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渊，北境之主，率三十万铁骑踏破蛮族王庭，班师回朝。庆功宴上，
狗皇帝赵彻高坐龙椅，笑意盈盈。他封我为镇国公，收我兵权，要我留在京城养老。我笑了。
我的目光越过他，落在他身边的女人，皇后萧婉莹身上。凤冠霞帔，绝代风华。
那双眼睛里藏着刀，淬着冰，高傲得像一尊神。真美。我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对赵彻说。
“陛下，臣不要虚名，只要皇后。”满堂死寂。赵彻的脸瞬间铁青。萧婉莹的眼中迸出杀意。
我就是要他的江山，要他的命，还要他最心爱的女人，在他面前，彻底臣服于我。
1庆功宴设在太和殿，金碧辉煌，歌舞升平。我一身洗不尽血腥味的铠甲，
与这靡靡之音格格不入。高坐龙椅的赵彻，举起酒杯。“林爱卿平定北境，劳苦功高，
朕心甚慰。”他面带微笑，眼底却没有半分暖意。“朕封你为镇国公，食邑万户，
另赐黄金万两，美女百人。”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即日起，卸下兵甲，留在京中，
为朕分忧。”好一个为君分忧。这是要卸我的兵权，将我囚禁在这牢笼般的京城。
我身后的几个副将，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上。我抬手，制止了他们。我没看赵彻，我的目光，
穿过珠帘，落在了他身旁的凤座上。皇后，萧婉莹。她真的很美，那种高高在上，
不容亵渎的美。仿佛世间的一切，在她眼中都只是尘埃。她感受到了我的注视，
凤眸冷冷地扫了过来。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有意思。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水辛辣，划过喉咙。“陛下。”我开口，声音不大，却压过了殿内所有的声音。
“臣在北境苦寒之地，杀人如麻，早已不懂什么荣华富贵。”“这些虚名，臣，不要。
”赵彻的笑容僵在脸上。“那你想要什么？”他的声音已经冷了下来，带着帝王的威压。
我笑了，抬起手，直直指向凤座上的那个女人。“臣，想要皇后。”一句话，满堂死寂。
针落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我身上，惊恐，难以置信。赵彻猛地站了起来，
龙袍下的身体气得发抖。“林渊！你放肆！”他指着我，手指都在哆嗦。
萧婉莹的脸上血色尽褪，随即涌上极度的愤怒和屈辱。她那双高傲的凤眸，
此刻像是要喷出火来。“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她的声音清冷，却带着彻骨的恨意。
我根本不在意。我看着赵彻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看着萧婉莹那副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的模样。我心中的野兽，在疯狂咆哮。“陛下息怒。
”我慢条斯理地站起身，身上的铠甲发出沉闷的碰撞声。“臣只是开了个玩笑。
”“不过……”我话锋一转，眼神骤然凌厉。“陛下若真要卸臣的兵权，
那臣这三十万北凉军，恐怕也要跟陛下开个玩笑了。”威胁。**裸的威胁。
赵彻气得嘴唇发紫，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怕。他怕我这三十万能踏破蛮族王庭的铁骑，
也能踏平他的皇宫。“你……你想造反不成！”他色厉内荏地吼道。我没回答，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最后，还是他身边的老太监出来打圆场。“林将军一路舟车劳顿，
怕是喝多了，陛下，莫要与他计较。”赵彻借坡下驴，一**坐回龙椅，大口喘着粗气。
“罢！罢！罢！”“庆功宴到此为止！林渊，你给朕滚回你的府邸，没有朕的旨意，
不许出府！”这是要软禁我。我嗤笑一声，转身就走。走到大殿门口，我停下脚步，
回头看了一眼凤座上的萧婉莹。她仍旧用那种淬毒的眼神看着我。我冲她咧嘴一笑，
做了个口型。“等着我。”她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住了。2回到所谓的镇国公府，
果不其然，外面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围得水泄不通。赵彻的御林军，像一群苍蝇。
我刚换下铠甲，副将张虎就从房梁上跳了下来。“将军，都安排好了。
”“兄弟们都在城外候着，只要您一声令下，随时可以杀进来！”我点点头，坐在太师椅上，
给自己倒了杯茶。茶水冰冷，像赵彻那颗帝王心。“不急。”“让他再多活几天。”我要的，
不只是皇位。我还要诛他的心。第二天，宫里就来了个小太监，尖着嗓子宣读圣旨。
无非是些明褒暗贬的废话，最后收回了我父亲当年获封的世袭罔替爵位。这是在刨我的根。
“林将军，接旨吧。”小太监捏着兰花指，下巴抬得老高。我没动。张虎上前一步，
拔出腰间的佩刀。刀光一闪。小太监的头颅滚落在地，脸上的得意还未散去。“聒噪。
”我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并不存在的浮沫。张虎将刀上的血甩干净，低声问。“将军，
现在就动手吗？”“动手。”我吐出一个字。“告诉兄弟们，清君侧，诛奸臣。
