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老婆，账单又来了，这个月房贷还差三千。"张伟小心翼翼地把催款单放在我面前，
脸上满是歉意。他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格子衬衫，袖口还有昨天修水管时沾的污渍。
我正对着手机屏幕，粉色的美颜滤镜让我看起来年轻了十岁。直播间里，
"老板好帅"正在刷礼物，一个接一个的火箭升空，每一发都是五百块。"等等，我在忙。
"我头也不抬，对着镜头娇笑："谢谢老板的火箭，老板真的太宠我了。"张伟愣在原地，
看着我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陌生。三个月前，
我还是那个为了省十块钱跑三个超市比价的家庭主妇林小雅。四十二岁，皮肤松弛，
身材走样，每天围着灶台转，最大的消费就是给儿子买学习资料。直到那天，
邻居王姐神秘兮兮地拉我到角落："小雅，你知道现在网上直播多赚钱吗？我认识一个大姐，
四十五岁了，一个月能赚二十万！""二十万？"我当时以为她在开玩笑。"真的！
你看你长得不错，身材也还行，试试呗。反正在家也没事干。"那天晚上，张伟加班到很晚。
我偷偷下载了直播软件，按照王姐教我的，注册了一个叫"雅雅**姐"的账号。
第一次开播，我紧张得手心出汗。屏幕里只有寥寥几个观众，弹幕也很冷清。
我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傻笑着跟大家打招呼。直到有人打赏了一个小礼物，
虚拟的玫瑰花在屏幕上绽放，系统提示："恭喜主播收到礼物，获得收益2元。"两块钱！
虽然只有两块钱，但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兴奋。这是我第一次靠自己的脸赚钱，
不是洗衣做饭换来的生活费，不是向张伟伸手要的零花钱。"老公回来了吗？
"直播间里有人问。我心跳加速，下意识地看向门口。张伟还没回来，
我松了口气："还没呢，他在外面忙。""那正好，我们可以多聊一会儿。
"那个叫"夜色迷离"的用户说着，又刷了一个礼物。就这样，我开始了我的直播生涯。
最开始，我只是在张伟上班时偷偷播一两个小时，赚个几十块零花钱。但很快我发现，
这些男人想看的不只是聊天。他们会要求我换漂亮的衣服，要求我做一些"可爱"的动作，
要求我叫他们"老板"、"哥哥"。每当我按照他们的要求做时，礼物就会如雨点般落下。
从最初的玫瑰花，到跑车，再到火箭，数字在不断跳动，我的账户余额也在飞速增长。一周，
五千块。两周，一万二。一个月，三万八！看着手机里的数字，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三万八千块，这是张伟两个月的工资！"小雅，你最近怎么了？"张伟终于忍不住问道，
"总感觉你怪怪的，还老是拿着手机。"我心虚地把手机扣在桌上："哪有，
我就是...就是在看看新闻。""新闻？"张伟疑惑地看着我，
"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新闻了？"我没法告诉他真相。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
怎么可能理解我在网上做的事情？他会觉得我疯了，或者更糟糕的是，他会阻止我。
但我不想停下来。每天晚上，当张伟以为我在客厅看电视时，
我实际上在播着当天收益最高的时段。那些礼物，那些称赞，那些男人们渴望的目光，
让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魅力和价值。"雅雅，你今天真美。""雅雅，给哥哥笑一个。
""雅雅，这个月哥哥的工资都给你了。"在现实生活中，
我是一个被生活磨平了棱角的中年妇女，每天为柴米油盐发愁，为孩子的学费心疼。
但在直播间里，我是众星捧月的女神，是让男人们心甘情愿掏钱的魅力女人。这种感觉，
上瘾。现在，面对张伟那张憔悴的脸，我只感到厌烦。房贷？三千块？我一晚上就能赚回来！
"自己想办法解决。"我冷冷地说，"我现在很忙。"张伟怔住了，他从未见过我这副模样。
那个总是为家庭操心、为钱发愁的妻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冷漠？"小雅，你到底怎么了？
"他试图伸手碰我的肩膀。我避开了他的接触，眼中闪过一丝嫌弃。他的手粗糙干燥，
指甲缝里还有泥垢，身上是汗水和机油的味道。
再看看直播间里那些打扮精致、出手阔绰的男人们，张伟显得如此...低级。"没怎么，
我说了我在忙。"我重新对着镜头，恢复了甜腻的笑容，"老板们，刚才不好意思，
我们继续聊。"张伟站在我身后，通过镜头的反射看到了我的直播画面。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2"你...你在干什么？"张伟的声音在颤抖，
