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阔太到乞丐,她只用了七天

从阔太到乞丐,她只用了七天

柿子和栗子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钊裴雪林骁 更新时间:2025-10-17 20:29

精选的一篇短篇言情文章《从阔太到乞丐,她只用了七天》,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沈钊裴雪林骁,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作者柿子和栗子,文章详情:脸上带着点恰到好处的、被生活琐事烦扰的倦意,“你饿不饿?要不要热点汤?”她的眼睛很漂亮,像含着一汪水,此刻却像蒙了层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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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结婚七年,裴雪用我的钱养小白脸。我捏着出轨照问她为什么。

    她晃着红酒杯笑:“保姆当腻了,不行吗?”“当保姆多没意思。”我撕碎离婚协议,

    “来尝尝当乞丐的滋味。”后来我送了她两份大礼。

    第一章沈钊把最后一份项目报告塞进公文包,金属搭扣“咔哒”一声轻响,

    在过分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墙上的挂钟指针不紧不慢地滑向十一点。

    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一股熟悉的疲惫感,像浸透了水的棉被,沉甸甸地裹上来。这感觉,

    最近越来越频繁了。厨房里传来细微的动静。他走过去,看见妻子裴雪背对着他,

    正把洗好的高脚杯往沥水架上放。灯光下,她穿着一条新买的真丝睡裙,

    柔滑的料子勾勒出依然窈窕的曲线,侧脸在光晕里显得温婉。这画面,

    本该是归家后最熨帖的慰藉。“回来了?”裴雪没回头,声音淡淡的,像隔着一层磨砂玻璃。

    “嗯。”沈钊应了一声,目光扫过料理台。上面放着一只刚洗过的红酒杯,

    杯壁上还残留着一点暗红的酒渍,旁边的小碟子里,有两块没吃完的进口奶酪。

    他记得很清楚,自己滴酒不沾,家里也从不备这种昂贵的奶酪。他胃不好,裴雪知道的。

    “晚上有客人?”他状似随意地问,拉开冰箱门拿水。冷藏室里,

    那瓶他叫不出名字、但标签花哨的洋酒,位置挪动过,瓶身的水珠还没干透。

    裴雪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恢复流畅。“哦,没有。下午看剧,

    学着人家小资一下,自己开了瓶酒尝尝。”她转过身,

    脸上带着点恰到好处的、被生活琐事烦扰的倦意,“你饿不饿?要不要热点汤?

    ”她的眼睛很漂亮,像含着一汪水,此刻却像蒙了层薄雾,看不真切。沈钊看着她,

    心里那点刚升起的疑虑,被一种更深沉、更粘稠的东西压了下去。是累了吧?他对自己说。

    七年了,日子像流水一样淌过,当初的**被冲刷得只剩下温吞的日常。

    他忙着在软件公司里往上爬,一个项目接一个项目,加班是常态,应酬也不少。

    裴雪抱怨过几次,说他眼里只有工作,后来渐渐就不说了。他以为她是习惯了,是体谅。

    “不用了,在公司吃过了。”他拧开矿泉水瓶盖,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

    却浇不灭心头那点莫名的燥意。他走到裴雪身边,想揽一下她的肩,像过去无数次那样。

    裴雪却不着痕迹地侧身,拿起一块干布擦着已经锃亮的杯子。“一身烟味,快去洗洗吧。

    ”她的语气没什么不对,甚至带着点熟悉的嗔怪,但那份刻意的、身体上的回避,

    像一根细小的针,扎了沈钊一下。他收回手,点点头:“好。”浴室里水汽氤氲。

    沈钊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却冲不散脑子里盘旋的细节:那瓶挪动的酒,

    杯壁上的酒渍,昂贵的奶酪,

    还有裴雪身上若有似无的、一种陌生的、带着点甜腻的香水味——不是她惯用的那款栀子花。

    他甩甩头,试图把这些杂念甩开。七年了,裴雪不是那种人。她只是……有点寂寞?

