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撩人:太子殿下的秘密情人

夜色撩人:太子殿下的秘密情人

咸鱼春日晒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知意裴瑾萧宸 更新时间:2025-10-13 17:16

爆款小说夜色撩人:太子殿下的秘密情人主角是知意裴瑾萧宸,是一部古代言情的小说,作者咸鱼春日晒文笔很有画面感,剧情发展跌宕起伏,值得一看。故事简介:只因他心中那抹白月光——京城第一才女苏月柔,如今已是太子侧妃,正在东宫独守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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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婚之夜,红烛高燃,她却独守空闺。夫君裴瑾心中装着白月光,连盖头都未曾掀开。

    正当她自嘲命运弄人时,一道黑影从窗而入——当朝太子萧宸将她压入锦被,指尖轻挑衣带。

    “别出声,”他气息灼热,“不然全京城都会知道,太傅儿媳在新婚夜偷人了。”从此,

    她与全天下最尊贵的男人开始了**的偷情游戏。每次近乎暴露的边缘,

    总是太子先败下阵来,为她遮掩丑闻。直到某天,

    裴瑾红着眼眶将她堵在门口:“我知道你不忠,但你必须告诉我——奸夫是谁?

    ”1独守空房?孤成全美人心愿!红烛泣泪,滴滴滚烫地落在鎏金烛台上,

    将新房映照得暧昧又冷清。沈知意自己掀开了盖头。大红的嫁衣绣着繁复的金线凤凰,

    沉重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耳边似乎还回荡着白日里的喧天锣鼓和宾客们的道贺声。

    “恭喜裴太傅,喜迎佳妇!”“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好一个天作之合。她的夫君,

    当朝太傅之子裴瑾,连合卺酒都没来喝,更别说掀盖头了。

    只因他心中那抹白月光——京城第一才女苏月柔,如今已是太子侧妃,正在东宫独守空房,

    正如她在这里独守空闺。知意唇角牵起一抹自嘲的冷笑。父亲不过是正四品国子监祭酒,

    能高攀上太傅府,在外人看来已是她沈家祖坟冒了青烟。谁又在乎裴瑾愿不愿意,

    她沈知意愿不愿意?寂静里,窗外忽然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咔哒”声,像是细枝被踩断。

    她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攥紧了嫁衣的袖口,那昂贵的丝绸瞬间起了褶皱。“谁?”她低声问,

    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新房位于裴府深处,丫鬟仆妇早已被裴瑾遣散,

    他自是去了别处,不愿与她同处一室。此刻这院子,静得能听到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没有回应。许是听错了。她稍稍松懈下来,正欲起身卸下这一身沉重的行头,

    却见一道修长的黑影如同鬼魅,悄无声息地自微开的窗扉滑入室内,落地时竟没有一丝声响。

    知意吓得差点惊呼出声,却被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欺身上前,

    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捂住了她的唇,另一只手则牢牢箍住了她的腰,

    将她整个人带向身后铺着大红鸳鸯被的床榻。“唔——!

    ”所有的恐惧和惊叫都被堵在了喉咙里。鼻尖萦绕上一股清冽的龙涎香,混杂着一丝酒气。

    男人身量极高,力量悬殊,她所有的挣扎都被轻易化解。“别出声。”男人的声音低沉醇厚,

    贴着她的耳廓响起,灼热的气息烫得她耳根发麻,“不然,明日全京城都会知道,

    太傅家的新妇,在新婚夜就偷人。”这话语里的恶意与玩味,让她浑身血液几乎倒流,

    又冻成寒冰。借着跳跃的烛光,她终于看清了来人的脸。眉眼深邃,鼻梁高挺,

    唇瓣薄而带着一丝慵懒的弧度。一张俊美得极具侵略性的脸,

    一张但凡见过一次就绝不会忘记的脸。当朝太子——萧宸。他怎么会在这里?!

    今日太子分明代表皇室前来观礼,喝了杯酒便早早离去,说是东宫有事。

    萧宸似乎很满意她眼中的震惊与恐惧,捂着她的手稍稍松了些力道,但身体却压得更近。

    大红的喜服与玄黑的太子常服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又香艳的画面。“太子…殿下?

