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穿成主妇,靠帝王心术拿捏婆婆

女帝穿成主妇,靠帝王心术拿捏婆婆

雨神写书 著

正在连载中的短篇言情文《女帝穿成主妇,靠帝王心术拿捏婆婆》,是作者 雨神写书精心力创完成的,本书主角有张翠芬顾博文顾思思,故事无广告内容为:视为理所当然。我的“**”,是她从未预料到的变数。果然,没过多久,门外就传来了顾博文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明曦,你开开……

最新章节(女帝穿成主妇,靠帝王心术拿捏婆婆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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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啪——!”一个耳光,清脆响亮,带着十足的羞辱意味,扇在我的脸上。脸颊**辣地疼,

    但更疼的,是脑子里那根紧绷了三十年的弦,终于,断了。朕,大夏王朝开国女帝,萧明曦。

    亲率玄甲军踏破三十六座城池,于血火中登基,执掌天下十五年,谁敢对朕不敬?而现在,

    朕的凤袍,换成了你的围裙?朕的玉玺,换成了你扇过来的巴掌?“哭什么哭!奔丧呢!

    我儿子今天过生日,你摆出这副死人脸给谁看?”一个尖利刻薄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

    像淬了毒的钢针,“让你去订个‘鸿运当头’的蛋糕,你买个白色的!

    你是巴不得我儿子今年倒血霉是不是?你安的什么心!”我缓缓抬起头,视线从模糊到清晰。

    眼前,是一个烫着夸张卷发、穿着俗气红裙的中年女人,此刻正叉着腰,满脸的刻薄与鄙夷。

    是她,这具身体的婆婆,张翠芬。她口中的“儿子”,我的丈夫,顾博文,

    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不忍,有无奈,但更多的,是习以为常的懦弱。

    他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将头埋得更深。客厅里,坐满了所谓的亲戚,

    他们像一群等着看好戏的秃鹫,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审视。记忆,

    如同决堤的洪水,涌入我的脑海。这具身体的原主,也叫明曦,

    一个被爱冲昏了头脑的“恋爱脑”。她不顾父母的反对,嫁给了家境普通的顾博文。婚后,

    她辞去工作,成了全职主妇,将所有的生命,都倾注在这个男人和这个家庭上。她得到的,

    是什么?是婆婆张翠芬长达五年的、无休止的PUA。饭菜咸了淡了是错,

    家务快了慢了是错,连呼吸,仿佛都是错的。她将原主所有的价值都贬低得一文不值,

    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离开顾家就活不下去的废物。今天,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花了半个月的工资,托朋友从国外**了一块**的手表,作为顾博文的生日礼物。

    那是他念叨了很久,却一直舍不得买的。而张翠芬,

    送上的是一套她托“大师”开过光的金饭碗,寓意“金饭碗,铁饭碗,一辈子荣华富贵”。

    在拆礼物环节,张翠芬抢先一步,将那只手表拿了出来,当着所有人的面,

    用一种夸张的语气说:“哎哟,明曦,你这买的什么呀?A货吧?

    博文可从来不戴这种假东西,掉身份!你看妈送的,这才是实实在在的好东西!”说着,

    她把那块价值不菲的手表,随手丢在了茶几的果皮垃圾旁边,仿佛那是什么不值钱的破烂。

    紧接着,便是借着蛋糕颜色发起的、这场早已预谋好的当众羞辱。原主的心,在那一刻,

    碎了。她的爱,她的付出,她的尊严,被这个她称之为“妈”的女人,狠狠地踩在脚下,

    碾得粉碎。她看着自己深爱的丈夫,那个曾经对她许下无数诺言的男人,选择了沉默,

    选择了默认他母亲的暴行。绝望,如同潮水,将她彻底淹没。于是,她死了。然后,我来了。

    朕。萧明曦。竟成了这等蠢妇?荒唐。可笑!“看什么看!还不快去给我倒杯茶!