    是自己疏忽了。他关掉水,擦着头发,看着镜子里自己眼下的青黑和眉宇间挥之不去的倦色。

    是该多陪陪她了。他盘算着,等手头这个棘手的项目验收完,就休个年假,带她出去走走。

    走出浴室,客厅的灯已经调暗了。裴雪侧躺在主卧的大床上,背对着他这边,呼吸均匀,

    似乎已经睡着了。沈钊轻手轻脚地躺下,床垫微微下陷。黑暗中,他睁着眼,

    听着枕边人平稳的呼吸,心里那点不安却像墨滴入水,无声地晕染开,越来越大。

    他翻了个身,手臂习惯性地想搭过去,却在半空停住。最终,只是轻轻拉高了被子。

    第二章项目验收前的冲刺期,像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沈钊几乎住在了公司,咖啡当水喝,

    熬得两眼通红。这天下午,好不容易从一场冗长的技术评审会里脱身,他瘫在办公椅上,

    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是银行的月度账单短信。他随手点开,

    目光习惯性地扫过那些熟悉的消费记录:房贷、水电、超市、加油……然后,

    他的手指停住了。一条来自“臻品奢汇”的消费记录,金额:¥18,888.00。

    日期是上周三。臻品奢汇?沈钊皱紧眉头。他对这个商场有点印象,定位高端,

    里面的东西贵得离谱,一件衬衫动辄四五千。裴雪虽然爱美,但一向精打细算,

    买衣服护肤品都很有分寸,偶尔买件贵点的,也会提前跟他商量。一万八千多?这太反常了。

    他立刻打开手机银行APP,登录自己的账户。这张卡是家里的主卡,绑定了他的工资,

    日常开销、裴雪的零用都从这里面走。他快速翻看近两个月的流水。越看,心越沉。

    除了那笔奢品店的巨额消费,还有好几笔来自高级餐厅的支出,人均消费都在千元以上。

    他记得裴雪上周说和闺蜜小聚,但去的明明是家平价日料店。

    还有频繁的、金额不等的转账记录,收款方是一个陌生的名字:林骁。几百、几千,

    最大的一笔,就在三天前,转走了两万整。备注栏里,裴雪填的是“借款-表弟急用”。

    表弟?裴雪哪来的表弟叫林骁?沈钊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努力回忆,

    裴雪家的亲戚他基本都认识,绝对没有这号人。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骨爬上来。

    他猛地坐直身体,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

    那些被他刻意忽略的细节——挪动的酒瓶、陌生的香水味、身体的回避——此刻像无数碎片,

    被这条冰冷的转账记录猛地串联起来,拼凑出一个让他浑身发冷的轮廓。他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不能慌。也许是误会?也许是裴雪帮朋友?

    他试图为这些异常寻找合理的解释,

    但“臻品奢汇”那刺眼的数字和“林骁”这个陌生的名字,像两根烧红的铁钎,

    烫得他心口发疼。他拿起手机,想立刻打给裴雪质问,手指悬在拨号键上,又停住了。不行。

    如果……如果真有什么,打草惊蛇只会让她把痕迹抹得更干净。沈钊的眼神一点点沉下去,

    像结了冰的湖面。他关掉银行APP,打开电脑上一个不起眼的文件夹。

    里面存放着一些家庭重要文件的电子备份,包括他们这套房子的物业信息。

    他记得当初办理车位时,物业要求登记了所有常住户的车牌号。他快速翻找着,

    很快找到了那份登记表。上面除了他和裴雪的车牌,还有一行:访客车辆(裴雪亲友),

    车牌号:海A·3L8X7,登记人:裴雪,登记时间:三个月前。海A·3L8X7。

    沈钊把这个车牌号牢牢刻进脑子里。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胸口剧烈起伏。

    办公室里空调开得很足,他却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七年构筑的信任堡垒,

    在这一刻,被冰冷的数字和陌生的车牌,无声地撕开了一道狰狞的口子。

    第三章接下来的几天,沈钊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他照常上班,加班,

    和裴雪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只是眼神更深沉,话更少。裴雪似乎并未察觉,或者说,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暇他顾。她外出的频率明显高了,打扮也越发精致,每次出门,

