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麻喇姑与顺治:紫禁城里的乌龙情事

苏麻喇姑与顺治:紫禁城里的乌龙情事

五色猫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福临苏茉儿 更新时间:2025-10-18 09:21

青春励志小说《苏麻喇姑与顺治:紫禁城里的乌龙情事》是一部古代言情题材的佳作,作者五色猫通过主角福临苏茉儿的成长历程勾勒出了一个鲜活的形象。小说以积极向上的态度激励读者拼搏奋斗,传递着积极的能量和正能量。看着像从垃圾堆里扒拉出来的。可她捧在手里,喝得津津有味,说是“接地气”。谁也不敢问。但这天早上,她捧着那只破碗,眉头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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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清早五更,天还黑得像口铁锅扣在头上。紫禁城里头静得很,偶尔有巡夜太监提着灯笼走过,

    靴底踩在冻硬的地面上,咯吱咯吱地响,像是有人在嚼豆芽菜。乾清宫东暖阁里,烛火未熄。

    顺治帝福临歪在炕上,手里攥着一卷《金刚经》,眼皮子直打架,可就是睡不着。

    “朕……是不是又梦遗了?”他忽然坐起身,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太监吴良辅正跪在一旁打盹,听见动静吓得一个激灵,忙凑上前:“主子?可是身子不适?

    ”“滚。”福临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朕问你,昨儿夜里……有没有人进来过?

    ”吴良辅一头雾水:“回主子,奴才守了一夜,没人进过殿。”“那……朕怎么梦见她了?

    ”福临喃喃道,眼神飘向窗外。他说的“她”,不是皇后,不是妃嫔,

    也不是哪个新进宫的秀女。是苏茉儿。全名叫苏茉儿·博尔济吉特氏,

    后来宫里人都叫她苏麻喇姑。意思是个穿长袍的嬷嬷。可那时候她还没老,也就二十出头,

    脸蛋儿圆润,眼睛亮得像草原上的星子,走起路来裙角带风,说话脆生生的,

    活像只刚下树的松鼠。她是孝庄皇太后的贴身侍女,打从蒙古科尔沁草原来到盛京,

    一路跟着主子进了紫禁城。论身份,不过是个婢女;论本事,

    却能写满文、通蒙语、会裁衣、懂医理,连太医院的老学究都常找她讨方子。最重要的是,

    她不怕皇上。这年头,谁见了皇上不得跪下磕头,抖如筛糠?可苏茉儿不一样。

    她给福临缝衣服时,敢拿针戳他手指:“别动!再动一针下去,您明年就娶不上媳妇了。

    ”福临缩回手,龇牙咧嘴:“朕是天子,你还敢扎朕?”“天子也得穿裤子。

    ”苏茉儿眼皮都不抬,“不然光**上朝,成何体统?”这话要是让礼部尚书听见,

    非得参她个大不敬。可在福临耳朵里,却像春风吹过柳梢头,酥得慌。其实这事得从头说起。

    福临六岁登基,八岁入关,十岁住进紫禁城。从小到大,他见的人不是跪着的就是板着脸的。

    阿玛早死了,额娘(也就是后来的孝庄)忙着和多尔衮斗法,哪有空陪他玩?于是他的童年,

    是在恐惧与孤独里泡大的。只有苏沫儿对他无微不至地照顾,那时他九岁,她十八。

    她递给他一块奶豆腐,说:“吃吧,比御膳房的点心香。”他咬了一口,差点吐出来。

    又酸又硬,像是在嚼石灰。但他还是咽了下去,还笑着说:“好吃。”当然,

    那时候没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一个是小皇子,一个是侍女,差着辈分呢。

    大家只当苏沫儿在尽心尽力地照顾福临。可人心这东西,就像野草,你不让它长,

    它偏要从砖缝里钻出来。十四岁那年冬天,福临发了一场高烧。太医束手无策,

    说是“热入心包”,眼看就要不行了。是苏茉儿熬了一整夜的药汤,用勺子一点点喂他,

    实在没法,竟俯下身去,嘴对嘴地渡进去。那一晚,福临烧得神志不清,只记得唇上软软的,

    带着药苦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奶香。第二天醒来,他第一句话是:“她碰我了吗?

