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他断了腿,他转头将我的战功给了小师妹

为救他断了腿,他转头将我的战功给了小师妹

我是饼干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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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雪山救援,为了救队长,我的腿被冰岩砸断,终身残疾。我刚从ICU转到普通病房,

    他就带着小师妹来了。小师妹拿着“一级英模”的申请表,一脸无辜:“师姐,

    队长说这次事故主要是因为你经验不足,才导致大家陷入险境。

    ”“为了不影响整个队的声誉,这次的功劳就先记在我名下了。”队长,也就是我的丈夫,

    沉着脸点头:“规定就是规定,你不能因为个人得失,影响集体荣誉。”“但为了补偿你,

    你下半辈子的抚恤金,我让队里给你按最高标准发。”我看着我那条被截掉的腿,笑了。

    用一条腿,换来最高抚恤金,真划算啊。1.昆仑雪顶,风暴突至。

    作为国内顶尖的“利刃”救援队副队,我正带领队员们搜寻被困的登山者。

    “风速超过临界值,A组立刻下撤!”我的丈夫,也是队长陆屿舟的声音,

    在通讯器里冷静响起。下撤途中,意外发生。一座冰桥毫无征兆地开始崩塌,

    陆屿舟正好位于中心。“队长!”我没半分犹豫,扑过去将他推向安全地带。他得救了。

    而我,被一块山体般巨大的冰岩砸中了右腿。刺骨的剧痛瞬间吞没了我。失去意识前,

    我只看到陆屿舟那张英俊的脸上,划过一丝难以名状的惊惶。和他身后,

    小师妹苏晚晚惨白如纸的脸。2.再次睁眼,是ICU里一片刺目的白。

    鼻腔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右腿的位置,空空荡荡。护士走进来,见我醒了,

    眼中闪过一丝同情:“秦筝,你醒了,腿部的截肢手术很成功。”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像被冻结的冰湖。截肢。这个词,像一把淬毒的匕首,扎进我的心脏。我是一名救援队员,

    我失去了我的腿。病房门被推开。陆屿舟带着苏晚晚走了进来。他穿着队服,身姿挺拔,

    是我爱了八年的模样。苏晚晚跟在他身后,手里捏着一张纸,眼睛红肿,像受惊的兔子。

    “筝筝,你醒了。”陆屿舟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感。我看着他,等着他给我一个解释,

    一个拥抱。他却只是站在离病床三步远的地方,眉头紧锁。苏晚晚怯生生地走上前,

    将手里的申请表递到我面前。“师姐,对不起……”“一级英模”四个大字,

    烫得我眼睛生疼。“队长说,这次事故主要是因为你经验不足,冒进判断,

    才导致大家陷入险境。”“为了不影响整个队的声誉,这次的功劳……就先记在我名下了。

    ”我的血液,一寸寸变冷。我看向陆屿舟,那个我曾豁出性命去救的男人。他沉着脸点头,

    语气是公事公办的冰冷。“规定就是规定,秦筝,你不能因为个人得失,影响集体荣誉。

    ”“为了补偿你,你下半辈子的抚恤金,我让队里给你按最高标准发。”哈。

    我看着我那条被齐根截断的腿,看着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我忽然笑了。笑声嘶哑,

    扯得胸口的伤都疼。用一条腿,换来最高抚恤金,和一句“经验不足”。真划算啊。

    3.从ICU转到普通病房后,队里的同事们陆续来看我。他们表情尴尬,放下水果和花,

    说几句“好好养伤”就匆匆离开。没人敢提雪山上的事,也没人敢看我的眼睛。或者说,

    是不敢看我空荡荡的右边裤管。只有我的搭档沈寂,那个沉默寡含言的技术宅,

    在看到我的瞬间,眼圈就红了。他不像别人那样躲闪,而是死死盯着我的断腿,

    拳头攥得死紧。“筝姐,我不信。”他声音沙哑,“你的经验,是全队最丰富的,

    你怎么可能冒进?”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信与不信,又有什么意义。沈寂没再多问,

    只是在离开前,将我那个在事故中摔坏的头盔和通讯器悄悄收走了。

    “我拿回去……看看能不能修好。”我知道,他是想寻找真相。可我,已经不在乎真相了。

    陆屿舟和苏晚晚的名字,开始频繁出现在各大媒体上。“英雄队长与新星队员的绝美配合!

    ”“雪山之巅,他们是生命的守护神!”照片上,陆屿舟意气风发,苏晚晚巧笑嫣然,

    他们胸前挂着本该属于我的勋章,接受着所有人的赞誉。他们成了英雄。而我,

    成了那个被遗忘在医院角落里的“失误者”。几天后,我收到一条银行短信。

    【您尾号xxxx的信用卡已被冻结。】那是我和陆屿舟的夫妻共用卡。我给他打电话,

    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里,是记者们嘈杂的提问和苏晚晚娇柔的笑声。“什么事?

    ”他的语气很不耐烦。“你停了我的卡?”“你现在有最高抚恤金,足够你花了,

    还用什么信用卡?”“以前大手大脚就算了,现在腿都断了,就别想着乱花钱了。”说完,

    他直接挂了电话。听着手机里的忙音,我只觉得浑身发冷。大手大脚?我所有的大额开销,

    不是给他买最新的登山设备,就是给队里添置紧缺的物资。现在,

    我成了那个只会“乱花钱”的废人。4.出院后,我被送进了康复中心。在这里,

    我要学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与那条冰冷的假肢共存。每一次练习站立,每一次尝试走路,

    断骨残筋处都传来撕心裂셔的疼痛。汗水湿透了衣服,我一次次摔倒,又一次次爬起来。

    康复中心的护工们,见惯了人情冷暖。他们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同情,渐渐变成了鄙夷。

    “听说了吗,就是她,救援队的,自己操作失误才断了腿。”“她老公可是英雄队长呢,

    现在正跟那个小师妹到处做报告,风光得很。”“啧,你说她老公怎么不跟她离婚?

