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第一天,我就坐上了龙椅。脚下跪着的,是前朝的皇帝。我挥手让人把他拉下去,
好生“伺候”。目光,却落在了他那位号称天下第一美人的皇后身上。她一身凤袍,
虽满脸惊恐,却难掩绝代风华。我走到她面前,勾起她的下巴。“美人,新皇登基,
你不该表示一下吗?”她屈辱地闭上眼,泪水滑落。“不够。”我俯身在她耳边轻笑。
“我要你,心甘情愿地,为我诞下新朝的太子。”门外,传来前朝皇帝撕心裂肺的惨叫。
而她,在我怀里抖得更厉害了。1血腥味弥漫在金銮殿。我,陈渊,大周兵马大元帅,
此刻正坐在那张冰冷的龙椅上。就在一个时辰前,我还是个阶下囚,穿着囚服,跪在法场上,
等待监斩官扔下令牌。高台之上,废帝赵显的脸上满是得意的狞笑。他忌惮我的兵权,
忌惮我陈家在军中“只知有陈帅,不知有陛下”的威望。一杯毒酒,一道圣旨,
将我骗回京城,就是为了今天。可他算错了一步。我从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当亲信卫兵按计划制造骚乱时,我挣断枷锁,夺刀反杀。监斩官的头颅滚落在地时,
赵显的脸,比死人还白。城外十万大军心腹早已枕戈待旦,我振臂一呼,京城九门瞬间洞开。
铁蹄踏碎了长安的宁静,也踏碎了赵显的皇帝梦。我一脚将他从龙椅上踹了下来,
龙袍上沾满了他惊惧的鼻涕眼泪。“拖下去。”我对身边的亲兵下令。“净身。”两个字,
让刚刚还在磕头求饶的赵显浑身一僵,随即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他被拖拽着,
在金色的地砖上留下一道屈辱的湿痕。我的目光,
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落在那抹绝色的身影上。皇后,苏云裳。天下第一美人。
镇国公苏威的嫡女,前朝最大家族的掌上明珠。她穿着繁复的凤袍,跪在殿中,
像一朵即将被狂风暴雨摧残的娇花。哪怕惊恐万状,也美得惊心动魄。我走下台阶,
皮靴踩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下都敲在她心上。我走到她面前,用还沾着血的手指,
勾起她光洁的下巴。她的肌肤很凉,身体在控制不住地发抖。“美人,新皇登基,
你不该表示一下吗?”她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颤抖着,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真是我见犹怜。可这不够。我俯身,凑到她耳边,贪婪地嗅着她发间的香气。“我要你,
心甘情愿地,为我诞下新朝的太子。”话音刚落,偏殿的方向,
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撕裂了空气。那是赵显的声音。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怀里的娇躯,
瞬间抖成了筛子。我笑了。这,只是开始。“从今晚开始,你要学着取悦我。
”我打横抱起她,无视她无声的挣扎,大步走向寝宫。属于我的夜晚,现在才刚刚开始。
2龙凤呈祥的喜床上,苏云裳屈辱地褪下自己的凤袍。我没有碰她,只是靠在软榻上,
端着一杯酒,静静地欣赏。欣赏她的抗拒,她的挣扎,她那双淬了毒一般的眼睛。
她每解开一寸衣衫,脸上的血色就褪去一分。当最后一层薄纱滑落,
她那完美无瑕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时,她的脸已经白得像纸。我放下酒杯,朝她走去。
她闭上眼,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就在我即将彻底占有她的瞬间,她眼中杀机爆闪。
一根藏在发髻中的淬毒银簪,闪电般刺向我的心脏。“找死!”我冷笑一声,手腕一翻,
轻易便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只轻轻一错,银簪落地,她整个人被我反剪双手,
死死压在身下。“果然是只带刺的凤凰。”我捏着她的下巴,逼她看着我。“可惜,刺太软。
”她的眼中满是刺杀失败的绝望和震惊。我没有继续下去。征服一个一心求死的女人,
没什么意思。我要的,是她心甘情愿地臣服。我扯过一旁的锦带,
将她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绑在了床头。“你……”她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充满了恨意。
我没理她,捡起地上的银簪,转身走出了寝宫。阴冷潮湿的暗室里,
刚刚受过宫刑的赵显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看到我进来,
他眼中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怨毒。我走到他面前,将那根属于苏云裳的银簪,丢在他面前。
“你的皇后,刚才用这个想杀我。”赵显的瞳孔猛地一缩。我蹲下身,拍了拍他惨白的脸,
笑容残忍。“可惜了。”“她很快就会用另一种方式,更卖力地‘杀’我。
”赵显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像是被扼住了脖子的野兽。他看着我,又看看那根银簪,
一口黑血喷了出来。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好好活着,赵显。”“朕的好戏,
需要你这个观众。”说完,我转身离开,留下他在暗室里发出绝望而疯狂的嘶吼。3第二天,
我直接换上了龙袍,召开了新朝的第一次早朝。殿内气氛凝重。一半是我浴血拼杀的将士,
一半是前朝那帮满嘴之乎者也的旧臣。以苏云裳的父亲,镇国公苏威为首的一众老臣,
站在殿下,昂着他们高贵的头颅,拒不下跪。“陈渊!你这乱臣贼子!还不速速放出陛下,
束手就擒!”一个白胡子御史指着我,唾沫横飞。苏威出列,一身傲骨,义正词严。
“国贼陈渊,霍乱朝纲!我等大周忠臣,必当清君侧,讨国贼!”“清君侧!讨国贼!
