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百日宴白月光晒出我老公的结扎证明

孩子百日宴白月光晒出我老公的结扎证明

秋风落在糖罐里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江寻小安 更新时间:2025-10-14 16:14

由作者秋风落在糖罐里撰写的小说《孩子百日宴白月光晒出我老公的结扎证明》,主角是江寻小安,故事情节生动引人入胜,细节描写到位。这本小说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好书,让人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许茵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楚楚可怜地拉着江寻的衣袖。「阿寻,对不起,都怪我,我不该把这个拿出来……我只是太想你了,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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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孩子的百日宴上,老公的白月光送来一份贺礼。一份很多年前的,输精管结扎手术同意书。

    签名人,是我老公,江寻。许茵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裙,眼角含泪,笑得却无比残忍。「阿寻,

    你忘了当年是怎么答应我的吗?」「你说你这辈子,只会有一个孩子,是我们的孩子。」

    「你说,为了我,你什么都愿意做。」她凄楚的目光,缓缓落在我怀中酣睡的婴儿身上,

    一字一句,像淬了毒的针。「那现在,你能告诉我,这个孩子……是谁的吗?」全场死寂。

    我与江寻的盛大婚宴,瞬间沦为一场更加盛大的笑话。1许茵的话音落下,

    像一颗炸雷在我耳边轰然引爆。我大脑一片空白,怀里抱着的孩子仿佛有千斤重,

    几乎要脱手而出。身体里的血液好像瞬间被抽干,又在下一秒涌上头顶,耳鸣声尖锐得刺耳。

    结扎?我难以置信地看向身侧的江寻。他那张永远从容温和的脸上,血色褪尽,

    只剩下震惊和难堪。宾客们的窃窃私语像无数只恼人的蚊蝇,嗡嗡作响,钻进我的耳朵里。

    「结扎了?那孩子……」「我的天,江家这脸丢大了。」

    「早就听说江寻心里有个忘不掉的初恋,看来就是这位了。」我婆婆脸色铁青,快步走过来,

    想抢走我怀里的孩子,嘴里还呵斥着:「胡说八道!许茵你这个女人,

    是来看我们家笑话的吗?」我下意识地侧身躲开,将孩子紧紧护在怀里。这是我的孩子,

    我和江寻的孩子。我刚想开口辩解,江寻却先我一步动了。他没有看我,

    甚至没有看那个让他颜面扫地的孩子。他一把抓住许茵的手腕,将她从人群中拽了出来,

    动作里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和……在意。「你跟我出来!」

    他的声音压抑着怒火,「你到底想干什么?」许茵被他拽得一个踉跄,

    手中的那张纸飘然落地,正好停在我的脚边。白纸黑字,【自愿输精管结扎手术】,

    那三个签名,笔锋凌厉,每一个转折都和我结婚证上江寻的签名一模一样。我的心,

    随着那张纸,一同坠入了冰窖。江寻把许茵拽到宴会厅的角落,背对着众人,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许茵不停颤抖的肩膀和她脸上委屈又决绝的神情。「阿寻,

    我不是故意的……」她哭着说,「我只是……我只是看到你有了新的家庭,有了孩子,

    我为你高兴,真的。我以为你早就告诉嫂子了,我……」她的话说得颠三倒四,

    却句句都在撇清自己,将所有矛头都引向了江寻的“隐瞒”。江寻的背影僵硬,

    他松开了许茵的手,语气里透着一股深深的疲惫。「够了,别再说了。」他转过身,

    终于将目光投向了我,那个被他遗忘在风暴中心的妻子。他的眼神复杂,有愧疚,有烦躁,

    有疏离,唯独没有一丝一毫的信任和维护。他就那样远远地站着,

    看着我被宾客们的目光凌迟。我抱着孩子,感觉自己像个赤身裸体的小丑。

    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我拼尽全力,才发出沙哑的声音。「江寻,

    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他沉默了片刻,迈开长腿朝我走来。我以为他会解释,会安抚。

    然而,他只是走到我面前,声音低沉而冰冷,问了句毫不相干的话。「半年前,

    你大学同学聚会,是不是见过顾言之了?」2顾言之,我的前男友。

    江寻的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精准地捅进我最柔软的心脏。半年前,同学聚会,

    我确实见到了顾言之。那时候我和江寻因为一点小事冷战,心情烦闷,多喝了几杯。

    顾言之作为班长,结束后礼貌地送了几个顺路的同学回家,其中也包括我。

    一切都礼貌而疏离,甚至没有多余的交谈。可现在,江寻在我最需要他信任的时刻,

    却提起了他。他怀疑我。他宁愿相信一张不知真假的旧纸,相信一个处心积虑的“前女友”,

    也不愿意相信与他同床共枕的妻子。我的心彻底凉了。「所以呢?」我抬头迎上他的目光,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你觉得孩子是他的?」江寻被我问得一噎,