    没眼力见的东西!”张翠芬见我久久不语,只是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冰冷的眼神看着她,

    心中没来由地升起一丝慌乱,随即用更尖刻的语气来掩饰。我没动。我只是缓缓地,

    抬起了我的手,用指腹,轻轻擦过**辣的脸颊。很好。这笔账,朕记下了。我环视四周。

    刻薄的“太后”张翠芬,懦弱的“皇帝”顾博文,

    他身边坐着一个唯唯诺诺、不敢出声的年轻女孩,是他的妹妹,顾思思,这个家的“公主”。

    而在角落的单人沙发上,还有一个沉默的中年男人,顾建国,这个家的“太上皇”,

    他全程低头看报纸,仿佛眼前的一切与他无关。呵。多么熟悉的“朝堂”格局。

    一个垂帘听政、掌控一切的太后。一个被架空权力、毫无主见的皇帝。

    一个看似受宠、实则没有话语权的公主。

    一个被边缘化、手握兵权(财权)却不闻政事的藩王。而我,

    是那个被打入冷宫、任人欺辱的“废后”。有趣。真是有趣。“你聋了是不是!

    ”张翠芬见我还是不动,彻底被激怒了,她扬起手,想再给我一个耳光。这一次,她的手腕,

    在半空中,被我稳稳地抓住了。我的动作不快,甚至有些慢,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量。

    张翠芬愣住了。满屋子的亲戚也愣住了。连顾博文都惊讶地抬起了头。他们眼中的明曦,

    永远是那个低着头、逆来顺受的懦弱女人。她何曾有过这样的反抗?

    “你……”张翠芬想把手抽回来,却发现我的手像一把铁钳,让她动弹不得。我看着她,

    眼神平静,却又深不见底,仿佛能看透她所有的色厉内荏。我缓缓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妈。”我叫了她一声。“往后,这只手若再想碰我,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弧度,“我劝你,想清楚代价。”说完,我松开了手。

    张翠芬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手腕上,已经多了一圈清晰的红痕。

    我没再看她。我走到茶几边,在那堆果皮垃圾旁,捡起了那块被她鄙夷为“A货”的手表。

    我用纸巾,仔细地擦拭干净上面的污渍。然后,我走到顾博文面前。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不敢看我的眼睛。我将手表,亲手戴在了他的手腕上。尺寸,分毫不差。“生日快乐。

    ”我说。然后,我转身,没有再看任何人,径直走进了卧室,反锁了房门。留下客厅里,

    一屋子的错愕,和一个因为权威被挑战而气得浑身发抖的张翠芬。躺在床上,我闭上眼。

    很好。在这方寸之地的“朝堂”之上,朕要让他们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宰。游戏,

    开始了。2第二日,天还未亮,我便醒了。这是多年来在军营和皇宫中养成的习惯,

    雷打不动。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第一时间冲进厨房,为全家人准备早餐。而是坐在梳妆台前,

    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憔悴,却依旧难掩秀丽的脸。这张脸,太柔弱了。眼神里,

    也充满了怯懦与讨好。我对着镜子,缓缓地,露出了一个属于“萧明曦”的眼神。

    那是一种久居上位者的,平静的、不怒自威的审视。很好,底子不差。缺的,是“势”。

    “砰砰砰!”粗暴的敲门声响起,伴随着张翠芬尖锐的嗓音:“都几点了还不起来做饭!

    想饿死我们是不是!真是越来越懒了!”我没理她,兀自开始护肤。原主的记忆告诉我,

    她为了省钱,已经很久没有买过像样的护肤品了。这不行。一副好的皮囊,

    是女人在这世间行走的第一件战袍。敲门声愈发急躁,几乎变成了砸门。“明曦!

    你给我开门!你反了天了你!”我慢条斯理地涂完最后一层精华,这才起身,打开了房门。

    张翠芬正举着手,准备继续砸,看到我突然开门,愣了一下。我倚在门框上,

    看着她气急败坏的脸,淡淡地开口:“妈,嗓子不疼吗?”“你!

