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药香里的跨时空爱恋

长安药香里的跨时空爱恋

执笔东方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晚星裴景曜 更新时间:2025-10-16 17:52

《长安药香里的跨时空爱恋》是一部令人心动的短篇言情小说,由执笔东方巧妙构思。故事讲述了林晚星裴景曜在一次偶然的事件中踏上了一段无尽的冒险之旅。林晚星裴景曜将面对各种危险和谜题,并结识了一群道义和友谊的伙伴。通过智慧、勇气和毅力,林晚星裴景曜逐渐发现了自己的真正使命,并为之奋斗到底。突然对着林晚星磕头:“多谢姑娘!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林晚星刚松了口气,手腕突然被一只温热有力的手攥住,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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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林晚星在解剖室猝然倒地时,

    指尖还停留在那本刚出土的唐代医书拓片上——拓片边角用朱砂绣着枚月牙状玉佩,

    墨迹晕染的“裴”字刚映入眼帘,

    鼻尖萦绕的消毒水味便突然被一阵浓郁的胡饼香气取代。她猛地睁开眼,

    刺目的阳光从青瓦缝隙里漏下来,落在她印着人体解剖图的白大褂上,

    布料上心脏瓣膜的线条,在古朴的街巷里显得格外扎眼。“这小娘子穿的是什么古怪衣裳?

    上面画的莫不是五脏六腑?”牵着骆驼的西域商人勒住缰绳,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好奇,

    他身后的骆驼还在咀嚼着苜蓿,驼铃叮当作响。卖茶的老妪端着粗瓷碗走过来,

    往林晚星脚边泼了碗凉茶,褐色的茶水溅在白大褂下摆,留下深色的印子:“看她脸色煞白,

    定是中了魇镇!快离远点,别沾了晦气!”林晚星扶着昏沉的头后退,

    后腰撞到了街边的货郎担,陶碗碎了一地。她下意识摸向口袋,手机硌得胯骨生疼,

    点亮屏幕却只剩“无服务”三个字,电量条红得刺眼。唯有左手的急救包还在,

    拉链拉开,银色的听诊器、三包消毒棉,

    还有两支裹着铝箔纸的青霉素静静躺在里面——这是她昨天值夜班时随手塞的,

    没想到成了穿越后的唯一依仗。“胡饼啰——刚出炉的胡饼,夹羊肉的!

    ”卖胡饼的小贩推着炭炉车走过,车轮碾过石板路发出“轱辘轱辘”的声响。

    林晚星望着酒旗招展的“醉仙楼”、挂着“回春堂”牌匾的药铺,

    还有腰间佩刀、步履匆匆的官差,终于认清了这个荒诞的现实:她穿越到了唐朝,

    而且看这街景,大概率是长安城。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突然从街角炸响,打断了她的慌乱。

    酒肆旁,穿粗布裙的妇人正抱着个三岁孩童跪地磕头,额头磕得青肿,孩童的小脸憋得青紫,

    嘴唇泛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喘息声,小手死死抓着自己的脖颈,

    像是要把什么东西抠出来。“定是被杏仁卡了喉!快灌符水!

    ”围观的老者颤巍巍地摸出黄纸符,“我家孙儿去年就是这么没的,晚了就救不回来了!

    ”另一个妇人也附和:“掐人中!再晚气就断了!”粗布裙妇人颤抖着伸出手,

    要去掰孩子的嘴,林晚星突然挤开人群扑过去,一把按住她的手腕:“别碰他!

    这样会让异物卡得更深!”她跪坐在青石板上,

    指尖迅速探向孩童的颈动脉——尚有微弱搏动,但喉头鼓胀的形状不会错,

    是典型的异物梗阻,黄金抢救时间只剩三分钟。“你要做什么?我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我跟你拼命!”妇人疯了般扑过来,指甲几乎要挠到林晚星的脸。

    林晚星死死按住她的肩膀,声音却异常冷静:“信我,我能救他!再晚就真的来不及了!

    ”她迅速将孩童翻转为俯卧,让孩子的头低于躯干,膝盖抵住孩子的腹部,

    双手在肩胛骨之间快速向上冲击——这是现代急救课上练了百遍的海姆立克急救法,

    手掌与力道的角度都经过精确计算。围观的人炸开了锅,

    几个老者气得拐杖笃笃响:“这般折腾娃娃,是要造孽啊!”“哪有这么救人的?

    这女的怕不是个疯子!”可话音刚落,孩童突然“哇”地咳出枚沾着黏液的杏仁,

    那枚杏仁足有拇指大小,落在青石板上滚了几圈。

    孩童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青紫转为红润,终于发出了细弱却清晰的哭声,

    小手也慢慢松开了脖颈。“活了!真活了!”人群爆发出惊呼,粗布裙妇人愣了片刻,

    突然对着林晚星磕头:“多谢姑娘!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林晚星刚松了口气,

    手腕突然被一只温热有力的手攥住,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抬头时,

    玄色劲装的男子已站在面前。他约莫二十三四岁,身高八尺有余,腰佩的横刀泛着冷光,

    刀鞘上雕刻着精致的缠枝纹,剑眉下的眸子像淬了冰,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浑身上下都透着军人的利落与沉稳。“姑娘用的是何种巫术?”他的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审视,“寻常医术绝无这般效果。”“这是急救术,不是巫术。