    ”知意得以呼吸,声音却依旧破碎不堪,“您…您这是何意?此处是臣妇新房,请您…自重!

    ”“自重?”萧宸低笑一声,指尖竟慢条斯理地挑开她嫁衣的襟口,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她细腻的锁骨,激起一阵战栗,“裴瑾此刻正在苏侧妃旧宅外徘徊,

    伤春悲秋,慨叹命运弄人。他既舍得让如此美人独守空房,孤…又何必暴殄天物?

    ”他的话像毒针,精准地刺破她最后一丝尊严。原来全京城都知道裴瑾爱慕苏月柔,

    原来她沈知意在这场局里,从头到尾只是个摆设,一个笑话。屈辱的泪水终于盈满眼眶,

    却倔强地不肯落下。萧宸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转,那双深邃的眸子里翻涌着知意看不懂的暗潮。

    他忽然低头,温热的唇近乎粗暴地碾过她的唇瓣,撬开她的牙关,

    是一个带着浓烈酒气和征服意味的吻。知意脑中一片空白。反抗的手被他轻易扣在头顶,

    沉重的男子身躯压得她动弹不得。嫁衣被一件件剥离,微凉的空气触碰到肌肤,

    引起一阵战栗,随即被更滚烫的体温覆盖。红烛燃尽,最后一缕青烟袅袅升起。

    在陷入彻底黑暗前,她只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自己破碎的呜咽。

    夜还很长…2表面夫妻?各偷各的!翌日清晨,知意是在浑身酸痛中醒来的。

    身边早已空无一人,若非身上那些暧昧的红痕和身体深处的不适提醒着她,

    她几乎要以为昨夜只是一场荒诞不经的噩梦。太子萧宸…他竟如此大胆妄为,

    闯入朝廷重臣儿媳的新房,强行玷污了她!羞愤、恐惧、茫然…种种情绪几乎将她淹没。

    她该怎么办?说出去不会有人信,只会让她和家族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那个男人…他似乎算准了这一点。房门被轻轻叩响,陪嫁丫鬟碧桃端着水盆小心翼翼走进来。

    看到屋内一片狼藉和知意苍白如纸的脸色,碧桃吓了一跳:“**…您…您没事吧?

    姑爷他…”“没事。”知意打断她,声音沙哑得厉害,“收拾一下。姑爷…昨夜喝多了,

    有些失态。”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必须稳住碧桃,绝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碧桃似懂非懂,看着那皱褶的床单和自家**颈侧的红痕,脸一红,低下头默默收拾。这时,

    房门被不轻不重地推开。裴瑾穿着一身月白常服,站在门口,面色冷淡,

    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他目光扫过屋内,在凌乱的床铺上停留一瞬,

    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淡漠。“收拾好了便去前厅敬茶,父亲母亲已在等候。

    ”他语气平淡无波,仿佛只是在交代一件与己无关的公事,“快些,莫要失了礼数。”说完,

    竟转身便走,没有丝毫要等她一同前往的意思。知意攥紧了手心,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前厅,

    太傅裴林和夫人李氏端坐上首。裴夫人面带微笑,眼底却带着审视。敬茶过程倒是顺利,

    只是裴瑾从头至尾未曾看她一眼,接过她奉上的茶时,指尖都避免与她触碰。

    回到新婚院落“锦瑟院”,裴瑾便径直去了西厢书房,仿佛多在她身边停留一刻都难以忍受。

    “夫人,少爷说…说您日后住东主屋,他公务繁忙,宿在书房便好。”管家前来回话,

    语气恭敬却难掩微妙。知意坐在窗边,看着院子里栽种的名贵兰花,

    只淡淡应了一声:“知道了。”也好,省得彼此碍眼。午后,知意带着碧桃在府中熟悉环境。

    行至花园荷花池畔,却见裴瑾正与一女子站在假山后低声说话。

    女子身着水绿色绣杜鹃花衣裙,容貌清丽脱俗,

    正是昨日才在东宫有过一面之缘的太子侧妃——苏月柔。裴瑾背对着知意,

    语气是她从未听过的温柔与急切:“月柔,你近来可好?太子他…待你如何?