    ”张翠芬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你还知道我是你妈!那你倒是去做饭啊!”“哦,

    ”我点点头,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今天身体不适,起晚了。厨房在那边,

    冰箱里有食材。您要是饿了,可以自己做。”说完,我当着她的面,又把门关上了。门外,

    是张翠芬不敢置信的咆哮。我能想象到她此刻的表情,一定精彩纷呈。在过去的五年里,

    原主就像一个上满了发条的陀螺,每天清晨五点准时起床,

    为全家准备好营养搭配均衡的早餐。张翠芬早已习惯了这种饭来张口的日子,并将这一切,

    视为理所当然。我的“**”,是她从未预料到的变数。果然,没过多久,

    门外就传来了顾博文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明曦,你开开门。妈年纪大了,

    你就别跟她置气了。我……我今天上班要迟到了,还没吃早饭呢。”看,

    这位懦弱的“皇帝”,在没有“废后”伺候的时候,连最基本的生活自理能力都没有。

    我再次打开门。顾博文穿着皱巴巴的衬衫,领带歪在一边,脸上写满了无措。我没说话,

    只是走上前,伸出手,替他整理好衬衫的褶皱,然后熟练地打好领带。我的动作很轻柔,

    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喉结。他浑身一僵,脸颊有些发红。“博文,”我抬起头,

    直视着他的眼睛,用一种他从未听过的、带着一丝沙哑和磁性的声音,轻声说,“往后,

    自己的事情,要学着自己做。”“一个真正顶天立地的男人,是不需要躲在母亲的羽翼下,

    靠着妻子的伺候,才能过活的。”我的话,像一根针,

    精准地刺中了他内心最敏感、最自卑的那个点。顾博文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想反驳,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我说的,是事实。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回到房间,

    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这一天,顾家经历了史无前例的混乱。张翠芬不会做饭,

    顾建国不屑于做饭,顾思思不敢做饭。最终,顾博文迟到了,饿着肚子去上班。

    顾思思啃了块面包,匆匆去了学校。张翠芬在家里发了一上午的脾气,

    最后自己泡了碗方便面。而我,在房间里,冷静地分析着这个家的“权力结构图”。张翠芬,

    是这个家的“暴君”。她的权力,来源于两点:第一,她是长辈,

    手握“孝道”这张大牌;第二,她掌控着这个家的财政大权。顾建国和顾博文的工资,

    都是上交给她的。想要扳倒她,靠硬碰硬,是最愚蠢的方法。朕的帝王心术,

    讲究的是“制衡”。一个朝堂,不能只有一种声音。当“太后”的权力过于膨胀时,

    就需要扶持新的势力,来分走她的权力,制造内乱。我的目光,

    落在了那个看似最无害的“公主”——顾思思身上。她,就是我的第一枚棋子。下午,

    顾思思放学回家,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的厨房,和坐在客厅里生闷气的张翠芬。

    “思思回来啦,”张翠芬看到女儿,立刻拉住她开始诉苦,“你看看你那个好嫂子!

    现在连饭都不做了!妈今天饿了一天,胃都疼了……”顾思思吓得不敢说话,

    只是唯唯诺诺地点头。这时,我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我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化了一个淡妆,

    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与这个家的乌烟瘴气,格格不入。我没有理会张翠芬,

    而是径直走到顾思思面前,微笑着说:“思思,回来了?饿了吧?嫂子今天不舒服,

    没来得及做饭。走,嫂子带你出去吃好吃的。”顾思思愣住了。张翠芬也愣住了。

    在她们的印象里,我是从来不会主动带顾思思出去的,更别提是“吃好吃的”。

    张翠芬为了省钱,家里的每一分花销都卡得很死,顾思思一个月,也只有少得可怜的零花钱。

    “你哪来的钱?”张翠芬立刻警惕地问。“我的钱。”我看着她,笑意不达眼底,

    “在我嫁进顾家之前,我自己,也是有积蓄的。”原主虽然辞了职,但婚前,

    她也是一个有着体面工作的都市白领,有一笔不大不小的存款。这笔钱,她一直没舍得动。

    现在,正好派上用场。我不等她们反应,拉起顾思思的手就往外走。“妈,我们先走了。

    晚饭你们自己解决吧。”“你……你们……”张翠芬气得说不出话来,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俩,扬长而去。坐在装修精致的西餐厅里,顾思思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她从来没来过这么高级的地方。我替她切好牛排,推到她面前。“思思,多吃点。

    ”“嫂子……谢谢你。”顾思思小声说,不敢看我的眼睛。“思思,”我放下刀叉,看着她,

    “在这个家里,你过得开心吗?”顾思思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她摇了摇头。

    “妈她……管我太严了。不让我交朋友,不让我穿好看的衣服,

    每个月只给我三百块钱零花钱……她说,女孩子家,不能有那么多坏心思,好好读书就行了。

    ”呵。多么熟悉的“愚民政策”。通过打压和控制,

    让子女彻底失去独立思考和独立生活的能力,从而达到永久掌控的目的。“思思,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想不想,改变这一切?”顾思思猛地抬起头,

