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贬我为妾,我转身扶持他死对头

王爷贬我为妾,我转身扶持他死对头

猛炫冰西瓜 著

古代言情小说《王爷贬我为妾,我转身扶持他死对头》,是作者猛炫冰西瓜精心原创完成的,主要人物有萧彻周景恒绿萝。这本小说讲述了一个扣人心弦的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带着久经沙场的杀伐之气和上位者的威压。正是宁王萧彻。他目光如电,直接扫了过来,落在我身上。那目光极具穿透力,仿佛能看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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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端着热茶走到书房门口,里面传出一声刺耳的娇笑。是赵疏月的声音。

    今天王府账目出了大纰漏,亏空了整整五千两银子,本该我来处理。“王爷,您瞧那秦晚灯,

    端着主母的架子,管个家都管不明白,真是笑话。”赵疏月的声音,甜得像浸了蜜的毒药。

    我推门的动作停住了。周景恒,我的夫君,靖王爷,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她一向如此刻板。

    ”赵疏月咯咯笑着,像只得意的小雀儿:“王爷,您说这事儿闹的……不过疏月倒觉得,

    有些人占着位置,未必有那个本事。不像疏月,一颗心全系在王爷身上,只要王爷高兴,

    让疏月做什么都行。”我端着茶盘的手很稳。指尖有点发白。门“吱呀”一声被我推开。

    周景恒靠在宽大的紫檀木椅里,赵疏月半个身子都快倚在他身上,手里捏着一颗剥好的葡萄,

    正往他嘴边送。看见我进来,她动作顿了一下,随即笑得更加灿烂,眼底却没什么温度。

    “姐姐来了?王爷正说口渴呢。”她收回手,那粒葡萄滚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

    我目不斜视,把茶盏轻轻放在周景恒手边的桌案上。“王爷,请用茶。”周景恒没动那茶,

    他撩起眼皮看我,眼神像打量一件旧瓷器。书房里很静,只有熏香炉里青烟袅袅。“秦晚灯,

    ”他开口,声音平平,“你管着王府中馈,账上亏空五千两,你可知情?”“回王爷,

    妾身知情。”我垂着眼,“此乃前月修缮西苑花厅,采买太湖石和名贵花木的支出,

    账目明细,妾身已命人誊录清楚,随时可供王爷查阅。”“哦?”周景恒尾音拖长,

    带着点嘲弄,“本王怎么听疏月说,是你监管不力,让下面的人钻了空子?

    ”赵疏月立刻接口,声音里满是委屈:“王爷,疏月也是担心王府……姐姐平日里事忙,

    有所疏漏也是难免的。”她说着,又往周景恒身边挨了挨,挑衅似的瞥了我一眼。

    我看着他们。周景恒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我知道,他厌烦了。

    厌烦了我这张永远端着的、不会讨他欢心的脸,厌烦了我处理府务时的一板一眼,

    厌烦了我占着这个正妃的位置。他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能顺理成章地,

    把我从那个碍眼的位置上挪开的理由。“疏月心细如发,又处处为王府着想。

    ”周景恒拿起桌上一块闲置的砚台,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比你,强多了。

    ”那砚台是上好的端砚,很沉。他掂量着,眼神落在我身上,冰冷又带着一丝玩味。

    赵疏月嘴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下去。“秦晚灯,你入府五年,无所出。

    ”周景恒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格外清晰,“主理中馈,又出此大纰漏,实在有负本王期许。

    看来,这正妃之位,你担不起。”砚台在他手里转了个圈。“今日起,

    你便搬到西边的沁芳院去,安分做你的妾室。”他顿了顿,像是终于丢开一件碍眼的垃圾,

    “王妃之位,空悬以待贤者。”“哐当!”不是砚台落地的声音。是我手里的托盘。

    连同那杯温热的、我亲手沏好的茶,一起摔在了光可鉴人的金砖地上。白瓷碎片飞溅,

    褐色的茶汤迅速洇开一片深色污渍,像一张丑陋的嘴。周景恒眉头都没皱一下,

    仿佛只是看着尘埃落地。赵疏月夸张地惊呼一声,捂着心口:“哎呀!姐姐这是做什么?

