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陈渊，一个历史系读了七年的博士，穿越了。醒来就在战场上，身份是大周的北境主帅。
仗打赢了，班师回朝。然后，我就在庆功宴上，看见了那个狗皇帝，和他的女人。
1.金銮殿的灯火很亮。亮得晃眼。我跪在冰冷的地砖上，
听着上面那个年轻皇帝空洞的封赏。左不过是些金银财宝，虚头巴脑的爵位。兵权，
他一个字都没提。我低着头，眼角的余光，瞥向他身侧的那个女人。皇后，姜凝雁。
她穿着繁复的翟衣，凤冠上的珠帘垂下，遮不住那张冷得拒人千里的脸。很美。
是一种高高在上，不容亵渎的美。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眼帘微微一动，隔着珠帘，
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带着警告和厌恶。我心里发笑。再尊贵，
不也还是这个废物皇帝的女人。而这个皇帝，叫萧彻。二十出头，眼窝深陷，脚步虚浮，
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他举起酒杯，声音尖细。“陈爱卿平定北境，劳苦功高，
朕敬你一杯。”我叩首，双手举杯，一饮而尽。烈酒入喉，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发烫。
但我的脑子，却无比清醒。这一路回来，我早就想清楚了。我不是来给这个废物当狗的。
江山，我要。江山的主人，和她的女人，我也要。宴会冗长又无聊。萧彻喝了几杯，
已经有些醉意，开始跟身边的太监嬉笑打闹。满朝文武，视若无睹。只有姜凝雁，端坐着，
背脊挺得笔直，一动不动。她戴着凤冠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我猜，
她心里一定很瞧不起自己的丈夫。也一定，很瞧不起我这种，她眼里的粗鄙武夫。这很好。
征服一个高傲的女人，远比得到一个温顺的木偶，有趣得多。宴会结束，我跟着人群往外走。
路过一道回廊，前面忽然一阵骚动。一个喝醉了的小太监，端着一盆水，脚下不稳，
直直朝着凤驾的方向泼了过去。周围的宫女尖叫起来。姜凝雁身边的人，反应都慢了半拍。
眼看那盆脏水就要泼到她华丽的裙摆上。我动了。一步上前，挡在了她身前。水，
尽数泼在了我的背上。冰凉的液体瞬间浸透了官服。我没回头，只是侧身，
对着惊魂未定的姜凝雁，微微躬身。“皇后娘娘，受惊了。”她看着我，眼神很复杂。
有惊愕，有审视，但更多的是疏离。“多谢陈将军。”她的声音，和她的表情一样冷。
“举手之劳。”我直起身，目光直视着她的眼睛。“只是，这宫里的路，不太平。娘娘以后，
要多加小心。”我的话，意有所指。她听懂了。她脸上的血色褪去了一点，
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本宫的事，不劳将军费心。”她说完，不再看我，
转身带着人匆匆离去。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扯了扯嘴角。费心？以后，要我费心的地方，
还多着呢。2.第二天，早朝。果然，有御史跳出来，弹劾我拥兵自重，是个威胁。
我站在下面，听着他慷慨陈词，面无表情。这些，都在我的预料之中。萧彻坐在龙椅上，
脸色很难看。他看向我，眼神里全是猜忌和恐惧。“陈爱卿，你手握北境三十万大军，
如今战事已平，这兵符……”他话说了一半，意思不言而喻。要我交出兵权。我上前一步，
从怀里掏出那枚沉甸甸的虎符。“臣，遵旨。”我双手奉上。所有人都愣住了。
包括龙椅上的萧彻。他大概以为，我会百般推脱，甚至当庭抗旨。没想到我这么干脆。
一个太监小跑下来，从我手里接过了兵符。萧彻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
脸上的笑容都真实了许多。“好，好！陈爱卿深明大义，朕心甚慰！
”他当场又赏了我一堆东西，封我做了个太尉。一个没有半点实权的虚职。我谢恩，
退回队列。那些弹劾我的言官，脸上都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他们觉得，拔掉了我的爪牙，
我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病虎。一群蠢货。兵符是死的，人是活的。北境那三十万大军，
只认我陈渊，不认这块破铜烂铁。我交出兵符，只是为了让他安心。让他觉得，他赢了。