”“京城乱了，我才有机会，见到我想见的人。”张虎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咧嘴一笑。
“明白！”他转身，如一只狸猫，消失在夜色中。我站起身，走到窗边。今夜的月亮，很圆。
京城的夜，要被血染红了。喊杀声，在半夜时分冲天而起。我留在城外的三万先锋营，
如一把尖刀，轻易撕开了京城看似坚固的防线。城防军不堪一击，望风而逃。火光，
映红了半边天。我能想象到，此刻皇宫里的赵彻，是何等的惊慌失措。他会怎么办？
是跪地求饶，还是……去找他的皇后寻求安慰？我换上一身黑色的劲装，推开府门。
门口的御林军看到我，如同见了鬼。“林……林渊！你敢出来！”我懒得废话。手起刀落。
挡在我面前的人，都成了尸体。我提着还在滴血的刀，一步步走向那座金色的牢笼。今夜，
我是猎人。而整个皇宫，都是我的猎场。3皇宫，养心殿。赵彻在殿内来回踱步，
像一只没头的苍蝇。“废物！都是废物！”“连区区三万人都挡不住！朕养你们何用！
”他将桌上的奏折全部扫落在地，满脸猙狞。殿外，喊杀声越来越近。他怕了。
这个坐在天下最尊贵位置上的男人，此刻怕得像个孩子。“皇后……对，皇后！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冲向后殿。“婉莹！婉莹救我！
”萧婉莹正在烛光下看书，听到他的声音，眉头微蹙。她放下书卷，站起身。“陛下，
何事如此惊慌？”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带着一丝疏离。赵彻一把抓住她的手，力气大得吓人。
“林渊！林渊反了！他带兵杀进来了！”“婉莹，你快想想办法！你那么聪明，
一定有办法的！”他语无伦次，脸上满是冷汗。萧婉莹抽出自己的手，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这就是她的丈夫，大夏的皇帝。遇到危险，第一反应不是组织抵抗，而是找一个女人求救。
“陛下，您是皇帝。”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此刻您应该穿上盔甲，登上城楼，鼓舞士气，
而不是在这里，像个懦夫一样。”“懦夫？”赵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起来。
“你敢说朕是懦夫！”“朕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
若不是你在宴会上惹怒了林渊那个莽夫，他怎会……”“啪！”一个清脆的耳光，
打断了他的话。萧婉莹的手在微微颤抖，脸上满是冰霜。“赵彻，你简直不可理喻。
”这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他。赵彻捂着脸，愣住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萧婉莹。
就在这时，“轰隆”一声巨响。养心殿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我提着刀，浑身浴血，
一步步走了进来。我的身后，是熊熊火光和遍地尸骸。我像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神。
赵彻看到我，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林……林渊……”我没看他。我的目光，
死死地锁在萧婉莹的身上。她也看着我，眼中没有恐惧，只有刻骨的恨意和一丝……决绝。
她从发间，拔下了一根金簪，对准了自己的喉咙。“乱臣贼子，休想辱我！”我笑了。
“皇后娘娘，你觉得，你有资格在我面前，决定自己的生死吗？
”4我无视了她手中那根可笑的金簪。也无视了瘫在地上，抖如筛糠的皇帝。
我一步步走向她，皮靴踩在金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赵彻和萧婉莹的心上。她握着金簪的手，因为用力而泛白。“你别过来！
”她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颤抖。我停在她面前，距离近得可以闻到她身上清冷的幽香。
“皇后娘娘，你在怕什么？”我伸出手，捏住她尖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她的皮肤很滑，
很冷。“我说了，我要你。”“你以为，这根簪子，能拦得住我？”她眼中满是屈辱，
恨不得用眼神将我凌迟。“逆贼！你敢碰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做鬼？
”我嗤笑一声，猛地夺过她手中的金簪，随手扔在地上。“我连活人都不怕，会怕鬼？
”我捏着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在你做鬼之前，不如先好好体验一下，做我的女人，
是什么滋味。”“你！”她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我轻易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力道之大，让她疼得蹙起了眉。“皇后娘娘，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毕竟，
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松开她，转身走向那张象征着至高权力的龙椅。