    眼神闪躲了一下。「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辩解得苍白无力,「我只是……」

    「你只是觉得,比起你结扎过的事实,我出轨的可能性更大,对吗?」

    我替他说出了那句他不敢说出口的话。他沉默了,而沉默,就是最残忍的默认。

    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我婆婆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她指着我的鼻子,

    气得发抖:「好啊你,岑晚!我们江家真是瞎了眼,娶了你这么个不干不净的女人!怪不得,

    怪不得当初那么着急结婚!」我公公也沉着脸,对我父亲说:「老岑,这件事,

    你们岑家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我的父母站在一旁,满脸通红,想为我说话,

    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整个世界天旋地转。我看着眼前这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他们是我曾经以为的家人,此刻却都像审判官一样,用最恶毒的眼神将我钉在耻辱柱上。

    而我的丈夫,江寻,他就站在离我不到一米的地方,冷眼旁观。

    许茵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楚楚可怜地拉着江寻的衣袖。「阿寻,对不起,都怪我,

    我不该把这个拿出来……我只是太想你了,我以为这个能证明我们曾经……」她哽咽着,

    像一朵风雨中飘摇的小白花,「要不,还是带孩子去做个鉴定吧,这样对嫂子也好,

    能还她一个清白。」“还我清白?”我气得笑出了声。我岑晚行得正坐得端,

    何须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江寻,」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问,

    「这也是你的意思吗?」江寻看着许茵梨花带雨的脸,又看看我怀里那张酷似他的婴儿睡颜,

    脸上闪过一丝挣扎。最终,他闭了闭眼,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晚晚,」他放缓了语气,

    带着一丝哄劝的意味,「茵茵说得对,我们去做个鉴定,只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对你,

    对孩子,都好。」「等结果出来了,我亲自向你赔罪,好不好?」那一刻,

    我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原来信任这两个字,在他江寻这里,如此廉价。

    3百日宴不欢而散。我抱着孩子,像个战败的士兵,

    在家人的簇拥下狼狈地逃离了那个曾经见证我幸福的地方。回到家,母亲抱着我泣不成声。

    「晚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个许茵是谁?江寻他……他怎么能这么对你!」

    父亲则在一旁唉声叹气,不停地抽烟。我把孩子交给月嫂,独自回到房间,

    将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手机不停地响,是江寻打来的。我没有接,

    任由它在床头柜上固执地振动着,像他此刻烦躁不安的心。

    我最好的闺蜜舒瑶的电话打了进来,我划开了接听键。「晚晚!你没事吧?

    我刚听说……那个许茵简直是个顶级绿茶!江寻那个瞎了眼的**!你等着,

    我这就去撕了他们!」舒瑶在电话那头义愤填膺。「瑶瑶,我没事。」

    我的声音平静得不像话,「你帮我查个人。」「谁?许茵?」「嗯,」我顿了顿,「还有,

    帮我查一下,江寻名下有没有一家叫‘寻茵’的投资公司。」“寻茵”,江寻,许茵。

    多可笑,我竟然直到今天,才把这两个名字联系在一起。挂了电话,

    我打开了那个尘封已久的社交账号,找到了顾言之的联系方式,发了条信息过去。【抱歉,

    今天可能给你带去了一些麻烦。同学会那晚,你送我回家后,有没有和江寻联系过?

    】几乎是立刻,顾言之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润:「晚晚,

    我刚看到新闻了,你还好吗?」我鼻头一酸,差点落下泪来。「我没事,就是想问问你……」

    「他联系过我,」顾言之打断了我的话,「就在我把你送到楼下之后,他给我打了电话。」

    「他说什么了?」我追问。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顾言之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

    「他问我,‘玩得开心吗?’,然后说,‘我太太醉了,麻烦顾先生照顾一下,

    开房的钱我明天转给你。’」我握着手机的手,猛然收紧,指节泛白。原来如此。

    原来在那时,他就已经给我定了罪。他没有质问,没有争吵,只是用最冷漠的方式,

    在我心上划下了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他假装大度,假装信任,

    不过是为了维持他江家大少爷体面的婚姻。现在,许茵回来了,他这层面具,

    终于可以摘下了。我哑着嗓子道了谢,挂断了电话。窗外,夜色如墨。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的脸,忽然觉得这半年来的婚姻,就像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而我,