一个自以为掌控全局的皇帝，才会露出更多的破绽。下了朝，我被宣去御书房。
萧彻假惺惺地拉着我的手，问我边关的苦楚，又问我有没有娶妻。我一一作答，滴水不漏。
正说着，一个小太监进来通报。“陛下，皇后娘娘送来了参汤。”萧彻的脸上，
闪过一丝不耐烦。但他还是摆了摆手。“让她进来吧。”姜凝雁端着一个托盘，缓步走入。
她今天换了一身常服，淡青色的宫装，少了几分威仪，多了几分清丽。她看见我，
脚步顿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臣妾给陛下请安。”她把参汤放在桌上，声音依旧清冷。
“陛下日理万机，要注意龙体。”萧彻闻了闻，皱起眉头。“拿走拿走，朕不爱喝这个。
”他挥挥手，像是赶一只苍蝇。姜凝雁的身体，僵了一下。我看到，她端着托盘的手，
在微微发抖。当着我的面，被自己的丈夫如此嫌弃。这位高傲的皇后，心里一定不好受。
“陛下。”我开口了。“北境苦寒，将士们常用参片吊命。这参汤是好东西，不喝可惜了。
”萧彻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姜凝雁。他大概是想在我这个“识趣”的臣子面前，
维持一下皇帝的体面。他端起碗，勉强喝了一口，又重重放下。“行了，你退下吧。”“是。
”姜凝雁躬身，端着几乎没动的参汤，转身退下。在她与我擦肩而过的时候。
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他不心疼，我心疼。”她的身体，
猛地一震。她停下脚步，侧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神里，是惊，是怒，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慌乱。我没有再看她，对着萧彻，继续刚才的话题。身后，
是她仓皇离去的脚步声。很好。第一道裂痕，已经出现了。3.几天后，出事了。
皇后的弟弟，国舅姜文，被人诬告贪墨军饷。人，直接被打进了刑部大牢。
这事儿透着一股邪门。姜家是世家大族，根基深厚，姜文虽然年轻，但行事谨慎，
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我派人去查。很快，消息回来了。是萧彻授意的。他收了我的兵符，
还不放心。姜家是后族，也是军中世家，他怕姜家和我勾结。所以，拿姜文开刀。杀鸡儆猴。
真是个蠢货，自毁长城。我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府里擦拭我的刀。北境带回来的佩刀，
刀锋上还有没擦干净的血迹。我听着手下的汇报，手上的动作没停。“去，告诉刑部尚书，
人，我要保。让他自己掂量。”“是。”手下退了出去。我把刀插回刀鞘。萧彻啊萧彻，
你亲手把刀子，递到了我的手上。当天晚上，我就收到了刑部尚书的密信。信上说，
姜文被打得很惨，但性命无忧。案子，他会尽量拖着。我把信纸，扔进火盆里烧了。第二天，
我进宫。以探望一个生病的老将军为由，绕路去了关押姜文的天牢附近。我没有进去。
我只是站在天牢外面的一处假山后。很快，我等的人来了。一顶小轿，停在不远处。
姜凝雁从轿子里出来，脸色苍白，眼下有明显的青黑。她想进去，却被门口的狱卒拦住了。
“皇后娘娘，没有陛下的旨意，谁也不能探视重犯。”狱卒公事公办，语气强硬。
姜凝雁的贴身宫女上前理论，被粗暴地推开。“滚开！这里是天牢，不是你们后宫！
”姜凝雁的身体晃了晃。她堂堂一国之母，竟被一个小小的狱卒如此羞辱。
她看着天牢那扇紧闭的大门，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她去求过萧彻了。我猜，她得到的，
一定是更深的羞辱。她站了很久。直到天色渐暗，冷风吹起她的衣角。她才终于放弃，转身，
踉跄着准备离开。就在这时，我从假山后走了出来。“娘娘。”我叫住她。她回过头，
看到是我，眼神里满是戒备。“陈将军？”“娘娘是来看国舅的？”我明知故问。
她咬着嘴唇，不说话。“娘娘不必担心。”我看着她，“国舅爷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我的语气很平静，但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她愣住了。她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说。
“你……”“娘娘回去安心等着便是。”我打断她，“三天之内，国舅爷，
