诚,幻化人形相见。他见我容颜,惊为天人,竟执意要娶我为妻。

    我本欲拒绝,却见他目光清澈,神情恳切,与当年书生竟有几分神似,心中微动,终是应下。

    苏文不通文墨,却痴迷医道。他手指修长,常抚医书,眼神专注得令人心动。婚后一月,

    秋雨绵绵,他握着我的手在窗边听雨,忽然感慨:「若非家道中落,我或可开间医馆,

    悬壶济世。」他话音柔软,带着几分书生气的羞赧,眼中却闪着光。我瞧着他,

    心里微微一动。千年轮回,我守护苏家子孙众多,默默见证其悲欢离合,

    如他这般心怀赤诚者,却是罕见。那夜,我潜入城中富贾藏宝之地。千年修行,虽失了皮,

    但法力犹存。我取金不过掌心之数,于凡人已是巨富。我将金银置于他书房角落,

    伪作偶然发现。苏文见之,欣喜若狂,抱着我转了好几个圈。

    他身上的墨香和药草气息缠绕着我,让我有一瞬间的恍惚,

    仿佛我们真是一对寻常的新婚夫妇。济世堂的牌子高高挂起那日,金漆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苏文激动不已,他执起我的手,目光灼灼:「娘子,这是我们的济世堂。」我看着那招牌,

    「济世堂」三个字苍劲有力,可与我这条蛇妖却沾不到半分干系。婚后十年,他施药救人,

    仁心仁术,名声渐起。我替他打理后宅,操持家务。白日他坐堂问诊,我便在后方整理药材,

    听他温声细语与病人交谈;夜晚他挑灯研读医书,我便在一旁**,偶尔为他添茶。

    日子不咸不淡,竟真的好似人间夫妻一般。有时他会停下笔,抬头对我微微一笑,

    那笑容干净温暖,让我几乎忘记自己是个被剥了皮、依靠道法存世的蛇妖。

    我甚至开始贪恋这份虚假的温暖。直到那日端午,他为我倒了一杯雄黄酒。酒杯澄澈,

    液体金黄,那股对于蛇类而言刺鼻难忍的气味直冲我的感官。千年道行让我不至于当场现形,

    但喉间的灼烧感和本能的恐惧依旧让我猛地一挥手,打翻了酒杯。瓷杯落地,碎裂声刺耳。

    酒液溅湿了他的袍角。他恍然醒过神,脸上的笑意僵住,瞬间转为惶恐与自责。他跪在地上,

    手忙脚乱地收拾碎片,甚至不敢抬头看我:「娘子,恕罪!今日医馆太忙,病人众多,

    我一时昏了头…竟忘了…忘了你的忌惮…」他语无伦次,额角渗出细汗。我看着他,

    心中的惊悸渐渐被一丝疑虑取代。苏文心思缜密,知我体寒畏燥,平日饮食极为小心,

    从未出过差错。雄黄酒气味浓烈,他怎会“一时昏了头”?让他昏了头的,

    或许是今日医馆新来的那个小姑娘。二.那姑娘是清晨昏倒在济世堂门口的。苏文心善,

    自然将她救起。她醒来后,一双美目懵懂茫然,只说自己忘却前尘往事,不记得姓名,

    不记得来处。她看着苏文,眼神依赖又脆弱,一心一意要报救命之恩。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自然当以身相许。苏文慌了神,连说家中已有妻房,婉言拒绝。那姑娘便哭,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往下落,哭得苏文手足无措,