”他身后,大批旧臣跟着附和,声势浩大,想用这套法理和舆论来压我。我面无表情,
看着这群跳梁小丑。我从侍卫腰间拔出佩刀。在所有人惊恐的注视下,我一步步走下台阶。
那个叫得最响的御史,看到我提着刀向他走去,吓得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你……你想干什么!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我……我是文官!”我走到他面前,笑了。
“聒噪。”刀光一闪,一颗头颅冲天而起,滚落在苏威的脚边。温热的血,溅了苏威一脸。
金銮殿内,瞬间死寂。我提着滴血的刀,环视一周。“还有谁,要清君侧?”无人敢言。
所有人都被我的血腥手段吓破了胆。“来人。”我冷冷下令。“把皇后,给朕带上来。
”很快,苏云裳被带到了朝堂中央。她显然是刚被从床上拽起来,只披着一件单薄的纱衣,
头发凌乱,雪白的肌肤上,还带着昨夜被锦带捆绑的勒痕。这副模样,
任谁都知道她昨晚经历了什么。镇国公苏威看到女儿这副样子,双目瞬间赤红,目眦欲裂。
“陈渊!你这畜生!”我没理他,走到苏云裳身边,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对着苏威笑道:“国公大人,你看,你的女儿,现在是朕的人了。”然后,我低下头,
在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选错一个字,你爹,现在就死。”接着,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柔声问她:“云裳,告诉他们,你是谁的女人?”一瞬间,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身上。她的回答,将决定她父亲,和整个苏家的命运。
这是一个忠孝与生存的绝境。4苏云裳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她的父亲苏威,
用一种决绝的眼神看着她,那眼神分明在说:女儿,不要屈服!为父死而无憾!她闭上了眼,
两行清泪无声滑落。再睁开时,那双美丽的眼眸里,一片死寂。她挣开我的怀抱,缓缓跪下,
额头触地。“臣妾……是陛下的女人。”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噗——”镇国公苏威看着女儿的背影,一口老血喷出,直挺挺地向后倒去。他被气晕了。
他身后的那些旧臣们,看到这一幕,脸上最后的血色也褪尽了。他们的主心骨,倒了。
他们的精神旗帜,也选择了屈服。“哈哈哈哈!”我放声大笑,亲手将苏云裳扶起。“很好,
皇后深明大义,朕心甚慰。”我环视着底下那些面如死灰的旧臣,朗声道:“从今日起,
苏云裳,仍是我大周的皇后!”苏云裳的身体一颤,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话锋一转,
笑容变得玩味。“为表彰皇后的忠心,朕,还有一份赏赐。”我顿了顿,
享受着她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希冀。然后,我当着文武百官的面,
一字一句地宣布:“朕命皇后,从今日起,每日亲自去暗室,‘照顾’废帝赵显的起居。
”“喂饭,擦身,倒夜壶,一样都不能少。”“朕的侍卫,
会全程‘参观’学习皇后娘娘的贤良淑德。”苏云裳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这比杀了她,还要残忍一万倍。让她去伺候那个被我废掉的丈夫,在我的侍卫的监视下,
这是对她、对赵显、对苏家最极致的羞辱。我就是要让他们三个最痛苦的人,绑在一起,
互相折磨。而我,是唯一的欣赏者。据侍卫回报,当废帝赵显得知这个“赏赐”时,
在暗室里用头撞墙,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而苏云裳,在回到寝宫后,吐了一地。很好,
这才是我想要的效果。5日子一天天过去。苏云裳每天都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在侍卫的监视下,去那间阴暗的囚室。她给赵显喂饭。赵显打翻了碗,用怨毒的眼神瞪着她。
她面无表情地收拾干净,再喂。她给赵显擦身。赵显身上的伤口已经腐烂,散发着恶臭。
她强忍着恶心,仔仔细细地擦拭。两人相顾无言,只有无尽的屈辱和麻木在空气中蔓延。
我以为她已经被磨平了所有的棱角。但我错了。凤凰,哪怕落魄,骨子里也藏着火。
我安插在宫里的暗卫回报,苏云裳通过一个不起眼的老太监,和宫外的镇国公府取得了联系。
那个老太监是苏家的死士。苏云裳利用喂饭的间隙,用指尖在赵显的手心里写字,
传递着简单的信息。他们的计划是,由镇国公在宫外联络旧部,准备兵马。而苏云裳,
则在宫内寻机,用毒酒毒杀我。时机,就定在我为“安抚”苏家,特意举办的“家宴”上。
我看着密报,笑了。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故意放松了宫中的警惕,
甚至将一枚假的玉玺交给苏云裳保管,做出对她宠信有加的假象。我还亲自下旨,
邀请被“释放”回家休养的镇国公苏威,入宫赴宴。美其名曰,一家人,吃个团圆饭。
苏云裳和苏威都以为我中计了,以为我被美色冲昏了头脑,变得狂妄自大。他们不知道,
一张天罗地网,早已为他们张开。家宴当晚。我高坐主位,苏威坐在我的下首,
苏云裳则在我身侧。她换上了一身华服,精心打扮过,美得不可方物。
只是那双端着酒壶的手,在微微颤抖。她亲自为我斟满一杯酒,酒液在琉璃杯中,
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紫色。“陛下,臣妾敬您一杯。”她的声音也有些发颤。我看着她,
看着她眼中压抑的恨意和期待,忽然觉得很有趣。我端起酒杯,意味深长地笑了。
“皇后今天,似乎格外美。”她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6我端起那杯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