    ”吴良辅战战兢兢:“回主子……苏姑姑……给您喂了药。”福临闭上眼,嘴角却翘了起来。

    从那以后,他看她的眼神就不一样了。他开始注意她走路的样子,注意她梳头时垂下的发丝,

    注意她低头缝补时微微颤动的睫毛。他甚至偷偷收藏她用过的针线筐,藏在龙床底下,

    半夜拿出来闻一闻,上面有她指尖的温度,还有淡淡的艾草味。你说这算不算痴?可问题是,

    他是皇帝。皇帝不能“痴”。皇帝得“端着”。每天上朝,他得板着脸听大臣们吵架。

    什么“祖制不可违”、“满汉之别”、“南明余孽”,听得他脑袋嗡嗡响。退朝后回宫,

    还得应付太后安排的选秀。一个个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进来行礼,头都不敢抬。

    福临看着她们,心里想的却是:她们会不会缝衣服?会不会熬药?会不会骂人?有一次,

    他忍不住问一个秀女:“你会骑马吗?”那姑娘吓得脸色发白:“回皇上,

    民女……民女只会绣花……”福临摆摆手:“下去吧。”等她走了,

    他对吴良辅说:“朕宁愿娶个会射箭的蒙古姑娘,也不想娶个绣花枕头。”吴良辅心知肚明,

    小心翼翼地说:“主子,苏姑姑就会骑马……”话没说完,福临猛地抬头:“谁让你提她的?

    ”吴良辅扑通跪下:“奴才该死!”福临盯着他看了半天,最后挥挥手:“滚出去。

    ”可等门一关,他又瘫在椅子上,长长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动了不该动的心。苏茉儿呢?

    她知道吗?她当然知道。女人的眼睛,尤其是聪明的女人,比狗鼻子还灵。

    她早就察觉了福临看她的眼神不对劲。那种灼热,那种躲闪,那种欲言又止,她都懂。

    可她不能回应。她是孝庄的人。是太后最信任的耳目。在那个年代,甭说女大三,

    抱金砖这种话,全部都是扯淡。那是“克夫相”,是要被人指指点点的。况且,

    她比福临大整整九岁。更别说她出身卑微,只是个侍女。就算福临真要立她为后,

    朝中那些满洲老臣能把乾清宫的门槛踏平。所以她选择了装傻。她继续给他缝衣服,

    继续骂他乱穿衣裳,继续在他生病时熬药。但她不再单独见他。每次福临召她,

    她必带两个小宫女跟着,进门就跪下请安,毕恭毕敬,像个真正的“姑姑”。

    福临恨这种距离。可他又不敢打破。直到那一天……那是顺治九年,初夏。

    福临在御花园散步,看见苏茉儿在湖边洗头发。阳光洒在水面上,金光闪闪。她挽起袖子,

    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撩水泼在头上,嘴里哼着蒙古小调。福临看得呆了。他悄悄走近,

    想吓她一跳。可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掉进了湖里。这下可热闹了。堂堂天子,

    穿着龙袍掉进池塘,像只落汤鸡似的爬上来,头发贴在脸上,狼狈不堪。苏茉儿吓坏了,

    顾不得避嫌,冲上去扶他:“主子!您没事吧?”福临抓住她的手,

    湿漉漉地笑了:“朕……就想看看你洗头。”苏茉儿脸一下子红了,

    抽回手:“主子莫要胡闹,仔细着凉。”“朕不怕凉。”福临盯着她,“朕只怕看不见你。

    ”这话太露骨了。苏茉儿愣住了。空气凝固了几息。然后她猛地跪下:“奴婢失职,

    请主子责罚。”福临还想说什么,远处传来脚步声,是太后的仪仗来了。苏茉儿迅速退开,

    低头退到树后,像只受惊的鹿。福临站在原地,浑身滴水,心也湿透了。那天晚上,

    他失眠了。他翻来覆去地想:我到底是谁的皇帝?是天下的?还是她一个人的?他想下旨,

    把她接到乾清宫来,封她做妃子,哪怕不做妃子,做个答应、常在也行。可他知道,

    只要他开口,第一个反对的,就是他亲妈。孝庄太后可不是好惹的。这位老太太,

    从努尔哈赤时代活到现在,历经三朝,手段狠辣,心思缜密。

    她能让多尔衮心甘情愿地放弃皇位,能让豪格冤死狱中,能让整个满洲贵族围着她转。

    她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儿子,爱上一个侍女。尤其是一个从小跟着她一起长大的侍女。

    他们之间,始终是差着无法忽视的辈分。想到这儿,福临苦笑。原来,

    他连喜欢一个人的自由都没有。而苏茉儿呢?她回到慈宁宫,一整夜没睡。她坐在灯下,

    手里拿着一件福临小时候穿的小龙袍,轻轻摩挲。那是她第一次给他做的衣服,

    针脚歪歪扭扭,袖子一长一短。可他穿着它登基了。现在,

    那件小龙袍已经小得连猫都穿不下。她的眼泪啪嗒掉在布上。“姑娘,您怎么了?