    是那个从头到尾都被蒙在鼓里的,唯一的小丑。4那一晚,江寻没有回来。第二天一早,

    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提着我最爱吃的那家小笼包出现在了家门口。他看上去有些疲惫,

    眼下带着淡淡的乌青,身上的衬衫也有些褶皱。「晚晚,我……」他举了举手里的早餐,

    试图露出一个讨好的微笑,「我给你买了早餐。」我没有看他,也没有接,

    只是淡淡地说:「江寻,我们谈谈吧。」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我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中间隔着一个茶几的距离,像两个谈判的陌生人。我率先开口:「那张手术单,是真的吗?」

    江寻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艰难地点了点头:「是。」「为什么不告诉我?」「我……」

    他垂下眼眸,声音艰涩,「晚晚,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是在认识你之前,

    就已经做了吻合术,功能早就恢复了,不然……不然我们也不会有宝宝,不是吗?」「所以,

    你不是不育,你只是……对我有所隐瞒。」我替他总结。他默认了。我深吸一口气,

    继续问:「‘寻茵投资’,是怎么回事?」江-寻的身体猛地一震,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说,也是真的了。」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

    「用你和你白月光的名字命名公司,江寻,你可真深情啊。」「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急忙解释,「那家公司是我大学时创业开的,那时候我和茵茵……总之,后来我们分手,

    公司也就转手了,只是名字没来得及改。」一个又一个的谎言。他把我当傻子一样,

    肆意地欺骗和糊弄。「那许茵呢?你打算怎么处理?」我盯着他的眼睛,问出了最后一个,

    也是最关键的问题。提到许茵,江寻的眼神又开始闪躲。「晚晚,茵茵她……情况比较特殊。

    她刚离婚,一个人带着孩子,过得很不好。昨天她情绪很激动,我怕她做傻事,所以……」

    「所以你就陪了她一夜?」我冷笑着接话。「我只是在楼下车里守着!」他拔高了音量,

    像是在证明自己的清白,「我们什么都没发生!」「是吗?」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伸出手,轻轻拂过他衬衫的衣领,捻起一根不属于我的,长长的卷发。

    然后,我凑近他的脖颈,闻到了那股若有若无的,栀子花味的香水。是许茵身上惯用的味道。

    「江寻,」我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重重地砸在他的心上,「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所有苍白的辩解,在这些不容置疑的证据面前,都显得那么可笑。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收回手,后退了一步,与他拉开距离。

    「鉴定我会去做,」我平静地宣布,「不是为了向你证明什么,而是为了我的孩子,

    为了让他名正言顺。」「等结果出来,我们就离婚。」5舒瑶的效率很高。不到两天,

    她就把一份关于许茵的详细资料发到了我的邮箱。资料显示,许茵确实刚离婚不久,

    前夫是个家底殷实的小老板。离婚的原因,是男方发现许茵婚内出轨,

    并且常年用孩子的病情博取同情,从他那里骗取了大量的钱财。

    而她所谓的那个“体弱多病”的孩子,健康得很。最讽刺的是,她出轨的对象,不止一个。

    我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和照片,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就是江寻心心念念,

    不惜抛下妻儿也要去守护的“单纯善良”的白月光。舒瑶在微信里发来一连串愤怒的表情包。

    【**!这女人简直是海王中的战斗机!江寻是眼睛被屎糊住了吗?】【晚晚,

    你把这些直接甩他脸上!看他还怎么护着那个**!】我关掉邮件,

    内心却没有预想中的畅快,只有一片麻木的悲凉。把这些甩在江寻脸上,然后呢?看他震惊,

    看他懊悔,看他痛心疾-首地来求我原谅?我已经不在乎了。哀莫大于心死,

    大概就是我现在这种感觉。我给江寻发了条信息,约他第二天在医院见面,做亲子鉴定。

    他秒回了一个【好】。第二天,我抱着孩子,在医院的鉴定中心门口等了很久。

    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江寻还是没有出现。我打电话给他,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电话那头很嘈杂,隐约能听到女人的哭声和救护车的鸣笛声。「晚晚,抱歉,」

    江寻的声音听起来焦急万分,「我这边出了点急事,茵茵她……她割腕自杀了,

    我得马上送她去医院!鉴定我们改天再做,好吗?」又是许茵。她总有层出不穷的手段,

    将他牢牢地绑在身边。我甚至能想象出,此刻电话那头的江寻,是如何心急如焚,

    是如何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他那位“脆弱”的白月光。而我,和我们的孩子,再一次,

    被他毫不犹豫地排在了后面。「不用了,」我平静地说,「你不用来了。」说完,

    我便挂断了电话,将他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我抱着孩子,转身走进鉴定中心。

    护士看着我一个人,有些诧异:「您好,请问孩子的父亲呢?