    王爷面前如此失仪!幸亏没烫着王爷!”她看向周景恒,眼神里全是心疼和邀功,

    “王爷您看……”周景恒挥挥手,打断她,目光依旧锁在我脸上,

    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怎么?对本王的处置不满?”我弯腰,蹲下去,

    一片一片,捡拾那些破碎的白瓷。指尖被锋利的边缘划破了一个小口子,渗出一粒血珠,

    很快凝住。我没抬头,声音很稳,听不出情绪:“王爷金口玉言,妾身不敢有怨。

    只是……”我慢慢站起身,手里攥着几片最大的碎片,掌心被硌得生疼。我抬起头,

    直视着他那双曾让我觉得深邃如海,如今只觉冰冷刺骨的眼睛。“妾身想问王爷一句,

    这‘无所出’,究竟是谁的过错?”周景恒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像被戳中了最隐秘的痛处。赵疏月也愣住了,大概没想到我会直接撕开这层遮羞布。“大胆!

    ”周景恒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笔架乱晃,“秦晚灯,本王念你多年情分,给你留个体面,

    你竟敢如此放肆!”我看着他暴怒的样子,心底最后一丝微弱的火苗,彻底熄灭了。“体面?

    ”我扯了扯嘴角,大概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王爷贬妾身为妾,何尝给过妾身体面?

    ”我不再看他,目光扫过地上那摊污浊的茶渍,像扫过我这五年可笑的人生。“王爷的处置,

    妾身受领。这就搬去沁芳院。”我转身,脊背挺得笔直。“晚灯!

    ”周景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急促。我没有回头,

    也没有停下脚步。“秦晚灯!本王让你走了吗?”他的声音拔高,怒气更盛。我推开门,

    傍晚的风灌进来,带着园子里即将凋谢的牡丹花香,甜得发腻。“王爷,”我侧过半边脸,

    声音被风吹得有些飘忽,“休书,别忘了命人送来。妾身……等着。”说完,我跨出门槛,

    再也没有回头。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即传来周景恒暴怒的吼声和赵疏月假惺惺的劝慰。

    沁芳院很偏僻,靠近王府西角门。以前是堆放杂物的院子,后来收拾出来,

    给一些不得宠的侍妾住。院子很小,只有两间正房带个小耳房。

    院子里有棵半死不活的老槐树,叶子稀稀拉拉。墙角堆着些没清理干净的旧木料,

    散发着一股陈腐的霉味。我唯一的陪嫁丫鬟,绿萝,正红着眼睛,

    手脚麻利地指挥两个粗使婆子把我那点可怜的箱笼搬进来。她是我从娘家带来的,性子直,

    藏不住事。“姑娘!您真就这么认了?”绿萝一见我,眼泪就掉了下来,

    “王爷他怎么能这样!那个赵疏月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仗着……”“绿萝。”我打断她,

    声音很平静,“别说了。去弄点水来,我洗把脸。”绿萝咬着唇,狠狠擦掉眼泪,

    转身去打水。我环顾着这间昏暗、简陋的正房。除了一张硬板床,

    一张缺了腿用砖头垫着的桌子,两把摇摇晃晃的椅子,再无他物。空气里弥漫着灰尘的味道。

    王府的下人最会看风向。我这位“新晋”的妾室,连个像样的住处都不配有了。

    绿萝端着一盆冷水进来,用的是个豁了口的粗瓷盆。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姑娘……您别太难过……”难过?我接过她递来的粗布巾子,