我能感受到他就站在我身后，但我没有停下直播。屏幕里，"金融大亨"刚刚刷了十发火箭，
那是五千块钱。"老板太壮了，雅雅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我娇声说道，故意扭了扭身子。
直播间里瞬间沸腾了："雅雅今天特别迷人！""快看，后面有个男人！""是你老公吗？
让他走开！""我们不想看到其他男人！"张伟看清了那些弹幕，脸色从苍白变成铁青。
他粗暴地按掉了我的手机。"你疯了吗？林小雅！"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直播间断线了，我恶狠狠地瞪着他："你干什么！我正在赚钱！
""赚钱？"张伟不敢置信地看着我，"这叫赚钱？你知道那些男人是什么眼神在看你吗？
"我站起身，第一次正面面对他的质问："那又怎么样？至少他们愿意为我花钱！
不像某些人，一个月三千块都拿不出来！"这句话像刀子一样**了张伟的心脏。
他退了一步，眼中满是伤痛："小雅，你变了。你真的变了。""是，我变了！
"我毫不示弱地回击，"我不想再过那种紧巴巴的日子了！你知道我这三个月赚了多少钱吗？
十八万！十八万！你要不吃不喝干五年才能赚到！"张伟震惊了："十八万？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我冷笑一声，拿出手机给他看银行转账记录。一笔笔转账，
从几百到几千，最大的一笔是三万八，备注是"金融大亨的专属礼物"。"这就是我的本事！
"我得意地说，"那些成功男士都愿意为我花钱，因为我有魅力，我有价值！
"张伟看着那些数字，手在微微颤抖。作为一个普通的维修工，他月薪只有五千五，
除去房贷、生活费、儿子的学费，一个月能存下来的不到一千块。而我，
三个月就赚了他三年的积蓄。"小雅，这钱...这钱不干净。"他艰难地说，"你这样做，
让邻居们怎么看我们？让儿子怎么看你？""邻居？儿子？"我嗤笑，"张伟，
你能不能格局大一点？我现在一天的收入都比你一个月多，你还跟我提什么邻居的看法？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金融大亨"的私信："雅雅，刚才怎么突然下线了？
我还等着跟你聊天呢。明天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吃饭，地点你选。"我心跳加速。
金融大亨是我直播间里最大的金主，三个月来已经给我刷了超过八万块的礼物。
他说他是做金融投资的，开着玛莎拉蒂，住的是江景别墅。最重要的是，他从未见过我真人，
却愿意为我花这么多钱。"你看。"我把手机举给张伟看，"人家请我吃饭，
随便一顿饭的钱都够你一个月工资。这就是差距。"张伟看着那条信息，
拳头紧握："你不准去！""你凭什么管我？"我反问，"张伟，我们结婚十五年了，
你给过我什么？除了这套还要还二十年贷款的破房子，你还给过我什么？
"这话像雷一样击中了张伟。他确实给不了我什么奢侈的生活，不能带我出国旅游，
不能给我买名牌包包，甚至连一顿好一点的餐厅都要考虑很久。"我...我给了你一个家。
"他声音很小，"给了你我的真心。""真心？"我冷笑，"真心能当饭吃吗？
真心能让我在同学聚会上抬起头吗？真心能让儿子在同学面前不自卑吗？
"张伟被我说得哑口无言。我继续说道："你知道吗？上次同学聚会，
李红穿着几万块的衣服，提着十几万的包，开着宝马来的。她老公做生意，
每个月给她十万零花钱。而我呢？我穿着淘宝买的衣服，背着几十块的包，坐地铁去的。
你知道我有多丢人吗？""小雅..."张伟想要安慰我。"别说了！"我打断他，
"现在我有能力了，我要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这些男人愿意为我花钱，证明我还有魅力，
我还有价值。而不是像你一样，把我当个保姆！"说完，我重新打开直播软件，
准备恢复直播。张伟突然抓住了我的手："小雅，我求你了，别这样了。
我们好好过日子不行吗？"我甩开他的手："放开我！你现在配不上我了！
"这句话出口的瞬间，我看到张伟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要的是那些愿意为我花钱的男人的欣赏，
而不是这个连三千块房贷都拿不出来的失败者的纠缠。3第二天，
我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打扮自己。去美容院做了面部护理，花了八百块。
又去商场买了一套新衣服，三千多。最后在化妆品专柜买了一套护肤品，五千块。
一上午花了九千块，但我一点都不心疼。这些钱，我一晚上就能赚回来。
金融大亨约我在市中心最贵的西餐厅见面。我提前半小时到了，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餐厅里优雅的钢琴声，精致的摆盘，训练有素的服务员，这一切都让我感到兴奋。