    ”林晚星挣开他的手,拉开急救包拉链,露出银色的听诊器,“在下林晚星,略通医术。

    方才的手法是为了排出气道异物,并非邪术。

    ”男子的目光落在她白大褂上的心脏解剖图上,喉结滚动了一下,视线又回到听诊器上,

    显然没见过这种器物。他没再追问,只从袖中摸出一锭银子,

    递给粗布裙妇人:“速带孩童去回春堂查验,若有差池,可去金吾卫寻我。

    ”妇人接过银子,又磕了几个头才抱着孩子离开。待人群散去,男子才收了眼底的冷意,

    拱手道:“在下裴景曜,金吾卫军医。方才多有冒犯,只是姑娘的医术,实在闻所未闻。

    ”他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刀柄,声音压得极低,像是怕被人听见,“近日长安城西突发怪病,

    患者高热不退、皮肤起红疹,有的还会咳血,太医院院正李嵩说是‘上天降罚’,

    要在天坛祭祀祈福,可病患却越来越多,病坊都快装不下了……”林晚星心头一沉。

    高热伴皮疹,还伴有咳血症状,大概率是猩红热,也可能是天花,若是后者,传染性极强,

    不及时控制会引发大疫。她抬头看向裴景曜,眼神坚定:“裴军医,能否带我去病坊看看?

    或许我能找出病因。”裴景曜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立刻点头:“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他引着林晚星穿过朱雀大街,街上的行人摩肩接踵,胡商与唐人间或交谈,

    卖花的姑娘提着竹篮,篮子里的牡丹开得正艳。越往西走,草药味越浓,到了病坊门口,

    那股草药味竟夹杂着腐臭,还有病患的**声从里面传出来,让人不寒而栗。

    病坊是用破旧的寺庙改建的,朱红色的大门掉了漆,门槛上积着灰尘。推开门,

    一股热浪夹杂着异味扑面而来,数十个病患躺在稻草席上,有的浑身溃烂,流出黄色的脓水,

    有的满脸红疹,咳着带血的痰,几个老医官正举着艾草束熏治,烟气弥漫中,

    一个孩童的哭声渐渐微弱,气息越来越浅。“我需要烈酒、煮沸的井水、干净的布条,

    还有细针。”林晚星从急救包里拿出一次性手套戴上,

    白色的手套在昏暗的病坊里格外显眼。裴景曜虽不解“手套”为何物,

    却立刻差卫兵去备:“快,按林姑娘的吩咐准备,若有延误,军法处置!”卫兵们不敢怠慢,

    片刻后便将东西送来。林晚星先用烈酒消毒细针,

    破重症患者的指尖放血降温——这是结合了中医的放血疗法与现代急救的物理降温思路,

    虽不能根治,却能暂时缓解高热症状。她又将布条浸在沸水中拧干,

    为患者擦拭腋窝、脖颈、腹股沟等大动脉处,“这样能通过水分蒸发降温,

    比单纯用艾草熏治有效。”“胡闹!”一个穿绯色官服的老者突然冲进来,他头戴进贤冠,

    腰间系着金鱼袋,正是太医院院正李嵩。他一把夺过林晚星手中的布条,

    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此乃疫症,是上天对长安百姓的惩罚,当用艾草驱邪、符水镇祟,

    你竟敢用针戳病患指尖,用冷水擦身,是要断了他们的阳气吗?”“李院正,

    ”裴景曜突然拔刀挡在林晚星身前,刀刃映着晨光,闪着冷冽的光,

    “林姑娘方才救了窒息的孩童,她的医术虽奇特,却有实效。如今病坊病患日益增多,

    祭祀祈福毫无用处,为何不让她一试?”他转头看向林晚星,眼神坚定得像磐石,

    “你要如何做,我都护着你。”林晚星心头一暖,指尖攥紧了听诊器。她走到李嵩面前,

    声音平静却有力:“李院正,若真是上天降罚,为何病患只集中在城西?

    为何接触过病患的人更容易发病?这不是天灾,是疫症,需要隔离传染源,阻断传播途径,

    而非祭祀祈福。”她指着病坊角落:“需将病患分区域隔离,轻症与重症分开,

    接触过病患的衣物、稻草席全部焚烧,所有人都要用皂角水洗手——若不这样做,

    再多名医也没用,只会让更多人送命。”李嵩气得吹胡子瞪眼,

    指着裴景曜的鼻子:“裴军医,你若纵容此女,便是抗旨!陛下已准了祭祀之事,

    你敢违抗圣意?”可裴景曜已转身下令:“调二十名卫兵封锁病坊,不准任何人进出!

    再备三十个新草席,将重症病患移到北角隔离!另外,准备十个炭炉,专门焚烧污染物!

    ”卫兵们齐声应和,李嵩见状,冷哼一声:“好!好得很!若出了差错,你们二人都要担责!

    ”说罢,拂袖而去,临走时还恶狠狠地瞪了林晚星一眼。接下来的五日,

    林晚星几乎没合过眼。白日里,她用煮沸的艾草水调配草药,

    精确到“三钱金银花、两钱连翘、一钱薄荷”,

    又教卫兵如何正确洗手——手心、手背、指缝、手腕都要搓到,至少搓够三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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