    ”小宫女问。“没什么。”她擦了擦眼睛,“旧物而已,舍不得扔。

    ”小宫女不懂:“一件破衣裳,留着干嘛?”苏茉儿笑了:“有些东西,不是破不破的问题。

    而是……它记得你最好的时候。”她知道福临喜欢她。她也知道,这份喜欢,注定没有结果。

    可她还是贪恋那一瞬间的温柔。比如他发烧时,她喂药时,

    他抓住她手腕的力气;比如他写折子写累了,她帮他揉肩,

    他靠在她肩上打盹的重量;比如他偷偷塞给她的一块玉佩,说是“赏你的”,

    其实是定情信物。她都收着。藏在箱底,压在经书下,像埋一颗不敢发芽的种子。

    她甚至想过,如果自己不是侍女,如果不是跟着太后进宫……可人生没有如果。

    有的只是规矩、身份、命运,像三把锁,把她牢牢铐在原地。而福临,也是一样。他是皇帝,

    却活得像个囚徒。每天戴着面具,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做着身不由己的事。

    只有在看到苏茉儿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是个人。可这份“人味”,偏偏是最危险的东西。

    因为皇帝,不该有“情”。皇帝只能有“政”。于是,

    他们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他不说,她不接。他靠近,她后退。他痛苦,她沉默。

    就像两只刺猬,想取暖,又怕扎伤彼此。直到有一天,福临终于忍不住了。他写下了一首诗,

    藏在一本《庄子》里,让人悄悄送到慈宁宫。诗是这么写的:“冷月照深宫,孤影立西风。

    何当共剪烛,相对如梦中。”苏茉儿看到这首诗时,正在给太后熨衣服。她读了一遍,

    手一抖,烫斗砸在桌上,烫焦了一片衣角。太后问:“怎么了?”她强作镇定:“回主子,

    手滑了。”当晚,她回房后,把那本书烧了。灰烬撒在御花园的土里。她对着月亮跪下,

    低声说:“主子,奴婢配不上您。您是天子,该有天下最美的女人。

    而我……只是个会缝衣服的丫头。”她说服自己忘了他。可第二天,

    她还是悄悄去乾清宫外看了一眼。看见他的窗还亮着。她知道,他又一夜没睡。而此刻,

    乾清宫里,福临正趴在案上,写一道密旨。内容是:“赐苏茉儿·博尔济吉特氏,免跪拜礼,

    可直入乾清宫,赐居永寿宫侧殿。”这是变相的册封。只要这道旨意发出去,

    她就是半个主子了。他的手悬在纸上,迟迟落不下笔。他知道,一旦写下这个名字,

    他的皇位,也许就坐不稳了。多尔衮的前车之鉴就在眼前,为了一个女人,权倾朝野,

    最后身败名裂。而他,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他想要爱情,也想要江山。

    可命运告诉他:只能选一个。他抬起头,望向窗外。月亮很圆,像一面冰冷的镜子。

    照见他的懦弱,也照见他的痴。福临最终,把那道空白的圣旨,揉成一团,扔进了火盆。

    火焰腾起,映红了他的脸。那一刻,他不再是皇帝。只是一个爱而不得的普通男人。

    而紫禁城的另一头,苏茉儿吹灭了灯。黑暗中,她摸出那枚玉佩,紧紧攥在手心。她知道,

    有些事过去了,就再也回不去了。就像那件小得穿不下的龙袍。孝庄太后喝茶,从不用紫砂,

    也不用官窑,偏爱一只粗陶碗。那碗灰不溜秋,边沿还磕了个豁口,

    看着像从垃圾堆里扒拉出来的。可她捧在手里,喝得津津有味,说是“接地气”。

    谁也不敢问。但这天早上,她捧着那只破碗,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苏茉儿。

    ”她忽然开口,声音不高,却像冰碴子砸在青石板上。“奴婢在。”苏茉儿正跪着给她捶腿,

    手一抖,差点捶到膝盖骨上。“你觉不觉得,皇上最近……魂不守舍?

    ”苏茉儿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却纹丝不动:“回主子,皇上勤政,日夜操劳,许是累了。

    ”“累了?”孝庄看了苏沫儿一眼,把茶碗蹾在案上,“累得连奏折都批到《诗经》上了?

    昨儿个兵部急报,他批了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说,他到底是看上哪家姑娘了?

    ”苏茉儿低头不语。她知道,纸包不住火。福临最近是有点疯。前天,

    他翻了永寿宫一个答应的牌子。那答应欢天喜地梳妆打扮,结果到了乾清宫,

    福临一看见她穿的绿裙子,立马翻脸:“谁让你穿这颜色的?滚!

    ”因为苏茉儿最爱穿绿色的衣裙。昨天,他召见礼部尚书,问的不是礼仪典制,

    而是:“你说,一个女子若不会三从四德,但能治国平天下,可否为后?”尚书当场傻了,

    回去就装病告假。更离谱的是,他让人把慈宁宫外那棵老槐树砍了,理由是“遮了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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