这才是我应该过的生活。"雅雅？"一个低沉的男声在身后响起。我回头，
看到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西装笔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腕上戴着闪闪发光的劳力士。
"金融大亨？"我站起身，脸上堆满了笑容。"叫我陈总就行。"他绅士地为我拉开椅子，
"雅雅比视频里还要美。"我心花怒放。在直播间里，我开了最强的美颜和滤镜，
没想到他说我本人更美。这证明我的魅力是真实的。"谢谢陈总。"我娇羞地说，
"你也比我想象中更帅。"陈总笑了："那就好。来，我们先点菜。
"他熟练地点了一桌子菜，每道菜都价格不菲。鹅肝、松露、和牛，我听都没听过的名字。
最后他又要了一瓶红酒，服务员说是八万块一瓶。八万！这是张伟一年半的工资！"陈总，
这会不会太破费了？"我假意推辞，心里却乐开了花。"哪里的话。"陈总优雅地说，
"美女配美酒，这是应该的。"用餐过程中，陈总跟我聊他的生意。他说他做投资，
最近接了个大项目，预计能赚两个亿。他还说他有三套房子，两台车，
正在考虑再买一艘游艇。我听得如痴如醉。这就是成功男人的生活，
这就是我应该接触的圈层。"雅雅，你的直播我每场都看。"陈总突然说，"你知道吗？
我给你刷的礼物已经超过十万了。""我知道，真的很感谢陈总的支持。"我感激地说。
"我想跟你谈个合作。"陈总凑近了一些，"你愿意做我的专属主播吗？""专属主播？
"我不太明白。"就是只为我一个人直播。"陈总解释，"我每个月给你二十万，
你只要每晚陪我聊两小时就行。"二十万！一个月二十万！我的心跳加速了。
如果接受这个提议，我一年就能赚到两百四十万。这比张伟二十年的工资还多！
"这...这会不会不太好？"我假装犹豫。"有什么不好的？"陈总笑道，
"我们只是聊天，又不做别的。而且你可以考虑考虑，我这个人向来大方，跟着我，
你绝对不会亏待。"我"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点头："好，我答应。
"陈总满意地笑了："那我们签个协议，我先转给你这个月的钱。"他拿出手机，
当着我的面转账。我看着手机上的到账提醒：200000元，心情激动到极点。二十万！
真的是二十万！吃完饭，陈总送我到楼下。临别时，他握住了我的手："雅雅，
以后我们就是合作伙伴了。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回到家，张伟还没下班。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银行卡里的余额，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三十多万！
我的账户里有三十多万！这时，门开了。张伟疲惫地走进来，
身上还是那件洗得发白的工作服。"回来了？"他小心翼翼地问，"吃饭了吗？"我看着他，
突然觉得厌恶。这个男人，一身汗臭味，衣服破破烂烂，说话小心翼翼，哪里像个男人？
再想想刚才的陈总，西装革履，出手大方，谈吐优雅，举止得体。这就是差距，
天与地的差距！"我出去吃了。"我冷淡地说。"哦。"张伟点点头，
"那我给自己下个面条。"看着他走向厨房的背影，我心中涌起一阵烦躁。这个男人，
永远都是这副窝囊样！我拿出手机，给陈总发了条信息："陈总，今晚八点我准时上线。
"很快，他回复："好的，我等你。"晚上八点，我准时开始了专属直播。
屏幕里只有陈总一个观众，但我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认真。"雅雅今天真美。
"陈总在弹幕里说。"谢谢陈总，能为您专属服务，是我的荣幸。"我甜甜地回应。
就在这时，张伟推门进来了。他看到我又在直播，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你怎么又在播？
"他压低声音问。我捂住话筒，恶狠狠地瞪着他："出去！别打扰我工作！""工作？
"张伟不敢置信，"你把这个叫工作？""这确实是工作！"我没好气地说，
"而且比你的工作高级得多！"陈总在弹幕里问："雅雅，怎么了？"我重新对着镜头，
恢复了甜美的笑容："没事，陈总，我们继续。"张伟站在一旁，看着我对着屏幕妩媚地笑，
心如刀割。4一个月后，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新买的iPhone14，
爱马仕包包，香奈儿香水，迪奥口红...我的梳妆台上堆满了奢侈品。
衣柜里挂着的都是上万块的大牌衣服，鞋柜里是清一色的高跟鞋。我还办了最贵的健身卡，
请了私人教练。每天上午健身，下午美容，晚上直播。生活变得充实而精彩。最重要的是，
我在同学群里终于可以抬起头了。"小雅，你最近过得不错啊！"李红在群里发消息，