    浸在冷水里,拧干,覆在脸上。冰冷的触感刺得皮肤一缩,脑子却异常清醒。五年了。

    从满怀憧憬嫁入王府,到小心翼翼学着做一个合格的王妃,

    再到如今被像块破布一样丢到角落。我为周景恒打理王府,平衡各方势力,

    替他省下多少麻烦。结果呢?抵不过赵疏月几声娇笑。

    他需要一个更年轻、更会哄他开心、更能彰显他权威的王妃。而我,成了那个碍眼的绊脚石。

    “绿萝,”我拿下脸上的布巾,看着她,“我们带来的现银,还有多少?”绿萝愣了一下,

    随即压低声音:“姑娘,您忘了?上个月舅老爷那边周转不开,

    您把咱们压箱底的三千两都悄悄让人送过去了。现在……现在手头就剩下几十两碎银子,

    还有几件您没舍得动的头面首饰。”是了。我那个不成器的哥哥,做生意又赔了本。

    我偷偷挪用了自己的体己钱填了他的窟窿,指望着他能争气点。现在想想,真是讽刺。

    “把首饰收好。碎银子也收好。”我走到窗边,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窗。

    外面天色已经暗了,王府各处点起了灯,远远近近,一片辉煌。唯独这沁芳院,漆黑一片。

    “姑娘,那……我们以后怎么办?”绿萝的声音带着哭腔。怎么办?我望着王府之外,

    那被高大院墙分割出的、一方狭小的墨蓝色天空。夜风带着凉意,吹在脸上。“绿萝,

    ”我看着远处某个方向,那里,是靖王死对头——宁王萧彻府邸的大概方位,“你信不信,

    天无绝人之路?”绿萝茫然地看着我。我关上窗户,隔绝了外面那片不属于我的灯火。

    “睡觉。明天再说。”那一夜,沁芳院的硬板床硌得骨头生疼。但我睡得很沉。没有梦。

    第二天,王府的气氛微妙得让人窒息。我被贬为妾的消息,

    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王府的每个角落。曾经对我恭敬有加的下人,如今见了面,要么躲闪,

    要么就是那种带着怜悯又夹杂着幸灾乐祸的眼神。去小厨房拿点热食,厨娘推说忙,

    塞给我两个冷硬的馒头。绿萝气得浑身发抖,被我死死拉住。“姑娘!她们欺人太甚!

    ”“由她们去。”我啃着冷馒头,就着凉水,味道确实不怎么样,但能填饱肚子。

    现在不是争一时意气的时候。“去打听打听,”我低声吩咐绿萝,“宁王府那边,

    最近可有什么动静?尤其是宁王本人。”绿萝瞪大了眼睛:“宁王?姑娘您打听他做什么?

    那可是……”那可是王爷的死对头啊!朝堂上斗得你死我活的那种。“让你去就去,小心点,

    别让人看见。”我没解释。绿萝虽然不解,但对我的命令从不违拗,点点头,悄悄溜了出去。

    下午,绿萝回来了,小脸因为紧张和兴奋有点发红。她关紧门窗,凑到我耳边,

    声音压得极低:“姑娘,打听到了!宁王府这几天不太平!

    听说宁王殿下正在为军粮的事情大发雷霆!户部卡着他们的粮草,

    眼看北境换防的大军就要到了,粮草要是接济不上,怕是要出大乱子!

    宁王府里管事急得嘴上起燎泡,到处在想办法,连黑市都偷偷派人去问了,可这么大的缺口,

    一时半会儿哪里凑得齐!”我的心跳,猛地加快了几分。军粮!周景恒手里,

    正好捏着一条能解燃眉之急的路子!我知道!因为那本来是我为了替他稳固朝中人脉,

    私下牵的线!只是还没来得及告诉他,或者说,还没来得及作为功劳献上去,就被贬了。

    周景恒一向看不起萧彻这个“武夫”,觉得他粗鄙不堪。如果知道萧彻因为军粮焦头烂额,

    他只会幸灾乐祸,绝不会伸手相助。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心底破土而出,迅速疯长。

    凭什么我要在这沁芳院里发霉腐烂,看着赵疏月春风得意?周景恒,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机会来得比我想象的更快。三天后,宫里设宴,为北境凯旋的将领庆功。

    宁王萧彻作为主将之一,必然出席。而周景恒作为亲王,自然也要列席。按规矩,这种场合,

    像我这种“妾室”是没资格参加的。但赵疏月迫不及待地想以“准王妃”的身份亮相,

    鼓动着周景恒带她去。沁芳院的冷清,更衬得前院的喧嚣热闹。入夜,

    前厅丝竹管弦之声隐隐传来,夹杂着欢声笑语。绿萝气得在屋里直转圈。“姑娘!您听听!