    昨日我…”苏月柔眼角余光瞥见了知意,立刻后退半步,与裴瑾拉开距离,

    声音柔婉却带着疏离:“裴公子慎言。妾身一切安好,太子殿下待妾身极好。如今您已娶妻,

    还望谨守分寸,莫要惹人闲话,让沈家妹妹误会。”她说着,朝知意方向微微颔首,

    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完美笑容。裴瑾猛地回头,看到知意,脸上瞬间布满寒霜和不悦,

    仿佛她才是那个不知趣的闯入者。知意心中冷笑,面上却温婉得体,

    上前微微福礼:“见过苏侧妃。夫君也是担心侧妃娘娘,毕竟旧友一场。

    妾身岂是那等善妒不明事理之人?”她笑得恰到好处,目光清澈,“只是此处虽为太傅府,

    人多眼杂,若传入东宫,于侧妃清誉有损。夫君,你说是不是?”裴瑾被噎得说不出话,

    脸色更加难看。苏月柔眼底飞快闪过一丝诧异,随即笑道:“沈妹妹果然识大体。既如此,

    本宫也不便久留,告辞。”苏月柔离去后,

    裴瑾看向知意的目光冷得能冻死人:“你倒是伶牙俐齿。”“不及夫君情深义重,

    光天化日便与太子侧妃私会,丝毫不顾及太傅府和沈家的颜面。”知意毫不示弱地回敬。

    “你!”裴瑾逼近一步,语气森然,“沈知意,你给我听清楚。娶你非我所愿,

    我心之所向唯有月柔一人。你既占了这裴少夫人的位置,就给我安安分分守好你的本分!

    休得在外胡言乱语,坏月柔清誉!否则…”“否则如何?”知意扬起下巴,

    心底那点委屈被怒火烧得干干净净,“否则就休了我?还是杀了我?夫君莫非忘了,

    昨日才拜堂成亲,今日便休妻,打的可是太傅府和东宫的脸面!

    至于杀人灭口…”她忽然轻笑一声,压低声音,“夫君说,

    若世人皆知你裴瑾对太子侧妃念念不忘,甚至在新婚次日便私下相会,太子殿下…会如何想?

    苏侧妃…又当如何自处?”裴瑾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

    她分明在笑,眼底却无一丝温度,那目光竟让他感到一丝寒意。“你威胁我?”“夫妻一体,

    荣辱与共。妾身只是提醒夫君罢了。”知意微微福身,“妾身告退。”转身离开的刹那,

    知意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只剩一片冰凉。她与裴瑾,从今日起,

    只怕连表面夫妻都难以为继了。也好,反正她的人生,从昨夜起,就已脱轨,

    驶向未知的深渊。前方是万丈悬崖,但她已别无选择。3东宫私会约莫过了十来日,

    裴瑾几乎从不踏入知意的东主屋,锦瑟院的下人们也渐渐摸清了风向,对待这位新夫人,

    表面恭敬,背后却难免懈怠闲话。这日午后,知意正倚在窗边看书,

    一枚系着细小银铃的箭矢“嗖”地一声钉入她身侧的窗棂上,箭尾缠着一方素白绢帕。

    知意心中一惊,四下无人,她取下绢帕展开,上面只有一行凌厉张扬的字迹:“申时三刻,

    东宫偏殿,兰芷阁。宸。”是太子!他竟如此猖狂!直接往太傅府内院射箭传书!