    眼中,第一次,燃起了一丝渴望的火焰。我知道,鱼儿,上钩了。3接下来的几天,

    我与顾思思的关系,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升温。我不再做饭,而是每天带着顾思思,

    出入各种她从未涉足过的场所。我带她去商场,用我自己的钱,

    给她买下了她眼馋了很久的那条连衣裙。当她穿着漂亮的新裙子,

    在镜子前小心翼翼地旋转时,我看到了一个十八岁少女眼中,应有的光彩。我带她去看画展,

    听音乐会,告诉她,女孩子的世界,不应该只有课本和分数,还应该有艺术和远方。我甚至,

    偷偷塞钱给她,鼓励她和同学们去看一场最新上映的电影。当她回来时,

    兴奋地和我分享着电影情节时,我能感受到她内心那座被压抑了许久的火山,正在悄然复苏。

    这一切,自然都引来了张翠芬的强烈不满。“你安的什么心!天天带着思思出去野!

    把她带坏了你负得起责吗?”她不止一次地对我咆哮。“一个女孩子家,

    穿那么花里胡哨的给谁看!不知检点!”“你这是在害她!你这个扫把星!”对于她的指责,

    我一概不予理会。我只是平静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我的无视,比任何反驳,

    都更能让她抓狂。而顾思思,也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悄然地发生着变化。

    她开始有了自己的小秘密。她不再对张翠芬言听计从。

    当张翠芬又一次因为她晚归而责骂她时,她第一次,小声地,

    进行了反驳:“我只是和同学去图书馆了……”虽然声音微弱,但这是一个重要的开始。

    我的“联思抗张”策略,第一步,已经成功了。张翠芬发现,

    她那个最听话、最贴心的小棉袄,开始“漏风”了。她不再像以前那样,事事都向着她,

    甚至,会在她指责我的时候,替我说上一两句话。这让张翠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她在这个家的“情感权力中心”的地位,第一次,出现了动摇。为了夺回女儿的“宠爱”,

    她开始笨拙地模仿我。她也学着给顾思思买新衣服,但她那老旧的审美,买回来的衣服,

    只会让顾思思哭笑不得。她也想带顾思思出去吃饭,但去的地方,

    依旧是她最喜欢的、油腻又嘈杂的中餐馆。她的每一次“示好”,都像是一场灾难,

    反而将顾思思,推得离我更近。后院,已经开始起火。现在,是时候,

    进行下一步了——联合“太上皇”,削弱“太后”的经济命脉。这个家的“太上皇”,

    顾建国,是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他是典型的“中国式父亲”,不善言辞,爱得深沉。

    他在家里,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但原主的记忆告诉我,这个家里,真正的经济支柱,是他。

    他是一家国企的中层领导,收入稳定且不菲。但他和顾博文一样,几十年来,

    都习惯性地将工资,全额上交给张翠芬。张翠芬掌控了财政大权,

    也就掌控了家里所有人的命脉。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这位“太上皇”,

    意识到“国库空虚”的契机。机会,很快就来了。

    顾建国有一个持续了半辈子的爱好——下棋。他周末,总会去家附近的公园,

    和一群老头子杀上几盘。与棋艺同样重要的,是面子。赢了棋,请大家喝上几瓶好茶,

    是老头子们之间不成文的规矩。这天,我“无意间”听到顾建国在阳台上打电话。“老李啊,

    真不好意思,我这……我这手头有点紧,下个月吧,下个月我一定请!”他的声音里,

    透着一丝尴尬和窘迫。挂了电话,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我知道,时机到了。

    晚饭时(这几天的晚饭,都是张翠芬在我的冷暴力下,骂骂咧咧地做出来的),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口了。“爸,”我给顾建国盛了一碗汤,语气温和,

    “我今天听您打电话,是遇到什么难处了吗?”顾建国愣了一下,没想到我会主动关心他。

    张翠芬立刻警惕地插话:“能有什么难处!家里好着呢!你别在这挑拨离间!”我没理她,

    只是看着顾建国。顾建国看了一眼张翠芬,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我心中冷笑。

    这位“太上皇”,早已被“太后”压制得,连说出自己需求的勇气都没有了。“爸,

    ”我继续说,“您辛苦了一辈子,每个月拿回家的工资,是家里最大的一笔收入。按理说,

    您应该活得最体面才是。怎么会连请朋友喝茶的钱,都拿不出来呢?”我的话,像一把锥子,

    狠狠地扎在了顾建国的自尊心上。他一个大男人,一家之主,

    竟然在外面连几十块钱的面子都撑不起来!“谁说我没钱了!”张翠芬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瞬间炸了毛,“我那是替他省钱!喝什么好茶!那都是骗人的!乱花钱!”“是吗?