    身上那股甜腻的陌生香水味就浓烈几分。沈钊的耐心在沉默中耗尽,

    只剩下冰冷的、亟待验证的焦灼。他请了一天年假,没告诉裴雪。周五下午,他开着车,

    远远地缀在裴雪那辆白色小轿车后面。车流如织,他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裴雪的车没有开往她常去的商场或闺蜜家,

    而是拐进了一个环境清幽、安保森严的高档小区——云栖苑。沈钊的心猛地一沉。

    他记得这个小区,以高租金和私密性著称。他的车进不去。

    他只能把车停在小区外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熄了火,摇下车窗,目光死死盯着入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钝刀子割肉。大约半小时后,一辆黑色的奥迪A6驶来,

    车牌号:海A·3L8X7。沈钊的呼吸瞬间屏住。他看着那辆车畅通无阻地驶入云栖苑,

    消失在绿树掩映的楼宇间。那个车牌号,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视网膜上。他坐在车里,

    像一尊冰冷的石雕。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他拿出手机,

    点开一个界面简洁的APP——这是他几天前在网上找的,

    一个提供短期、合法定位服务的工具,目标仅限于绑定自己家庭账户的设备。

    他输入了裴雪手机的设备码。屏幕上,一个闪烁的小红点,

    清晰地定位在云栖苑深处某栋楼的某个单元。最后一丝侥幸被彻底碾碎。

    沈钊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他发动车子,没有回家,

    而是漫无目的地开着,直到夜幕完全降临,城市的霓虹灯亮起,光怪陆离地映在车窗上。

    晚上十一点多,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裴雪回来了,

    带着一身微醺的酒气和那浓得化不开的甜腻香水味。她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换了鞋,

    把手里一个印着某奢侈品Logo的纸袋随意丢在沙发上。沈钊坐在客厅的阴影里,

    没有开灯。只有电视屏幕发出的幽蓝冷光,映着他半边脸,线条冷硬。“回来了?

    ”他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干涩得像砂纸摩擦。裴雪吓了一跳,拍开客厅大灯:“哎哟,

    吓死我了!怎么不开灯?坐这儿装神弄鬼的。”她嗔怪着,脸上带着酒后的红晕,

    眼神有些迷离,径直走向厨房倒水。沈钊没动。他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点开相册,

    找到那张他下午在云栖苑外拍的照片——裴雪的白色小车驶入小区大门,

    旁边那辆黑色奥迪A6的车牌“海A·3L8X7”清晰可见。

    他把手机屏幕转向刚端着水杯从厨房走出来的裴雪。“这个人,”沈钊的声音异常平静,

    平静得可怕,“叫林骁?”客厅明亮的灯光下,裴雪脸上的红晕和慵懒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血色尽失。她端着水杯的手指猛地收紧,指关节捏得发白,眼神里闪过一丝猝不及防的慌乱,

    但很快被一种强装的镇定覆盖。“你跟踪我?”她的声音拔高,带着被侵犯的尖锐。

    “回答我。”沈钊的目光像淬了冰的钉子,牢牢钉在她脸上,“臻品奢汇一万八的包,

    是给他买的?还是给你自己?那些转账,‘表弟’林骁,他到底是谁?”裴雪避开他的视线,

    把水杯重重顿在餐桌上,发出“哐”一声响。她转过身,背对着沈钊,肩膀微微起伏。

    几秒钟的死寂后,她忽然嗤笑一声,那笑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她走到酒柜前,

    动作优雅地拿出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猩红的液体在高脚杯里晃荡。她转过身,

    倚着酒柜,晃着酒杯,脸上竟浮起一丝近乎挑衅的、慵懒的笑意。灯光下,

    她新做的指甲闪着细碎的光。“沈钊,”她抿了一口酒,红唇沾着酒液,显得格外妖冶,

    “七年了,天天给你洗衣做饭,收拾屋子,像个老妈子一样围着你转。保姆当腻了,

    想换个活法,不行吗?”她晃着酒杯,眼神轻飘飘地扫过沈钊铁青的脸,

    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毫不掩饰的厌倦和轻蔑。“林骁?他让我觉得,自己还是个女人,