    知意的心怦怦直跳,第一个念头便是将这绢帕烧掉,绝不去赴约。

    那夜的恐惧与屈辱再次袭来。可她转念一想,太子既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箭射到她的窗前,

    自然也有的是办法让她乖乖就范。违逆他,下场可能更糟。何况…那夜他虽然强势,

    却也…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纷乱的思绪。找来碧桃,低声吩咐:“去告知管家,

    说我午后小憩时梦魇,受了惊,需去城西白云观寻清虚师太静心宁神,晚膳前便回。

    ”碧桃担忧地看她一眼,但并未多问,应声而去。这是知意出嫁前便安排好的心腹,

    足够机敏可靠。马车驶出太傅府,却并未前往城西,而是在绕了几条街后,

    从一条僻静巷道驶入了东宫西北侧门。早已有一个内侍模样的人垂首等候,

    沉默地引着知意穿过重重宫苑,来到一处幽静的殿阁前。“夫人在此稍候。

    ”内侍尖细的嗓音很低。殿内熏着淡淡的檀香,陈设清雅中透着皇家威严。

    知意手心微微出汗,只觉得此处比太傅府更令人窒息。身后传来脚步声,她猛地回头。

    萧宸换了一身玄色暗金纹常服,更衬得面如冠玉,身姿挺拔。他屏退左右,

    殿内只剩他们二人。“看来裴瑾确实冷落了你,脸色这般不好。”他走近,

    指尖轻佻地拂过她的面颊。知意侧头避开,语气僵硬:“太子殿下唤臣妇前来,所为何事?

    若无事,臣妇告退。”“呵。”萧宸低笑,手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

    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颈侧,“孤这东宫,岂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

    ”他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腰,力道不容抗拒,“那日夜里,你可不是这般冷淡。

    ”“那日殿下趁人之危!”“今日孤依旧想‘趁人之危’。”他咬着她柔软的耳垂,

    感受到怀里的身体瞬间绷紧,声音带着蛊惑,“或者,裴少夫人更想此刻便出去,

    让你的车夫载着你,从东宫正门离开?”知意又气又怕,身体微微发抖。她知道,

    他做得出这种事。她的抗拒似乎取悦了他。萧宸低笑着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内殿的床榻。

    “放开我…”知意的**被吞没在灼热的吻中。衣衫半褪,意乱情迷之时,

    殿外忽然传来内侍急促的高声通报:“殿下!苏侧妃求见,说是亲手炖了参汤为您滋补!

    ”榻上的两人俱是一僵。知意瞬间清醒,猛地推开萧宸,手忙脚乱地拉扯自己凌乱的衣襟,

    脸色煞白。若是被苏月柔在此撞见…她简直不敢想象后果!萧宸眼底掠过一丝被打扰的不悦,

    但看到知意惊慌失措的模样,反而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他慢条斯理地替她将滑落肩头的衣襟拉好,指尖暧昧地划过她细腻的肌肤。“怕了?

    ”知意咬唇不语,只拿一双洇着水汽和惊惧的眸子瞪他。殿外,

    苏月柔温柔的声音响起:“殿下可在里面?臣妾可否进来?”萧宸凝视知意片刻,

    忽然对外扬声道:“孤正在批阅紧要奏章,任何人不得打扰。参汤放下,爱妃先回去。

    ”殿外静默一瞬,随即响起苏月柔依旧柔顺的声音:“是,臣妾告退。”脚步声渐远。

    知意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几乎软倒。萧宸却再次将她搂入怀中,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和调侃:“瞧你这点胆子,也敢跟孤叫板?”这一次,

    他的动作似乎温柔了些许。然而就在情动之处,

    窗外隐约传来巡逻侍卫交接班的脚步声和甲胄碰撞声,清晰可闻。知意再次紧张得蜷缩起来,

    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他胸前的衣料。萧宸动作顿住,深吸一口气,竟又一次强压下情潮,

    将她更紧地护在怀里,直到那队侍卫的脚步声彻底消失。

    他低头看着怀中面染红霞、眼波流转的女子,哑声道:“真是…败给你了。”申时末,

    知意才被那内侍悄悄送出了东宫。回到马车里,她靠在车壁上,浑身乏力。每一次相见,

    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惊险万分,而那个男人,似乎乐在其中,却又会在最关键的时刻,