    那个赵疏月,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穿金戴银的,真当自己是正主了!”我坐在窗边,

    借着微弱的月光,翻看一本泛黄的旧书。心,却异常平静。“绿萝,”我放下书,“我记得,

    西角门看守的老刘头,他婆娘是不是病了很久?”绿萝一愣:“是……是啊,肺痨,

    拖了快一年了,吃药跟吃钱似的,老刘头愁得头发都白了。姑娘,您问这个做什么?

    ”“我妆匣最底层那个小荷包里,有张五十两的银票。你去拿给他。”我说。“姑娘!

    ”绿萝急了,“那是咱们最后的钱了!您自己以后……”“去。”我的语气不容置疑。

    绿萝跺了跺脚,还是去了。半个时辰后,绿萝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小包裹,神情复杂。

    “姑娘,老刘头……老刘头给您磕头,说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您。他……他让我把这个给您。

    ”绿萝把包裹递给我。打开,里面是一套半旧的王府小厮衣服,还有一块出府的腰牌。

    “老刘头说,他今晚值后半夜,西角门那边……没人。”绿萝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颤抖。

    我看着那套衣服,深深吸了口气。成了。“换衣服。”我对绿萝说。“姑娘?!

    ”绿萝惊得差点跳起来。“别废话,快!”我迅速脱掉身上的素色衣裙。绿萝一咬牙,

    也动作麻利地换上了一套更小号的粗使丫头衣服。夜色是最好的掩护。我们换上衣服,

    用锅底灰稍微抹了抹脸,扮成两个不起眼的下人。借着夜色的遮掩,避开偶尔巡视的护卫,

    一路小心翼翼地摸到西角门。老刘头果然等在那里,紧张得直搓手。看见我们,什么也没说,

    只是把门拉开一道缝。“姑娘……您……千万小心。”他声音嘶哑。“多谢。”我低声说,

    带着绿萝闪身而出。王府的高墙被甩在身后,冰冷的夜风扑面而来,带着自由的气息。

    宁王府离靖王府不算太远,隔着两条街。但这一路,我和绿萝走得心惊胆战,生怕被人认出。

    宁王府门口灯火通明,守卫森严。进出的多是穿着官服的官员和将领,气氛肃穆。

    我和绿萝这身打扮,根本不可能从正门进去。“姑娘,怎么办?”绿萝紧张地拉着我的袖子。

    我拉着她,绕到宁王府的后巷。这里安静许多,只有几个下人在忙碌。我观察了一会儿,

    看到一个管事模样的人正指挥着几个小厮往侧门里搬东西,大概是酒宴所需。我深吸一口气,

    拉着绿萝走过去,低着头,声音放得又急又快:“管事大哥!快!我们是靖王府的!

    靖王爷让我们给宁王殿下送个急信!十万火急!”那管事一愣,

    狐疑地打量着我们:“靖王府?送信?什么信?我怎么没接到通知?”“王爷临时吩咐的!

    跟军粮有关!”我刻意加重了“军粮”两个字,“耽误了大事,你我都担待不起!

    ”管事脸色变了变。军粮的事,是宁王府眼下的头等机密,也是最大的痛处。他犹豫了一下,

    看我们穿着靖王府下人的衣服(虽然是旧的),又说得如此急切。“等着!”他丢下一句,

    匆匆转身进了门。我和绿萝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一会儿,管事出来了,

    身后还跟着两个身材高大、眼神锐利的亲兵。“跟我来。”管事语气生硬,“放老实点!

    ”我们被带进了侧门,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一处僻静的小花厅。花厅里点着灯,气氛凝重。

    “在这儿等着!别乱动!”管事说完就出去了,那两个亲兵像门神一样守在外面。

    绿萝吓得脸都白了,紧紧挨着我。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沉重的脚步声传来。

    花厅的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穿着玄色暗纹的常服,腰束玉带,

    身形挺拔如松。面容英挺,轮廓分明,尤其一双眼睛,深邃锐利,像淬了寒星的刀锋,

    带着久经沙场的杀伐之气和上位者的威压。正是宁王萧彻。他目光如电,直接扫了过来,

    落在我身上。那目光极具穿透力,仿佛能看透人心。我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迎上他的视线。

    “靖王府的人?”萧彻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周景恒派你们来?