    不是个免费的保姆。”她又喝了一口,语气轻佻得像在谈论天气,“至于钱?你的钱,

    不就是我的钱?我花我自己的钱,找点乐子,有什么问题?”“保姆当腻了,不行吗?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剧毒的匕首,精准无比地捅进了沈钊的心脏,然后狠狠搅动。

    他所有的愤怒、痛苦、被背叛的耻辱,在这一刻,被这句轻飘飘的话彻底点燃,

    烧成了焚尽一切的冰冷火焰。他看着眼前这个妆容精致、眼神冷漠的女人,感觉无比陌生。

    七年同床共枕,原来只是雇佣关系?他辛苦打拼,省吃俭用,换来的就是她拿着他的血汗钱,

    去养另一个男人,还如此理直气壮?沈钊猛地站起身。巨大的动作带倒了旁边的椅子,

    发出刺耳的刮擦声。他胸膛剧烈起伏,双眼赤红,死死盯着裴雪,

    那眼神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裴雪被他突如其来的暴怒惊得后退半步,手里的酒杯差点脱手,

    强装的镇定裂开一道缝隙,露出一丝惊惧。沈钊却没有像她预想的那样扑过来。

    他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尽全身力气才遏制住那股毁灭一切的冲动。

    他不能动手。动手,他就彻底输了。他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气息带着胸腔撕裂般的痛楚。然后,他一个字也没说,转身,大步走向书房,

    “砰”地一声甩上了门,反锁。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沈钊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书房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路灯光。他滑坐到地上,像一头受伤的困兽,

    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破碎的呜咽。愤怒的火焰在胸腔里疯狂燃烧,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疼,

    但比愤怒更深的,是一种被彻底掏空、被踩进泥里的巨大屈辱和冰冷。保姆?

    原来他七年的付出,七年的信任,在她眼里,只值一个“保姆”的价码?

    而那个叫林骁的**,用着他的钱,睡着他的老婆,

    还享受着“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女人”的成就感?黑暗中,沈钊猛地抬起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那焚心的怒火渐渐沉淀,凝结成一种比寒冰更冷、比钢铁更硬的东西。

    绝望和痛苦被强行压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晰到可怕的冷静。他不能垮。

    他不能就这么算了。他要让裴雪,还有那个林骁,付出代价。百倍、千倍的代价!

    他扶着门板,慢慢站起身。黑暗中,他走到书桌前,打开了台灯。

    昏黄的光线照亮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面没有泪痕,只有一片冰冷的、坚硬的决绝。

    他拉开抽屉,拿出纸笔,动作稳定得可怕。他需要计划。

    一个冷静的、周密的、能让他们痛入骨髓,却又在法律框架内,让他们无处可逃的计划。

    复仇的齿轮,在死寂的书房里,无声地、冰冷地,开始转动。

    第四章书房的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也隔绝了沈钊最后一丝软弱。

    他像一台被输入了终极指令的机器,摒弃了所有无用的情绪,只剩下冰冷的计算和执行力。

    他打开电脑,屏幕的冷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首先,是钱。

    他登录了所有银行账户、证券账户、基金账户,开始一项项核对、冻结、转移。

    那张绑定了工资的主卡,他立刻通过手机银行挂失,申请补办新卡。

    所有裴雪知道密码、可能动用的账户,资金全部转出,只留下最低限额。

    他名下的股票、基金,能赎回的立刻赎回,

    资金转入一个裴雪绝对不知道的、新开的保密账户。动作迅捷而无声。他大学辅修过法律,

    对财产分割的条款门清。婚内财产转移是雷区,他踩都不会踩。他要做的,

    是“保护”好自己的婚前财产和婚后个人收入,同时,

    让裴雪那些见不得光的“消费”和“借款”,在未来的清算中,一分不少地吐出来!