    只好暂时将她安置在医馆后院的厢房里帮忙,做些捣药煎药的轻省活计。她自称“忘忧”。

    忘忧姑娘很美,是一种柔弱纤细、我见犹怜的美。她总是穿着素色的衣裙,身姿摇曳,

    像风中柳絮。她很快就在医馆里忙前忙后,端茶送水,递针送药,声音软糯,笑容甜美。

    苏文起初还保持着距离,但耐不住她日日眼前相伴。她聪慧,一点就通,

    对医术药材显露出惊人的天赋和兴趣,常能与苏文探讨良久。

    我时常看见他们二人并肩坐在药柜前,低头辨识药材,或是讨论某张方子的精妙之处,

    气氛融洽得插不进第三人。苏文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他身上的气息也渐渐变了。

    除了原有的墨香和药草味,还夹杂了一丝极淡的、属于忘忧身上的清甜花香。

    有时我与他交谈,他会心不在焉,眼神飘忽,嘴角却噙着一丝我不熟悉的、柔和的笑意。

    我知道,那笑意与我无关。我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啃噬着,

    一种陌生的、酸涩的情绪蔓延开来。千年修行,看惯人世悲欢,本不该如此。

    可那双曾紧握我的手,如今似乎正慢慢滑向另一人。一日,我送解暑的绿豆汤去医馆。

    午后闷热,医馆病人不多。我绕过屏风,看见苏文伏案小憩,忘忧站在他身后,

    正轻轻为他揉按太阳穴。她的手指白皙纤细,动作轻柔。苏文闭着眼,神情放松舒适。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幅静谧而和谐的画面,美得刺眼。忘忧看见我,

    手下动作一顿,脸上迅速染上一抹红晕,像是羞涩,又像是惊慌。

    她怯生生地唤了一声:“夫人…”苏文闻声醒来,见是我,眼神闪烁了一下,

    有些不自然地坐直身体:“娘子,你怎么来了?”他的语气里,

    有一丝极细微的、被打扰的不悦。我将绿豆汤放在桌上,声音平静:“天气燥热,

    熬了些汤水给你们解暑。”忘忧立刻上前,殷勤地盛汤,双手捧给许芝林:“苏大夫,

    您辛苦了,快喝点汤歇歇。”苏文对她温和一笑:“有劳你了。”那笑容,曾几何时,

    是只属于我的。我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多余的局外人。自那日后,

    苏文待我愈发客气疏离。他依旧会回家,但话少了,常常一个人对着医书发呆,

    或是莫名地出神。有时我深夜醒来,发现他并不在身边,寻至书房,只见他对着烛火,

    手中摩挲着那片我蜕下的、苏家世代相传的蛇皮,眼神复杂难辨。我问他:“夫君,

    可是有心事?”他猛地回神,将蛇皮收入怀中,掩饰般地笑笑:“无事,只是钻研一道方子,

    入了神。”他的心跳很快,呼吸也略显急促。他在说谎。而我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容貌,

    似乎在发生一些极其细微的改变。眉眼间的轮廓,似乎更精致了些,皮肤也越发白皙通透。

    原本温润的气质里,隐隐透出一丝阴柔。更让我心惊的是,那个叫忘忧的姑娘,

    她的眉眼口鼻,竟渐渐与苏文有了几分说不出的相似!并非男扮女装或女扮男装那种突兀,

    而是一种神韵、骨相上的微妙趋同。像是同根而生的两株植物,各自生长,却又血脉相连。

    一个荒谬而恐怖的念头在我心中滋生。我开始暗中留意忘忧。她看似柔弱,手脚勤快,

    对医馆上下每个人都笑语相迎。但她身上总透着一股违和感。

    她似乎对雄黄、菖蒲等物格外敏感,总是避而远之,却又不像我这般反应剧烈。有时,

    甚至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一丝极淡极淡的、与我同源的气息…那气息微弱得几乎难以捕捉,

    却被我千年修行磨砺出的灵觉捕捉到了。她是妖。而且,极有可能是一条蛇妖!

    可她为何要接近苏文?她身上为何会有与我同源却又不尽相同的气息?

    苏文的变化又与她有何关联?无数疑问在我心中盘旋,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

    三.我开始尝试提醒苏文。我旁敲侧击,告诉他那姑娘来历不明,留在医馆恐有不便。

    苏文却不以为然:“娘子多虑了。忘忧姑娘孤苦无依,忘却前尘,已是可怜。我们医者仁心,

    岂能见死不救,反倒疑心于她?她聪慧伶俐,于医术一道颇有天赋,帮了为夫许多。

    ”他的话里话外,满是维护之意。我又道:“我观她气色神态,异于常人,

    夫君不觉得有些奇怪么?”苏文闻言,放下手中的书卷,看向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和不解:“娘子今日为何总是针对忘忧姑娘?她不过是个可怜人。

    若说异于常人…”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娘子,你我之间,又岂是寻常?