    出乎意料地…容让于她。这让她感到更加不安。4给他盛汤?孤醋了自东宫私会后,

    萧宸似乎食髓知味,传递消息的方式越发刁钻隐秘。

    有时是夹在送入府时新花样点心食盒底层;有时是伪装成布料样子,

    夹杂在绣坊送来的衣料样本里;甚至有一次,是碧桃在清理妆奁时,

    发现了一枚陌生却极为贵重的东珠耳珰,底下压着极小一张纸条,写着时间地点。

    每一次相会,地点都变换不定,或在京郊别院,或在某处隐秘的皇家园林,

    甚至有一次就在裴瑾陪同太子视察京防营时,

    萧宸竟将她约在了营帐之后…每一次都极尽**,每一次都游走在暴露的边缘。

    而萧宸似乎尤其喜欢在知意身上留下各种不易察觉的暧昧痕迹,或在耳后,或在锁骨下方,

    或在大腿内侧…仿佛一种隐秘的宣告。更让知意心惊的是,

    萧宸似乎对裴瑾与她的“表面夫妻”状况了如指掌,并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在意。

    一次宫中夜宴,知意作为太傅儿媳,不得不随裴瑾出席。席间,按照规矩,

    她需为裴瑾布菜斟酒。裴瑾虽不耐,却也只能勉强维持场面上的礼节。

    知意刚为裴瑾舀了一小碗汤,转身欲回自己座位,

    却不经意间对上主位之上太子萧宸投来的目光。他正与身旁的官员说着话,唇角带笑,

    眼神却冰冷锐利,如同鹰隼般锁住她刚才触碰过汤碗的手指。知意心中一凛,匆忙垂眸。

    宴至中途,歌舞升平。一位与裴瑾交好的宗室子弟起哄,让裴瑾与知意共饮一杯合卺酒,

    弥补新婚夜的遗憾。众人哄笑附和,裴瑾脸色难看,但在这种场合下难以推拒。

    知意正觉难堪,忽听上首“咔嚓”一声脆响。众人噤声望去,

    只见太子殿下手中的白玉酒杯竟被捏得碎裂,酒液沾湿了他明黄的袍袖。“殿下!

    ”内侍惊慌上前。萧宸面沉如水,甩开碎片,接过宫人递上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

    语气平淡却威压十足:“孤一时失手,扰了诸位雅兴。

    只是…”他目光扫过那名起哄的宗室子弟,最后落在裴瑾身上,“裴编修与夫人鹣鲽情深,

    自有闺房之乐,何须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演示?莫非是觉得孤的宫宴,无聊至斯?

    ”那宗室子弟吓得冷汗涔涔,连声道不敢。裴瑾也低头谢罪,一场尴尬勉强化解。无人看见,

    太子那冰冷的目光在掠过知意时,闪过一丝极快的警告与占有。还有一次,

    裴瑾奉命陪同太子视察国子监。知意因父亲的关系,也在受邀女眷之列。途中经过一处箭楼,

    高处忽然坠落一块瓦砾,直直朝着知意头顶砸来!事出突然,众人都惊呆了。

    裴瑾站在她身旁一步之遥,下意识反应竟是后退了半步,而非伸手拉她。

    就在瓦砾即将砸中的瞬间,一道玄色身影快如闪电,猛地将知意揽入怀中护住,

    同时抬手用马鞭精准地格开了那块碎瓦!“砰”的一声,瓦砾碎裂在旁。四周死一般寂静。

    所有随行官员、侍卫、仆从的目光都聚焦在那相拥的两人身上——当朝太子殿下,

    竟亲自出手,救下了臣子的妻子!而且是以如此亲密保护的姿态!

    裴瑾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目光惊疑不定地在太子和知意之间逡巡。

    知意吓得心脏几乎跳出胸腔,一半是因惊吓,另一半,则是因这众目睽睽之下的拥抱!

    她甚至能闻到萧宸身上清晰的龙涎香气。萧宸却恍若未觉,缓缓松开她,低头检视,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冷厉,甚至压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后怕:“可有伤到?