    ”我微微一笑,将矛头,直指核心,“那正好,下个月,博文他们公司要组织体检,

    家属也可以参加。我前几天去咨询了一下,给您和妈,都报了一个最高档的全面体检套餐,

    一个人五千块,可以彻底查查身体。”“什么?五千?!”张翠芬的眼睛都瞪圆了,

    “你抢钱啊!不去!查什么查!我身体好着呢!”“身体好不好,不是嘴上说的,

    是需要数据证明的。”我看向顾建国,语气变得恳切,“爸,您年纪也大了,身体最重要。

    这钱,不能省。”顾建国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动容。“可是……这太贵了……”“不贵。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您和博文每个月加起来,工资快两万了。

    家里没有房贷车贷,日常开销,满打满算五千块也够了。每个月,至少应该能剩下一万多。

    这么多年下来,家里的存款,少说也得有个几十万吧?”“拿出一万块来,

    为您和妈的健康投资,难道不应该吗?”我的话,像一颗重磅炸弹,在餐桌上炸开。

    顾博文和顾思思都惊呆了。他们从未想过,家里每个月,竟然能剩下这么多钱。而顾建国,

    则是彻底愣住了。他浑浊的眼睛里,第一次,闪烁起名为“思考”的光芒。是啊,钱呢?

    我每个月辛辛苦苦赚回来的钱,都去哪了?张翠芬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她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她知道,这个看似柔弱的儿媳妇,正在用一种她无法理解的方式,

    不动声色地,开始刨她的根了。4那晚的饭局,不欢而散。张翠芬第一次,在家庭会议中,

    落入了绝对的下风。我的那笔账,算得太清楚了。清楚到让所有人都开始怀疑——家里的钱,

    到底去哪了?接下来几天,家里的气氛,变得异常诡异。顾建国变得更加沉默了。

    他不再是那个只看报纸的“隐形人”,我好几次看到他,在阳台上,一个人,

    一抽就是一整包的烟。他在思考,在迟疑,在酝酿一场属于他的、迟到了几十年的“兵变”。

    而张翠芬,则像一只惊弓之鸟。她开始对我严防死守,生怕我再和顾建国说什么。

    她甚至一反常态,主动包揽了所有的家务,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彰显自己的“功劳”,

    堵住我的嘴。可惜,太迟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在沉默中,疯狂地生根发芽。

    我则继续我的“分化”策略。我对顾思思的“投资”,从未停止。我不仅在物质上满足她,

    更重要的是,我在精神上,开始对她进行“赋能”。“思思,你想不想,在大学里,

    申请一个交换生的名额?”“思思,我看到一个全国性的英语演讲比赛,你要不要试试?

    ”“思思,女孩子,不能只依附于家庭。你要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梦想,

    自己掌控人生的能力。”这些话,对顾思思而言,如同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她的眼神,

    一天比一天亮,一天比一天坚定。她开始将精力,从家庭的琐碎中,转移到提升自我上。

    这种变化,让张翠芬感到了更深的恐惧。一个即将失控的女儿,一个开始怀疑的丈夫,

    和一个虎视眈眈的儿媳。她的“王朝”,正在从内部,开始瓦解。终于,顾建国行动了。

    周五的晚上,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将这个月的工资交给张翠芬。“建国,

    你……”张翠芬看着他空空的手,愣住了。“从这个月开始,”顾建国抽着烟,缓缓地,

    说出了他这辈子最大逆不道的一句话,“工资,我自己保管。”“你说什么?!