会安然无恙地走出这里。”我说完，对她行了一礼，转身离开。留下她一个人，站在原地，
脸上是震惊，和一丝动摇。她不相信我。但此刻，除了相信我，她别无选择。
因为那个能救她弟弟的皇帝，已经放弃了她。而我，给了她唯一的希望。4.两天后。
姜文被放了出来。理由是，查无实证，纯属诬告。那个当初跳出来弹劾的御史，被革职查办。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萧彻虽然不高兴，但也找不到任何发作的理由。他只能捏着鼻子，
认了。我知道，姜凝雁会来找我。我在府里的花园里，摆了一桌酒。等她。黄昏时分，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停在了我府邸的后门。姜凝雁穿着一身素服，脸上蒙着面纱，
一个人走了进来。她在我面前站定。“多谢陈将军，救了小弟一命。”“娘娘客气了。
”我给她倒了一杯酒，“举手之劳。”她没有坐，也没有动那杯酒。“将军想要什么？
”她很直接。她不相信我，会无缘无故地帮她。我笑了。“娘娘觉得，我想要什么？
”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她下意识地后退。后背，抵在了冰冷的廊柱上。
退无可退。我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面纱，滑落。露出那张，
带着惊慌和屈辱的脸。“你……”“娘-娘-。”我一字一顿，凑到她耳边，
“我想-要-你。”她的身体，瞬间僵硬。眼睛里，燃起了愤怒的火焰。“你放肆！
”“我还可以更放肆。”我的手，从她的下巴，滑到她的脖颈，再到她系着衣带的腰间。
轻轻一挑。衣带散开。她倒吸一口凉气，脸上血色尽褪。“陈渊！你敢！”“你看我敢不敢。
”我看着她，眼神里没有半分玩笑。“你弟弟的命，是我救的。我能救他，也能让他再进去。
甚至，让你们整个姜家，都给他陪葬。”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冰锥一样的寒意。
“萧彻保不住你们。这个天下，只有我能。”她的身体，开始发抖。不是因为冷，
是因为恐惧。她眼里的火焰，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屈辱和挣扎。她闭上眼睛，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我知道，她防线的第一道缺口，被我撕开了。我没有再进一步。
我退后一步，替她拉好衣襟。“我给你时间考虑。”我把那杯酒，递到她面前。“喝了它，
就代表你答应了。”她睁开眼，看着我。眼神空洞。她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
天边的最后一丝光亮，也消失了。她终于伸出手，颤抖着，接过了那杯酒。然后，一饮而尽。
酒杯，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摔在地上。碎了。和她的骄傲一起。5.三天后的夜里。
我换上一身夜行衣，悄无声息地潜入了皇宫。直奔坤宁宫。皇后的寝宫。守卫，
早就被我的人换掉了。我推开那扇沉重的殿门。殿内，只留了一盏昏暗的烛火。
姜凝雁坐在梳妆台前，已经换下了一身繁复的宫装。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丝质睡袍。长发披散。
她听到声音，身体一颤，从镜子里看到了我。她没有回头。只是静静地坐着。我走到她身后，
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身体很僵硬。“你来了。”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来了。
”我低下头，嘴唇，凑近她优美的脖颈。她缩了一下。但没有反抗。“陛下呢？”我问。
“去了新封的才人那里。”她的语气，听不出一丝波澜。仿佛在说一件，
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我笑了。萧彻那个废物，正在别的女人身上快活。却不知道，
他的皇后，即将成为我的女人。没有什么，比这更讽刺了。我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是屈辱，是紧张，也或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