    鉴定需要夫妻双方都到场签字的。」「他死了。」我面无表情地说。护士愣住了,

    一脸同情地看着我。我扯了扯嘴角,想笑一下,却比哭还难看。「没关系,

    我自己也可以申请,对吗?我只是想给我自己和孩子一个证明。」护士犹豫了一下,

    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递给我一张申请表。我抱着孩子,用单手,一笔一划,

    郑重地填下了我和孩子的名字。从鉴定中心出来,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我没有带伞,

    也懒得去躲。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和温热的泪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怀里的宝宝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悲伤,“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低下头,

    亲了亲他柔软的脸颊,声音哽咽。「宝宝不哭,妈妈在呢。」「以后,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那一刻,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离开,离开这座城市,离开江寻,开始新的生活。

    6做出决定后,我反而觉得一身轻松。我开始默默地收拾行李,

    将属于我的东西一点一点地打包。那些江寻送我的名牌包包,昂贵的首饰,

    我一件都没有带走。我只带走了我的书,我的画,和一些宝宝的日常用品。我联系了律师,

    起草了一份离婚协议。协议很简单,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孩子的抚养权。

    江寻这几天像是消失了一样,一个电话,一条信息都没有。我猜,

    他大概正忙着照顾他那位“为爱自杀”的白月光吧。也好,省了我不少麻烦。一周后,

    鉴定结果出来了。我没有去取,因为我已经不需要了。孩子是我的,这就够了。

    我订了去南方一座海滨小城的机票,那里四季如春,岁月静好,很适合开始新的生活。

    离开的前一晚,我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和公寓的钥匙放在了玄关的柜子上。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曾经以为会是一生归宿的家。客厅里还摆放着我们的婚纱照,

    照片上的我笑得一脸幸福,依偎在江寻身边,而他,眼里的温柔仿佛要溢出来。多讽刺。

    我伸出手,想把相框拿下来,指尖触碰到冰冷的玻璃时,却又停住了。就让它留在这里吧,

    算是对这段荒唐婚姻最后的祭奠。我拉着行李箱,抱着熟睡的孩子,

    没有一丝留恋地关上了门。机场的灯火通明,将黑夜照得如同白昼。我抱着孩子,

    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一架又一架的飞机起飞,降落。手机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岑晚!」电话那头,是江寻气急败坏的声音,「你在哪?

    你要带我的孩子去哪!」我愣了一下,他怎么会知道我要走?「江寻,

    他只是我一个人的孩子,」我纠正他,「从你选择怀疑我的那一刻起,

    你就失去了做他父亲的资格。」「你胡说!」他咆哮道,「我今天去拿了鉴定报告!

    他是我的儿子!亲子关系99.99%!岑晚,你给我回来!你听到没有!」原来,

    他还是去拿了报告。只是,太晚了。「报告你留着做纪念吧,」我淡淡地说,

    「离婚协议我放在家里了,记得签字。」「我不离!」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察的恐慌,

    「晚晚,你听我解释!我和许茵真的没什么!她自杀那天……是她骗我的!她根本没事!

    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拆散我们!」「这些,和我有关系吗?」我打断他,「江寻,

    是你一次又一次地推开我,是你亲手毁了我们之间所有的信任。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有意义的!」他急切地说,「晚晚,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别走,你告诉我你在哪个机场,我马上过来找你!」广播里响起了登机的提示音。

    我看着窗外即将起飞的飞机,轻声说:「江寻,你知道吗?镜子碎了,就算粘起来,

    也会有裂痕。我们的感情,也是一样。」「再见了。」说完,我决绝地挂断了电话,关机。

    抱着孩子,头也不回地走向了登机口。再见了,江寻。再见了,我曾经孤注一掷的爱情。

    7飞机在云层中穿行,将城市的灯火远远地甩在身后。**在舷窗上,看着窗外变幻的云海,

    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宝宝在我怀里睡得很安稳,他似乎对即将到来的新生活,充满了期待。

    我在那座叫“云城”的海边小城租下了一间带院子的房子。院子里种满了三角梅,

    开得热烈而灿烂。我给孩子取了个新名字,叫岑安,愿他一生平安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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