    送什么信?”我上前一步,屈膝行了个礼,动作有些生疏。毕竟穿着小厮的衣服行礼有点怪。

    “回宁王殿下,”我抬起头,直视着他,“奴婢并非奉靖王之命而来。

    ”萧彻的剑眉倏地挑起,眼神骤然转冷,审视的意味更浓:“哦?那你是谁?

    胆敢冒充靖王府的人闯我王府?”他身后的亲兵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上。

    花厅里的空气瞬间绷紧。绿萝吓得腿软,差点跪下去。我强迫自己镇定,

    声音清晰地说道:“奴婢秦晚灯,三日前,已被靖王周景恒,贬为妾室。

    ”萧彻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诧异,显然没料到是这个答案。他仔细看了我两眼,

    似乎想起了什么。“秦晚灯……靖王府的那位……秦王妃?”他顿了顿,语气玩味,

    “被贬了?”“是。”我坦然承认,没有丝毫闪躲,“今日冒死前来,

    是想给宁王殿下献上一条路,解您军粮之困。”萧彻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无比,

    像鹰隼盯住了猎物。“你如何得知本王军粮有困?”他向前逼近一步,

    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这是真正的战场杀伐之气,和周景恒那种养尊处优的贵气截然不同。

    “殿下在北境浴血奋战,保家卫国,将士们却要饿着肚子换防。此等不公,朝野上下,

    有几人不知?”我巧妙地避开了直接回答,反将一军,“靖王手握江南粮道枢纽,

    与漕运总督私交甚密,殿下可知?”萧彻的目光沉了沉:“略有耳闻。这与本王何干?

    难道周景恒会好心助我?”“他当然不会。”我断然道,嘴角甚至勾起一抹冷嘲,

    “但我知道一条路,可以绕过靖王,直达漕运总督府。”我看着他深邃的眼眸,

    一字一句道:“漕运总督谢大人,有一位极其珍视的庶出**,名唤谢婉柔。此女体弱多病,

    常年居于京郊的温泉别庄养病。谢大人对她,爱若掌珠。”萧彻的眼神微微闪动,

    显然听出了弦外之音。“据我所知,谢**素爱收集孤本古籍,

    尤其对前朝大儒顾炎山的《山川地理志》手稿,神往已久。”我继续道,声音不高,

    却字字清晰,“而巧得很,顾炎山的手稿真迹,就藏在京中‘藏墨斋’东家的私人书库里。

    这位东家,是靖王门下一个掌柜的远房表亲。”花厅里静得落针可闻。

    萧彻身后的亲兵都屏住了呼吸。“殿下只需寻得《山川地理志》真迹,遣一妥当之人,

    以仰慕谢**才学之名,赠予别庄。不必言明身份,只需表达对谢**爱好的投其所好。

    ”我看着萧彻,“谢大人是出了名的清官,也是出了名的爱女如命。雪中送炭,

    远比锦上添花更易铭记于心。有了这份‘投其所好’的情谊,

    殿下再派人去谈江南粮道借调之事,只需言明是解北境将士饥寒之苦,

    谢大人……还会死守着靖王那条线吗?”我的话音落下。萧彻没有说话,只是沉沉地看着我。

    他那双锐利的眼睛,此刻深不见底,仿佛在权衡、在审视、在判断我话中的真假和分量。

    时间一点点流逝。终于,他缓缓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秦晚灯。你被周景恒贬黜,

    心中怨恨,所以来投靠本王,想借本王之手报复他?”他问得极其直接。我迎着他的目光,

    同样直接:“是。”萧彻似乎没料到我会承认得如此干脆,眉峰微挑。“但不止于此。

    ”我继续说道,语气坦荡,“殿下雄才大略,志在社稷,

    非靖王这等只知弄权、心胸狭隘之辈可比。晚灯虽是女子,也曾掌过王府中馈,

    懂得些经营筹措之道。与其在沁芳院枯等凋零,不如将这点微末本事,

    献给真正能安天下、护黎民之人。此其一。”“其二,”我顿了顿,声音更沉,

    “靖王倒行逆施,为一己私欲,视结发妻子如敝履。我恨他负心薄幸。这口气,我咽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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