"上次发的照片，你那个包是爱马仕的吧？""随便买的，也没多少钱。
"我故作轻松地回复，心里却得意极了。"哇，小雅发财了！"其他同学纷纷羡慕。
"什么发财，就是最近运气好一点。"我继续装低调，但每一句话都透着炫耀。相比之下，
张伟就显得格外刺眼了。他还是穿着那些旧衣服，用着那台用了三年的破手机，
每天早出晚归地去修水管、修电路。有时候回来晚了，身上还带着各种味道。
我越来越无法忍受他的存在。"你能不能换件像样的衣服？"一天晚上，我终于忍不住了，
"你看看你这样子，像什么样？"张伟低头看了看自己，这是他仅有的几件好衣服之一，
已经洗得有些发白。"我...我周末去买几件新的。"他小声说。"买什么买？
"我不耐烦地说，"你赚那点钱，还不如省着点。"张伟被我说得哑口无言。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是陈总的电话。"雅雅，明天晚上有个商务酒会，你陪我去一下。
"陈总在电话里说。"好的，陈总。"我甜甜地回应。挂了电话，我开始翻衣柜，
挑明天要穿的礼服。"你要去哪？"张伟问。"去参加酒会。"我头也不抬地说，
"高级商务酒会，你不会懂的。"张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小雅，我们能好好谈谈吗？
""有什么好谈的？"我不耐烦地说。"我觉得我们之间...出现了问题。
"张伟艰难地说，"你变得越来越陌生了。"我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看着他："张伟，
我没有变，是你太落后了。""我落后？""对，你落后。"我毫不留情地说，
"你知道陈总一个月给我多少钱吗？二十万！二十万！你要不吃不喝干三年才能赚到！
"张伟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二十万？他...他给你这么多钱，要你做什么？
""就是陪他聊天。"我得意地说，"就这么简单，每个月二十万。这就是我的价值，
这就是我的能力。""小雅，你..."张伟想说什么，但被我打断了。"我什么？
我有本事赚钱，这有什么错？"我冷冷地说，"倒是你，一个大男人，赚钱还没老婆多，
你不觉得丢人吗？"这句话像刀子一样**了张伟的心脏。他的自尊心被彻底击碎了。
"我知道我赚得不多，但是..."他想要辩解。"没有但是！"我打断他，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你赚得少，就是你没本事！"张伟被我说得哑口无言，只能低着头，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看着他这副窝囊样，我心中的厌恶越来越强烈。这个男人，
真是太让我失望了。第二天晚上，我穿着新买的晚礼服，画着精致的妆，
去参加陈总的商务酒会。酒会在五星级酒店举行，到处都是成功人士。我挽着陈总的手臂，
感受着周围人羡慕的目光，心情好到极点。"陈总，这位美女是？"有人问道。
"这是我的朋友，雅雅。"陈总介绍道。"雅雅**真是美丽动人。"那人夸赞道。
我优雅地笑着，感觉自己就像公主一样。酒会上，我认识了很多成功人士。
他们谈论的都是几千万的生意，几百万的投资，跟我之前的生活完全不同。
这才是我应该接触的圈层，这才是我应该过的生活。回到家已经是深夜，张伟还在等我。
"怎么这么晚？"他担心地问。我没有回答，直接走向卧室。在镜子前，
我看着自己精致的妆容，高贵的气质，再想想张伟那张憔悴的脸，心中的对比越来越强烈。
我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5两周后，儿子张浩从学校回来了。他刚上高二，平时住校，
只有周末才回家。一进门，他就被我的变化震惊了。"妈，你怎么...变化这么大？
"他看着我新染的头发，精致的妆容，还有身上价值不菲的衣服，有些不敢认。
"儿子回来了？"我笑着拥抱他，"妈妈最近赚了点钱，就打扮打扮。""赚钱？
"张浩疑惑地看了看张伟，"爸，妈妈做什么工作了？"张伟的表情很复杂，他张了张嘴，
却说不出话来。"你爸爸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轻松地说，"妈妈现在做网络主播，
挺赚钱的。""网络主播？"张浩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就是...就是在网上唱歌跳舞的那种？""差不多吧。"我含糊地回应。
张浩没有继续问，但我能感觉到他的疑惑。晚饭时，我的手机不停地响。
都是直播间粉丝的私信，还有几个土豪约我见面的邀请。我一边吃饭一边回复，
脸上带着甜腻的笑容。"雅雅，明天有空吗？我想请你看电影。
"一个叫"房地产大亨"的粉丝发来消息，还转了五万块的红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