    ”他的手仍紧紧握着她的胳膊。知意慌忙挣脱,后退一步,垂下头:“臣妇无事,

    谢…殿下救命之恩。”她的声音都在发抖。萧宸这才像是回过神来,

    目光扫过周围目瞪口呆的众人,最后落在脸色铁青的裴瑾身上,语气恢复了惯常的慵懒,

    却带着无形的压力:“裴爱卿,看来是吓呆了?连夫人都顾不上了?”裴瑾猛地回神,

    上前一步,将知意拉到自己身后,动作略显粗鲁,对着太子躬身行礼:“微臣失职,

    谢殿下援手。”“无妨。”萧宸摆摆手,目光似笑非笑地掠过知意苍白的面容,“只是下次,

    裴爱卿可要站得更稳些。毕竟,瓦砾无情。”这话语里的双关意味,

    让裴瑾的额角青筋跳了一下。经此一事,裴瑾看向知意的目光彻底变了。回府的马车上,

    他一路沉默,气压低得可怕。甫一进入锦瑟院,他便屏退左右,一把攥住知意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说!你何时与太子殿下如此相熟了?!”他目光如刀,

    死死盯着她。5裴瑾的警告?孤才是你夫君裴瑾的目光如同淬毒的冰刃,

    死死钉在知意脸上,攥着她手腕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我问你,

    太子殿下为何独独对你另眼相看?今日之事,绝非偶然!”知意强忍着手腕传来的剧痛,

    心念电转。绝不能承认!承认就是万劫不复。她强迫自己迎上裴瑾探究的视线,

    唇角甚至扯出一抹凄婉的冷笑:“夫君这话问得可笑。太子殿下仁德,

    见臣妇险些被瓦砾所伤,出手相救,乃是天家气度。莫非夫君以为,

    天潢贵胄会对我这区区臣妇有何企图不成?还是说…夫君自觉头上该有点什么,

    才看谁都觉得别有用心?”她的话巧妙地倒打一耙,将裴瑾的怀疑扭曲成是他自己心思龌龊。

    裴瑾被噎得一怔,眼中闪过一丝迟疑,但疑虑并未完全打消。他猛地甩开知意的手,

    语气森寒:“最好如此。沈知意,你给我记住,你既入了裴家的门,生是裴家的人,

    死是裴家的鬼。即便我永不碰你,你也得给**干净净地守着!

    若让我发现你有半点不贞…”他凑近一步,压低的声音里充满威胁,

    “我自有办法让你和你的家族,悄无声息地消失。”知意心底一片寒凉,面上却故作悲愤,

    眼圈微微发红:“夫君终日心系他人,如今竟还无端怀疑妻子的清白?既如此,

    不如一封休书了断干净!”她以进为退,赌裴瑾绝不敢在此时与沈家撕破脸,

    更怕她鱼死网破,将苏月柔之事捅出去。果然,裴瑾脸色变幻,最终冷哼一声:“休书?

    你想得美!乖乖做你的裴少夫人,安分守己,否则…”他未尽之语充满警告,拂袖转身,

    大步离开。知意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紧绷的神经才缓缓松弛,后背已是一片冷汗。她知道,

    这只是开始。裴瑾的疑心一旦种下,便会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自那日后,

    裴瑾明显加强了对知意的“看管”。锦瑟院内外多了些陌生的面孔,皆是裴瑾的心腹。

    知意出入府邸,即便有碧桃跟随,也总感觉有视线如影随形。她与萧宸的私会,

    变得愈发困难危险。然而,萧宸得知此事后,非但未有收敛,

    反而像是被激起了更强的征服欲和挑衅心。一次宫中举办马球赛。众目睽睽之下,

    知意坐于女眷席中,忽有一内侍低头奉上一盏冰镇梅子汤,声音细不可闻:“殿下赐。

    ”知意心中一跳,谨慎接过。指尖触碰碗底,竟摸到一张被蜡封卷得极细的纸条。

    她借袖遮掩,悄悄展开,上面是那熟悉的凌厉笔迹:“今夜戌时三刻,御马监西侧废料仓。

    ”知意指尖一颤,险些打翻茶盏。御马监!那里虽偏僻,但时常有宫人、马夫往来!