    ”张翠芬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八度,“顾建国!你疯了!你要造反是不是!”“我没疯。

    ”顾建国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这个家,我是男人,是一家之主。钱,应该由我来管。

    ”“你管?你会管什么!家里的柴米油盐,人情往来,哪一样不是**心!钱给你,

    不出三天就得让你败光!”张翠芬开始撒泼,这是她惯用的伎俩。“那正好,”我适时地,

    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从厨房走了出来,微笑着说,“爸不管,我来管。”我将一本账本,

    放在了桌上。“这是我做的,咱们家未来一个月的财务预算案。”我将账本推到顾建国面前,

    “爸,您过目。”顾建国拿起账本,他身边的顾博文和顾思思,也好奇地凑了过来。账本上,

    我用清晰的表格,将家里的每一笔开销,都规划得明明白白。伙食费,水电煤气费,交通费,

    人情往来备用金,甚至,还有每个人的“零花钱”预算。在我的预算里,

    顾建国每月有五百块的“喝茶基金”,顾思思有八百块的“自我提升基金”,连顾博文,

    都有一千块的“社交基金”。最重要的是,在所有开销之后,每个月,

    家里至少能存下八千块的“家庭发展储备金”。这份预算案,清晰,合理,

    充满了现代化的管理思维。它像一面镜子,照出了张翠芬过去那笔混乱不堪的“糊涂账”,

    是多么的可笑。“至于妈,”我看向脸色已经发白的张翠芬,微笑着说,“您操劳了一辈子,

    也该享享清福了。从下个月开始,家里的大小开销,都由我来记账,您呢,

    就负责监督和享乐。每个月,我也给您一千块的零花钱,您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不用再辛辛苦苦地算计了。”我的话,说得滴水不漏。我不是在“夺权”,我是在“分忧”。

    我不是在“削藩”,我是在“孝敬”。我将她高高地捧起,

    捧到一个“享清福的老佛爷”的位置上,然后,不动声色地,拿走了她手中,最核心的权力。

    这是阳谋。顾建国看着这份账本,久久不语。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有震惊,有羞愧,但更多的,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他终于,抬起了头,看着张翠芬。

    “就这么办吧。”这四个字,如同最后的判决,彻底击垮了张翠芬的心理防线。5财政大权,

    一夜易主。张翠芬在这个家,第一次,尝到了“人微言轻”的滋味。她不甘心,她想反抗。

    她开始用各种方式,试图证明我的“无能”。“明曦啊,今天的菜,是不是盐放少了点?

    我这口重,吃着没味儿。”饭桌上,她挑剔地戳着盘子里的菜。我点点头:“哦,医生说,

    老年人饮食要清淡,有助于控制血压。我是为您身体好。”“这……这水果怎么不甜啊?

    你是不是专挑便宜的买?”我拿出手机,点开购物记录,递到她面前:“妈,您看,

    这是进口的A级车厘子,一斤一百二。发票和产地证明都在这。”“家里怎么不开空调了?

    你想热死我啊!”我指了指墙上的电费单:“妈,您上个月,光空调费就用了一千二。

    按照新的预算,我们这个月,要把电费控制在五百以内。爸说了,要勤俭持家。

    ”我将所有的“锅”,都巧妙地甩给了“健康”和“勤俭持家”,

    甚至拉上了顾建国做挡箭牌。张翠芬的每一次挑衅,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力,且可笑。

    她发现,她失去了对这个家开销的“定义权”。以前,她说这个东西贵,它就是贵。现在,

    我说它有“价值”,并且拿得出数据和理由,那它就是合理的。几次交锋下来,

    她非但没能夺回权力,反而更像一个胡搅蛮缠的“刁民”。她的威信,

    在顾建国和顾博文心中,一落千丈。失去财政权后,张翠芬很快就尝到了苦果。

    她想去打麻将,输了钱,回来找我要“备用金”。我微笑着拒绝了:“妈,预算里,

    没有‘堵伯’这一项。”她想给娘家侄子包个大红包,找我要钱。我拿出账本:“妈,

    按照‘人情往来’的规定,侄子结婚,红包上限是八百。您要多给,

    就得从您自己的零花钱里出。”张翠芬气得跳脚,却又无可奈何。她第一次发现,没有钱,

    她在这个家里,什么都不是。她那些所谓的“亲戚”,在她无法再提供经济支持后,

    也渐渐地,对她冷淡了下来。她那套靠着金钱和面子维系的、脆弱的权力体系,

    正在迅速崩塌。而我,则利用手中掌握的资源,开始对这个家,进行全面的“升级改造”。

    我给顾建国,换了一套最高级的渔具,鼓励他发展自己的兴趣爱好,而不是把所有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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