赵彻像一滩烂泥，瘫在龙椅旁边。我一脚将他踹开。“滚。”然后，
我大马金刀地坐在了龙椅上。这个位置，比我想象的，要舒服得多。**在椅背上，
翘起二郎腿，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站在殿下的萧婉莹。她依旧站得笔直，
像一株宁折不弯的青竹。只是那双凤眸里，除了恨，又多了一丝绝望。“来人。
”我淡淡地开口。张虎立刻带着两个士兵走了进来。“将军！”“把这位……前朝皇帝，
给朕拖下去，关进冷宫。”“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探视，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别让他死了。”杀了他，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活着，亲眼看着，我如何占有他的一切。
“是！”两个士兵架起瘫软的赵彻，就像拖一条死狗。“婉莹！婉莹救我！朕是皇帝啊！
”赵彻终于反应过来，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他挣扎着，向萧婉莹伸出手。
萧婉莹闭上了眼睛，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她的心，在这一刻，或许已经死了。赵彻的哭喊声，
渐渐远去。大殿里，只剩下我和她。我从龙椅上走下来，再次站到她面前。“现在，这里，
我说了算。”“包括你。”我伸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她猛地一颤，
像是被什么肮脏的东西碰到了一样。“从今天起，你搬到长信宫。”长信宫，
就在养心殿的隔壁。“你每天要做的，就是伺候我。”“端茶，倒水，研墨，铺床。
”“什么时候我满意了，什么时候，你才能休息。”我看着她因愤怒和屈辱而涨红的脸，
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当然，你也可以反抗。”“不过，你每反抗一次，我就在赵彻身上，
划一道口子。”“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他的命硬。”她猛地睁开眼，
死死地瞪着我。那眼神，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母狼。“林渊，你**！”“多谢夸奖。
”我捏了捏她的脸蛋。“皇后娘娘，好好享受，我们新的开始。”5我没有立刻称帝。
我以“清君侧”的名义，掌控了整个皇宫和朝堂。赵彻成了我的傀儡，一个活着的招牌。
而萧婉莹，则成了我的贴身宫女。我搬进了养心殿，让她住进了隔壁的长信宫。第一天，
我让她给我奉茶。她端着茶盘，走到我面前，眼神冷得能结出冰。她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
茶水溅了出来，烫到了我的手。我没说话，只是抬眼看着她。她也看着我，眼中满是挑衅。
“手滑了。”她冷冷地吐出三个字。我笑了。“没关系。”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既然皇后娘娘的手不听使唤，那我就帮你管教管教。”我抓住她的手，
将她桌上滚烫的茶水，尽数倒在了她的手背上。“啊！”她痛呼出声，手背瞬间红了一片。
她想抽回手，却被我死死攥住。“疼吗？”我轻声问。她的眼中噙着泪水，
却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这点疼，比起赵彻将要受的苦，又算得了什么呢？”我松开她，
用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来人，去冷宫，在陛下的左臂上，划一刀。”“记住，
要深一点。”萧婉莹的身体，猛地一僵。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唇都在颤抖。
“你……你当真……”“我从不开玩笑。”我打断她。“现在，重新去沏一壶茶来。
”“如果再‘手滑’，下一刀，就划在他的脸上。”她死死地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最终，她还是屈服了。她转身，用那只被烫得通红的手，重新为我沏了一壶茶。这一次，
她端得稳稳当当，没有洒出一滴。她将茶杯，恭敬地递到我面前。“主人，请用茶。
”她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和屈辱。我接过茶杯，满意地喝了一口。“这才乖。
”接下来的几天，我用各种方式折磨她的骄傲。我让她在我批阅奏折时，跪在一旁为我研墨。
我让她在我用膳时，站在一旁为我布菜。我甚至让她，亲手为我更衣沐浴。
她从一开始的激烈反抗，到后来的麻木顺从。她的眼神，一天比一天黯淡。
那曾经高高在上的凤凰，羽翼正在被我一根根拔掉。她以为，只要她顺从，
赵彻就能平安无事。她太天真了。这天，一个侍卫匆匆来报。“将军，冷宫那边传来消息，
废帝……他收买了一个小太监，想要刺杀您。”我正在看兵书，闻言，抬起了头。
一旁的萧婉莹，正在为我修剪烛心，听到这话，手中的剪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笑了。“走吧，皇后娘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