    做完这些,他打开一个加密文档,开始记录。

    时间、地点、金额、收款人(林骁)、消费场所(臻品奢汇、高级餐厅)……一条条,

    一项项,将裴雪近几个月所有可疑的、大额的、指向林骁的支出,全部罗列出来。

    每一笔后面,都标注了银行流水截图、消费凭证(他通过银行客服申请补打)的存放路径。

    这些,都将成为未来法庭上,追讨“不当得利”和证明“恶意转移夫妻共同财产”的铁证。

    敲下最后一个字,沈钊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电脑风扇发出轻微的嗡鸣。财产,是第一步。

    这只是锁住了自己的东西,防止被进一步蚕食。真正的反击,才刚刚开始。他的目标,

    是那两个把他当傻子的人。裴雪……林骁……沈钊睁开眼,眼神锐利如刀。他拿起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响了几声被接起。“喂?老沈?这么晚?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带着睡意的声音,是沈钊大学时的死党,

    现在在本地一家颇有名气的律所当合伙人,周正。“正哥,”沈钊的声音异常平稳,

    听不出丝毫波澜,“我这边,出了点事。需要你帮忙。”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睡意似乎瞬间消散了:“你说。”“裴雪出轨了。对方叫林骁。

    她挪用了不少共同财产给那个人。”沈钊言简意赅,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地上,

    “我要离婚。我要她净身出户。我要那个林骁,把吃进去的,连本带利吐出来,

    最好……进去蹲几年。”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周正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重磅消息震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沉声问:“有证据吗?”“有。照片,银行流水,消费记录,

    定位……正在收集更多。”沈钊回答,“我需要最专业的建议,怎么操作,

    才能让他们付出最大代价,同时,我全身而退。”“明白了。”周正的声音变得严肃而专业,

    “老沈,你先冷静。愤怒解决不了问题。你现在做的资产保全很对。证据链要完整,

    尤其是证明他们不正当关系和恶意转移财产的部分。至于那个林骁……”他顿了顿,“查他。

    查他的底细,越详细越好。这种人,**底下不会干净。找到他的软肋,一击毙命。记住,

    所有行动,必须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留下合法取证的痕迹。

    录音、录像、书面凭证……这些将来都是你的武器。”“我知道。”沈钊的声音冷硬,

    “我只要结果。”“好。明天上午十点,律所见。带上你现有的所有东西。”周正干脆利落,

    “记住,沈钊,从现在起,你跟她,就是敌人了。对敌人,不能有一丝心软。”“心软?

    ”沈钊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毫无温度的笑意,“在她眼里,我只是个‘保姆’的雇主。

    我懂。”挂了电话,书房里重新陷入寂静。

    沈钊看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记录和冰冷的数字,眼神幽深。周正的话点醒了他。

    林骁……这个躲在裴雪身后,吸着他血的小白脸,才是关键。打蛇打七寸。他打开浏览器,

    在搜索框里输入“林骁”两个字。信息寥寥无几。

    他又尝试了“林骁海市”、“林骁云栖苑”……依旧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这人像条滑溜的泥鳅,藏得很深。沈钊没有气馁。他切换了思路。