    他简直是疯了!她下意识地抬眼望向主位。萧宸正与身旁的宗室子弟谈笑风生,

    目光却不着痕迹地掠过她,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残忍的笑意,仿佛在欣赏她的惊恐。

    知意攥紧纸条,心如擂鼓。去,风险极大;不去,以萧宸的性子,

    不知又会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戌时,知意借口更衣,在碧桃的掩护下,绕开可能的眼线,

    提心吊胆地走向御马监。夏夜闷热,废料仓里堆积着草料和废弃马具,

    空气中弥漫着干草和尘土的气息。她刚踏入昏暗的仓内,便被一股大力拽入阴影之中。

    萧宸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酒气和一丝迫不及待的躁动。

    “殿下…此处太危险了…”知意挣扎着低语。“怕了?”萧宸咬着她耳垂低笑,

    手掌已不安分地探入她的衣襟,“裴瑾的人看得紧,

    孤偏要在他眼皮底下偷他的人…岂不更**?”仓外不时传来脚步声和马蹄声,

    每一次都让知意紧张得浑身僵硬。萧宸却似乎极其享受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危险,

    动作愈发大胆狂放。就在意乱情迷之际,仓外忽然传来清晰的对话声和灯笼的光晕!

    “仔细查查,方才好像看到有个黑影往这边来了…”“是,裴大人。”是裴瑾?!

    他竟亲自巡到此处?!知意瞬间吓得魂飞魄散,全身血液都冻僵了。萧宸的动作也猛地顿住,

    眼中情欲迅速褪去,转为极致的冷静和锐利。

    他迅速用一件废弃的鞍鞯罩袍将知意严严实实地盖在一堆干草后,低声道:“别出声。

    ”随即,他整理了一下衣袍,竟主动迎了出去!“何人在此喧哗?

    ”萧宸的声音恢复了一贯的慵懒威仪。外面的脚步声骤然停住,灯笼的光晕摇晃着。

    裴瑾惊疑不定的声音传来:“太…太子殿下?您怎会在此?”“孤的酒醒了些,

    出来散散酒气,听闻御马监新进了几匹大宛良驹,顺道来看看。”萧宸的语气自然无比,

    “裴爱卿又是为何在此?还带着人…像是在抓贼?

    ”“微臣…微臣方才似乎看到有可疑人影潜入附近,担心宫闱安全,故来查看。

    ”裴瑾的声音里满是迟疑和困惑。“哦?可疑人影?”萧宸轻笑一声,“孤在此处片刻,

    并未见任何异常。许是裴爱卿连日劳累,看花了眼。既然来了,便陪孤去看看那几匹新马吧。

    ”“殿下…这…”“怎么?裴爱卿不愿?”“微臣不敢!”脚步声和灯笼的光晕渐渐远去。

    知意躲在袍子下,浑身冷汗淋漓,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她听到萧宸三言两语便引开了裴瑾,

    那种掌控一切的从容,让她在恐惧之余,竟生出一丝荒谬的安全感。过了许久,

    萧宸才去而复返,掀开袍子。知意惊惶未定地看着他。他伸手将她拉起,

    为她拍去身上的草屑,指尖抚过她冰凉的脸颊,语气带着一丝复杂的喟叹:“真是,

    想叫你好生欢乐一番…罢了,今日且饶过你。孤送你回去。”这一次,

    他竟真的只是将她悄悄送回了锦瑟院附近。然而,经此一事,裴瑾的疑虑更深了。

    他几乎可以肯定,太子与沈知意之间绝非寻常。但他抓不到任何实质把柄,每次稍有线索,

    总会因各种“意外”而中断。这种抓不住又放不下的感觉,几乎让他疯狂。6他碰你了?

    孤砍断他的手!裴瑾的监视变本加厉,知意感觉自己如同被困在金丝笼中的雀鸟,

    一举一动都被人窥视。这极大地激怒了萧宸。他不再满足于隐秘的私会,

    开始在各种公开场合,以近乎挑衅的方式,表达对知意的“特别关注”。皇室秋狩,

    围场之上。知意骑着马,跟在女眷队伍中。萧宸一马当先,箭无虚发,收获颇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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