    留着这么个累赘。”这些话,像针一样,密密麻麻地扎在我心上。我曾经的骄傲和荣光,

    在这里,成了她们茶余饭后的笑料。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一遍遍地看陆屿舟和苏晚晚的采访视频。视频里,苏晚晚梨花带雨地讲述着“救援的艰辛”。

    “当时情况特别危急,我真的好害怕,幸好有队长在。”“他说,别怕,我会保护你。

    ”陆屿舟就坐在她身边,用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眼神看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原来,

    那句“我会保护你”,不是对我说的。原来,我拼死救下的,只是他想去保护另一个人。

    我的心,彻底死了。主治医生找到我,递给我一份治疗方案。“秦筝,你身体底子好,

    恢复得不错。如果想恢复到能正常行走的水平,甚至进行一些低强度运动,

    我建议你换一款更先进的智能仿生假肢。

    ”他指着方案上的图片:“这款假肢内置了传感器和微处理器,能更好地模拟正常步态,

    减轻你身体的负担。”我看着那串长长的价格,沉默了。费用高达七位数。我的抚恤金,

    连它的一个零头都付不起。医生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叹了口气。“按你的情况,

    是可以向上面申请专项康复资金的。”“你申请了吗?”我点头。

    申请报告递上去快一个月了,石沉大海。5.我开始每天往相关部门打电话。

    得到的回复永远是“正在走流程,请耐心等待”。直到一个相熟的办公室文员,

    悄悄告诉我实情。“秦筝,你的申请被卡住了。”“是苏局亲自压下来的。”苏局。

    苏晚晚的父亲,手握全市救援系统人事和财务大权的一把手。一切都说得通了。

    为什么苏晚晚一个刚毕业毫无经验的新人,能空降到王牌救援队“利刃”。

    为什么事故发生后,黑的能被说成白的。为什么我的专项资金,迟迟批不下来。原来,

    从一开始,我就陷入了一个为他们父女量身定做的局里。晚上,陆屿舟的电话打了过来。

    这是他这两个月来,第一次主动联系我。“资金的事,我听说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我攥紧手机,指甲掐进肉里。“陆屿舟,这是你欠我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秦筝,你能不能成熟一点?不要总想着谁欠谁。

    ”“苏局不是故意针对你,只是流程比较严格。”“你去跟晚晚服个软,道个歉,

    让她去苏局面前帮你美言几句,事情不就解决了?”让我去跟苏晚晚道歉?

    那个抢走我的功劳,毁掉我人生的人?“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事,

    队里今年的评优都受到了影响!”“就当是为了大家,你去一趟,行吗?

    ”“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别再给大家添麻烦了。”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淬了毒的冰锥,

    狠狠刺进我的骨头里。你现在这个样子。别再给大家添麻烦。我为了救他,为了这个团队,

    断了一条腿。到头来,我却成了“麻烦”。一股腥甜涌上喉咙,我死死咬住嘴唇,

    才没让自己哭出声。“好。”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我去。”“我去求她。

    ”【付费点】6.挂掉电话,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眼底一片死寂的女人。

    这还是那个曾经在雪山冰川上,意气风发的秦筝吗?第二天,我坐着轮椅,

    出现在市体育馆的门口。今天,这里有一场盛大的表彰大会,

    暨“利刃”救援队英模事迹报告会。主角,自然是陆屿舟和苏晚晚。我没有进去,

    只是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巨大的电子屏幕上,正直播着会场内的情况。

    陆屿舟穿着笔挺的制服,站在聚光灯下,侃侃而谈。“……作为一名救援队员,

    我们随时准备好,为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奉献自己的一切。”他说得慷慨激昂,

    台下掌声雷动。苏晚晚坐在他身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像看着一个真正的神。多讽刺。

    奉献一切的人是我。享受荣光的人,却是他们。报告会结束,一群人簇拥着他们走了出来。

    苏晚晚一眼就看到了我。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快步走过来,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师姐,你怎么来了?怎么不进去?

    ”她身后的陆屿舟也走了过来,眉头微皱:“不是让你去办公室找她吗?来这里做什么?

    ”我抬起头,露出了一个温顺的笑容。“我想,当着大家的面跟你道歉,更能显示我的诚意。

    ”苏晚晚愣住了。周围的记者和领导们,也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师姐,

    你这是做什么……”苏晚晚有些慌乱。我没有理她,只是看向陆屿舟,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周围的人听清。“屿舟,对不起,之前是我不懂事,给你和队里添麻烦了。

    ”“晚晚,”我又转向苏晚晚,眼神“真挚”又“愧疚”,“我不该嫉妒你,是我经验不足,

    是我活该断腿,你能拿到英模,是实至名归。”“求求你,原谅我吧。”我说着,

    就要挣扎着从轮椅上下来,给她下跪。“哎!你这是干什么!”苏晚晚的父亲,苏局,

    一个看起来颇有威严的中年男人,立刻上前扶住了我。他脸色铁青,瞪了苏晚晚一眼。

    当着这么多媒体和同僚的面,让我这个“残疾功臣”下跪求他女儿?这要是传出去,

    他还要不要脸了?陆屿舟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把事情闹到明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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