    裴雪……她手机里一定有线索。他需要接触到她的手机。这很难,裴雪现在对他防备心很重,

    手机几乎不离身。他靠在椅背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大脑飞速运转。硬抢不行,

    偷看风险太大。那就……让她自己“送”上来。一个计划雏形,在他冰冷的眼眸中,

    逐渐成形。第五章接下来的日子,沈钊家陷入一种诡异的平静。他不再追问裴雪的行踪,

    不再看那些刺眼的消费记录,甚至不再流露出任何愤怒或痛苦。他变得异常沉默,早出晚归,

    回到家也只是把自己关在书房,或者对着电脑屏幕,神情专注而疲惫,

    仿佛被那个“重要项目”压得喘不过气。裴雪起初还有些惊疑不定,试探了几次。

    沈钊要么疲惫地摆摆手说“项目压力大,别烦我”,

    要么就丢给她一个银行APP的登录界面,语气平淡无波:“这个月房贷和家用,

    你自己转吧,密码没变。我这边资金链有点紧,项目垫付了不少,

    下个月奖金下来才能缓过来。”他表现得像一个被工作彻底榨干、无暇他顾的丈夫,

    一个对家庭财务暂时失去掌控力的失败者。他甚至“不经意”地提起,公司最近在优化结构,

    他这个中层位置,也并非稳如泰山。裴雪观察了他几天,

    见他确实一副焦头烂额、自顾不暇的模样,

    眼神里的警惕渐渐被一种混杂着轻蔑和隐秘兴奋的情绪取代。

    她甚至“好心”地劝了几句:“工作嘛,别太拼了,身体要紧。”语气里的敷衍,

    连掩饰都懒得做。沈钊的“示弱”和“财务困境”,像一剂强心针,

    打在了裴雪和林骁的贪婪上。沈钊通过那个隐秘的定位APP,

    发现裴雪去云栖苑的频率更高了,停留的时间也更长。

    他冷眼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移动的小红点,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时机差不多了。

    这天是周末。沈钊难得没有去公司加班,但脸色比平时更差,眼下的乌青浓得化不开。

    他坐在客厅沙发上,对着笔记本电脑,眉头紧锁,手指烦躁地敲着键盘。茶几上,

    他的手机屏幕亮着,停留在银行APP的界面,

    上面显示着他主账户的余额——一个被刻意调整过的、低得可怜的数字。

    裴雪打扮得花枝招展,正准备出门。她瞥了一眼沈钊的手机屏幕,又看了看他焦灼阴沉的脸,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我出去一趟。”她拎起包,语气随意。“嗯。

    ”沈钊头也没抬,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倦意。就在裴雪走到玄关换鞋时,

    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猛地抬起头,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烦躁:“等等!裴雪,

    你手机借我用一下!快!”裴雪动作一顿,警惕地看着他:“干嘛?”“妈的!

    我手机银行APP不知道抽什么风,死活登录不上去了!提示要验证码!

    ”沈钊用力捶了一下沙发扶手,显得气急败坏,

    “公司财务那边催命一样要一笔紧急垫付的凭证!我电脑网银也连不上!真是见了鬼了!快,

    把你手机给我,我登录一下我的账号,截个图发过去就行!不然这项目黄了,

    我他妈也得滚蛋!”他的表情、语气、动作,

    都完美演绎了一个被逼到绝境、走投无路的男人。

    额头上甚至因为“焦急”而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裴雪狐疑地看着他,

    又看了看他亮着的、显示登录异常的手机屏幕,

    以及茶几上那台似乎真的无法联网的笔记本电脑(沈钊提前拔掉了网线)。

    沈钊的“困境”和“即将失业”的威胁,似乎比她的警惕心更有分量。她犹豫了几秒,

    想到林骁昨晚还在电话里抱怨看中的一块表差点钱……一个念头迅速闪过。“真是麻烦。

    ”她不耐烦地嘟囔了一句,但还是从包里掏出手机,解锁,递了过去,“快点!我赶时间。

    ”“很快!就截个图!”沈钊一把“抢”过手机,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操作,

    登录自己的银行APP。他背对着裴雪,身体微微前倾,挡住了她的部分视线。

    他的动作看似慌乱,实则精准无比。在进入APP主界面的瞬间,

    手指在屏幕边缘极其隐蔽地快速向左一滑——那是裴雪手机开启后台多任务管理的快捷手势。

    一排最近使用的APP缩略图出现。沈钊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

    瞬间锁定了一个图标——一个粉色的、带着暧昧唇印图案的社交软件。他记下了名字。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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