    ”他意指我的身份。我一时语塞。是啊,我一条千年蛇妖,

    又有何资格去质疑另一个“可怜人”?苏文见我沉默,语气缓和下来,

    走过来想拉我的手:“娘子,我知道你心善,或许是担心我。但放心,我有分寸。

    忘忧姑娘只是暂居于此,待她寻得亲人或是记起往事,自会离去。”我避开他的手。

    他有分寸?他可知他身上的变化日益明显?他可知他们二人的容貌正悄无声息地趋向一致?

    他可知他枕边人或许正与另一个妖物朝夕相处?这些话,我无法说出口。苏文见我躲避,

    眼神一暗,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夜深了,歇息吧。”那一夜,我们背对而卧,

    中间隔着的距离,仿佛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我意识到,言语已是无用。苏文的心,

    早已偏向了那个看似柔弱无助的忘忧。我必须自己查明真相。我趁苏文外出问诊,

    忘忧在前堂忙碌之际,悄然潜入了她居住的厢房。房间整洁朴素,并无太多私人物品。

    只有淡淡的清甜花香,与她身上的气息一致。我仔细搜寻,指尖划过床铺、桌椅、柜橱,

    试图感知任何妖气残留。最终,我在床板极隐秘的缝隙里,摸到了一片冰凉滑腻的东西。

    取出一看,我浑身血液几乎凝固。那是一片鳞片。指甲盖大小,洁白晶莹,

    边缘泛着淡淡的银光,与我本体脱落下的鳞片几乎一模一样,

    却又有些微不同——这片鳞片上,缠绕着一丝极淡的血色纹路,透着一股邪异的气息。

    这是蛇鳞无疑!但绝非寻常蛇妖所有,更像是以某种邪术祭炼过!就在我拿着鳞片,

    心神剧震之时,门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我迅速将鳞片藏入袖中,闪身躲至门后。

    门被推开,进来的人却是苏文。他本该在外问诊,此刻却去而复返。他神色匆匆,眼神警惕,

    径直走向床铺,伸手摸向那处缝隙。他的动作熟练而自然,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

    他摸了个空,脸色骤然一变。“在找这个吗?”我从门后走出,摊开手掌,

    那片洁白的鳞片在我掌心泛着冷光。苏文猛地转身,看到我,

    脸上血色尽失:“娘子…你…你怎么会在此处?”“这话该我问你才对,夫君。”我看着他,

    心一点点沉下去,“你为何会来忘忧的房间,又为何会知道这片鳞片藏在此处?

    ”苏文张了张嘴,眼神慌乱失措,一时竟说不出话来。“这鳞片是什么?

    忘忧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又在瞒着我做什么?”我步步紧逼,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

    苏文看着我,眼中的慌乱渐渐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混合着痛苦、愧疚和一丝决绝的神情。他沉默良久,终于开口,

    声音干涩:“娘子,你…你可还记得,你尚欠我一愿。”我一怔:“自然记得。”“那好。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极大的决心,“我的愿,便是要你一身仙骨,助忘忧重塑人身,

    得证大道!”仿佛一道惊雷劈在我头顶,我踉跄一步,几乎站立不稳。“你说…什么?

    ”“忘忧…她才是当年救你那书生的正脉后代!”苏文语气急促起来,

    眼中闪着一种狂热的光,“我许家不过是你报恩的旁支!她一族因你之故,遭受天谴,

    世代孱弱,寿元短暂,唯有以你这位承恩仙蛇的仙骨融入血脉,方可破除诅咒,重获新生!

    ”“而你…”他看向我,眼神变得冰冷而陌生,“你这条蛇妖,千年修行,仙骨已成,

    却只因一桩小小的恩情,便世世代代奴役我苏家子孙,满足你们的私欲!何其不公!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奴役?私欲?苏文,是你们苏家世代向我求愿!

    我从未逼迫过任何人!”“若非你以报恩之名,蛊惑先祖,苏家又何至于代代沉溺欲望,

    不思进取!”苏文厉声道,“唯有忘忧,她才是真正的恩人之后,

    她承受了本不该她承受的苦难!我钻研医术,窥得天道一线,知晓这换骨秘法。我接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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